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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金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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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头部撞伤了,昏迷了两天了,还好醒过来了!”李亦凡微笑着看着我说道。
“两天了?!剧组的其他人呢?曼漓呢?”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被纱布包裹得跟颗粽子似的,又闷又疼,但是还是很清醒,看着李亦凡问道。
“其他人都,没了……”李亦凡难过地答道。
“曼漓呢?她去哪儿了?”我追问道。
“跑了,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昨天才从警察局那里录完笔录出来,我在警察局听说昨天夜里在城东豆腐坊对面有一家人被杀光了,也是查不到凶手……”李亦凡对我说道。
“警察?你跟他们提起过我没有?你是怎么说的?城东豆腐坊对面?”我脑袋拼命回忆着,我知道城东豆腐铺对面就是那个害死了曼漓的变态狂住的地方,她真的回去报仇了!只是我害怕警察,害怕他们查到我们裁缝铺,到时候事情就复杂了!
“别担心,我是先送你来医院再去报案的,没有向警察提起过你,现场很混乱,死了十几个人,没人会查到你出现过,你别激动,一会儿伤口该疼了。”李亦凡轻声安慰道。
“谢谢你啊!”我感激地说道。
“不用客气,谢谢你帮我求情,要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你回去以后告诉你师父那些戏服不用做了,剧组死了那么多人,基本已经废了,老大也死了,除了我没人知道你们,你好好在医院养伤,病好了我送你上船。”李亦凡对我说道。
我双手支撑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下了病床,站在窗户前,看着医院大院里的绿色植被,想到师父已经两天没见我回去了,一定会着急,也不知道我瞎编的那封信,能不能骗得过他老人家……
“你还是躺着多休息吧,我要回家一趟了,我已经在警察局里待了一个晚上了,我姐姐一个人在家呢,我得回去看看她。”李亦凡对我说道。
“你快回去吧,别担心我。”我转身看着李亦凡说道。
李亦凡给我道别后就离开了,我独自站在病房的窗前,心里满是愧疚和痛苦,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了,我不该不听师父的话,不该偷偷地给曼漓做了那身杏花图旗袍,还大意地用上了祖传的金剪刀,让曼漓有机会变成杀人复仇的狂魔,是我害死了剧组的人。
我要回去,回裁缝铺,给师父认错,随便师父怎样责罚我都可以,我错了。再也没有耐心在医院待下去了,我偷偷从医院跑到了大街上,买了顶帽子戴在了头上,盖住了脑袋瓜上的纱布,就走向码头了,等着排队买船票回小城去。
上了船我就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船舱里,船舱外江上风大,脑后面的伤口还隐隐地疼,稍微有点风吹来,我就感觉疼得更厉害,坐在船舱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多了,脑袋后的伤口会裂开。不知道我顶着一个破脑袋瓜回去认错,师父是会罚我呢,还是会骂我……
第052章 :警察抓走师父
可是奇怪的是,我老是觉得脑瓜后面有一阵阴凉的风一直在吹,让我总觉得这船舱是不是破了一个洞,可是回头仔细看时,船舱上根本连缝隙都没有。
我忽然想起樱沫跟我说过的话,她说船舱里有一个喜欢恶作剧的鬼魂,可是我脑袋疼,最怕风吹了,无奈,我拿戴着佛珠的那只手挡在脑袋后面,没想到还真有用,风不吹了。
中午的时候船靠岸了,下了码头,走在进城的路上,我忽然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师父承认我的错,也不知道师父会怎样罚我。
好不容易走到离裁缝铺不远的老槐树下的时候,发现铺子的大门是锁着的!大白天的,师父这是去哪儿了?
我小跑到裁缝铺大门前,看着门上的大锁,心里忽然害怕了起来,跑到临近的几家商铺里打听,可是好像没人知道我师父去哪里了,都说昨天下午还看见师父在裁缝铺里忙活呢,只是今天早晨到现在一直没见裁缝铺开门。
呆呆地坐在裁缝铺大门口的一块青石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是曼漓昨天晚上来了带走了师父,可是那也不对啊,那师父哪里还有机会来锁大门啊?师父到底是去哪儿呢?!
“小裁缝,你怎么坐在这里啊?你师父被警察带走了,你不知道啊?”忽然有一个驼背的老婆婆颤颤巍巍地走到我身边,问道。
“我师父被警察带走了?为什么?”我慌忙站了起来,看着老婆婆问道。
“昨天深夜,我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候,看见几个警察烤着你师父从我院门前经过,当时我就纳闷了,大晚上的,警察干嘛要抓一个老裁缝?今天过来看看,看见你坐在门口发呆呢……”老婆婆叨絮着,可我听不下去了,直接就往警察局的方向奔去了!
我一路奔跑着,来到了警察局,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他们关押我师父的那个房间,我慌忙地推开了房门,看见一个烫着卷发的女警官在审问我师父。
“你是谁?怎么进来不敲门?”女警官看着我问道。
“我是裁缝铺的徒弟,我来看我师父的,你们为什么抓我师父?”我看着女警官问道,转而看着师父,他冷漠地看着我,像是在责怪我的不辞而别,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们怀疑你师父跟一年前的无头案有关系,他很可能就是嫌疑犯,我们已经暗地里调查了一年了,手里头掌握了一些证据。”女警官严肃地看着我答道。
“我师父年纪一大把了,怎么可能是什么无头案的嫌疑犯呢?是你们破不了案胡乱想抓一个代罪羔羊吧?我一直和我师父生活在一起,他不可能去杀人的!”我看着女警官辩解道。
“不是你师父,那就可能是你做的!那天守卫的人说了,你们师徒两人跟着张君皓进了博物馆密室,后来下暴雨,你们师徒二人冒着大雨走在暴雨里回去了,没多久,就有人在博物馆里发现了张君皓的尸体,头都被割走了,你师父背的那个工具箱,足可以装得下人头。”女警官分析道。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保证那个守卫的话一定就可信吗?他人呢?你叫他出来,我可是还记得守卫长什么模样,你让我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不服气地说道。
“守卫去年爆发瘟疫的时候就已经病死了,是他家里的人这几天整理他的衣物的时候,在他藏在床底下的日记本里看见他写的那段经历的。所以,我们到现在才找到嫌疑犯。”女警官看着我说道。
“人都死了,写了几篇日记就能当证据吗?据我了解,得了那种瘟疫的人会产生幻觉,会发疯,如果全是他自己瞎写下来的呢?你们就凭这个就可以确定嫌疑犯了吗?放了我师父!”我愤慨地说道,看着师父,他却一脸的平静,也不看我,只是平视着前方,眼神冰冷。
“到目前为止,你们师徒是最有嫌疑的两个人了!你别在我这里耍横,小心我把你也扣下来!”女警官瞪着我说道。
“你们就是破不了案在找代罪羔羊!你说吧,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师父。”我倔强地看着女警官说道。
“除非你有证据证明你们不是杀人凶手,或者你能找到真正的凶手,要不我们就准备这样结案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们。”女警官看着我说道。
“结案?你们想怎么结案?枪毙我们吗?”我愤懑地看着女警官问道。
“不是枪毙就是终生监禁。”女警官冷冷答道。
“你们这就是草菅人命!你等着,我帮你找出真凶来!”我气愤地看着女警官说道。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你什么时候帮我们找到真凶,我们什么时候放了你师父。”女警官忽而放松了下来,对我说道,眼神里带着诡异的笑意,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上了当了。
“丫头,这是钥匙,回家后别再乱跑,别听她的话,苏船长回来后,会来保释我的。”师父拿出了大门钥匙递给了我,淡淡地说道。
“老裁缝,这一次苏元哲怕是保不了你了,我们调查过你们师徒了,你们好像一直跟石峰上的那位赤脚医生有来往,一年前可是有人目击他带狼群下山杀人怂恿狼群吃人肉的,他涉及的应该不止这一桩命案吧?我们还知道,这丫头跟那个赤脚怪医好像有牵扯不清的联系,现在我们只能靠她破案了,石峰附近环境险峻,生人都是‘有去无回’。”女警官终于肯说出大实话了,我心里不禁唏嘘,原来她早就预谋,就是想利用我。
“丫头跟那个怪人没什么联系,你们利用她也没用,那个怪人不会上你们的当的,我劝你们趁早死心,放了我们,别玩火自焚。”师父冷冷地看着女警官,警告道。
“放了你们?!不可能!你当我哥哥白死了吗?”女警官激动地说道。
“你哥哥是谁?”我好奇地问道。
“我叫张君澜,你猜我哥是谁?”女警官皱着眉头,难过地看着我问道。
“我知道了,难怪你这么想破案!”我答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好像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一路跑来的时候,有风吹进了我的破脑袋瓜里面了。
“你还是放了我师父吧,那个怪医生不会上当的,他也不一定是杀你哥哥的凶手,你们最好别招惹他,他杀人不眨眼的。”我摸着脑袋,看着张君澜劝道。
“他杀了太多人了,必须死,我哥哥的死一定跟他脱不了干系!你如果想救你师父的话,就想办法骗他下山,或者你找出真正杀我哥的凶手,拿他来换你师父。”张君澜冷冷地看着我,说道。
我拿着师父给我的大门钥匙,知道现在不是跟师父认错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看着师父平静的脸,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被警察关。
“丫头,你脑袋怎么了?”师父好像注意到了我脑袋不对劲,看着我,问道。
张君澜一把就掀掉了我头上的帽子,露出了我被绷带包成了粽子的脑袋瓜,我尴尬地看着师父吃惊的模样,心虚地低下了头。
“哟!该不是剃光了头发做了手术吧?难怪这小脸惨白得,这脑袋瓜包得,跟个大包子似的!”张君澜冷冷地讽道。
“没,没有!在省城的时候摔了一跤,脑袋摔破了,在医院包扎了一下而已。”我低着头,心虚地说道,不敢看师父的眼睛。
第053章 :闯迷宫找真凶
师父突然朝我大声吼道:“你这脑袋瓜怎么没丢在省城里面?!你跑回来做什么?!”
我被师父忽然爆发的脾气吓得差点就哭了起来,转身委屈地跑了,手里拽着钥匙,一路跑回了裁缝铺。
打开了门,跑上了楼,趴在床上哇哇地哭了起来,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我差点就死了,差点就没命回来了……
不知道是哭得岔气了,还是脑袋后的伤口被风吹多了,我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灯,突然看见笙潇坐在床尾,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警觉地看着笙潇问道。
笙潇忽然难过地看着我的脸,问道:“妹妹,你头怎么受伤了?”
一句关怀的话,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妹妹,让我一下子回忆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
“我,我好像栓大门,我下楼去栓大门,姐姐,你回家了就好。”我努力下了床,走出了房间,下了楼,才发现大门已经栓好了。
“是我帮你栓好门的,来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我上楼来看你睡着了,天黑了我就把大门栓了。”笙潇走到我身后,对我轻声说道。
背对着笙潇,听着她温柔细心的话语,我忽然多想那些不快乐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我们还是那一对天真烂漫的姐妹。
我转过身来看着笙潇,忍不住心酸的泪水,说道:“姐姐,回来了就好。师父被警察抓走了,怎么办?”
笙潇走了过来拥抱着我,安慰道:“别难过,我知道师父是被冤枉的,在地宫里一直藏匿着一个长着两个脑袋的怪物,他的嫌疑最大,他杀人一向残忍,都是直接拗断人的脑袋,只要我们抓住了那个怪物,交给警察局,他们就会放了师父的。”
只觉得笙潇的身体好冷,与曾经的那个温暖体贴的姐姐好像有很大的区别,可是我还是努力地催眠自己,我的姐姐回来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怪物,让师父早点离开警察局。”我看着笙潇的脸问道,虽然她的脸对于来说还有些陌生,但是眼神却还是那么熟悉。
笙潇摸了摸我的脑门,关怀地说道:“你发烧了,是不是头上的伤感染了?你得好好休息,我给你熬药,天亮了你烧退了休息好了,我们再去。”
听到姐姐说给我熬药,我内心不禁升起一股暖流,以前每次我生病,都是姐姐给我熬药……
我上了楼,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想姐姐回来了真好,爹娘走后,来到小城,对我最温柔体贴的就是姐姐了,黑熊闯进裁缝铺的时候,还是姐姐救的我。
“药来了,喝药了,小心烫。”姐姐端着一碗药走进了房间,我坐了起来,接过碗,问到了里面的药的味道。
“这是什么药?味道好奇怪,和我以前一直吃的药好像不一样。”我一边吹着滚烫的药汤,一边问道。
“加了一点退烧的柴胡进去,味道是有些不一样,趁热喝了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亮了我们就去地宫找那个怪物,抓了它去警察局,让警察局的人把师父放了。”笙潇温柔地看着我,说道。
看着她的眼神,心里完全没有任何戒备和疑问了,我把吹凉了的药汤,一饮而尽,药汤虽苦,可是姐姐的微笑在我心里却是甜的。
喝完药我就躺下来了,笙潇坐在我床边,像以前一样陪着我,只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给我唱起了歌谣来,歌声宛如天籁。
她唱着:月亮从群山怀里升起,山坡上开满芬芳的栀子,灯下你的容颜美得像谜,清晨你在走在阳光里,院里开满了洁白的茉莉,一转身你走得那样着急,徒留我在暮色中把你回忆,寂静的夜里在恍惚的梦中寻你,寻你……
“你唱歌真好听。”我不由地赞道。
“这个女人生前是一个歌女,她的嗓子唱歌确实好听,快睡吧,睡醒了,病就好了。”笙潇轻声对我说道,说完又开始给我哼唱着动听的歌谣。
我在笙潇美妙的歌声里睡着了,睡得很沉,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梦里我撑着一把红色的伞,跟着一个给我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的男子走在梨花雨里,梨花淡淡的香,细雨淅沥沥地下,我们就那样静静地走在梨园里,走了很久,也没有走出那片园子,可是我们好像都不着急,不着急寻找到离开园子的出口,我们漫漫地在园子里走着,雨打湿了男子的肩膀,我抬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雨珠,抬眼,却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感受到他脸上温暖的笑……
痴痴地,我从梦里醒了过来,睁眼看见天亮了,发现笙潇依然坐在我床前,温柔地看着我。
“姐姐,你没睡?”我看着她问道。
“嗯,活死人是不睡觉的。”笙潇平静地答道。
“姐姐,我的头好闷热,可不可以把我头上的绷带拆了?”我看着笙潇问道,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天气有些闷热,我的脑袋像盖了一个蒸笼盖一样。
“应该可以了,你坐起来,我给你拆开看看,看伤口怎么样了。”笙潇轻声答道。
我坐起来,笙潇轻轻地拆开了我头上的绷带,我所有的头发瞬间都垂落了下来,只是被绷带束缚久了,头发全部弯弯扭扭的乱蓬蓬的,好大一个爆炸头的脑袋。
“你这头发之前肯定被剃光了,就这两天才长出来的,一下子就长这么长了,伤口好得差不多了,薛世人留下来的药果然好,只是你这头发暂时不能洗了,我帮你扎起来吧,扎一个大麻花辫怎么样?”笙潇扒着我的头发,对我说道。
“好啊,扎个麻花辫吧,谢谢姐姐。”我忽然心里有些激动,感觉姐姐真的“回来了”!
笙潇给我扎好了辫子以后,洗漱完,我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床金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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