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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释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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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父亲第一次带他的儿子去看歌剧,总指挥开始挥动他的指挥棒,女高音就开始唱。那个男孩很专注地想着每一件事,最后他问说:「他为什么要用他的棒子打她?」
「他并不是用那一支棒子在打她。」父亲解释说。
「不然她为什么在尖叫?」
在你的头脑里常常会有这样的概念产生:佛陀在说些什么?它看起来完全疯了,它简直没有道理,它超出我们的了解,你必须重新整合你自己,才能够爬到某种比你更高的东西上面,你必须将你的手向彼岸仲展,即使你只能够碰触到些话语的一个片断,你的生命也将不会再一样。
但那是困难的,我们的生活根植于尘世,我们就好像树木根植于泥土里,而佛陀就象一只鸟,展开翅膀在空中飞翔。现在,根植于泥土的树木试着要去了解小鸟的讯息,而那只小鸟在泥土里已经没有根了,它在空中飞翔,它知道天空的广大和无限。他具有一种不同的了解、不同的洞见,而那个距离是非常大的,只有非常少数的人能够偶而瞥见佛陀试着在表达的。某种具有绝对价值的东西被传达给你。如果你无法了解,那么你就要记住说你无法了解,不要象那个喝威士忌酒、抽烟抽得很凶、并且拼命吃爆米花的教士说佛陀是发疯的。不要这样说,对于这一点要小心。说佛陀发疯是很容易的,这样的话,你就免除了了解的责任,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将金刚经这本书盖起来,而将它完全忘掉。
如果你说「它超出我的了解」,那么就会有一个挑战。当你说:「或许我非常幼稚、不成熟,我无法了解,我必须再成长才能够了解,佛陀怎么可能是发疯的?」这样说的话,就会有一个挑战,然后你就会开始成长。
永远都要记住:从来不要去决定别人。即使佛陀是发疯的,也要将它视为一个挑战。你将不会有任何损失。如果他是发疯的,那么就在你努力想去了解他的当中,你也会突破你原来的界线。如果他不是发疯的,那么你就碰到了某种宝贵的东西,你就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宝藏。
现在让我们来进入经文:
然后神圣的主说:「是的,须菩提,如来教导说,特别对诸佛而言的达摩(道或法)并非只是某一个佛特别的达摩,所以它们才被称为“特别对诸佛而言的达摩”。」
现在,看看它所呈现出来的荒谬,但它是非常有意义的。诸怫的达摩是什么?一个佛的特点是什么?他的特点就是他没有特点,他是完全平凡的,如果你碰到他,你将不会认出他。
他不是一个执行者,他不是一个政客,他不是一个演员。他没有自我可以去执行,他不想去说服任何人说他是很重要的。他完全不在,那就是他的「在」,因此才会有这些荒谬的陈述。
他的特性就是,他就好象他已经死掉一样地在生活,他走路,但是没有一个人在他里面走路,他讲话,但是没有一个人在他里面讲话….只有全然的宁静,那个宁静永远不会被打破。
禅宗的和尚说,佛陀从来没有讲过一句话,而佛陀连续讲道讲了四十五年。如果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他,那就是我,其它没有人能够超越他,而我要告诉你们,我也是一句话都没说。禅宗的人是对的,我以我自己的经验来同意他们。我继续在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但是在内在深处是完全的宁静,那个宁静不被我所说的话打扰。当我在说话的时候,那个宁静是存在的,在它里面甚至连一个微波都没有升起。
我在这里,就某方面而言是全然的在,就另外一方面而言是全然的不在,因为没有什么可以说是「我」的东西在我里面升起。并不是说我不去使用那个字,那个字必须被使用,它是实用的,但是它并不含真实的存在。它只是一个实用、一个方便、一个语言的策略,而没有真实的存在与之对应。
当我说「我」,我只是在使用一个字来指向我,但是如果你洞察我,你将无法在那里找到任何「我」,我找不到,我一直去看,深入地看,我越是往内在看,那个「我」就越消失。唯有当你不向内看,那个「我」才存在,唯有当你不去洞察,它才存在,你一洞察,那个「我」就消失了。
它就好象当你将光带进一个黑暗的房间,那个黑暗就消失了,你的向内看是一个光、一个火焰。你无法在那里找到任何黑暗,你的「我」只不过是浓缩的黑暗。
一个佛的基本特性、佛道、以及他独特的品质,就是他不存在,他没有属性,他是不能定义的,不论你将什么定义放在他身上对他来讲都不适当,因为它将会划出他的界线,它将会限制他,而他是不受限制的,他是纯粹的空,他是一个「无人」。
佛陀非常平凡,如果你碰到他,你将无法认出他。你可以认出一个国王,你知道如何认出一个国王的语言,国王也知道你认识什么样的语言,他会去为它准备、为它预演,他致力于向你证明说他是特别的。佛陀并没有象这样的东西,他并不试图向任何人证明任何事情,他并不试图要你来认出他,他没有想被认出的需要,他已经回到家了,他不需要你的注意。
记住:想要引起注意是一种心理上的需要,它必须加以了解。为什么人们需要那么多的注意?为什么一开始每一个人都会想要别人来注意他们?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想要成为特别的?那是因为内在缺乏某种东西。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唯有借着别人的认出才知道你自己,你无法直接知道你自己,因此你必须经由别人来知道你自己。
如果别人说你很好,你就觉得你很好,如果别人说你不好,你就觉得非常非常沮丧,你就觉得你不好。如果有人说你很美,你就很高兴,如果有人说你很丑,你就不高兴,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只是依照别人的意见来生活,你继续搜集别人的意见。你对你自己的存在并没有直接的或立即的认识,所以你会去搜集一个借来的存在,因此才需要别人的注意。
当别人注意你,你就觉得好象你有被关爱,因为在爱当中,我们会互相注意。当两个人处于深深的爱之中,他们就忘掉了整个世界。他们完全互相融入对方的存在,他们会互相洞察对方的眼睛,在那些片刻当中,其它的一切都消失了,都不存在。在那些纯粹的片刻当中,他们并不在这里,他们活在天空或天堂的某一个高处,他们全然地将他们的注意力互相贯注在对方。
爱是注意的,而每一个人都缺乏爱,很少有人能够达到爱,因为爱就是神,成千上亿的人都没有爱在生活,因为成千上亿的人都没有神。爱被错过了,要如何来填补那个空隙?最容易的代替品就是去得到人们的注意,那将能够愚弄你或欺骗你说他们爱你。
那就是发生在一个政治领袖身上的情形:他变成一个首相或一个总统,当然全国的人都会因此而注意他,他就觉得很好,它是使你觉得被爱的代替性方式,但事实上并没有人爱他,一旦地离开了他的职位,就没有人会去关心他在哪里。
谁会去关心尼克松总统?谁会去管他的死活?唯有在他死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因为报纸会报导关于他的消息,然后你才突然想起:「他曾经活过吗?」谁会去管一个没有当权的政客?但是当他在当权的时候,人们会注意他。他们是在注意权力,但是那个政客却认为他们是在注意他。
政客是一个在找寻爱,但是不能够去爱,也不能够被爱的人。那个找寻是为了爱,但是它却作了一个非常非常微妙的转变和转弯,现在它变成了在找寻注意,他想要每天都看到他的照片被登在报纸上,如果有一天他的照片不再被登在报纸上,他就会觉得被忽视了。
他是在想满足他对爱的欲求,但是它无法以那种方式被满足。每当爱发生的时候,那个注意就好象影子一样地跟随着它,但是注意并不会带来爱。注意可以以千百种方式来临。你可以制造出一些灾祸,人们就会注意你。政客的需要和罪犯的需要是一样的。
罪犯也是想要同样的东西——注意。他搞了一个谋杀,然后他的照片就被登在报纸上,他的名子就出现在电台或电视,这样他就觉得很好玩,现在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是谁,每一个人都会想到他,他变成世界上的知名人物。名人和声名狼籍的人两者都在追求同样的东西。
佛陀是绝对的爱,他爱存在,存在爱他。三摩地就是这样:你跟整体处于一种性高潮的关系之中。他已经知道了全然的性高潮——不属于身体,也不属于头脑,而是全然的性高潮,它不是部份的。他已经知道了那个狂喜,现在已经不需要去要求来自别人的注意。
他在路上跟你擦身而过你也无法认出他,因为你只认得政客、罪人,以及诸如此类的人。你在路上可以认出一个疯子,因为他会制造出一些麻烦,但是你不会认出一个佛。一个佛经过的时候是那么地安静,他甚至不会低声说话。
那就是他主要的特性:成为好象他不存在一样。但是,如果那就是他主要的特性——成为好象一个人不存在一样——那么他并没有特性。
那就是佛陀说出下列这些话的意义:
「是的,须菩提,如来教导说,特别对诸佛而言的达摩(道或法)并非只是某一个佛特别的达摩,所以它们才被称为“特别对诸佛而言的达摩”。」
一个佛的不凡就是他的全然平凡,他的平凡就是他的不凡。成为平凡的就是世界上最不平凡的事。
就在前几天晚上,我读到一则关于圣法兰息斯(St。Frances)非常美的故事,他是一个佛。
亚西济的圣法兰息斯躺在他即将过世的床上,他在唱歌,因为他唱得很大声,所有的邻居都可以听得到。以莱亚士弟兄——一个浮夸的,但是很有名的圣法兰息斯修道会的委员——靠近他的身边说:「神父,有一些人站在你窗子外面的衔上。」有很多人来,他们都害怕圣法兰息斯生命最终片刻的到来,很多爱他的人都围绕着他的屋子聚集在一起。
这个以莱亚士弟兄说:「我担心我们无法阻止他们听到你的歌声。在这么严肃庄重的场合缺乏自制或约束可能会使修道会弄得很尴尬,神父。它或许会降低人们对你的尊敬,而你是那么地值得尊敬。或许在你临终时,你忘了你对那些来拜你为圣人的信徒们的职责,如果你能够的话,带着更多基督教的尊严而死,那对他们不是更具有教化作用吗?」
「请原谅我,弟兄,」圣法兰息斯说:「但是我觉得心中充满喜悦,我真的无法抑制我自己,我必须唱歌!」
他就在唱歌当中过世。在整个基督教的历史里,他是唯一在唱歌中过世的人。有很多禅宗的人在唱歌当中过世,但是他们不属于基督教,他是基督教圣人里面唯一的禅师,他一点都不关心基督教的尊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以莱亚士弟兄想要向人们证明说圣法兰息斯是一位圣人。现在他害怕说人们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圣人,他们或许会认为他发疯了我怎么样。就圣人的定义而言,他必须是悲伤的。基督教只相信悲伤的圣人,他们无法相信耶稣曾经笑过,那是够不上基督教尊严的。笑?——那是属于人的,太平凡了!他们只知道一件事:将耶稣捧得高出所有的人类。但是这样的话,所有那些属于人性的部份都必须从他身上被拿走,如此一来,他就变成只是一个死的、没有血没有肉的东西。
这个以莱亚士弟兄在担心,这是最终的片刻,圣法兰息斯即将要过世,他死后将会留下一个不好的名声。他在担心,因为他想要证明。事实上,他并不是在担心圣法兰息斯,他是在担心他自己和那个修道会:「这件事以后将会使我们变得很尴尬,我们要加何来回答这些人?“在最后的片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在担心他自己。如果师父疯了,那么门徒要怎么办?他是一个门徒。
但我们必须将两个层面一起看。以莱亚士是在顾虑群众的意见,他想要证明他的师父是最伟大的师父,是最伟大的圣人,而他只知道有一个方式可以证明它——他必须是严肃的,他必须把生命看得很严肃,他不应该笑、不应该唱歌、不应该跳舞,那些举动太人性化了、太平凡了,平常人这样做是可以被原谅的,但是象圣法兰息斯这样高水平的人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但是圣法兰息斯有不同的看法,他就是那么平凡,他说:「请原谅我,弟兄,但是我觉得心中充满喜悦,我真的无法抑制我自己,我必须唱歌!」事实上,并不是圣法兰息斯在唱歌,他已经变成了那首歌,所以他无法抑制、无法控制,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来控制它。
如果那个歌发生,它就发生了,它不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它不可能如此,因为那个控制者已经消失了,那个自己和那个自我已经不存在了。圣法兰息斯并不以一个个人存在,在他里面有一个绝对的宁静,他的歌是由那个宁静所产生出来的,圣法兰息斯能够后么样呢?所以他说:「我不得不如此,我必须唱歌!」
他在唱歌当中死去。不可能有其它更好的死。如果你能够在唱歌当中死去,那证明你是在唱歌当中生活,那证明你的人生是一个喜悦,而死亡变成它的顶点、它的最高潮。
圣法兰息斯是一个佛。一个佛的特性就是他很平凡,对于他自己,他没有任何概念说他应该要怎么样,他只是很自发性的,不论什么事发生,它就发生了,他随着当下那个片刻的刺激来反应,那就是他的真实。
你可以称之为他的特性,但这算是那一种特性?他只是没有个性,他没有一个个性的紧身衣绑住他自己,他没有穿上一层铁甲——他不从过去来生活,他不知道什么是基督教的尊严,他活在当下那个片刻,就象一个小孩一样。
「是的,须菩提,如来教导说,特别对诸佛而言的达摩(道或法)并非只是某一个佛特别的达摩,所以它们才被称为“特别对诸佛而言的达摩”。」
平凡就是他的不凡,没没无闻就是他的赫赫有名,不在就是他的在,死就是他的生。
神圣的主问:「须菩提,你认为如何?它是否已经发生在一个进入河流的人(Streamwinner:进入佛圈的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的果是否已经被我达成了?」须菩提回答:「不,真的不,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因为,神圣的主,他并没有赢得任何达摩,所以他才被称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没有一个看得见的客体被赢得,没有声音、没有气味、没有味道,没有可触摸的、也没有头脑的客体,所以他才被称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神圣的主,如果它发生在一个进入河流的人身上,而且一个进入河流的人的果已经被我达成,那么在他里面一定仍然有抓住一个自我、一个存在、一个灵魂、或一个人。」
佛陀论及求道者的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他称之为「进人河流的人」,进入河流的人意味着一个已经进入佛圈的人,一个已经接受点化的人,一个已经成为门徒的人。
为什么他被称为「进入河流的人」,因为他已经不再站在这边,他已经不再是静止不动的,他已经开始跟着生命的河流走,他已经不再跟河流抗争,那个以前在跟河流抗争的自我,那个以前在逆流而游的自我已经不复存在。
现在你又会觉得它很没有道理,河流嬴了,因此他被称为「进入河流的人」(Streamwinner:一个被河流赢了的人)。他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冲突,他已经臣服了,因此他变成胜利的,因此他被称为「一个被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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