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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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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姑奶奶怔了怔,摇头道:“我不过是回娘家住几日罢了,明儿就得回去。”
贾琮看着她正色道:“你听清楚。第一,你们家姐妹我见过陈妃,瑞锦是我亲妻。她二人身子骨儿都好,且生孩子都没问题。从遗传学上看,你也该差不多。第二,你们齐国府败落得挺惨烈,陈瑞文还在吴国为官。那家子可是出了个燕国世子妃的。你若容易不育,他们家决计不会娶你,不知多少人家愿意送女儿嫁过去。故此你身子有问题的可能性基本为零。相反,你的身子骨儿想必还不错、好生养,且模样儿生的好,他们才挑了你。”
六姑奶奶愣了:“那……我委实是从定亲开始吃药的……”
“那应该是增加抵抗力的药物。”贾琮嘴角动了动,讥诮道,“那位得的是传染病。你身子骨儿当真好,跟一个传染源同床共枕二三十次,居然没染上病。”
六姑奶奶整个人犹如被敲了一棍子似的。半晌,尖叫声骤起。那声儿实在太尖了,贾琮使尽浑身的自持力方忍住了没塞耳朵。叫了会子,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毕竟是小姨子不是自家姐妹、老婆还不在,贾琮除了呆坐着并没法子安慰。足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她才哭完。乃拭了拭泪,哑着嗓子道:“他……显见是知道的。”
贾琮摊手:“除了你,谁都知道。”六姑奶奶又哭。贾琮叹道,“要不你去庵堂住些日子,好好想想,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和尚。怎么说呢,他肯定得了命令不能告诉你,但他也没暗示过你。”
六姑奶奶双目如点着了一般,哑声喊道:“有!”
“哈?”
“他暗示过我!暗示过好多回!”她遂陷入回想,喃喃道,“好多回……我皆听不懂。”遂又滚下泪来,“我何尝想得到……从何处想去……”
贾琮一叹:“既暗示过你,还算是有良心的。”乃思忖片刻,正色道,“你还是去庵堂待阵子。娘家婆家想必都挺寒碜的。不过……”他想了想,“那个和尚你再考虑考虑。从前,你明明青春年少却陷入坟墓般的日子,他便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眼下你自由在望,那和尚却未必适合你。何况他背后还藏着一位不知想什么的师父。”以及一座高深莫测的寺庙。乃朝外头张望一眼,“灯也点起来了,满大街都是小吃点心。你干脆出去逛逛、散散心,万事明儿再想。我打发人跟着你。”
六姑奶奶抬目瞧了他一眼:“姐夫不逛么?”
“不了。”贾琮道,“元宵节乃是情人节,只能跟爱人在一起。”
“也罢。”六姑奶奶拭泪道,“四姐姐命好。”
“你四姐姐这几年好命是拿早年在宫中不知濒死多少回换的,吃苦受罪就不提了。”贾琮淡然道,“要换男装不要?”
六姑奶奶摇头:“不了。”
贾琮点头,站了起来:“好生玩儿。说不定能遇到一位如意郎君。”
六姑奶奶忙行了个礼:“多谢姐夫。”
二人遂起身出去。贾琮安排了两个兵士跟着小姨子和她的丫鬟,便欲离开。这会子众人都立在金粉世家楼上,外头灯火已如星河一般。六姑奶奶忽然问道:“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姐夫为何想让女子出门做事?”
“你若出来得早些,便能看见大街上新贴的告示,高薪招扫雪临时工。”贾琮整着大氅上的带子道,“因今儿忽降大雪,晚上又有灯会,日常的清洁工未必忙的过来。此事便是林丞相的助手贾晋江女士想到的。女性有其天生的长处,细致周全;大老爷们能想到这事儿的不多。”他披上氅衣,“你们家也好,别家也好,养下女儿的功用多半是嫁出去给娘家父兄换资源或钱财,感情这东西在利益跟前常常被忽略不计。你们婆家娶媳妇的功用主要也是生儿育女。”乃迈步往外走,旁人跟上。
转下楼梯,贾琮接着说:“自古以来,女人多半只能派上这些用场。因为那时候男劳力够使。而现在不够使了。非但难劳力不够使,连人才都不够使。我只能把主意打到女人头上,不然,难道现在就去做出机器人来么?再说,机器渐渐发明出来,很多活计女子也能做了。”
正说着,见楼梯下头迎面走上来一位美人,光华艳丽,正是金粉世家的东家薛宝钗。她含笑道:“琮兄弟又说什么大论呢。”
贾琮道:“跟一个小姑娘解释我为何要解放女性劳动力。”
薛宝钗慨然道:“你和宝玉打小便截然不同,如今看着,倒是有几分相似。”
贾琮立明其意,忙说:“姐姐误会了,我和宝玉哥哥不同。他打小便心甘情愿替姐姐妹妹做牛做马,是因为他天性里头有种朴素的公平感。我愿意帮女子各展其才,是因为我需要这些人才。他是极难得的,我却寻常的紧。”他扫了眼身边的二位美女,“因为我用得着女人,所以我尽力去帮女人。别指望什么公平正义,这个世界只认实力。”乃拱了拱手,大踏步下楼去了。
薛宝钗望着他转过楼梯弯子,悠悠的道:“他说的倒是真的。”
六姑奶奶也望着贾琮没了影子,闪着眼睛转头问道:“他当真惧内么?”
薛宝钗笑道:“当真。”六姑奶奶莫名安生了许多。
薛宝钗不过是来店里查看一二,她丈夫儿女都候着呢,遂回府陪家人去了。陈家六姑奶奶扶着丫鬟立在金粉世家门口发了半日的怔。街面上人车往来,积雪已清扫得干干净净。良久,她道:“路上没了雪,倒是少了许多韵味。”
贾琮派来的亲兵道:“这么多人,若不扫净了雪,不知会跌倒多少。年轻的还罢了,孩童老人容易摔伤。大过年的断胳膊腿儿太麻烦,不如少些韵味、多些安全的好。”
“也有道理。”六姑奶奶思忖良久,“我想去万寿禅寺,行么?”
“行。”亲兵招来那辆接她的青盖小马车,“女士请上车。”
丫鬟打起车帘子,六姑奶奶上了车,两个亲兵坐在车前。丫鬟惊呼:“这马车看着小,前头竟能坐下三个人。”车夫哈哈笑了几声,扬起马鞭。
颠颠簸簸走了会子,忽然车内听那丫鬟喊:“且停一停!”
“吁~~”车夫勒住马缰绳。
半晌,六姑奶奶命丫鬟挂起车窗帘子朝外头瞧了半日,道:“不去万寿禅寺了。今儿晚上哪儿最热闹?”
车夫道:“朱雀大街上都是大铺子,道路也宽敞,最是热闹。而且那儿今晚有交通管制。”
“什么交通管制?花灯么?”
“不是。”车夫笑道,“最热闹的那段路不许走马车,只许走行人。恐怕人多惊马。”
六姑奶奶缓缓点头:“倒是想的周到。”又思忖片刻,“就去朱雀大街,看看人家的铺子是怎么开的。”车夫答应一声,抖缰绳走了。
正文 第781章
元宵佳节; 满大街不是携儿带女就是成双成对。可怜贾琮分明不是单身狗,依然形单影只溜达在圆月之下。遂跑回府草草扒了几口饭,喃喃道:“独郁郁; 与人郁郁,孰郁。”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若与人。”遂换了身素净的袄子; 跳上马往万寿禅寺而去。
来到寺庙山门,可巧遇上一位书生也从马上跳下来,二人对着拱了拱手。此人自称姓丘; 乃是等待春闱的举子,就住在左近。因不喜家中喧闹; 欲来庙里求清静。又问贾琮。贾琮道:“晚生姓周,家父与叔父上侄儿家中探病去了。晚生知道侄儿在装病; 特溜开,免得家父回来遭池鱼之殃。”那丘生哈哈笑了几声。遂同入寺门。二人内里都明白; 没事跑来这儿闲逛的; 绝非寻常百姓子弟。只是二人都无意与对方结交,不细问。
今儿下了大半日的雪; 僧人扫去的不多。抬头望去,整座佛寺肃穆冷清。贾琮想起那个绿帽天王闻法和尚; 不禁叹气摇头:“佛门净地。”丘生瞧了他一眼。寺中已有僧人迎了上来,二人皆双手合十行礼。
那丘生显见是熟人,笑道:“晚生随便走走。”和尚含笑点头。贾琮道:“晚生也先随便走走。”和尚也不管,只由着他们进去。
来到天王殿前; 贾琮负手慢慢踱步,丘生快走。丘生进殿,贾琮便不进去,从外头绕着走。待贾琮绕到殿后,已看见丘生之身影正进入大雄宝殿。他遂再绕一回,此殿后之便不见丘生了。
寺中僧侣大都回屋歇息去了,只余各殿看守香烛的几位。这几位虽不认得贾琮,瞧他身后带着一串兵士也知道不俗,故此都颇为有礼。贾琮也一副寻常儒生的模样同人家稍稍攀谈几句,暗暗后悔怎么没给这庙立几个地图木牌——他不知道该去哪儿找闻空。好在他还有点常识,知道寻常寺庙的方丈院也在和尚生活区,遂跟人家打听方丈所在。那和尚指了路。
一路走到方丈院。贾琮本来就不是找老和尚的,便没进去,只在外头张望了几眼,琢磨着寻人打听闻空。可巧前头有人影走动,他以为必是出来溜达的小和尚,遂在后头赶着。走近了些方看出那人穿的不是僧衣,身形一闪进了座院子,仿佛是个仆人。贾琮横竖是要扰人清静问路的,扰谁不是扰,便跟着走过去。
这院子没有装门。一眼望进去,里头还不小。三间屋子,屋后耸出几株松柏,前庭立了两株腊梅,于明月之下闪出嫩黄色来。腊梅树下横了张长案,案上有茶水并文房四宝,还摆着四盏新鲜上市的玉兰花玻璃清油灯。一僧一儒坐于案前。夜风拂过,树上簌簌的落下腊梅花来。那和尚瞧着只得二十来岁,眉目清秀颇有几分女相;儒生便是贾琮在寺庙门口遇上的丘生。
贾琮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不好意思,可否叨扰片刻?”
那二人皆凑在案前,仿佛在瞧谁新写的诗;闻言抬起头来。丘生微诧:“这不是周兄么?”
“不错。”贾琮道,“晚生故意与丘兄错开道路,不想还是遇上了。咱们俩当真有缘。”
丘生含笑站起来:“委实有缘。”
贾琮望着和尚合十:“晚生想同师傅问个路。”
和尚也已站起来,合十行礼:“施主请进来说话。”
贾琮走入院中道:“晚生只问个路。敢问师傅,闻空大师住在何处?”
丘生噗哧笑了起来:“你找闻空作甚?也是来比诗的?”
贾琮心中“当”的敲起钟来:该不会就是这位吧!口里还说:“不敢,晚生才疏学浅。”
丘生道:“想见闻空也容易。闻空以诗才闻世,周兄须先以诗为引。”
贾琮便已知道没猜错了。不觉端详了这和尚两眼:身高足有八尺挂零,模样又好,能诗会医,难怪小姨子钟情。乃几步走到案前,一言不发提笔写到:避寒寻梦入珈蓝,**荒唐一夜酣。送我蜡梅花下去,半庭残雪月中寒。贾琮好歹跟着两位大儒念了多年的书,虽于诗词上并无天赋,将郁达夫先生大作略改几个字应景还是没问题的。
丘生抚掌:“好急才!”和尚亦微笑点头。丘生道,“只是今日乃上元佳节,兄台竟只字未提?”
贾琮道:“有佳人才是佳节,无佳人便是寻常日子。”
丘生点头:“有理。”乃含笑指着和尚,“你猜他是谁。”
和尚颂了一声佛,笑容满面:“施主,贫僧就是闻空。”话音未落,天上飘下小片雪花来,轻轻萦在此僧身旁,凭空生出仙人之韵来。
僧儒花月雪茶诗,世间致雅集于一院。论理说贾琮这会子应当含笑作揖久仰大名云云,偏他不是个容易忘记初心的。今儿来目的是“与人郁郁”。贾琮遂登时沉了面皮,拿眼睛上下打量了闻空片刻,嘴角抽出一个冷笑:“你就是闻空?”
闻空与丘生俱一怔。闻空道:“贫僧正是。”
贾琮道:“大师为僧。僧者,佛之信徒也。晚生不才,不懂佛法。只粗略听说,佛前众生平等,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家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修佛者,诵经、礼香皆为其次,行善助人才是要紧之事。不知晚生所想可有差么?”
闻空道:“不差。”
贾琮道:“既如此,大师何故见死不救?”
闻空诧然:“贫僧何尝见死不救?”
贾琮讥诮道:“路中有穴,坠落即死。有盲人每月必经过那街两回,大师时常在旁看着。虽偶尔提醒盲人,‘你眼睛看不见,走路边更好些’,盲人从未放在心上。大师也知道盲人并没猜到路中有穴,也只过几个月再念叨一句‘走路边更好啊那位瞎子兄’罢了。瞎子虽运气极佳、直至两年后官府修路填平那穴都没掉下去,当中惊险难道大师没有责任?我这个比喻是不是很客气?真实情况是不是比盲人临穴更险?”
闻空只稍稍思忖了片刻,脸上顿如让人打了一拳似的,黑一阵红一阵白一阵。良久,闭目合十念了声佛。
贾琮淡然道:“你若个寻常人也罢了,偏你是个和尚。你还不止是个和尚,你还是个大夫。大夫以救人为天职,和尚就更不用说了。身兼这两个职业,巴巴儿看着无辜之人日日与死神擦肩而过,你倒是挺安生的嘛。”
闻空又颂了声佛:“那穴并非坠落即死。”
“嗯?”贾琮微微皱眉,旋即明白过来,拍案,“你的意思是,她病过!”
闻空道:“她身旁有医女,贫僧与韩太医亦日日留意于她。那病若发现得早,不过七八剂药便好了。她丈夫……乃是最早的大夫误诊、耽搁了。”
贾琮打了个冷颤,过会子又打了一个,半晌才说:“你们是不是觉得万无一失、横竖她不会死?”闻空再颂佛。贾琮哂笑道,“莫要念佛了,佛祖听见要吐的。真真丧心病狂!我见过不少恶人,皆不曾阴毒至你们这份上,恶人好歹不会觉得自己没做坏事。还有闲心日日吟诗作赋。”
闻空这回当真连佛也不颂了,只阖目微微垂头。
那丘生一直在旁默然听着,这会子忽然道:“周兄,他们能有什么法子!”
贾琮“咦”了一声:“丘兄你也知道?该不会这里头还有你什么事吧。”
丘生怅然良久,道:“韩太医是我舅父。”
贾琮深呼吸了几下:“哦。”过了会子又道,“不过我对他没什么意见。他身为太医,被皇帝家约束不敢妄为。万一惹怒那谁的姐夫,说不定家人遭报复。他帮那人所冒的风险有点大。只是,”他乃盯着闻空,“大师与韩太医不同。你有机会告诉她真相,而且你知道她很聪明、你自己也很聪明。你们完全可以商议出一个法子,扮作她偶尔从别处猜出那事来。”
院中寂然。过了会子,丘生苦笑道:“周兄,我们当真没想到这个……”
“不是没想到,是没去想。”贾琮哼道,“你们这几个瞧模样就知道都是聪明人,不可能想不出法子来。”
“再说,那事儿……她娘家是知道的。”
“她娘家当然知道。”贾琮道,“日日有生命危险的又不是她娘家,是她自己。她才是受害人,你们扯加害人作甚?”丘生与闻空一愣,半晌,互视了一眼,显见贾琮所言冲击了他们的价值观。
贾琮摊手:“她娘家明知道那男人得了传染病、也明知道她若嫁过去八成也会染病,依然把她卖了,不是加害人是什么?纵然为权势所迫,起码应当提醒女儿预防才是。再有,那病人病了多年,身边的丫鬟婆子小厮既没染病而亡,可知好生留意的话也能避免染病。然而那位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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