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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Fate] Unlimited Possibility-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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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听过了官方的对外说辞。
识破间谍塔娜的莎姆哈特由于担忧边境的情报被出卖,将政务托付给女神宁孙之后亲自起来到边疆,被敌方拐走之后火烧粮仓。
之中洋溢的溢美之词令人自行惭愧。
“也许吉尔他没有想过主动救你,但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足够令我惊讶。”我还能完完整整地还原出说这番话的时候,恩奇都那轻声细语的模样,“他真的对你足够特殊,卡莉亚。”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惶恐啊。”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报以何种的心情。
我需要完成两个任务,可打从开始,我从来都没奢望过其中一个。
那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在这个神权王权至上的时代,我现在的身份看似牢固,实际上一触即碎。
王与神,只需要一句话,我便从云端坠入尘埃。
民众在意的,从来都不是卡莉亚,而是莎姆哈特,换一个人当,也日子照过。
这样的状况,又能够谈论什么呢。
“……我和他,从来都不对等啊。”
我不想言明我对他的情感,那种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却想要拼命遏制的东西。
恩奇都说我足够特殊,这样的特殊又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短暂的超常对待,只会让我滋生出不该有的奢望。
也许,选择来到这个世界选择抛弃记忆,是我的疏忽。
我把自己变成了一张白纸,然后第一个在这张白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是吉尔伽美什。
我能够做到的,只是拼命提醒自己,王的多情和寡情。
如今的特殊,看似的宠爱,仅仅源于兴趣,转瞬即逝,最多是宠,何谈爱意。
想想第四次圣杯战争,想想那位saber小姐,当时吉尔伽美什那般有兴趣,到原作的最后呢?也不过是以羞辱的方式来强迫而已。
我原以为,他是一个不会考虑别人心情的人,当然恩奇都除外。
结果,在明知道我在躲着他的情况下,王下令让我全权负责这座城的后勤,原话说的是“不必指示,任你处理”。
我想到前些天我做的梦,梦中的我在民众间穿梭致以慰问,我就觉得,会不会有越俎代庖之嫌。
莎姆哈特是拥有调动所有巫女的权利,也有安抚民心的责任,可问题在于,这难道不会引起王的忌惮么?
然而现在王下达了这个旨意。
这意味着他完全允许我去得到民众的支持。
是因为我对恩奇都透露出的那句惶恐么?
这两件事接连发生,我自己都找不出他除了安抚我外别的缘由。
我对吉尔伽美什的了解,多半来自于以前残留的记忆,然后现在,我发现,他不是我以为的模样。
这样下去,我怕自己变得不堪一击。
和谈的具体条件仍然在反复商谈。
其实除了最开始的第一天是阿伽、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亲自在场坐镇,剩下的更多时候还是底下的人去做。
条款大致的方向已经确定,剩下的仅仅是些许细节。
阿伽带着的人自然不多,这种明显被半囚禁的状态下他看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在我记忆中,如果是时臣应该已经是气急败坏的样子。
也是,好歹怎样他也是个王呢。
我低头看着刚才被强塞在我手中的石板,这上面记载的是商谈的具体冲突,结果到最后,也没有真正谈判成功。
自然没有人敢把这种东西呈现给王。
我在沉思我有看上去那么好说话么,就我个人觉得明显恩奇都比我脾气好吧?
在亲自送过去的路上,我又仔细再看了一遍上面的记载。
比起究竟要赔多少金钱的事情上,双方没有达成共识的最大分歧点,居然是在对于塔娜处理上,如果基什不将她贬成奴隶,只有基什臣服于乌鲁克才可。
……这简直匪夷所思。
如此堪称无理取闹的条件,当然不可能是底下的人自己做主。
怎么看,这件事都对乌鲁克毫无益处,这应该算是基什的内政。
塔娜代表的算是基什的信仰,就像乌鲁克的祭司长,就算是杀了,谁敢羞辱?谁敢签下这种条约?
我还在奇怪交给我的官员脸上那隐晦的表情呢,毕竟我方提过这个条件的说辞,是将其归于塔娜打探我国情报,羞辱祭司长,挑衅我国国威。
甚至言辞凿凿称之为,不杀她已经是为两国交好考虑。
……显然对方还不至于没脸到“那就杀死”的说法。
我想我已经可以脑补出外界会有“王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种奇奇怪怪的传言,开玩笑,我才不信王在这方面会这么没有原则。
吉尔伽美什从来都不是没有底线的肆意妄为。
我还真是被迫背锅。
当我走进营帐的时候,只有吉尔伽美什和阿伽两个人独处,门口守着的士兵在我上缴了身上的兵器才许我通过。
我长吐了口气,就听见阿伽轻描淡写一般地同我打着招呼:“是你啊。”
桌面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棋子,一来一往之间我看不出双方谁更胜一筹。
我到底当初是怎么看走了眼,才会觉得阿伽同远坂时臣那个只是满口优雅的家伙像的?这实在是太高估时臣了。
我看着仍然摆弄着棋子的王,他半低着头,没有赏给我一个眼神。
握着石板的手紧了紧,我是在紧张,紧张我接下来说出的这番话会造成的后果,但如果被吉尔伽美什厌弃,也许是更好也说不定。
看在恩奇都的份上,我说到底,也不会多么惨。
“我是否是打乱你们的布局了?”一旦开了个头,接下来的话就顺利成章了,“最初的时候,战争就是被故意挑起的。”
这是一场坐在我面前的这两位王都需要的战争。
“乌鲁克需要以此削弱长老的势力,基什需要这般削减神明的威信。”
“单纯从结果来看,尼亚长老死了,塔娜必被贬为奴隶,你在乌鲁克停留的时间越长,基什内部就更加急切,如果我没猜错,最后你可能还会借以安抚之名,还让塔娜担任祭司长。”
我一直都在对着阿伽说,因为我不敢看着吉尔伽美什,而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阿伽笑了。
没有比战争更为快速的方式。
其实很多时候我就在奇怪了。
我不相信塔娜能够真正做到埋伏那么就而不暴露,我不信我一直佩戴在身上的胸针没有人会察觉到我的位置,我也不认为,我在基什的时候,能够将一切做的这般顺利。
而且最重要的问题,还是在商谈中这么不合理的条约,以及吉尔伽美什对于阿伽明显的友好态度。
或许王并非我臆想中的样子,但他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够这般接受挑衅的人。
我知道的仅仅只是结果,能够反推测出更多的意图。
可是……
“已经到了需要这么做的地步了么?”我才不相信,这两位没有其它的方式去应对,而且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发生的过于巧合。
我真的会被塔娜带走么?我真的能够逃出基什么?前者保证战争激烈化的条件,后者保证乌鲁克占上风,才能够使得基什会答应这种条件。
“还有……确信对方一定不会临时反水么?”
手上的石板很沉,正如我沉重的内心。
知道的事情越多,反而越会使得自己陷入糟糕的境地。
可我总觉得我必须知道。
——因为……我需要救恩奇都。
作者有话要说:正如我说的,今天刚考完计算机考级。
之后更忙,要写论文报告要做ppt,还有java 作业,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卡在这里我也难受,但是字数已经到了。
怎么说这章写的一半一半吧,还是时间隔得久,有的地方还是有些手生,甚至包括ooc可能。
其实之后的情节有点略扯了,不然我也情节圆不起来。
讲道理应该是发点糖之后开始解决恩奇都的路线,那才是我最想写得啦www
埋了多久的伏笔。
☆、拾肆、刻意忽略的小心思
我想要救恩奇都。
报以这个想法站在这里等待审判的时候,我还是无法克制内心的恐惧感。
尽管能够肯定自己的想法,却对于冒着风险心怀抵触。
无论阿伽还是吉尔伽美什,我不认为他们对于国内政权的掌控,已经到达了不得不依靠战争来除去毒瘤的地步。
他们没有必要,冒着被对方背叛的风险来进行战争。
国家之间存在的只有绝对的利益。
所以在我看来,值得他们如此忌惮的敌人……只有可能是神明。
只有神,才有可能令这两位王者矛头统一。
我会这么想,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一次,恩奇都并没有参加这件事。
以吉尔伽美什同恩奇都的关系,我不认为他们之间会存在什么秘密。
我能够想到的,只有是神的问题。
正因为恩奇都是神的恩赐,我都不会在他面前过多阐述对神的厌恶,当然并不是因为他的身世而担心他对神的过分忠心,而是他自身的安危。
连我都会考虑在内的事情,王自然会想到。
“战争越是激烈,伤亡越是惨烈,人类越会向神祷告。”语调缓慢地说出这句话的,仍然是基什的王,“神依靠信仰而强大。”
所以说,这一点保证了两个国家之间不会真的拼个你死我活么?
我对于神的理解,知道的并不多。
神自然是比人强大,但我确信,神并非无所不能,甚至都不可随心所欲地降下神罚。
还有一种说法,当人类不再信仰神明,他们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人类是能够抵抗神的,除非人放弃,转而向神跪伏求饶。
吉尔伽美什一直没有言语。
我强迫自己不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按理说我知道的越多,越有杀人灭口的危险,像他现在这么沉默相对,我才更安全才是。
我又仔细想着这次和谈对于塔娜的处理。
我本来猜到阿伽想要让塔娜保留祭司长的位置,是根据我同样愿意让玛格莎居于我之下,都认为这样的处置,会对自己的威胁最小。
从刚才阿伽的态度来看,我知道这点我猜的没错。
可是,让一个奴隶来当祭司长,真的不已经是对神的宣战么?换做是塔娜这般信奉神的女性,一定也会自裁谢罪。
我知道存在一条潜规则,如果祭司长是非自然死亡的话,十年之内不会选出真正的祭司长,这样做是表明祭司长能够被神庇护,换言之某些不入流的手段毫无作用。
但是,难道一个身为奴隶的祭司长,不没有祭司长更加有用么?还是说,就抱着让塔娜自裁的主意呢?
……不管是哪一点,祭司长这个职位,比我想象中更加重要。
我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看着将我安置在这个职务的王。
在我印象中,无论是什么时候,吉尔伽美什的嘴角都会勾起,或许是毫不留情的讥笑,也许是心情很好的大笑,亦或者,是令人捉摸不透若有若无又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
而像他现在这般,双眸微张,赤红的竖瞳没有焦距,他注视着我,却没有看着我。
我……
“莎姆哈特,到这边来。”听到他看似柔和的这句话,我身体一僵,直到撞进那双眼睛中的不容置疑。
我当然没办法停止我的害怕。
更加火上浇油的,是阿伽一旁所说的风凉话:“既然这么害怕的话,要不要考虑离开乌鲁克?我作为基什的王表达对你的欢迎。”
我只是在心底暗骂了几句这个家伙的不怀好意,然后乖巧地低着头走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侧。
别说我不会离开乌鲁克,就算我会离开,这种话我敢当着王的正面说么?若是被扣个不忠的帽子我该如何辩驳?
直到下一秒,我直接被吉尔伽美什拽入了怀中。
突然而来的动作令我不由得惊讶地睁大眼,下意识想要反抗的双手被王牢牢地按住,很快意识到错误的我僵着身,抑制住自己想要还击的冲动。
身后传来的温热触感使得我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必须小心翼翼保持着现在的姿势才能使得我同吉尔伽美什不会发生真正的肢体接触。
当着阿伽调侃的神色,吉尔伽美什若无其事地环抱着我,这样进一步还当着外人面的动作只让我感到了羞愤和被冒犯的恼怒。
他凉凉的开口:“你可以从这里滚出去了。”
明明是背对着他,我却完全可以想象出说着这番话的王脸上眉毛扬起的弧度,而阿伽的脸上,则是毫不掩饰的看戏似的神色。
我果然很讨厌这家伙。
无论是他那伪装风度的表象,还是不嫌事小的内在,都有让我想要拿个麻袋把他绑起来狂揍一顿的想法。
然而比起这点,更让我在意的是阿伽同吉尔伽美什之间的关系,总给我感觉这两个人私交不错,然而一考虑到其中有一个人是吉尔伽美什,怎么说,挺微妙的。
直到我的下颚被王轻佻地挑起。
我被迫再次同他视线对上,从未有过的寒冷席卷而来,明明是这般暧昧的动作,明明他如此触手可及,声音就在我的耳畔不紧不慢地响起:“你在想什么呢,莎姆哈特?”
平调的疑问句,他的手指修长,却是按住了我的颈动脉,双眼里充斥的不是杀意,而是令我更加难以顺畅呼吸的意味。
我该如何去形容他的眼神?
带着审视,评估着我的价值,原先他对我的出于兴趣的容忍分毫不见,像是已经厌倦了一般。
被厌倦了的物品,一般都会怎么被处理?
身体像是在被蛇信子扫荡着,害怕得不能自已。
我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力害怕。
前几天他的容忍和温柔像是只存在于自己的臆想。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我甚至觉得,如果我的回答不能够让他满意,这双手就会渐渐用力,剥夺我呼吸的权利。
哪怕我知道就看在恩奇都的份上他不会这么做,可这个片刻,我连一点把握都没有。
是的,我意识到了——
“我在害怕。”没有比说出真话更好的答案,“我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强大。”
不仅仅是地位,也不是出身和权利。
我真正依仗的,不是恩奇都,不是主神,而是我自己。
一直以来,我所经历的一切或许是有风险,但更多的,还是我能够,或者说我自以为能掌控的局势。
太过顺风顺水,膨胀的自信遮掩了我本就不开阔的眼界。
我有什么自信独自深入基什内部?我又哪来的勇气对王的垂怜视而不见?
我像是陷入了一个瓶颈,过于高看自己,太过急切地去做出些什么,洋洋自得。
“我……漫无目的。”
说是要救恩奇都,在事情发生的这么久之前,我又能够做什么准备工作?在民众建立威信和得到王的信任,到最后能有多少帮助也说不清楚。
如今我能够的布局,都没有什么。
除了出于无所事事的烦躁,更多的却是来源于……
“我不了解你。”脱口而出的话连敬语都没有使用,“一点都不。”
一知半解,道听途说。
我为此既害怕着,又渴求着——我居然渴求着。
想要离他更靠近一点,这样隐晦的小心思或许卡莉亚在抵抗着,莎姆哈特却是不断地在放任。
我并不喜欢自我审阅,就算说是自欺欺人,也好过一直活得清醒。
隐隐约约知道却不去正视,到不得不脱口说出的现在,我却反而冷静了。
——最不济,也不过是重新来过。
像我这般冷血的人,只要被伤害,就绝对不会继续保持幻想。
我甚至都能猜测到他的说辞,一定是“妄加揣测王的心思”什么的……
“妄加揣测王的心思,实属不敬。”
看吧,果然。
“然而,本王允许你。”
“……?!”
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有想要给我解答的意思,他突然话锋一转:“若说子民为安逸的生活而满足,王则负责享乐愉悦,那么,莎姆哈特,你想做什么?”
他的意思是……我在为什么感到愉悦?
不记得过去,没有目标,没有心愿。
就连完成任务都只是纯粹为了完成而完成的我……
“你的眼中没有执着,没有心愿的你,究竟为何前行?”
其实……我是有愿望的。
从来没有变化过。
“我想要……让别人铭记我的存在。”
至死不渝,作为我曾存在过的证据。
就算是过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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