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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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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孤摇摇头,猜想他可能觉得愧疚,继续安慰说:“我皮糙肉厚风里来雨里去,这点小伤不打紧,你不必担心。”
他转过身云游四方出神,李孤向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扶正他的脸平视自己。
接下来,兄弟般揽在怀里,手掌心拍了下萧琮邑的后背,很快离开。
前后不过发生眨眼间功夫。
李孤见他脸根通红,伸手抚了下额头看是否发烧。
萧琮邑错开走到一边揉着马背,一边问道:“你年长过二十五,为何一直不成亲?”
这样隐私的问题很难一时半会说清楚,思考良久才说:“不愿他人跟我受苦。”
的确是事实。
“那你是否有过喜欢的女子?”
李孤:“无可奉告。”
这样回答,大约是有吧。
萧琮邑上了马,拉着马缰走的很慢。
很显然,李孤发现他又发疯了。
他问:“有必要一定回答吗?”
萧琮邑暗自苦笑一声:“你当没听见好了。”
李孤不再答话。
第24章 正常
不知悠悠哉走了多久李孤方才开口:“我生长大漠,一辈子都在杀人,你是见过的第一个正常人。”
他声音不大,可听得清楚。萧琮邑心舒展开来,问道:“什么是正常人?你之前见的鬼不成?”
李孤:“要么我杀他们,要么他们杀我,你说正常不正常?”
“那我们倒是一样了,确实一群神经之人。”萧琮邑笑着说,“那你今后什么打算?”
李孤诚实:“没什么打算。”
萧琮邑:“别人都要杀你,你难道不敢算复仇啦?我看你不是善良的主。”
李孤:“我不善良又怎会被你差遣到现在?”
萧琮邑反问:“那你的意思就是江湖中误会你,你真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劫富济贫了?”
“什么大侠,不过怕我才这样喊着,背地里不都是说我杀人入魔的李监官吗。”
“哈哈,对啊。”
林州更靠北一些,不似南方树叶还绿着,泛黄过季就成了枯叶。
地上落了一地,更显得荒凉。
他们并排走着,一浅一深,真是一道风景。
萧琮邑问他:“一般江湖中人都改名换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李孤:“如果真的改名换姓,还要告诉你我改了什么吗?”
那就是真隐姓埋名了?整日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什么都调查就跟着他走来走去。
萧琮邑不住的长叹:“朕真是完了!和人相处那么久,不知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幸好的我命大,有上天眷顾,歹人近不了身。”
刚说完李孤伸臂向上一扬,那把剑瞬间飞出去,只听见一声惨叫,有人从树上落下来。
他跃下马不早不晚握住飞下来的剑,锋利对着倒在地上人的眼睛。
青天白日,秋叶落尽无一点遮挡,竟然有人敢在树上偷听暗藏,真是有意思。
刚要动手,萧琮邑赶紧下去拉着他。
“哎哎哎,别动别动,这人我认识我认识。”
李孤仔细一看这身打扮知晓了怎么回事,颇为不满的口气说:“你还担心我半路杀了你?带这么个蠢人跟踪。”
萧琮邑:“什么跟踪,这是宫里的密探,朕的心腹,和云峰一样,孤卿不要多疑。”
他哼的一声收了剑。
那人递上密信,萧琮邑迅速拆开,看着内容不忘冷笑出声,随手递给李孤。
李孤不识好歹,不想去接:“我不看这些东西。”
萧琮邑提高一声:“让你看你就看。”
他脾气大的不行,李孤接过大致扫了一眼。
王皇后同六王去任职的路上死了,现在运回宫中,问是否下旨直接避开京城直接迁入皇陵。
萧琮邑:“孤卿是不是觉得是朕杀了王太妃?”
李孤懒得猜,他与这位皇妃的纠葛满城皆知,谁人不晓得,太妃现在死了皇帝肯定首要负责任。
李孤说:“你是皇帝,想杀谁就杀谁,还要什么理由。”
萧琮邑拿过密信收起来,询问密探:“六王是否一同回来?”
那人道:“原本没有,随身亲信劝他才回。”
萧琮邑摆摆手,让他下去。
他很高兴,人逢喜事自然开心:“卿知道朕为什么开心吗?”
李孤真不想知道这些皇家秘事。
萧琮邑还就是要说给他听:“朕马上要给六王升郡王了。”
李孤:“他替你杀母,升郡王理所应当。”
萧琮邑讶异:“你怎么知道?”
李孤一脸你当我蠢的表情,说:“随便猜的。”
萧琮邑拍着他的肩膀:“孤卿果然聪慧。朕回宫长姐被她囚禁,心狠手辣,追杀朕一路差点要了我的命,恶毒妇人不配与父皇合葬!我杀她惹人耳目,死了无法给父皇交代,母子动手,很刺激呀,我只与六弟是兄弟和旁人没关系,别人死活我就管不着了。”
他很聪明,李孤觉得自己肯定不行,不爽的事情一刀就砍下去,弯弯绕绕麻烦。他真的是想杀人又不想当暴君还要名声,人的欲念就是这么重。
李孤不说话,他话痨一样还在继续:“王郡侯定是会鼓动文人骂我,没关系,朕就让他骂,骂到六弟跟我一心,他想反另立新君时六弟第一个要杀他,到时候还是得苦苦哀求朕。”
他想的很美,李孤忍不住打断:“六王为权亲生母亲都可以杀,你觉得他长大后会放过你吗?”
权欲私心狠毒到这种地步,还管什么兄弟情?
萧琮邑很自信:“杀母弑君灭兄,天诛地灭,百姓反之,他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做皇帝?”
皇帝倾轧争权夺利这些事,李孤闹不明白。
不过这人一直在一遍遍耳边叙述,他是天选之子,杀他都不得好死的样子,好像越来越相信了。
不过引诱他人杀人,还可以把时间选在全国佛法闭关期,真会免了自己的责任。
手段是好,就是不遵从教义顶撞佛堂不一心念经,不知这样的人上天是否真的保佑。
吃了一顿饭时间便到了司马骐村庄。
司马骐见到萧琮邑亲自过来,大惊,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萧琮邑也不拦着他。
乡村茅草屋,一生未曾受贿半点朝廷东西,秋天北方渐冷,四面通风,真不知道在这受的什么罪,还是赌的什么气。
萧琮邑问他:“你三个儿子不是都为朝廷做事?做县丞做县太爷也有在郡府当差,怎么一个没接你走?落得这地步还硬撑着?能撑过今年吗?”
司马骐不做官又没婢女伺候,原本年岁过古稀,这么一折腾老的跟半只脚进棺材一样。
见了皇帝还是面面俱到礼数,“皇上亲自拜访草民诚惶诚恐,只是朝堂之事实在无能无力,还请皇上速回,勿要耽搁时辰在小的身上。”
“行了行了,就别矫情了。朕登基之时你的确做的不对,不过一辈子为国操劳,朕就免了你的处罚,原谅你了。你在父皇身边许久,也知我性格做事,现在朝堂我做什么他们便反对什么,砍头都挡不住死谏,父皇是大梁皇帝,祖爷是,难道我就不是?司马卿对朕有失偏颇。”
司马骐道:“草民绝无此种心事,皇上的先帝亲选天子,就是大梁皇帝,凡是国之臣都要尽力仅为扶持,只是草民年老无法尽职,还请皇上恕罪。”
萧琮邑:“你从前最不信国教,满口之乎者崇尚孔圣人,要学汉制强国,万年延绵不断。可是几十年朝堂也没见你改个所以然,这样就告老还乡等死种地,死后怎么祭拜家祖,又怎么对得起当年先祖爷托付?”
司马骐心中感触,顿了顿还是摇头:“时局变幻,草民无可奈何。。。。。。”
还没说完萧琮邑一脚踢翻他搭建还在摇晃的木桌,烂成一堆木棍,十分气愤的说:“司马骐,朕好声好气相求,许你权力,你别不识好歹!”
本来站在外面喝酒的李孤听闻声音立刻进来,这情形大概还是没谈好。
司马骐有原则,可是原则不是倔脾气。
李孤轻声问一句:“不同意?”
萧琮邑气的拉着他就走。
李孤安抚他先外面等着,回过头走来,眼神凶神恶煞,直接抽出剑指着他喉咙。。。。。。
然后。。。。。。
就答应回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25章 喜欢
司马骐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也不需要耗费时间收拾了,反正都是些破碎衣服,萧琮邑下了旨让林州府衙接过去好好伺候着,并无说明要回京,只说天寒地冻想起旧臣,多加安抚。
众朝臣认为,皇上在佛寺待久了果然心慈了。
这件事办完萧琮邑还要回长泰寺,等足月后才可回京。
回去的时候轻松多了,李孤想让他早点回去,萧琮邑偏偏不想那么快回去。
经过云州地界时非要去云州城内瞧一瞧,上次逃亡匆匆立刻并无没经过,这次就要去看看。
云州地处京城西北,不算偏远可也不近,与北朝习俗相似,繁华地貌,三国临界最大的市,程度并不比东南及京城差多少。
这地方李孤却是最不想过来。
两人又开始不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气性那么大,观念那么不合,还可以并排行走真是奇迹啊。
离城不足十里时李孤便告辞要离去:“你既已无事,我便先行离开。”
萧琮邑觉得他实在没趣又扫兴,一个人来这地方做什么,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每次都搞这样,见面几天甚至几个时辰就要分别。
他很生气,又焦躁。
可以生气有用吗?答案是否定的,你能拿千军万马追他吗?即便千军万马未必可以追上。
焦躁更没用,打不过逮不到,他不尊重不考虑自己的想法,不理解自己的心。生气也不懂,这些天足够委曲求全,从小到大哪有这样五味俱全的味道。
刚才走了一路,想想算了,将来做皇帝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可能会结婚生子,也许会被迫妥协,或者真是昏庸无能。
地位想法都不尽相同,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不欢而散,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现在可以不管不问不理不睬外界任何人看法,将来年龄增大是否就不在意呢?
想着萧琮邑倒是开阔些想开些,很潇洒的同他说:“你走吧,以后也无需再来找我。”
本来准备走的李孤拉回马,拐过去到他身边,问:“为什么不让我找你?你不是很喜欢吗?”
萧琮邑:“人不可能喜欢一件事太久,久了都会变心。”
李孤:“你变心了?”
萧琮邑:“从未动心,何来变心。”
李孤笑:“我没问你是否对我动心。”
萧琮邑听后简直羞愤难当,跳下马指着他说:“你下来。”
李孤很配合,下了马,出奇的笑颜露了齿,看他要怎么样。
这样表情更加愤恨,萧琮邑有些气急败坏问他:“你什么意思?”
李孤:“没什么意思。”
事实确实没什么意思,就是顺着话问了一句。
萧琮邑却非常生气,简直气炸了。
“你是不是耍我?”
“没有啊。”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么?”
“我喜欢你啊。”
李孤原本玩味的笑容收起,听到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他似乎没听清,在说什么?可是他那张脸,那样的情绪,耳边一遍遍嗡嗡响起的话,确定没听错。
平时云淡风轻鄙视世人的人震惊到手无处安放,喉结滚动,有些局促。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回应的,李孤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那。。。那你。。。要我怎么做。。。。。。?”
萧琮邑看他样子,其实是有点得意的,很明显并无拒绝恶感,相反有点害羞紧张,可能戳中心事?
从前生疏不好意思,终于可以问每天一直想问的问题:“我先问你,除了见我之外,你每日在宫外做什么?”
李孤压着喘回答:“躲。。。躲避仇家。”
萧琮邑:“那宫中最安全,你出去做什么?”
他思考一下说:“我不喜。。。不太喜欢。”
萧琮邑微怒:“你不喜欢什么?不喜欢我?”
李孤本来就有点紧张空白,他咄咄逼人到这种地步一下笑出声。
然而并没有正式没回答这个问题。
走过去伸手摸着他的后脑,抵住他的额头。
萧琮邑一直以为他睡觉是没呼吸的,神人武功,就算有喷出的气也是冷的,此刻却没想呼在脸上温热,而且。。。非常热。
然后抱在一起。
萧琮邑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
这感觉肯定不是之前兄弟那种安慰形式,有点紧又有点粗笨。
松开后李孤声线变了一样,十足的温柔:“你我既然情投意合,你对我好,我一定一辈子护着你。”
声音清晰,面色正常,反到萧琮邑有点不好意思,他真没想那么多,问道:“你你,你不怕非议?”
他跟着一起结巴了。
李孤满不在乎:“天下人都斥我杀人魔头,还要什么非议。我无父母兄妹,无他牵挂,一生潦倒都在牵强活着,你若真心,我十倍还你,何况你还是帝王不惧怕,我又惧怕这些做什么?”
萧琮邑被他说的有点激动。
其实感情是什么,他不知道,想必对方亦不清楚。
曾经受难于最窘迫之中,被迫相信他,最后慢慢信任,活了二十余岁从未想过依赖别人,会想念,会在意,会开心,时间尚短并没有到深入骨髓的地步,更没有想过要一生一辈子这种长远的考虑。
不过人深在其中,很容易被感染,即便感染也不能说违心的话,萧琮邑老老实实说:“我没想那么多。”
李孤说:“你不需要想很多。”
萧琮邑玩笑问他:“那你实话告诉我,你对我是不是早有企图之心,不然怎么会立马跟我表白?”
明明混迹江湖那么多年,脸竟然露有……羞色??
李孤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跨步牵着马就向前走。
萧琮邑追过去:“你这副神情是什么意思?承认了?”
又看着他走路的方向,这不是去云州道路,他不走了?
连忙说道:“你你你这是同意跟我去云州啦?”
李孤应了一声。
这事就这么简单吗?
当初不如早点说,也无需整日忧心,心神不宁,在皇宫谨言慎行睡觉不得安生,如今有了他,如虎添翼,以后做什么都不怕。
越想越开心。
表达喜爱之情对于萧琮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开心我开心,大家一起开心没什么不好。
况且的的确确真心欢喜与他相处,并无撒谎。
他们情绪很高,原本两个人逗趣生气,你做你的我是我的没什么关系,现在好像…拜了把子?
不知萧琮邑想法李孤怎么看。
进了云州城李孤全身戒备,像衙门里破案探官,萧琮邑觉得他太好笑,真不想引人耳目,这样岂不是更引人注意?
萧琮邑随便看着四处街上热闹玩意,边跟他说:“你怎么怕成这样?真有仇家啊?”
李孤:“嗯。”
萧琮邑:“你还有怕的人啊?谁敢惹你啊?”
李孤想了想也是,朗朗乾坤仇家那样爱好名声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巧当街遇见杀人,全身放松下来:“我怕伤着你。”
萧琮邑就不乐意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虽打不过你,可是一般人还动不了我好吗?”
不知今天怎么了,李孤好像说什么都有道理。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三岁小孩,李长卿本事没教他多少,轻功逃走却不差,应该没什么问题。
第26章 民风
李孤的打算还是先找一个比较小的农家住上两日,萧琮邑不再同意,心道:都来到这种繁华地方还过苦日子,真是够了。
又想,不就是钱嘛,随手变卖下自己身上的东西就可以挥霍几天,要不然去让密探去衙门取些公银来,总不至于天天住茅屋吧。
他思维简单,想法还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都是皇家所有,平时去下面京城地方办事多数是二郡王其次大郡王,他基本在皇宫呆着没怎么出门。
李孤见他不悦,且一意孤行径直走向一家酒楼。
这酒楼闹市街心。
李孤道:“人多眼杂。。。。。。”
里面人是真多,在门口就听见叫喝声音。
萧琮邑出口就是道义理学:“人生在世,生死有命,处处提防,还是生死未卜。我在皇宫不与人交往安分守己不还是被人杀被人砍,整日忧虑能解决什么问题?”
李孤向来不想跟他辩驳,何况的确很有道理。
于是前脚走后脚跟着一起进去。
怎么说呢,对于一群西北糙汉或者一群北方游牧民族较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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