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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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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酷爱白色,还能穿的一尘不染。
虽然没过一个时辰立马打了李孤的脸,吃饭饭量之大,一口一块牛肉可以三盘的程度让人震惊,满桌子菜他一个人吃完。
他吃的特别特别香,仿佛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好东西,李孤于心不忍又点了几道菜,就那么坐着看着他吃。
整个一个时辰结束还扬言才充了八分饱。
回京路上一开始还暴饮暴食,什么都想吃,慢慢多了就没那么稀罕。
还会很不屑的对李孤说:“我以前以为糖葫芦多好吃,尝了尝真是甜掉牙,真难吃,还不如我自己做的碧丝青绿。”
李孤:“这是什么?”
李瑧指了指地上的草:“就是路边野菜咯,还能有什么。”
情感点到为止,谁也不会过多说什么。
到了京城,李孤觉得很有必要告诉他:“我们要去见皇帝,你去不去?”
正在眼花缭乱看着京中繁华景象的李瑧瞪大眼睛,有点结巴的说:“小小小叔,我们姓李,不不不姓萧。”
“我知道呀。”
“那去皇帝那做什么?不认爹?”
李孤:“……”
萧琮邑在行宫等着,一个多月不见面和从前一点不一样,焦灼,难忍。
尤其夜半钟声。
到京城天色大晚,宫人带着一脸错愕不知身在何处的李瑧先去洗澡,然后再去用膳。
李孤单独回殿见萧琮邑。
空荡荡大殿里他埋头批阅奏折,忽而闻见一丝清淡味道在旁边,以为做梦。
随后一扭头,看见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扔掉笔起身搂住他,转了两圈。
为了体统松开手,一本正经问道:“孤卿不是说明日早上回来,怎么今晚就来了?”
李孤诚实回答:“马匹优质,走的快些。”
萧琮邑还是很正经“嗯”一声。
五指扣住他的手拖到内殿寝宫。
一见面直接滚在床上亲吻脱衣服。萧琮邑手掌灼热,先把他的伤口添了一遍。
强制性吞下李孤男物,那细微跳动与膨胀,伴随唇舌发出滋滋作响声音。
大到不行,萧琮邑松口,很随意被压在下面。
一拥而进。
久违且想了这么久的滋味,一朝得到,晕眩过去。
叫的更加放浪形骸。
一支腿搭在肩上,一直圈在腰上的腿因为振动受不了滑落一边。
萧琮邑紧紧抓住他的腰,他的臀,随着幅度指尖掐入进去才能表示出此刻爽上天的心情。
或者两人贴合在一起咬住他的肩方才能缓解融为一体愉悦。
“你有没有想我?告诉我,想没想我?”
李孤看着身下笑嫣兮兮的脸,狠狠顶了下。
你说想没想。
他们穿戴整齐后李孤先出来。
见李瑧坐在殿内托腮思考什么,李孤走出来他很不耐烦的说:“小叔,你也太磨叽了。”
李孤有点结巴:“那个…有些事情要做…你怎么在这?”
李瑧道:“皇上不出来不准用膳,你说我为什么在这。我说小叔,你能不能小点声,而且叫的真不好听。”
“……小孩子”
李瑧:“好好好,我不懂,不懂断袖可以吧。”
李孤正要说话,萧琮邑走了出来。
他随意挽着长发,脸上还有点潮红,眼睛迷离动人,即便穿着散漫,还是贵气逼人。
而且一脸笑意,很是温和。
李瑧看的有点呆,第一他不知道原来新帝竟然这么年轻这样暖人,一点不像外界传言丑陋粗鄙。
其次,文人读书都是为了报效朝廷,可这个读书有十年的人第一次见到皇帝,是这样——接地气?顿时圣贤读书心凉了一半。
草民见皇帝行礼规矩做的非常出色。
萧琮邑扶他起来微笑问道:“你就是孤卿侄儿?”
李瑧道:“草民正是。”
萧琮邑含笑看了下李孤:“你们李家都长了一张迷惑人的脸。”


第42章 没错
李瑧和李孤截然不同,他虽然出生不在梁朝,可是成长和教育全部在这个国家,归属感要比李孤强的多,第一次见到皇帝繁褥礼节并且正式的多。
毕竟文人苦读数十载只想名扬天下被发掘,然后为国效力。
皇帝是文人读书升官中心人物,如今李瑧突然见到皇帝,怎么说呢,脑子闪出异样的感觉。
萧琮邑穿好衣服有公事要办临走拉了下李孤的手,不舍的离开。
李瑧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李孤带着他出去到行宫外的山上转着,看他眉头紧锁问:“你不喜欢这里?”
李瑧一路闭着嘴不说,终于开口道:“小叔,皇上怎么一点威严都没有,笑哈哈的真让人不敢相信。”
李孤:“皇帝也是人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给你好脸色还不高兴?”
李瑧一脚把石头踢的飞远:“皇帝太小了。”
李孤无言以对。
“毫无惊喜。”
其实惊喜是有的,第一次见天子就撞见自家叔叔和他………嗯,的确不如想象中那样情形,金黄大殿,皇帝在帘中,声音发出低沉响亮,一言九鼎,群臣不敢大气出一下,犹如天降仙神。
原来就是一位年级轻轻的男子,也不闪闪发亮,顿时成疯狂崇拜变成路人。
李孤不提这事转了话题:“过些时日你同我回幽云处。”
李瑧挑眉:“做什么?”
“拜你爹娘还有先祖。”
李瑧:“小叔,我们真的周朝人啊。”
李孤道:“祖上。”
就是祖籍啦。
按照现在,李孤和他都算是梁朝之人,一个自己爱人梁朝人,一个自小长大这里,所以说成祖上并无问题。
况且他们曾祖祖父对宇文周家的确没什么好感,当年发誓永不效力周朝。
李瑧坐在一边的石头上说道:“没意思。”
“太没意思。”
“真没意思。”
李孤道:“你现在怎么埋怨都可以,见了他勿要再埋怨。”
李瑧瞥了一下:“小叔的对老婆比对我好。”
他年纪小说话真的一点婉转都没有,李孤第一次脸红,老婆这个词直接挑动心脏的一根弦,嘴唇都有些颤动。
“你别乱说。”
李瑧这就要批评他了:“小叔,你不是要抵赖吧,皇上年纪小看着像喜欢你,你也不能骗人家呀。”
行了,这对话就这么结束吧。
回到行宫,气氛凝重,萧琮邑又发了好大的脾气。
很久没享受到群臣反对的声音,这次非但没气到他,反而把一群人气的要死。
到了行宫就是萧琮邑的地盘,看谁说话更恶毒。
不过再强势李孤一回来就弱下来诉苦。
见李瑧走过来,立刻坐直面含微笑的说:“我和你叔叔有话说,你先出去一下。来人,带着小公子去卧房。”
李瑧:“……我刚想走来着。”
他一走萧琮邑就开骂:“他妈的一群老东西非逼着我给齐钰升职,连司马骐都附议,难道没人看我的脸色很难看吗?”
李孤不是特别清楚其中因果,看他生这么大气只有安慰道:“气多伤身。”
萧琮邑道:“我已经不听外面谣言不去查处他,竟敢逼我!”
他朝堂事生气多了,一时分不清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李孤:“那怎么办?”
萧琮邑道:“砍死他!”
李孤:“真的?那我来吧。”
说着就要走,被萧琮邑一把搂住胳膊,“别别别。”
李孤这才知道他并非生气而是苦恼,后来说下情况,叙述此事不提林姜名字,只说某人那个人举报。
李孤听完认真的说:“他和几个郡候不同,战功赫赫又与你姐姐关系甚笃,有恩与你,朝廷现在需要,你更需要用他,动不得,我猜林姜的信未必能证明什么。”
萧琮邑歪着头看他:“你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李孤默然,一副我什么不知道的样子:“我猜的。”
“……。”萧琮邑侧身弯下腰仰头看他的表情,“不会吧,怎么有股异样的气味?”
李孤:“我没那么无聊。”
萧琮邑道:“你最好别那么无聊,这种人固执己见自命不凡每日沉浸自我幻想中,我让他做事是因为他有那股专注,而且赵将军说他能办事,你知道我现在最缺人。”
对面的人飘忽一句:“那还是有优点。”
“人怎么能全是缺点啊,肯定有优点。”
李孤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后来两个人认真分析下这个局势,不立不破是最好方式,萧琮邑觉得七叔名声好,齐将军战功厉害,只要他俩不联合起来便是最好。
自古武将功高盖主,一旦心慈不注意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
萧琮邑为了他让李孤走他每日在行宫那么无聊,专门请来长孙老师的徒下教课李瑧,送了套文房四宝。
李瑧长这么大没发现毛笔可以这样舒服写字顺畅,纸张可以精致到这种地步。
李瑧难为情的说:“皇上为什么赏我这个?我受之有愧啊。”
其实心里可开心了。
萧琮邑:“你是孤卿侄儿,自然也是我的,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以后你也一样叫我叔叔吧。”
李瑧很真诚的说:“那不成,小叔不仅比我大而且长得老一些,皇上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年轻,叫哥哥还成。”
萧琮邑蹙眉:“你叫朕哥哥,那朕岂不是比你叔叔矮一辈?那不行。”
李瑧想想也对,转过来说:“反正人家也没说长幼不准成亲,我可叫不出口叔叔,咦……”
起了身鸡皮疙瘩。
萧琮邑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笑了笑,同宗同根,为什么小孩子都可以如此懂事说话好听,李孤怎么那么能容忍?
萧琮邑问他:“路上你叔叔有没有说我什么?”
李瑧想帮李孤说话来着,绞尽脑汁似乎真的没提什么。
“我小叔看着皇上信笑了半天外没说什么。”
萧琮邑已经非常满意了。
李瑧又说:“不过他前几日说要带我去幽云处,小叔和皇上刚见面没多久就要分开了。”
说着还感叹一句。
萧琮邑脸色立刻大变:“你们不是没亲戚了,去北边做什么?”
李瑧立马觉察到他语气不似刚才温和不敢嬉闹,正经回话:“回皇上,小民离开许多年,叔叔带我去寻根祭拜。”
萧琮邑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寻什么根。”
说完就走。
李瑧直接被送到皇宫,说是特别关照,其实就是扣押,逼着他留下。
李孤觉得他大题小做:“非要如此吗?”
萧琮邑这事丝毫不退步:“你现在就是我的人,整日想着离开算什么,把我放在何处?”
李孤道:“我一定回来,尽快。”
“尽快是多快?那么远的路,来回最起码要三四个月,你要我怎么活。”
多好的情话,跟吵架似的。
李孤:“你放他回来,我不走。”
萧琮邑:“我不信你,你这个人最爱悄无声息离开,以前我忍你,现在不行。”
李孤焦急死了,皇宫深院,最可怕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才好。
萧琮邑态度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时非常后悔带他来这里。
“你知道我带出来他轻而易举。”
萧琮邑摔了书,气到不行:“你怎么不一直病着,没了武功!这样还怎么死死吊住我!”
平时如何忍让包容,一旦他脸色变了还是有点小怕,大约源于初始相处形成。
萧琮邑:“我把他藏起来,看你怎么找,哪日你跪地求饶任我上,再告诉你!”
甩狠话一般说完就走,他走三步回头又威胁说:“皇宫机关密室多得是,我看你怎么找。”


第43章 锁心
李孤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确信如果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寻找途中这中间不知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萧琮邑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仿佛再提这事真要砍人!
人这一辈子独断自我惯了,真有人管着他,心里特别烦躁。
李孤出了行宫,一个人在客栈喝大酒,倒不是借酒消愁,而是想今后可能要习惯如此。
“哎呦哟,两年了!雁沉兄,没想到在这地方碰到你。”
李孤扭头一看,是江纵渐,这个奇葩的人当年倾慕佩服李孤年少独身闯入曹府,觉得是少年英才,寻了好几年才找到他的踪迹。
不过和李瑧见了皇帝幻灭不同,李孤和他想象中一样,一个人独来独往,冷清孤寂,千里之外,说话不冷不热,看人都不抬眼皮。
除了风流快活,就打探他的私事。
李孤对别人探听他的私事很敏感,于是更疏远。
后来实在厌烦加上找不到李瑧心灰意冷又回到大漠。
没想到今日在京中和他遇见。
江纵渐原本是个狠戾被家族遗弃的人,偏偏喜欢扮演成风流公子,说话口音要学习江南书生,到处骗人,骗少女骗良家妇女,人家还心甘情愿。
李孤自然是不理他,他坐在旁边不肯走,在他脸上看了又看,哈哈笑起来:“雁沉兄,这是什么愁绪啊?恋爱了?你告诉我,哪家小姑娘?”
李孤又叫来一碗酒,他刚要凑近来就被吼一句:“走开!”
江纵渐连忙坐到一边,毕竟打不过啊。当时还真作死的想试试看,本来江纵渐出手狠毒和曹远无他,区别在于曹远每招都要他的命,这位出发点就是调戏。
结果可想而知,很快打败,还恬不知耻的说,雁沉兄厉害厉害。
这个人各国通天,本事大,据他自己说睡遍各国皇妃公主,所以认真打听起来李孤的姓名,轻而易举。
厚着脸皮称兄道弟。
江纵渐坐在一旁笑哈哈的道:“雁沉兄,哎哎,你别走啊。”
李孤把钱扔在桌子上下楼走开。
江纵渐跟过去道:“雁沉兄,这方面我最有经验,是人家喜欢上别人了还是追求不得?”
李孤懒得理他。
繁华街道,从未无心看风景,这次沉下心,第一次感觉到熙熙攘攘的街道,有人气,有喜怒哀乐,悲与欢。
一个人悠悠荡荡,心事重重。
江纵渐刚开始拿着摇扇躲得远远的,慢慢走近说:“雁沉兄,前些日我听闻你受伤了,而且还在元音梁宫,你不会跟梁宫有什么过节吧?”
李孤目光直视向前走,仍然不言语。
他自顾自说:“最好不要和梁帝纠缠什么,他们家最变态最不是东西。武帝死前脑子不清醒到处庙宇金碧辉煌,我听闻中了邪祟,知道为什么中邪祟污物吗?因为他与儿媳行苟合事被五王发现,为了掩饰杀了儿子。而元帝私设男宠暴戾薄情,当真混乱不堪,新帝好那么一点又做事诡异无情无义,不招人喜欢,听闻杀兄夺位,几个侯爷皇上亲自杀的。梁已经摇摇欲坠啦。”
李孤即刻反驳:“不是他杀的。”
新帝没皇妃供他睡,消息臆测成这个样子。
他反驳的谁江纵渐也没有问清楚,摇着扇子悠悠哉哉的说道:“雁沉兄,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去不去?”
所为好玩就是男女享乐之地,李孤只回道:“滚!”
便离开了。
萧琮邑跟他再闹气并非一刀两断恨之入骨,自然不会真的把李瑧扣押起来,好吃好喝供着,搬来许多诗书给他看,就是想他可以甘愿留下来不再离开。
两人吵架后萧琮邑回到皇宫连哄带骗李瑧说道:“贤侄,你好好读书,再长着年纪叔叔封你做大官好不好。”
李瑧明明知道小皇帝和小叔闹矛盾,自己被当靶子使,如此不仅不能害怕,还得表现出开心一面。
李瑧:“谢谢皇上,皇上仁慈宽厚,我小叔身在福田中不知福。”
他真当着这么年轻脸叫不出来叔叔。
萧琮邑:“你叔叔没良心,我对他那样好一直要走回那种地方。你说你家被周帝搞成那样,而且多少年前事情,真寻根究底大家根基不定在哪里,那地方有什么好去的?他也算明白事理之人不是老顽固,怎么还在乎这种东西?只要有心,在哪里不是拜。”
李瑧脑子得迅速组织一段话,倒:“皇上说的对,我小叔一点都不好,皇上有新欢定要把他甩了给点颜色瞧瞧。”
萧琮邑抬头看他一眼,收回刚才微笑,有点冷清的说:“朕瞧不出你叔叔的心思可是却瞧的出你来,他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李瑧连忙顺势附身行礼大胆说一句:“皇上与小叔情投意合,为情所困。可是皇上还要得有龙裔,我叔叔那种脾气迟早是走的呀。”
这是他们矛盾这么久第一次有人把这个问题说出来,他不知道李孤有没有考虑过,确定的是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没想过以后的事情,只要现在疯狂就可以,为什么要想之后事情?
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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