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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释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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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他已经臣服了,因此他变成胜利的,因此他被称为「一个被河流嬴了的人」,这是一个奇怪的字眼。

首先他试图要去赢过河流,那就是世界上一切的作为——试着要按照他们自己的欲望、计划、和设计去生活,试着要强加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做法、他们自己的梦想、和他们自己的欲望的模式在生活上。每一个人都试图要逆流而游,每一个人都试图要跟生命、跟自然、或跟神抗争。一般人的生活是冲突的生活。

但你是在跟谁抗争?你是在跟你自己的源头抗争。你是在跟谁抗争?跟你自己。那个抗争将会引导你进入越来越深的挫折,因为你是无法胜利的,那不是战胜的方式。你将会遭到挫败,因为你只是一个很小的部份,而存在是浩瀚的、广大的,你反对它是无法胜利的,唯有当你顺着它,你才能够胜利。

你反对它是无法胜利的,你只能够透过它而胜利。如果它支持你,你可以胜利,如果它不支持你,你可以继续相信,但是你将会被打败,只是时间的问题。透过抗争,迟旱你将会疲倦、挫折、精疲力竭,然后你就会放弃,但你是在挫败中放弃的,而你在那个挫败中不会有喜悦。在挫败中怎么能够有喜悦?那些了解的人都知道,如果在挫败来临之前你能够臣服,那么就会有喜悦。

臣服和挫败是那么地不同,同时又是那么地相象。那个遭到挫败的似乎也是臣服了,而那个臣服的似乎是遭到挫败,但那只是在表面上,那只是看得到的部份,在深处,它们是截然不同的。那个遭到挫败的会觉得很生气、很挫折,他是处于地狱之中,而那个臣服的一点痛苦都没有,他是很高兴的、很狂喜的,他已经了解到整个抗争是没有意义的,整个抗争注定会失败。

它就好象我的左手开始跟我的右手抗争,它就好象我的手指开始跟我的身体抗争,它们怎么能够胜利?它打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具有了解的人会臣服,他会说:「让神存在,让你的意志被执行,让你的王国到来。」

他会说:「我已经不复存在了,流经我,让我成为只是一支中空的竹子,一支芦苇做成的笛子。如果你想要的话,透过我来唱歌,如果你不想要的话,那么就让宁静通过我。」他变成只是一个通道,他开始跟着河流走,他说:「让生命的河流占有我,我将不要抗争,我甚至不游泳,我只要漂浮,我将跟着风走。」

进入这种对生命的了解被称为「变成一个进入河流的人」。但它是一句奇怪的话:臣服被称为胜利,因为抗争导致失败和挫折,而臣服导致征服和胜利。

这个生命是似非而是的,佛陀能够怎么样呢?生命是似非而是的。那些巨服的人被证明是胜利者,而那些继续抗争的人终有一天会发现他们丧失了他们所有的能量在抗争,却处处都没有任何胜利的迹象。

记住:亚历山大失败了,圣法兰息斯并没有失败,拿破仑失败了,耶稣并没有失败,成吉斯汗和帖木儿失败了,佛陀并没有失败。真正的历吏不应该去管那些失败——成吉斯汗、帖木儿、和亚历山大,真正的历史应该多多去想佛陀、耶稣、和圣法兰息斯——那此真正胜利的人。然而他们的胜利来自他们的臣服。

只要去想想它,只要去想想它的美和祝福——当你不抗争,当你只是顺着河流走。它会带领你到大海,它会去到大海,而你却不必要地制造出很多纷扰。它已经在走了,你只要跟着它走,你就会到达大海,到达那最终的,到达那无限的,这就是对存在的全然臣服,佛陀称之为进人河流的人的果。

第二个阶段称为「再回来一次的人」,第三个阶段称为「永远不再回来的人」,第四个阶段是阿罗汉(Arhat)。进入河流的人已经放弃了三种枷锁。第一是自我、个体性、或一个分开的自己的概念。很自然地,那是整个抗争的根本原因。第二,只是籍着规则和仪式来生活。

有很多宗教人士都只是借着规则和仪式来生活,他们根本不知道宗教。仪式并不是宗教,规则并不是宗教,宗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它是一种觉知、爱、和慈悲心的生活。然而如果你放眼去看世界,你将会看到有成千上亿的人去到教堂、庙宇、回教寺院、或师父的社区祈祷,做这个或做那个,而那些都是仪式,真正的宗教却荡然无存。

我听说了一个古代印度的故事:

有一个人在做传统的「斯拉达」(Shraddh)仪式来荣耀他刚过世的父亲。

「斯拉达」是一种仪式,当一个人的父亲过世,你就为他的旅程祈祷。

在仪式进行当中,他家养的狗跑进了祈祷房,因为害怕它沾污了那个情况,所以那个人就赶快起来将那只狗绑在走廊的柱子上。

几年之后,当他过世,他的儿子为他执行「斯拉达」仪式。他很小心地去遵循每一个细节,所以他就从邻居抓来一只狗,因为就他的记忆,他认为那一定非常重要。「我父亲在祈祷当中特别爬起来去做它,当他把那只狗拴在柱子上之后,他觉得很高兴,然后就继续祈祷。」他不想错过任何事情,那个仪式必须很完美。

在这个时候,他家里没有养狗,他必须跑到邻近地区去找一只迷路的狗,结果他抓到了一只,然后就很小心地将它拴在走廊的柱子上,问心无愧地完成了整个仪式。在那户人家,多少世纪以来,那个仪式仍然被遵循着。事实上,神圣的狗的仪式已经变成了那个典礼最重要的项目。

事情就是这样在进行,人们生活在无意识之中。你们的父亲做了些什么,他们的父亲以及那些父亲的父亲做了些什么,它就被视为神圣的,你们就继续重复去做它,你们不去关心说它的意义是什么。

耶稣称呼神为「我的父亲,阿爸」,你也继续称呼他为「父亲」,但那是没有意义的,你并没有那个心,那个仪式只是很表面化的,你并没有真正的心去称呼神为「阿爸」。「阿爸」这个字本身并没有意义,那个意义是在心里面的感觉。如果有那个感觉存在,甚至不需要去说出那个字,光是那个感觉就够了,但是如果那个感觉不存在,那么它就只是一个死的仪式。

我听说:

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被裹在被窝里,她抱起她的手开始祈祷,她弄错了而说出饭桌的祈祷,发现之后,她大笑一声,往上看,然后说:「这个不算,耶稣。」然后她改念睡觉时的祈祷文。

仪式就象那样,它们并不是在你里面成长出来的,它们只是从外面硬加上去的,你继续重复去做,它们就变成机械式的。

佛陀说,进入河流的人(Streamwinner)必须抛弃几样东西。其中之一是自我,第二个是「只籍着规则和仪式来生活」,第三个是怀疑和困惑。

一个怀疑的头脑无法放松,一个怀疑的头脑无法臣服,一个怀疑的头脑永远无法全然:有一部份会继续抗争,有一部份会继续说不。怀疑的头脑无法说出一个绝对的是,而那是成为一个进人河流的人的基本要件——对生命说是,无条件地说是,很单纯地说是,用你的整个存在说是,那就是足够的祈祷了。如果你能够只是静静地坐着而对存在说是,那就够了,不需要其它更多的东西,不需要仪式。

一个进入河流的人必须抛弃这三样东西,然后第二个阶段被称为「再回来一次的人」。「再回来一次的人」意味着一个人死后会再回来一次,他必须抛弃贪婪、肉欲、和不良的意志,他必须再来一次。

第三个阶段被称为「永远不再回来的人」——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人。他必须抛弃生的欲望、转世的欲望、以及想要去存在的欲望。第四个阶段被称为阿罗汉的状态——一个人已经不在了,已经成为「无人」或「无物」,他已经变成一个佛。

佛陀问须菩提关于这四个阶段,他问说:

「它是否已经发生在一个进入河流的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的果是否已经被我达成了?」

一个简单的问题,但是非常重要。

须菩提回答:「不,真的不,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因为,神圣的主,他并没有赢得任何达摩。」

如果你说「我臣服了」,那么你并没有臣服,因为「你」怎么能够臣服?「你」必须交出来,那个「我」必须交出来。你不能够说:「我臣服了。」如果它仍然是你的作为,那么它就不是臣服。

人们来到我这里,他们问说:「我们要怎么样臣服于你?」我说:「你们不能够臣服,“你”就是臣服的障碍,只要你不挡在那里,臣服就会发生。」

臣服并不是某种必须去做或是可以被做的事,它不是一种作为,臣服是一种了解。

「我」一直都处于一种抗争的心情,「我」永远不可能不抗争,它透过抗争而存在,它透过抗争而存活,它依靠抗争。要不然就是你会跟别人抗争,或者如果你改变了,你就开始跟你自己抗争,那就是你们的和尚一直在僧院里所做的。他们不在世界里抗争,他们不跟任何人抗争,他们已经抛弃了世界,现在他们开始跟他们自己抗争。

身体说「我饿了」,而他们说「不」。这是抗争,现在自我以一种新的方式出现,自我说:「你看,我把我的身体控制得那么好,我是主人,身体是奴隶。」你的眼睛疲倦了,它们说「我们想要睡觉」,而你说「不,我已经决定要整个晚上都保持清醒,这是我的静心,我在做一种特别的静心,我不能睡觉。」这样做你觉得很好,这样做你是在抗争。

你的身体想要舒服一点,而你却睡在石头上,你的身体想要一些庇护,而你却站在大太阳底下,你的身体想要一些衣服,而你却打赤膊站在寒冷之中,这些就是抗争的方式,现在你没有世界可以来抗争,所以你就将你自己分成两半。

自我透过摩擦来生活,任何种类的摩擦都可以。先生跟太太抗争,太太跟先生抗争,这些只不过是滋长自我的方式。你越抗争,自我就变得越强,自我所能够得到的最大的力量就是来自跟自己的抗争,因为那是最艰难的抗争。

杀死别人是一回事,慢慢地、持续地、用好几年的时间来杀死你自己是一件困难的工作,它是一种慢性自杀,自我会觉得很好。那就是为什么所谓的宗教和尚都有很大的自我,你无法在市井之间的平常人身上找到这么大的自我。如果你想要看真的很大的自我,如果你想要看它们是怎么样,那么你可以去到喜马拉雅山的山洞里,你就可以找到它们。

那个已经臣服的人无法宣称说「我臣服了」,他只能够说臣服发生了。

「不,真的不,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因为,神圣的主,他并没有赢得任何达摩,所以他才被称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

因为你已经放弃了「我」,因此你被称为「臣服的人」。你无法宣称说「我已经臣服了」,如果你宣称,你就错过了整个要点。

「没有一个看得见的客体被赢得,没有声音、没有气味、没有味道,没有可触摸的、也没有头脑的客体,所以他才被称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

他并没有赢得任何像是一个客体的东西。事实上,不但没有赢得任何东西,他反而抛弃了那个想要赢的概念,因此他被称为「进入河流的人」,他已经抛弃了所有的抗争、所有的战争,那是他很多世以来一直在做的。他已经抛弃了整个计划,他已经不再对它产生兴趣。

他无法展示出任何东西来给你看,然后说:「我赢得了这个,看!这是我的胜利。」他无法展示他所赢得的王国给你看,他并没有赢得任何看得见的东西,事实上,不但没有赢得任何看得见的东西,他反而抛弃了他的自我。但那个抛弃自我就是伟大的胜利,然而那个胜利是你无法宣称的。

「神圣的主,如果它发生在一个进入河流的人身上,而且一个进入河流的人的果已经被我达成,那么在他里面一定仍然有抓住一个自我、一个存在、一个灵魂、或一个人。」

当你认为「我赢得了,我臣服了」,你就再度创造出一个新的「我」一个自我就再度升起了,你就再度开始以自我的方式来看事情,你就再度察觉到那个自己。

英文里面的「察觉」(PercePtion)这个字是很美的,它来自Per…cap和capio,它意味着抓住、握住、或捕捉。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当你察觉到你在那里,你就再度抓住了自我,自我也抓住了你,你就再度退回原来的轨道,然后整个要点就丧失了,你就不再是一个进入河流的人。

佛陀以同样的方式问及「再回来一次的人」和「永远不再回来的人」,因为它是一样的,所以我就将它剔除,没有将它纳入经文。最后:神圣的主问:「须菩提,你认为如何?它有发生在阿罗汉(Arhat)身上吗?我有达到阿罗汉的境界吗?」须菩提说:「不,真的不,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因为没有达摩被称为“阿罗汉”,因此他才被称为阿罗汉,为什么呢?神圣的主,我就是那个如来所指出的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神圣的主,我是一个免于贪婪的阿罗汉,但是,神圣的主,它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我是一个阿罗汉,而且已经克于贪婪”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神圣的主,如果“我已经达到了阿罗汉的境界”这件事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如来一定不会宣称说我——须菩提,这个家世很好的儿子,这个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并不住在任何地方。就是因为不住在任何地方,因此才被称为“一个住在和平里面的人”。」

一旦你有了那个概念,事情就会变得很容易,那个概念就是:当你开始进人真理的世界,你无法成为一个宣称者,你的宣称将会成为一个反宣称。

有一次,一个人来到佛陀面前问他说:「你达成了吗?」佛陀说:「我不能够宣称,因为我已经达成了。」

只要看看它的美,他说:「我不能够宣称,因为我已经达成了。如果我宣称,那么那个宣称就是一个确定的迹象说我还没有达成。」但是你可以同时看看它的困难。如果佛陀说「我没有达成」,那么他是在说谎,如果他说「我达成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那个达成之中并没有「我」。那个达成是如此的一个现象,它只发生在「我」消失的时候。你可以看到那个困难,你可以看到语言的不足。

佛陀问说:「须菩提,你认为如何?它有发生在阿罗汉(Arhat)身上吗?我有达到阿罗汉的境界吗?」

阿罗汉的境界并不是一个状态,它并不是好象一个客体一样的东西,你无法抓住它,你无法占有它,你无法储藏它,它是一个自由,而不是一个可以被占有的东西,它是一个自由。你只要继续抛弃你的枷锁,有一天,所有的枷锁都会消失,甚至连「我」的概念这个最后的枷锁也消失了,那么就没有一个人在,那个意识就被称为阿罗汉。

佛陀问说:「“我达到了阿罗汉的境界”这件事有发生在阿罗汉身上吗?」

「因此他才被称为阿罗汉,为什么呢?神圣的主,我就是那个如来所指出的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

现在,须菩提以他自己作为例子。他说:「你宣布说我已经达成了,你宣布说我已经成为一个阿罗汉,你宣布说我住在和平里面。」这是佛陀的一个特别说法,他用「住在和平里面」来说没有人在里面。

住在和平里面意味着没有人,因为如果有一个人,就不可能有和平,如果有一个人,那么某些骚动将会继续。唯有当没有人在屋子里,那个屋子才会宁静,只要稍微有人在,那个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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