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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买个小厮带回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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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婶在午睡,被吵醒又得发脾气,景灵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突然觉得肚子传来怪怪的感觉,一跳一跳的。
此时刘季走近了,晃晃食盒,“刚钓的鱼,我给你,你和苗婶送来尝尝,”又发现景灵的异样,“怎么了?不舒服吗,苗婶呢,苗婶——”
景灵赶紧阻止他,“嘘,苗婶睡着呢,刚才只是觉得,好像,呃可能孩子在动。”
刘季知道这人怀孕嘛,孩子自然会动,但还是头一回真正遇到这事,十分好奇,“给我看看。”
这能看得出?
景灵腹诽间,刘季已经将手放到她肚子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他掌心的略烫的温度,她赶紧往后一让,尴尬地转移话题,“这才几个月,哪里看得出,对了,这鱼,好香。”
刘季此刻也觉得自己太过孟浪,尴尬地轻咳两声,“妹子别见怪,是我鲁莽了。”
“哟,你小子居然亲自送吃的来,还趁着我老婆子睡觉的时候,安的什么心呢。”苗婶闻到鱼香也不睡了,只盯着那食盒。
她这一出现,尴尬的气氛立刻去了不少,刘季讨好道,“哪能呢,这不是知道你们没吃饭,给加菜呢嘛。”
三人一起吃过饭后,刘季高高兴兴地拎着空盒离开了,虽然景灵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大概是鱼太好吃了吧。
只有苗婶这个看透一切的人在边上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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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与正文无关……
小剧场:
张良:什么时候轮到子房上场呢,你看农家这些粗人把我黑成什么样了,不但肖想我夫人,还说我负心。
景灵:子房,人家好想你…
朱家:我这是在拯救刘季老弟。
刘季: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人缘好,女人缘更好,那废柴作者已经被我收买,决定改男主了。
张良,景灵:嗯?收买!?
凌虚出鞘!聚土成刃!
废柴作者:不不不,不是的,你们听我解释!下一章,立马破镜重圆,啊不对,是立马久别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长假快乐 ~(≧▽≦)/~
情来情去情不负
第31章 忧思
“你那夫君可知你在此处?”苗婶又开始对景灵说嘴。
说到张良,景灵语气不自觉带了些思慕,“我,不知道。”
不过他向来料事如神,应该是知道的吧。
苗婶拂袖哼了声,“这点事都不知道,你对他了解多少,他不来寻你,想必是不稀罕你了,又或是忙着他的天下大事。”
听着苗婶这些话,景灵很平静,“他说过,当一件事变成天下大事,凡天下人都无法置身事外。所以,他忙的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事,”她和煦地朝苗婶笑笑,“他有他的抱负,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这个乱世,情啊爱啊的太过奢侈……就算,就算我们一直分开,只要想到曾经相聚的快乐时光,即便缘浅,也不悔此生相思相爱于一人,”说完才发觉眼泪居然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转过身拭去,“真是对不起,不知不觉絮絮叨叨了这么多,您一定听烦了吧。”
苗婶走过去替她把脉,“你身怀六甲,难免多愁善感,切忌多思,能让你这么牵挂的人,必定不会负你这情意的,那张良怎样我不知,但你看人的水平我老婆子还是知道的,进屋歇着吧,今晚加一副药,身体有异样一定要说,没得传出去说我老婆子苛待孕妇,毁我名声。”
景灵道了声谢后缓缓进屋了。
苗婶这才走出去,拐杖轻敲地面几下,然后往更远处踱去。
刘季这才慢悠悠地从屋顶跳下来,跟着她走出去,一脸沮丧,不知是因为听到景灵的话而颓败还是被苗婶发现而受挫,“我明明把气息隐藏的很好,人家景灵妹子都没发现。”
“那丫头惦记着夫君,哪有时间去闻你身上的汗臭。”
刘季被她一语点醒,这才举起衣袖闻了又闻,“你说汗味也就算了,哪里臭了?”
“世人皆道臭男人,这臭男人的汗自然就是臭的,还有啊,你去抓鱼了吧,一身腥味加汗味,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没说,忍到现在,实在为难我这把老骨头,幸好小丫头有些着凉,鼻子不灵通,没发现你。”
刘季幡然意识到,那她说那鱼香也是随便说说的吗,也是,刚才自己这么唐突地抚上人家肚子,不转移话题两人得多尴尬。
“人家刚才说的你也听到了,苗婶也是过来人,我家那口子死了这么多年,我早已心如止水,与药草为伴,心中是再也装不下其他人,所以看那丫头的神情我就知道了,”苗婶望着天际,道出一番语重心长的肺腑之言,“小子啊,放弃吧。”
“哎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我是喜欢人家没错,可也不会横刀夺爱的,把她当妹子疼还不行吗,我就想多看看她,看她过得好不好。”
“求而不得,因爱生恨,会做出许多错事,就算现在动机单纯,可以后呢。”苗婶又叹气,她今天叹的气实在有点多,她看出刘季并非池中物,日后定有一番大作为,权势太过可怕,足以吞没人心。
刘季不以为然,“苗婶你看着我长大,难道还不了解我,喜欢归喜欢,可大丈夫志在四方,我不会为儿女私情所困,也不会夺人所爱。”
“行了行了,这么大声,把人家丫头引出来了,走走,忙你神农堂的事去。”苗婶也不再说什么,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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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灵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她起身后见苗婶在院子收拾药材,懊恼自己睡了这么久,“苗婶,我来吧。”
苗婶端起筛筐绕过她,“药煎好了,自己去滤了喝,喝完去最前面的门口看看,好像有人迷路了。”说完就进屋开始摆弄药材,不再搭理她。景灵灰溜溜地去后厨喝了药,然后带着疑惑往外走。
医庄地方还是挺宽敞的,而景灵所处的地方是最靠里的,也是最僻静,于是要走不少路才能到门外。
她一边走一边腹诽,大热天的,什么人迷路了,居然还摸到这医庄里头…
而当远处的身影映入她眼眸时,她那一瞬还以为是眼花了,揉揉眼仔细看,不会错,就是张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张良正双手负于身后,静静地等着,此时也刚好转身,四目相对,他先是楞了下,尔后满脸欣喜,像个傻小子见了新媳妇一样,快步朝景灵跑去,见景灵也要朝他过来,他忙说,“灵儿你站在那别动,让我跑过去。”直到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拥她入怀,一遍一遍地唤着灵儿,灵儿。
景灵觉得只有太多话要说,可是一下子又什么都说不出,只能闭上眼感受他胸膛的温度。
“灵儿,别哭,是子房对不住你,你要打要骂都行,你一哭,我心里比千刀万剐还疼。”感受到胸前的湿意,张良亲亲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
景灵吸了吸鼻子,“那你就疼去吧。”反而哭的更凶了。
她平时很少哭,今天一天居然就哭了两回,上一次流泪还是因为他给自己那样喂药汁,回回都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我怎么疼都没关系,可你有了身孕,孩子听到你哭也长不好的。”张良温柔抚摸着她的头。
本来他是出于安抚,可是景灵也不知怎么的,开始无理取闹起来,挑着他的不是,“原来你是心疼孩子了,不是关心我啊。”
话一出口,景灵也越发讨厌她自己这闹别扭的脾气了,泪水更加流得凶了。
张良其实下午就到农家拜访,在刘季的带领下才找到这里,不料遇到了那位苗前辈,对他又是盘问又是刁难,幸好他读得书多,老前辈被他说得对自己改观不少,才把景灵的情况告诉了他,“苗前辈说有了身孕情绪多变,灵儿,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只关心孩子呢,”从边上找了根荆条放到她手中,朝她跪下,“子房有罪,其一,让夫人久等五月有余而不闻不问;其二,惹夫人不快而悲伤恸哭;其三,不能让夫人纾解情绪,以上种种,今恳请夫人,以荆条为刑重罚子房,不奢求原谅,惟愿稍缓夫人心头之郁。”
景灵还真被他一同说辞弄得忘记了哭,然后又反应过来,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双亲。再说,夫君朝妻子下跪更是闻所未闻,“快起来,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堂堂儒家三当家朝一个女子下跪,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这是我们的家事,不用理他人置喙。”
她四周一看,幸好这里是医庄,没什么人出没,要是在神农堂……
掂了掂荆条的分量,她在张良头上轻点了下,将他的发带挑走,张良原本束好的发,此刻一头青丝飞扬,几月没见,他似乎过得并不好,景灵弯身摸了摸他的脸,“你晒黑了。”原本总是满脸自信潇洒,亲热的时候她总能触到他皮肤细腻,如今添了些沧桑。
“夫人可会嫌弃?”张良握住她轻抚在他脸上的手。
挣开他的手,景灵挑起他的下颚,打量一番,“色衰而爱弛,张小美人可得仔细包养才是。”
“夫人说的在理。”
“我呸,你个阳奉阴违的小人,”越是看他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景灵越是来气,干脆直接两手齐上,捏住他两边脸颊,扯啊扯,“总是什么都不瞒着我,嘴上说的好听,什么一生一世,疼啊爱啊护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测,我,我怎么办,还有他怎么办。”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住口,我没让你说话,”景灵见张良想开口辩白什么,心说这人书读得多,要是让他开了口自己肯定吃亏,她立刻喝道。
于是张良乖乖闭嘴了,摆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景灵见此虽然心软了些许,但嘴上依旧不松口,“你要是丢下我,我就,我就去大闹咸阳宫,色》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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