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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养一方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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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绝是何等听力,自然听到了纪云清的窃窃私语,正想开口顺势也拒绝一下。
“闭嘴,跟上。”
“是。”纪云清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背地里还恶狠狠地瞪着顾绝看,用眼神在说都怪你干的好事。
楚玄墨先走了,纪云清不得不跟上,但他本着要死也要找个人陪葬的想法,硬是拉着顾绝一起走。
“你师叔真凶。”看躲不了,顾绝只能接受了。
“胡说,我师叔的好,你这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虽然被楚玄墨教训,可纪云清还是很向着他的。不过一想到过去后必定会受一番心灵与肉体上的折磨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纪小少侠,不好意思了,是我连累了你。”看他害怕,顾绝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什么纪小少侠,恶不恶心?我听得都快吐了。我叫纪云清!还有,我只是为了报复温弼那个断袖,又不是特意去救你的,别自作多情。”
楚玄墨扭头看了过来,深邃的目光从顾绝转到了纪云清身上,纪云清被他看了个寒毛直竖。
“云清,君子不可背后说人。”
“楚兄,管得太宽就像婆娘了,小辈们嘴上不说,指不定背后怎么骂你呢。小心被人嫉恨。”
楚玄墨被说得一愣,显然他不习惯在自己说教的时候被人打断。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随你们。”
纪云清赶紧拍开顾绝,对楚玄墨表忠心道:“师叔,别听他胡说八道。弟子从没有嫉恨过您。”
顾绝笑了笑:“云清何必对号上座?想必心里也是觉得你师叔啰嗦吧。”
“你……你……”憋红了整张脸的纪云清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有时候是觉得师叔啰嗦,可那只是有时候。
“好了,不逗你了,闲着也是闲着,跟我说说,你和温弼之间有什么仇?”他直接揽上纪云清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关你屁事。”纪云清偷看了眼楚玄墨,虽然看起来他真的不打算再管了,可他还是怕。
这胆小如鼠的模样,让顾绝忍不住去猜这楚玄墨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对付他的师侄的。
撇下纪云清,顾绝一步上前与楚玄墨并排走。本也想勾着他的肩聊天,可看他那寒气逼人的样子,就默默地把手收回来了。
“楚兄,那你可知道云清说的报仇,报的是哪门子的仇吗?”
楚玄墨揉了揉眉心,缓缓说道:“温家家主中年得子,宠得温弼娇惯了点。云清的身世与温弼很像,他爹是老年得子,又是朝华剑派掌门,论权论势,云清都比温弼强上一些。只是朝华剑派规矩森严,云清自然比不得温弼要受宠爱。去年武林大会,云清与温弼都去了。比武台上,温家家主输给了我,温弼拿云清出气。朝华剑派有规矩,手中的剑只能对付邪魔外道。朝华剑派的功法以剑为基础,没有剑,云清自然输了。少年都有些骄傲,云清又不比温弼差,不服气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朝华剑派一向都不知道变通,有人打上来,当然要打回去了。就因为不是邪魔外道就不用剑了?以后正派之间若是起了冲突,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们朝华剑派。”
楚玄墨瞧了顾绝一眼,点了点头:“顾公子教训的是。”
他完全没想到楚玄墨是这么一个容易接受他人批评的人,跟他冷漠的外貌完全不像。实在是有点落差感。
“楚兄,我发现你人真的挺好的,如果表情能温柔一点就更好了。”
听着那两人的对话,纪云清暗自急得直跺脚:“顾绝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谁是凶手

因为一路上都有的聊,所以没有发现他们三人已经走到了那片发生了命案的小树林。
这里挤满了人,七嘴八舌的吵得厉害。顾绝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传说中的温文卫。估计是被包围在人群里了。
“我们该怎么挤进去?”
话音未落,那些人回头看到楚玄墨,冲他点头致意后,纷纷为他让开了路。顾绝心里“哟”了一声,有点羡慕头上戴着正派光环的楚玄墨。
温弼就躺在那片草地上,一个老头呆呆地跪在他身边,浑浊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
这么一瞧,顾绝觉得温弼之死可能真跟自己有关了。温弼躺着的那个地方,正是他点住温弼穴道的地方。如果不是已经知道温弼死了,他肯定以为温弼还被他定着呢,毕竟现场一点血都没见着。
“有结果了吗?”楚玄墨问陪在温文卫身边的李管家。
“少爷死于四言针,司空绝的四言针。”
“什么?”顾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像没听清一样又问了一遍,一双眼瞪得贼大。
“是司空绝的四言针。”李管家虽然奇怪这张陌生脸孔,但看那人既然站在楚玄墨身边,那身份肯定不低,所以就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司空绝早死了,怎么什么脏事都能往他身上泼。”顾绝没好气地说道。
身边一个脸上带疤的大汉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四言针的长度:“司空绝是死了,但四言针还在魔教,上个月新任魔教教主继位,指不定就是魔教中人杀的。”
“不对吧,我听说四言针早丢了,肯定不在魔教。”
“你又不是魔教中人,你怎么知道?”
“我……”顾绝挽起袖子准备跟这个刀疤男争一争,如果嘴上争不过,那就靠手上去争,可还没行动,先被纪云清一把拉住了。
“顾绝,顾公子,顾前辈,顾大侠,求你了,别人都以为你跟我师叔是一起的,你别给我师叔丢人!”
好吧。顾绝闭嘴了,楚玄墨人不错,他不能给他丢人。
那刀疤男还以为自己说赢了顾绝,脸上的得意表情都快溢出来了,看得顾绝牙咬咬。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绕过众人,附在李管家耳边说了几句,李管家表情立马变了。他赶紧扶起温文卫,把刚才小厮对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温文卫脚步一顿,差点又跪了下去。
“诸位。”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魔教中人杀了我儿,又盗走了风海珠。我要给我儿报仇!为我儿报仇!魔教一天不除,江湖上还会有多少人遭其迫害。我温文卫愿倾尽温家一切诛灭魔教,可有侠士愿意助我?”
一句话千呼百应。在场不少人开始高呼“诛灭魔教诛灭魔教”。顾绝却戳了戳还算淡定的纪云清,问道:“风海珠是个什么东西?”
纪云清继续给顾绝白眼:“你是中原人吗?连风海珠都不知道。据说风海珠是神仙的宝贝,带在身上,能使活人青春永驻,能保死人尸身不腐。据说把它磨成粉吃了,还能长生不死,百毒不侵。”
“那那个温文卫怎么还那么老?”
纪云清撇了撇嘴:“其实还有一说,风海珠是邪物,温文卫是正派人士,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用那邪物。所以现在风海珠是在他小妾身上带着的。他小妾已经三十又八了,可看着还是十八一样,这不就是风海珠的功效嘛。但既然风海珠丢了,那小妾肯定也死了。温文卫这老头也够绝情的,只想着宝贝丢了,也没管管他小妾死了。”
“云清。”楚玄墨皱眉喊道。
“弟子知错,知错。”纪云清拍了下自己的嘴,算是认错了。
前几年,前任魔教教主病重,没了功夫给中原武林捣乱,中原武林也找不到魔教教址报仇,倒让这个江湖平静了许久。没了外敌,自然就要开始内斗。一把名剑、一本武功秘籍,争得各位江湖人士头破血流。这次,新任魔教教主继位,又露头角,他们一下要找到了共同敌人,同仇敌忾让人群情激愤。
“诸位暂且冷静一下。”包含了雄厚内力的声音响彻整个温家庄,霎时,众人安静了下来,楚玄墨就用正常的音色继续说道,“并没有证据证明温公子是被魔教中人杀害。”
“还没有证据?”温文卫咬着牙跳出来,“四言针,这鬼东西是司空绝从寒台带出来的,我们中原没有!司空绝已经死了,四言针不在魔教还能在哪里?”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也是这样想的。顾绝除外,他分明记得,四言针早被他丢在金陵地界了。不可能还在魔教。
“要我说,从寒台出来的没一个是好东西。还什么世外桃源呢,我呸。”又是那个该死的刀疤男在放狗屁。顾绝低头找草地上有没有石头什么的东西。
顾绝,三年前他叫司空绝。司空,是寒台中人的族姓。那年,他为寻亲孤身一人走出寒台,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中原武林人口中的魔徒。因外界的生存法则与寒台不同,想要填饱肚子首先要“钱”这个东西,顾绝没有,差点被饿死。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洛渊,灵溪教的教主。
寒台中人相信转世重生,若下辈子还想为人,生前就需要积满功德。积德是寒台中人的日常,没有哪个地方会像寒台一样重视善行。顾绝欠了洛渊许多恩情,以寒台中人的性子,自然得百倍千倍报还。
在寒台,没有人会说谎。六年前的顾绝也不会说谎,更不懂何为说谎。洛渊说他的敌人是恶贯满盈之人,他信了,还帮洛渊杀了。寒台中人对生死十分漠然,所以杀人并不会让顾绝有什么负担。自然,顾绝成了洛渊手中的刀,没有思想却够锋利的刀。在顾绝的帮助下,灵溪教侵吞了许多战败在顾绝手下之人的地盘,灵溪教得以强大。
三年前,洛渊患了重病,没几年可活了,这时候他才想到教派继承问题。洛渊有个从小就离家出走的儿子,他儿子仁善,必然不会接受这乌烟瘴气的魔教。退一万步,就算接受了,他更担心魔教里几个不受管制的疯子会害了他儿子,那时候他就开始清洗魔教了。这事是顾绝帮他做的,洛渊让他杀谁他就杀谁,他说这些人有反心他就信了。可没想到解决到最后,魔教里最后一个疯子,居然是他自己。
那天,洛渊义子亲自登门,说要替义父讨还恩情。他同意了,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等死。可那小混蛋,居然一刀一刀割他的右手,他是剑士,手是他的命。他宁愿干脆利落地去死,也不想这样被侮辱。他打晕了那混蛋,逃了。在外三年,受顾大婶庇护三年。这三年里,他渐渐变了,回想过去的一切,开始斤斤计较起来。他不甘心自己作为刀的那几年,不甘心自己的右手就这样废了。他不能说报仇,因为那条右手是去还恩情的,该给。可他内心最深处还是想杀了那小混蛋,甚至还想让洛渊付出点代价。
寒台有族规,族人可出寒台,但不可再进。之前不明白,现在了解了。他的心变了,虽然对于外面世界来说是个异类,可对于寒台,他也变成异类了。他再也没有那颗在寒台时候的心了。
“放你娘的狗屁!”一只拳头重重地打在了那刀疤男脸上,痛得他直叫唤。
顾绝愣了一下,收回了那只捡了石头的手。心说纪云清这小朋友真不错,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他,但打得好!打得妙啊!
“你打我干嘛?”刀疤男叫道。
“看你不爽,想打就打了。”他大步走到楚玄墨身边,抱拳道,“师叔,这个错也记上,回去之后我一起领罚。”
楚玄墨嗯了一声,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有楚玄墨在,的确没人敢上前去说纪云清的不是了。
“呵,楚玄墨,朝华剑派是武林第一大派,你身为朝华剑派弟子,却要为魔教开脱?”温文卫并不想去管纪云清他们,那些小吵小闹他完全没看在眼里。此时他正憋着一股怒气没处发,楚玄墨本来就是他眼中钉肉中刺,现在还要上来跟他唱对台戏,他恨得此刻马上杀了楚玄墨。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不是开脱。众人皆知,司空绝手中有两样武器,一样长鸣,一样四言针。司空绝与他人打擂台一向喜欢先放四言针试探对方身手再使长鸣。然而这四言针司空绝只用了一年,之后再打擂台,司空绝只用长鸣,四言针再未出现在众人面前。因此,我更愿意相信顾公子所言,四言针已经丢了。”
顾绝赞叹地望向楚玄墨,虽然楚玄墨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可他愣是从他脸上看到了圣光。
“楚兄说的有道理,谁说用四言针的一定就是魔教中人了?”
“以及,我想问温家主一句,温家庄戒备森严,为何温公子出事之地,竟没有一位护院把守?”这件事是顾绝跟他讲的,他爬墙偷溜进来后,一路畅通无阻就混入了宾客之中,这不符合常理。按理说,温家有这么个宝贝的东西,碰上人多眼杂的时候肯定是该加强戒备的。
“这个……我能解释。”一个带着头盔的人从围观人群中蹿了出来,他对着温文卫行了个礼后说道,“属下本是负责小树林这片的,是少爷吩咐属下离开,并驱散了其它守卫。”
“是何原因?”李管家问道。
“属下不知。”
顾绝想起了温弼一开始把他错认成别人的事,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他是在等人!谁叫阿玉?恐怕温公子就是被这个叫阿玉的人杀的。”
温文卫一听不对,问顾绝怎么知道的。顾绝心想就算他不坦白,那个正义的楚玄墨还是会出卖他,还不如自己坦白从宽算了。就这样,他把自己怎么进来,进来找谁的事说了一遍。
“你……你……”掌风呼啸而过,温文卫用了十足的内力打了过来,“我杀了你!”
楚玄墨一把把顾绝扯到身后,虽慢了一步出掌,却还是好好地将温文卫十成功力化解了。
“楚玄墨你让开!我要杀了他!”
“哪门子的道理?你不去找那个杀了你儿子的人,杀我干嘛?”顾绝从楚玄墨身后探出脑袋,完全不怕死地说着。
“要不是你,我儿子根本不会死。他虽然体弱,可功夫毕竟是我亲手教的,江湖上没几个人能悄无声息地杀了他!如果不是你点住了他……如果不是你……”温文卫被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那身体一颤一颤的,就怕他怒急攻心,气死过去。
可顾绝还火上浇油说道:“温家主,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凶手要杀人,怎么都会想出法子杀的。如果不用四言针杀,也可能用毒杀。那关我什么事?”

断袖之癖

此时纪云清的立场和顾绝是完全一样的,只不过顾绝比他更招温文卫的仇恨,但他知道,如果顾绝被温文卫弄死了,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所以,他帮顾绝多说几句话,也是在帮自己说:“对啊对啊。按温前辈的想法,是不是你儿子在睡觉的时候被杀了,要怪睡觉这种事?吃饭被噎死了,是不是要怪做饭的人?所以你儿子死了完全跟顾公子没关系嘛。”
“云清!”楚玄墨在与温文卫对招中,还不忘分出点精力去提点纪云清不要多说话。
“胡搅蛮缠!楚玄墨滚开!”
这几人说话的期间,温文卫已经和楚玄墨交手十几招了。
“顾公子受我之请才来认错,我便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
“他娘的他这是认错?”不止温文卫,其他人也不淡定了。
顾绝傻笑了几声,默默地退后,众人也不敢拦他。他瞧了眼附近的人只顾着看两大高手对决,没几人多在意他。
“喂,说吧,是谁杀了你?”他抱肩对着空气说道。明明没有人跟他说话,他却一个劲地在那点头。点完头,还挑了挑眉毛,脸色微变,像是在听什么好玩的八卦消息。
那头,温文卫被气得不能自已,出手没有章法,就是哪个打人疼用那个,他只顾着攻,忘了防守。高手对决哪容得一点疏忽,温文卫漏了个破绽,他自知这回完了,如果楚玄墨往这来一掌,他铁定败了。那么多江湖人士在场,这次再败,他就彻底没面子了。可楚玄墨像是没发现那个破绽,继续跟他手上对招。
这家伙是没发现吗?哼,果然还是孩子,没有见识。
温文卫提气继续打去,心里的念头是杀了楚玄墨,挽回去年武林大会上丢的面子。他已经忘了其实他真正想杀的人是顾绝。
“楚兄你不需要打了,我知道凶手是谁。”顾绝大声喊道。楚玄墨回头看他,果断收招,站在了他的面前。
温文卫同样落到地上,指着顾绝大喊道:“你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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