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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同人)凤囚凰同人之浅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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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公主府外突然围起了大批侍卫,驸马何戢带侍卫闯入了公主府,道:“公主,皇上有旨即日起您和您府中的人就安生待在这公主府中,不许出这公主府半步。”说罢带人把守住了公主府的各个地方。
刘楚玉进宫见了刘子业后,和天如镜打了照面,她真没想到天如镜会变卦,并且做得如此之绝,只是为了他口中所说的容止是贪狼之命,必须除去,否则会祸乱天下,还有刘子业暴君是天命,必须得死。他为此罔顾了数十孩童和宋国境内无数无辜百姓的性命,这就是天师的使命吗?呵,可笑之极,刘楚玉对这样的人不屑。
刘楚玉急忙回了府,她要找容止商量对策。容止得知此事,心中暗自觉得计划已经要完成,他给刘楚玉出了三策:上策杀掉刘子业,中策化解和刘子业的矛盾,下策就此消失在建康城中。他暗示刘楚玉选下策,因为刘楚玉根本不可能下得了手杀刘子业,而她与刘子业的裂痕已经产生,再怎么弥补也是不可能完全愈合的。
刘楚玉还是想帮帮刘子业,所以她说:“让我再考虑考虑。”
容止见说不动她,便不再说什么了,反正到最后她也会明白她别无选择。
这一天晚上,刘楚玉正在思索她该选取哪一策,就见花错急急忙忙地闯进来,他道:“公主,容止吐血晕倒了,快让医官去看看。”
“什么?!”刘楚玉惊道,“那还不赶快!”说着她跑出了屋中。
这时的花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道:“哎呀,我这个坏记性,文君的医术要比那些医官高明多了。”随即向离君的房间飞奔而去。
“文君,文君!”只听花错焦急地道,“你闭关结束了吗?”
离君答道:“刚好结束,怎么了?你如此慌张。”
花错急道:“你快来,容止吐血晕倒了,你快去给看看!”
“什么?!”离君听是容止出事了,马上到了门口,道:“那还不快走!”
二人赶到了容止房中,他正在被医官诊脉,静躺在那里的他显得格外虚弱,他的脸庞早已不复红润,变得苍白,离君不知这短短时日竟能使一个富有活气的人变得这般生机毫无,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这都不是离君最主要关心的,她对这样的容止心疼了,她突然不想跟容止较劲了(其实是女主单方面地认为是较劲,男主认为的是女主突然不理他了),她只想让容止好好的。
医官诊断后告诉刘楚玉,他没有办法救治容止。刘楚玉正要着急呢,离君上前去给容止诊脉。她边诊脉边皱着眉,容止的脉象十分凶险,明显他是年少时就中了一种药,这种药让他一身武功几乎半废,现在又突然爆发,来势汹汹,很明显是想要他的命啊!离君越诊越心疼,她心疼容止受了这么多的苦楚。不过她马上冷静了下来,在脑中苦苦搜索着治疗方案,终于有了明确的方法。
“我只能下一剂猛药了,这药也只能容止这样的人服下才能挺过去,不过,”离君话说了一半,花错和刘楚玉都紧盯着她,道:“不过什么?”
“不过需要颍川之水。”离君道。
花错和刘楚玉面部纠结,楚玉道:“颍川一去一回要二十多天,必须得带着他去,更何况如今公主府被围,我要如何带他出府啊?”
“我一个人可以带他毫无动静地出去,然后花错可以跟着出来,再在外面雇个马车去颍川,你们觉得如何?”离君出了个主意。
刘楚玉赞成道:“我觉得可行,建康要有变动了,花错你带着桓远和流桑走,之后再和文君汇合,我还要进宫一趟,之后回去与你们汇合。”
“你还要带着他们?!”花错惊道,刚要反驳,却被离君瞪眼吓了回去,说:“好吧,那我就把他们打晕,省得他们废话。”
“行,行,随你,把他们带出建康就行。”楚玉懒得和他斗嘴。
花错和离君出了屋门,离君准备回去配药,她叫住了花错,吞吐道:“花错,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好了,有事就说,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做什么?!”花错道。
离君正了正神情,道:“花错,其实容止一直都在...骗你,他救你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他看你武艺高强又有我和鹤绝二人做友,所以觉得你有利用价值,他才救了你,其实你的伤应该早就能好的,他在拖延,只为了你对他的感激加深,让你更忠心于他。花错,对不起,我其实闭关之前就发觉了,只是不敢跟你说,我怕你会受到伤害,做出傻事。”
“你说的是假的吧?容止他现在就躺在里面,他会对我这样吗?不,我要等他醒了亲自问他!”花错像是在问离君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离君觉得花错的心已经动摇了,虽然十分不忍告诉花错真相,但她也不想对花错隐瞒真相。
花错就那样虚浮着脚步离开了。离君还在等,她在等刘楚玉出来。
在离君与花错讲话时,刘楚玉正在对昏睡的容止深情告白,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坦白了,最后毫不后悔地在容止额角印下一吻,走出了房门。
容止随即醒过来,哦不,可以说他一直是清醒的,在他听到刘楚玉的来历之后虽有些惊诧但却也觉得在意料之中,毕竟当初离君有刘楚玉被换了魂的猜测。刘楚玉喜欢他,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刘楚玉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坦白,这样的话他的计划或许会提早完成。想着刚才离君的举动和话语,容止更加安心了,他觉得心里暖暖的,随即又躺下睡去了。
刘楚玉出了门就看到一袭墨衣的离君站在门口,道:“你有什么事吗?文君。”
“啊,有些事想和你谈谈。”离君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刘楚玉答应了,随离君来到了案前。
“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实在是你破绽太多。我想说的是,你该回去了。”离君淡然地道。
“你,你是何意?”刘楚玉激动地道,“我怎么回去?”
“当然是天如镜,我想他有找你谈过吧,而你为了容止没有同意,”离君话又说了一半,又道,“其实你隐隐约约也应该有感觉吧,容止他在利用你,他对你的情意都是假的,现在他也不须你救他,你是不是应该当机立断,回去呢?否则你会被他抛弃的。”
刘楚玉嘴动了动,想要争辩什么,但最终也没有,道:“我知道了。你准备明晚带他走吧。”她似是大梦已醒,决然走出了沐雪园。这正是新世纪女性的一种特性,既然容止不喜欢她,那她也不喜欢他好了,不必再自欺欺人下去了,她该回家了。
离君在案边笑着,这除去一个情敌的感觉甚是畅快,虽然她知道即使容止喜欢刘楚玉也是不会和刘楚玉在一起的,只因他不可能娶一个对他毫无用处的人。这就是容止,一个狠到绝顶的人。所以她敢如此地将刘楚玉弄走,即便容止以后会向她追究,她也认了。因为她和容止没有任何可能,所以她得不到,也不要让别人得到。
次日,刘楚玉进了宫,她看到了仍以杀人为乐的刘子业,终舍下了这个一直捧着赤诚之心唤自己为阿姐的弟弟,她眼瞅着湘东王和何戢的人进了他所在的宫殿,却也没有进去救他,转身偷偷向天如镜所在的地方跑去。
“我决定了,刘子业换我回去。”刘楚玉对天如镜道。
“你,真的决定了吗?”天如镜问道,又举着手上的手环道,“其实,它不一定能送你回去,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反正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楚玉道。
天如镜见状,本来还想说她可不可以为自己留下来,现在却连口都张不开了,只道:“好吧。”随即启动了手环的力量,将刘楚玉笼罩在一阵白光之中。
其实这手环本来是不能将人送回现代,只能将人往更古老的时代送的,可这一次不知怎的,竟奇迹般地让刘楚玉如愿以偿了,或许是被两个姑娘的强烈意念所左右了吧。
天如镜看着白光过去,只留了刘楚玉的躯体在地,他迅速地拿出匕首在躯体的心脏部位上捅了一刀,他知道不能留有祸患。之后湘东王也就是新帝赶到,天如镜称刘楚玉已死,所以新帝登基后就宣布了山阴公主的死讯。
在这一切是非发生的时候,离君早已带容止去往了建康城外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一直认为自己与容止没有可能,所以有些黑化,演变成了求而不得,也不要让别人得的心理。这也正是我笔下的女主,不是完全的好心,她也是一个会吃醋嫉妒的女人,会为自己的感情用些小手段。
男主迟迟未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对女主的感情,所以下章开虐了。
还有文中有一小部分内容是因原著无法使情节展开所以套用了电视剧的内容,对了刘楚玉离开是情节需要,不喜勿喷。
☆、第八章情断颍川
离君为让容止舒服些,在马车内的四周都布满了软垫,以防马车颠簸让容止被撞到。她向马车外看,看着建康城内烽烟四起,不禁庆幸自己早将容止带了出来,要不然就被宗越趁新帝上位杀于城中了。
她看着沉睡中的容止安详的容颜,想到自己可以与容止单独相处这一段时间,不禁笑了,轻抚上容止的脸庞。
昏睡的容止似是感到了这温润的触感,他勾起了嘴角,睡得更加安恬。
就这样,他们一路向颍川行进着,虽然路上遇到许多搜查,但都被离君和偶尔醒过来的容止一一巧妙化解了。
这一日,他们终于赶到了颍川,但因怕被发现,他们没有入住客栈,反而躲在山中,这让离君觉得委屈容止了,只能让重病的他窝缩在这小小的马车中,她心疼得很。她迅速地赶往颍川城的药铺中抓齐药材,又从山上取了泉水,将药熬好了,最后只差最重要的一味药引,是离君的一滴精血。离君有一种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她的精血有解毒和药的效果,然而她失去一滴精血会使她失去十年的寿命,为换容止的命她牺牲了自己十年的寿命,这是她心甘情愿地为容止付出,无关其他。
她用匕首划开食指尖,凝聚真气向指尖逼出精血,只见精血滴落在药碗中,她才停了手,从包袱中取出愈伤药,轻抹在指尖上。虽然逼出精血的痛苦堪比针入十指,但她却不觉得疼,容止能够痊愈就是她的麻药,让她麻痹了自己的痛感。
她端着药碗上了马车,扶起容止,道:“你该喝药了,喝了这碗药你就可以痊愈了,你的武功、你的健康都会回来。”
容止缓缓睁开了眼,温言道:“你费心了,劳你这些时日不辞辛苦地照顾我,我会给你你想的一切,只要我能做到。”
“好,”离君平静地回应,心中却想: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你,真的做得到吗?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道:“你先不要说话了,药都要凉了,快喝吧。”说着拿起药匙盛了一勺药,吹了吹,送入容止口中,容止很是顺从地喝下了药。就这样,一勺又一勺,那碗药就见了底。
“好了,你先躺下休息,把身子养好,我先去收拾了。”离君边拿好药碗边道。随即她退下了马车。
容止看着离君离开,心中却早已经起了波澜,曾经征战沙场的他怎可能不知那药碗中含着的淡淡血气,只是为何要有血做药引?一般血做药引的方子都是虎狼之药啊!可是离君是不可能害他的,更何况他服下这药确实有感到缓和之感。罢了,不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到那时再想对策吧。
容止到这时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无条件地相信离君了,若出现问题想追究的也只是那方子的过错,但是这方子是离君开的呀!他都没有想起此事。
在这山里过了几日,离君他们终是等来了花错一行人。花错他们沿着离君留下的暗号赶到了离君的所在地,马车停在离君他们的马车旁,花错从马车中下来,道:“文君,你可是让我好找啊!”
“好了,话不多说,现在搜查那么严密,既然人到齐了,事不宜迟,马上上路。”离君下令道。
桓远一脸惊诧,问道:“怎么会到齐了呢?公主呢?”
“她不会来了,至于为什么,等到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诉你。”离君顿了顿,道,“好了,赶紧出发,向冀州走。”
马车开启了奔程,她在车内照料着容止。
“水。”容止小声呢喃道。
“什么?水?好,水马上来。”离君应到,赶紧从水壶中倒了水,将容止扶起,道:“水来了,你张开嘴好不好?”
容止还在睡着,但听言就听话地张开了嘴,离君小心地将水喂入容止口中,又拿锦帕擦蘸着容止嘴角上的水。那细心的样子,恨不得把容止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若是花错在这个马车里,一定会被离君的举动惊掉了下巴。
马车颠簸着,突然就停了,离君探头向外看,两辆马车已被宗越带领的军队包围了,而在她怀中的容止也因这一惊而醒,他问道:“发生什么了?”却发现自己在离君怀中,软软温热的体温熏得他有些醉了,喉头不禁一咽,忙挣扎地坐了起来,背靠软垫。
“宗越他们把这里围了。”离君见容止从她怀中挣脱而出,不禁有些失落。
“扶我下车,我来应付他们。”说着容止伸出了一只臂膊,意思是让离君扶他。
离君扶着容止下了马车,而另一辆马车上的花错等人见离君和容止下了车便也下了车。
宗越见是容止,便凶狠道:“是你。”
“是我,宗将军别来无恙啊。”容止意味深长地道。
宗越就此回想起了那一天,那天这个男子宛若一个恶魔,他独自一人拔剑杀光了所有的宋军,他的剑上淌满了鲜血,而自己则侥幸躲在尸群中独自存活了下来,到现在自己都不敢想起那天,因为想起来是又怕又恨。而今天,他正好碰到了这个男人,他所有的恨意就在这一刻涌现,恶狠狠地道:“你这次,必死无疑!”
“是吗?恐怕我不能如你所愿了。”容止淡定地道。
宗越环望四周,看见没有其他任何人,自信地道:“哼!就你们几个人,如何挡住我的军队?!不要说大话了。给我上,杀!”一声令下,宋军拔剑涌上。
就在离君准备和花错与宋军决一死战之时,被容止拦住了,宋军未能杀过来,反而他们的身后出现阵阵箭雨,向宋军飞淋过来,击中了宗越的大半士兵。
一个身穿魏国将军服饰的人跑了过来,向容止行礼道:“郎主,宇文雄救驾来迟。”
“不,时机刚刚好。”容止将他扶起。
又一个头戴兜帽的人从后面的队伍中走出来,摘下兜帽,向容止道:“郎主,属下未能完成郎主所托,请郎主责罚。”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尽力,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墨香,快起吧。”容止向墨香微鞠一躬,“反而是我要谢你,如此及时寻得部队前来相救。”
“郎主,墨香受不得此礼。”墨香抬起头来。
“我说你当得就当得,快起吧。”容止命令的口气一出。
“是。”墨香立即站了起来。他那露出的脸上竟满是错杂的剑痕。
众人都深呼了一口气,这是何等的韧性,容止竟得了这样一个属下!
未等话完,宗越就不耐烦了,道:“容止,没时间给你们叙旧,一起到地府去寒暄吧!”
“那恐怕是不行了,你可要不了我的命。”容止杀气俱出。
宗越正要驳言,就听到一个士兵来报:“宗将军,前方来报,大魏敌军已攻入我淮西,请速撤离。”
听言,宗越不甘心地道:“容止,今日算你好命,给我等着!撤!”说着带兵离开。
花错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他向容止叫道:“容止,你们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容止还没回答,就见一黑衣人出现在魏军前,正是鹤绝,他道:“容止,今日我不取任何人的性命,我只问你,当日救花错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
容止踱步道:“第一次见他是觉得他武艺高强,后来见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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