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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释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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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为的帮助,那也不会是真实的,那将会是虚假的。

外向的人必须遵循他们自己的方式。在他们的生活当中,笑是他们洋溢的能量。爱对他们来讲将会比较容易,静心就比较困难一点。对内向的人而言,静心比较容易,爱就比较困难一点,流眼泪比较容易,笑就比较困难一点。

永远不要模仿任何人,只要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走,渐渐地,当你碰触到了极端,你就会看到蜕变的发生。比方说,如果你继续笑……比方说,如果苏茄塔继续笑到最极端,眼泪将会出现。在笑当中有一个片刻会出砚,到时候笑将会开始消失,眼泪就会出现。如果吉特哥敏德继续一直哭、一直流眼泪,直到最终点,突然间,他将会发现有一个改变发生:笑将会产生。革命只能够来自极端。

有一次我在对一个佛教的集会演讲。现在告诉佛教徒说革命来自极端或真理只能够在极端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他们相信中道——黄金中庸。佛陀的途径以「中道」著称。

我忘记他们是佛教徒。我谈到极端,我告诉他们说革命只能够从极端发生,从最极端发生。除非你达到最极端,否则没有真理。真理就在极端,不论是这个极端或那个极端,反正就是在极端。或者是爱到极端,或者是静心到极端。

他们很有耐心——佛教徒很有耐心,他们不象回教徙,他们不会去发动抗争,但耐心仍然有一个限度。有一个佛教徒无法忍受,虽然佛陀曾经说过要忍耐。他站起来说:「这太过份了,你难道完全忘记,佛陀的途径以「中道」为人所知。」

然后我记起来了,他们是佛教徒,我说:「的确如此,我知道,但除非你极端地处于中点,‘中道’就根本谈不上。」我谈的是极端,和「中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极端地处于中间,非常准确,那么便得到了道。只有走入极端,道才有可能。」

钟摆只有走到了一极才会摆向另一极。所以,苏茄塔,笑吧,尽情的笑,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笑出了美丽的眼泪。

 

第五个问题:

奥修,一个人不可以宣称他经历了神吗?

如果你经历了它,你的存在就是对它的显露,你不需要宣称什么。最起码你不需要问,这样的宣称自己来临了,你又能怎么办?经历了神的人不会做出任何决定——甚至包括要不要宣称。经历了神的人已经舍弃了头脑,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在那儿,完全的在那儿。如果宣称发生了,它便是发生了。

永远不要模仿任何人,只要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走,渐渐地,当你碰触到了极端,你就会看到蜕变的发生。比方说,如果你继续笑……比方说,如果苏茄塔继续笑到最极端,眼泪将会出现。在笑当中有一个片刻会出砚,到时候笑将会开始消失,眼泪就会出现。如果吉特哥敏德继续一直哭、一直流眼泪,直到最终点,突然间,他将会发现有一个改变发生:笑将会产生。革命只能够来自极端。

它来到了曼舒耳(Mansoor)身上,他宣称说:「我是神。」他的师父朱奈德告诉他说:「曼舒耳,这样不好,你会惹麻烦,我也知道,但是我从来不宣称,因为你知道周围到处都是回教徒,他们将会杀掉你。」

但是曼舒耳说:「我能怎么样呢?当她在宣称,我能怎么样呢?他突然抓住了我,然后就宣称。」

朱奈德非常害怕,所以他将曼舒耳赶出他的学校,他说:「你走开,到其它地方去,你将会惹来麻烦,而且你也会把我牵扯进去。」

但是曼舒耳说:「我能怎么样呢?如果她本身想要进入麻烦,我能怎么样呢?」他真的就惹上了麻烦,但是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到了最后的片刻,他还从十字架上宣称:「我是神。」并且还放声大笑。

有人从群众当中告诉他说:「如果你现在还能够否认,如果你现在还能够说你自己宣称你是神是错的,那么还有一个希望——你可以被原谅。」但是他笑着说:「我能怎么样呢?她就是这样宣称。」

你在问我说:一个人不能够宣称说他经验到神吗?如果是神自己宣称的,那很好,如果神没有宣称,请你保持沉默,由她来决定。

多纳德华特斯写道:

几年前我碰到一个人在高谈阔论,他处于微醉状态,带着骄傲的口气在说宇宙应该怎样运行。我已经忘了当时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我刚好提到说,在我的一生当中,我或许碰过有六个知道神的人。我那个同伴立刻使出浑身解数,用很刺耳的声音喊出:「老兄!现在你碰到了第七个。」

多纳德华特斯写道,他无法相信这个人有经验到神,因为他认为如果你有经验到神,你怎么能够那么喧哗地宣称:「老兄!现在你碰到了第七个。」

但我的看法不是这样。那是可能的,因为有时候神是刺耳的,有时候非常有礼貌,有时候非常粗野。神以各种不同的形状和大小来临。有时候它的手非常非常光滑,有时候长了很多毛,她以各种方式来临,她的方式是神秘的。

所以,如果她想要透过你来宣称,你就跑到屋顶上去,让她宣称,但是如果她不想宣称,而是你自己要宣称的,你将会惹来麻烦。如果她想要惹麻烦,那是她的事,但是不要由你自己来决定,否则它将只是一个自我的旅程。

当我在读多纳德华特斯这个故事时,我觉得非常赞同那个说「老兄!现在你碰到了第七个。」的人。

华特斯以一种谴责的口气来描述,他认为他的表现方式有问题。用什么方式要由谁来决定?不应该由任何人来决定。我又是何许人,而可以叫你不要宣称?如果她想要宣称,我算老几,可以来叫你要怎么样?让她的意志被执行。

但是永远都要记住:它不应该是你的决定。如果你决定要宣称,那只是意味着你还不知道,那么那是头脑在玩妄想自大狂的诡计,头脑疯掉了。



第六个问题: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从西方寄给你一封信,申请一个门徒的名字,然后在接到回信之前就来此接受门徒的点化,信上所给的名字和你在这里所给她的名字完全不同,当我听到这件事,我觉得很困扰,因为我一直认为我的名字就是我的途径,在我觉得混乱的时候,我使用它来指引我。你给我们的名字真正的意义到底是怎么样?

维拉,全部都是神圣的牛粪,不要被名字所欺骗,你一直都渴望去抓住某种东西,渴望从空无做出某种伟大的东西。我所给你们的名字就好象爱人甜蜜的空,不要小题大作。

事实上,一旦我给了你们那个名字,永远不要再回来问我关于它的意义,因为我已经忘了。在那个片刻,我在它的周围创造出那个意义,之后我怎么会记住?我一定已经给过三千个名字或更多。

一个名字就只是一个名字,你是无名的,你们是不受名字所限定的,没有一个名字可以限定你,它们只是被使用的标签,它们是实用性的,在它里面没有心灵的含意,但是因为我很注意你的名字,而且我又对你解释它,所以你就被它给钩住了,那只是我将我的注意力洒落在你身上的方式,其它没有,那只是我将我的爱洒落在你身上的方式,其它没有。



第七个问题:

我为什么总是在你演讲的时候睡着?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去跟别人比较,跟那些完全静止地坐着,只是在吸收你的人比较,那会使我觉得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尤其每次当有人在演讲之后告诉我说:「今天讲得很棒!」我那种感觉更多。

如果我只是接受说演讲是一个我睡觉的好地方,或许有更多的事会透过我而发生。

它是一个完美的地方,你不必担心那些来告诉你的人,他们一定是在开玩笑,你睡得很好,他们一定是试图要来打扰你,他们一定是试图要在你里面创造出某种嫉妒,他们一定真的很嫉妒你,嫉妒你睡得那么好,而且又打鼾,而那些可怜的人就只是坐在那里。他们想要打扰你,不必担心,继续睡觉,你必须走得更远,但是是在睡觉里面走,而不是在其它地方。

游戏进行得非常无聊,突然有一个人在群众当中大拍其手,那个坐在他旁边的。

我为什么总是在你演讲的时候睡着?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去跟别人比较,跟那些完全静止地坐着,只是在吸收你的人比较,那会使我觉得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尤其每次当有人在演讲之后告诉我说:「今天讲得很棒!」我那种感觉更多。

如果我只是接受说演讲是一个我睡觉的好地方,或许有更多的事会透过我而发生。

它是一个完美的地方,你不必担心那些来告诉你的人,他们一定是在开玩笑,你睡得很好,他们一定是试图要来打扰你,他们一定是试图要在你里面创造出某种嫉妒,他们一定真的很嫉妒你,嫉妒你睡得那么好,而且又打鼾,而那些可怜的人就只是坐在那里。他们想要打扰你,不必担心,继续睡觉,你必须走得更远,但是是在睡觉里面走,而不是在其它地方。

游戏进行得非常无聊,突然有一个人在群众当中大拍其手,那个坐在他旁边的,你必须试图去睡觉。不论那个情形怎么样,你都接受,接受当下所发生的事实,完全融入当下那个片刻。

那就是我的整个讯息:完全融入当下那个片刻。说「我不应该睡觉」,这是欲望。为什么呢?因为你认为坐在演讲里面睡觉并不是灵性的。其实睡觉完全是一种心灵活动,一种伟大的心灵活动,它跟坐在那里思考同样地好,作梦也是同样地好。作梦是思考的原始型式,它比思考更多彩多姿。别人在思考,你在作梦,那有什么差别?梦好一点,睡好一点,放松。

有一天,你将会从这个放松开始变得觉知和警觉,但是那个警觉将会有一种不同的品质,它将不是被强迫的,它将不是由你来控制的,它会来的。有一天,突然间,就在演讲当中,你会睁开你的眼睛,很新鲜、很年轻,刚从深睡中醒过来,然后某种东西,或许只是一个字,就会进入你的存在而蜕变你。

当惠能听到四句话的时候,他并不需要整部金刚经,四句话就够了,有时候只要来自佛陀的一句话就够了,它就好象一支箭穿透你的心,你就不再一样了。

所以不必担心,好好地放松,如果你有好好地放松,然后睁开眼睛,有时候那是可能的——你我之间的会合或许就会发生。你从睡觉和不思考当中醒过来将会非常新鲜,不知道你是谁。

你不知道吗?有时候当你早上醒来,你需要花上几秒钟的时间才能够认出你是谁,头脑需要花一些时间才能够回来。有时候你甚至认不出你在哪里。突然间在夜里醒来,每一个人都会怀疑他是谁、他在哪里。他需要花一点时间来把自己凑在一起。

所以那是可能的:有一天,在睡觉当中,你会听到我的叫喊,突然间你醒过来,你不知道你在哪里,那就是我能够进人你的正当时刻。

所以不必担心,不论发生什么都很好,在此一切都被接受,我按照你本然的样子来接受你,我对你没有「应该」。



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人们不能够互相了解对方的宗教?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冲突?

自我。它跟宗教无关,只是因为自我的缘故。任何你的东西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任何别人的东西不可能是最好的,不可能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的。

你太太是最美的女人,你先生是最帅的男人,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你或许并没有这样说,但是你以一千零一种方式在表现它,任何属于你的东西一定是最好的。人们就好象小孩子一样,小孩子继续在争论说:「我父亲可以随时战胜你父亲。」

有一个小男孩告诉另外一个男孩说:「我妈妈是一个伟大的演说家,你给她任何一个主题,她就可以讲好几个小时。」

另外一个说:「那有什么了不起,我妈妈更伟大,她不要有任何主题就可以讲好几个小时,而且大家都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人们一直在夸大他们的事情,每一件事都加以夸大,对宗教也是如此。

木拉那斯鲁丁的儿子问他:「爸爸,如果一个回教徒离开他的宗教而变成一个印度教教徒或一个基督徒,你要怎么称呼他?」

木拉变得非常生气,然后说:「他是一个叛徒,他应该被杀死,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罪恶——改变你的宗教、出卖你的宗教。他出卖了他的根本。」

然后那个男孩问:「那么,爸爸,如果是一个印度教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徒变成一个回教徒呢?」

木拉现出一面笑容,他说:「那很好,那个人很聪明,那个人应该受到欢迎、受到尊敬、受到荣耀,他知道什么是真理,他很勇敢,他是一个改邪归正的人,我的儿子!」

现在事情变得完全不同,如果一个回教徒变成一个印度教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徒,他是一个叛徒;如果一个印度教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徒变成一个回教徒,他是一个改邪归正的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他应该被荣耀、被尊敬。他很聪明,因为他认出了什么是真正的宗教。

我们的自我就是这样在运作。那就是为什么宗教不但没有带给世界和平,反而引起很多血腥的战争。以宗教的名义被杀死的人数比以其它名义被杀死的人数来得更多。在谋杀方面,甚至连政客都赶不上那些所谓的宗教人士,最大的谋杀者是教会、回教寺院、和庙宇。

在未来,这个丑陋必须被抛弃,它必须立刻被抛弃。宗教是一个个人的选择。如果某人不喜欢玫瑰花,你不要杀他,你不要说他是丑陋的,你不要说他是错的,你只要说那是他的喜好,你只要说他不喜欢玫瑰花,这样就好了。我喜欢玫瑰花,但那是喜好的问题,在它里面没有真理的问题,不需要去争论它,没有理由可以证明为什么我不喜欢玫瑰花。如果我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如果你喜欢,你就喜欢,不必有冲突,宗教应该就象那样。

有人喜欢耶稣,很好,有人喜欢佛陀,有人喜欢克里虚纳,这只是个人的喜好问题。宗教不应该跟出生有任何关系,它应该是一种纯粹的喜好,那么就不会有冲突,那么就不会有持续好几个世纪不必要的争论。

不好好去祈祷,人们反而浪费时间在争论,他们将所有的能量都放在争论上面,如果它被放在祈祷,他们一定已经知道神是什么。但是他们继续争论、继续争辩,什么东西都没有被证明,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证明。

如果你喜欢耶稣,它就好象你爱上一个女人,你无法证明什么,为什么呢?任何你所证明的在别人看来都将会是愚蠢的。如果你告诉别人:「注意看她的鼻子——多么尖,多么美。」人们将会说:「它看起来很丑,它的形状不对,它太大了,那个脸不成比例。」如果你说:「注意看那双眼睛——多么大,多么美。」别人将会说:「它们看起来怪吓人的,我无法在夜里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那两只大眼睛,我会怕,它们不但太大,而且不对称。」

没有办法证明你的喜好。有人喜欢耶稣,有人喜欢佛陀,这就好象坠入情网,不需要证明,如果你去证明它,你将会被别人看起来象一个傻瓜,它看起来就是这样。

印度教教徒认为爱上耶稣的人是愚蠢的,在这个人里面有什么东西?你问印度教教徒,他们有一个很美的「业」的理论,他们说你之所以受苦只是因为你在前世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耶稣会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他一定犯了很大的罪,否则为什么呢?克里虚纳并没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拉玛并没有被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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