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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昔时梦回(中剧伪装者同人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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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只恨自己昏得不够早,实在是痛彻心扉。
明诚昏昏沉沉地,他被一阵争吵声唤醒了意识,只是意识刚刚恢复,就后悔得他想立刻再昏过去,全身的肉似乎都被打碎了,痛得钻心,痛得无可名状。
军统的秘密医院里,明诚的独立病房内,明楼正和方教官都在咆哮。
“谁给你的权利把党国的军人打成这样,你这是滥用私刑。”方教官对着明楼叫喊。
“谁给你的权利,把我的弟弟弄进军统。”明楼也对着方教官怒吼。
“是他自己选的。”方教官用手指着还趴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伤痕累累的明诚。
“他是被你骗的。”明楼指着方教官,恨不能咬他一口。
方教官抬手给了明楼一拳,明楼立刻回敬他一脚,两人冲过去,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
“阿诚是个好苗子,我不能看你把他耽误了。”方教官声嘶力竭地道。
明楼挥手一记重拳,把方教官打到明诚床边,差点儿摔到明诚身上。
“要害就去害你弟弟,别来害我弟弟。”明楼指着他骂。
“我的弟弟也是军人,那是他自己选的,报效国家,死而后已,我为他骄傲!”方教官站起来,用手摸摸嘴角,出血了。
明楼冷冷地看着他:“不可理喻。”
“是你没理!”方教官指着明楼,又指明诚:“我怎么害他了;有些人天生就是利器,我只是成全他,不像你这么专制,只想他按你的道路走。”
“你走得他走不得?”方教官高声喝问。
躺在床上的明诚似乎动了动,立刻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方教官这个心疼。
“我带了他三个月,一手指头没舍得碰他,我家孟韦呢。三个月被你打没好几层皮。”方教官指着明楼:“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打我。”
“我那是教他成人!”明楼冷冷地道:“既然我是他的教官,我就有权利那么对待他。”
“那他呢?”方教官又指明诚:“这可是我的人,你看看你把他打的……明诚不过是恪守准则,严守军令,没有泄露任务,你不褒奖他,你还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你管不着。”明楼整理了一下衣服,刚才和方教官扭打时,衣服有些皱了。
“你还跟我谈规矩是吗?”方教官又咆哮了:“我是你哥,你还敢打我?”
方教官一个健步又冲到明楼身边,去掐明楼的脖子。
“我是你的上级。”明楼有些气短,但依旧强硬,只是却不再方教官的脖子,只是抵抗着他的进攻。
“哟,难得一见啊,军统的两大王牌特工,毒蛇明楼和毒狼方孟敖,竟然不顾体统,在下属跟前掐脖子玩?真是丢军统的脸啊。”一名男子走进病房,看看趴在床上的明诚,再看看屋子里纠缠成一团的方教官和明楼,讽刺道。
明楼和方教官虽然都抓着对方没有松开,却同时对进来的男子喝道:“有你什么事儿,滚出去。”
“你们再不放手,我就一枪崩了他!”男子明显对明楼和方教官对他的态度不满,忽然拔枪对准了床上的明诚。
“你敢!”方教官喝,他松开了明楼,指着他喝道:“王天风,你别再这儿发疯!”
“毒蜂,我警告你,你若敢杀他,我杀你全家!”明楼也喝。
“军座莅临,让你们立刻滚过去见他。”毒蜂王天风冷冷一笑,收了枪:“你们两位,过了军座那关在跟我发狠话吧!”
趴着的明诚更不敢睁开眼睛了,自己何其有幸啊,毒蛇、毒蜂、毒狼,这不是传说中的军统三大王牌特工嘛,竟然都被自己碰上了。
而且,毒狼方孟敖是自己的教官,毒蛇明楼,竟然就是大哥,大哥明楼竟然就是毒蛇。
“醒了就快点给我滚起来!”明楼经过明诚的病床边时,冷冷地喝道。
“是。”明诚本能地应道。
方教官也停下脚步,夸明诚道:“任务完成得很好,恭喜你,你现在已经正式成为军统的特工了。”
明楼听了这话,又有想抽明诚的冲动了。方教官已经一把拽了明楼道:“你就是还想收拾他,也等着军座收拾了咱们之后再说吧。”
明楼冷冷地哼了一声,到底没有继续为难明诚,和方教官一起出去了。
明诚是真想爬起来,可是一动,就全身都痛得要命。只是这疼痛也让他的思维越发清晰起来。
大哥明楼早已参加军统,而且还是军统里级别最高的将领之一。而这些,不仅自己不知道,大姐也一定被蒙在鼓里。
那么,这次大哥也根本就不是去什么希腊参加交流活动,一定是去执行军统的秘密任务去了。
明诚想明白了,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挨的这顿打好冤啊,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三天后,明诚的烧退了,大部分伤口都结痂了,虽然还是不能坐着,不能躺着睡觉,但是也是勉强能爬起来,下地走动了。
这三天里,除了医护人员外,并没有别人来打扰明诚。明诚接到的命令就是好好养伤。
明诚乖乖地养伤,谁知道大哥的气消了没有呢。要是大哥的气没消的话,自己许又有的受的了呢,还是养得壮实一点儿的好。
第四天一早,明诚接到命令,去第二行动组报告。明诚的心跳立时就慢了半拍。
“报告!”穿戴整齐,一身戎装的明诚,站在第二行动组组长的办公室门前,忍着痛,努力站得笔直。
“进来!”屋子里传来明诚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明诚的心跳又是慢了半拍,他暗暗吸了口气,笔直地走了进去。
办公室很大,办公桌也很大,明诚第一次看见了穿着一身戎装的大哥明楼,正襟危坐在宽大的办公椅内。
帅气,狠绝,也亲切。
“大哥。”明诚敬礼。
“你叫我什么?”明楼冷冷地问。
“明长官,属下明诚报道。”明诚立时改口。
明楼这才抬头看了看明诚:“你在军统训练班的成绩很优秀。”
“谢谢明长官。”明诚屏息凝气,立得笔直。
“从今天起,你就是第二行动组的一员了。”明楼淡淡地道。
“谢谢明长官。”明诚再次立正,敬了一个军礼。
“我对下属的要求很简单,完全服从,绝对忠诚。”明楼看着明诚:“重要的是,信仰坚定,不怕牺牲!”
“是!”明诚大声应道:“刀山火海,绝不退缩。”
明楼看着英姿飒爽的明诚,终于是忍不住点头微笑。
阿诚长大了,他再不是那个怯懦的会在梦中惊醒的卑微的小男孩儿,他已经长成了一个有担当,有理想,有信心的男子汉了。
而且,还很有主意。
明楼向军座请求,将明诚调入他的麾下。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明诚成为军统特工的事实,明楼只能亲自看着他才放心。
无论明诚长多大,多有本事,明楼都是他的大哥,照顾他,保护他,刀山火海,腥风血雨,兄弟同行,无往不胜!
☆、第二十七章
明诚不仅是明楼的手下,也是明楼的生死搭档。
明楼总是认为在斗争中,除了武力,智慧和谋略更为重要,尤其是当机立断的能力,要敏锐观察,细致分析,及时作出判断。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刻地影响着明诚。
明楼和明诚这一组,负责情报收集工作。他们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处理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情况。
明楼凡事都喜欢有计划,而且在行动中不断地修正这个计划,不仅让它起效,而且还要更完美。
这对明诚来说,是一项艰难的历练。明楼要求明诚必须毫无间隙地配合他的计划,默契,默契,再默契。
有时候明楼不告诉明诚自己的计划,而是通过行动来让明诚体会,并在行动结束时,让明诚来复述这个计划。
又或是干脆就让明诚来设计计划,并在去实践中检验这个计划是否可行或是否完美。
明楼也许是个还不算严厉的大哥,但绝对是一个非常严厉的长官。
军统长官的办公室内,都有军座赠送的特制的金柄马鞭,这是荣誉的象征,也是权威的象征,但是作为刑具,打在人身上,更是痛楚难当。
明楼的办公室内,也有这样一柄马鞭。明诚常有幸领略这根马鞭的威力,如果,他在某个行动中的表现不够完美,或者没有达到明楼的要求。
“这仅仅是肌肤之痛。但是在对敌人的斗争中,任何的疏忽或是失误,代价都可能是生命。”明楼有时也在家里教训明诚,用的就是明诚腰间的皮带:“时刻保持警觉,永远不要粗心大意,哪怕我们执行的仅仅是潜/伏的任务。”
明诚在明楼各种耳提面命和各种切肤之痛的教训中,表现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完美,屡立战功,而他与明楼之间的信任和默契也更加无懈可击。
时局总是变化的,政局就更是动荡。明楼和明诚既然加入了军统,就更是被推到了时局的风口浪尖上。
“这是一条河,河的两岸各有一棵大树。我们在右边的这棵树上,现在看起来枝繁叶茂,但是根系已经百孔千疮。左边的树虽然刚刚成长,但是根深而健,最重要的是,那一棵树,愿意让人民摘叶果腹,而我们在的这棵树,只想着怎么从人民那里搜刮民脂民膏,甚至在外敌入侵时,只蜷缩起枝叶,一退再退。”
明楼第一次和明诚表明他对国/共两党的看法时,这样说。
“这两棵树上都有很多人。有的人,终其一生,都不会改变对树的选择。但是有些人,会突然觉得,河对面的那棵树,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总是有人要渡河,或者游过去,或者游过来。”
“河水很深,从这边游过去,或从那边游过来,都要冒生命的危险,但是依旧不断有人,受不了对方那棵树的诱惑,愿意冒这样的危险。”
明楼说完,就沉默。他等着听明诚的想法。这一次,明诚是与大哥明楼坐在相邻的藤椅内,这代表明楼,想听明诚真实的想法,而不是要听从于他的话。
明诚一时沉默。他和大哥明楼在军统的这三年里,执行过很多任务,但是却从未执行过与“对岸的那棵树”有直接冲突的任务,这是明楼的巧妙回避亦或是巧合,这代表了什么?
“大哥,您的意思是?”明诚小心翼翼地开口,又不敢多说。
“我在问你的意思。”明楼冷冷地开口。
“大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听大哥的。”明诚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道:“我相信大哥的选择。”
明楼看看明诚,第一次,对明诚这种取巧的回答没有动怒,他笑了一下:“好。不许后悔。”
“绝不后悔。”明诚答。
炮火落到河里时,河两岸的树终于同气连枝,同抵外辱。
明诚也已经有了一个新的不同于他在军统内的代号:青瓷。这是明楼带着他游到“对岸那棵树上”后,获得的新身份。
“现在我们是双重身份,行动更要谨慎。”明楼提点明诚。
明楼心情好的时候,明诚忍不住问明楼:“这棵树和那棵树,现在同气连枝,但是也许某一天,又要争夺天空和天地,我们要为哪边而战?”
明楼淡淡地道:“我们为国而战。”
硝烟弥漫。明诚期待着为国而战,前线杀敌,流血牺牲,保家卫国。但是明楼却要带着明诚城返回巴黎,去当大学的教授和助教。
明诚很不理解,军人的使命是什么?战争爆发了,我们竟然要当逃兵?
明楼摇头:“我们绝不是去做逃兵,我们的战斗也许更凶险,也更艰难。”
来到巴黎后,明诚终于懂得了明楼的话中含意。在这看似远离前线、没有硝烟的战场,依旧充斥着阴谋、战斗和死亡。这里是世界情报的集散地,各国特工汇集于此,明争暗斗,为各自的使命冲锋陷阵,流血牺牲。
明诚的工作也很复杂,他要兼顾“两棵树”派给的不同的任务,要执行得滴水不漏。
“注意甄别,注意取舍,更要注意保密。”明楼吩咐明诚:“我们的身份是绝密的,不论对哪一方来说,他们对我们知道得越少,我们就越安全。”
“是。”明诚对大哥的判断和决定,永远是心悦诚服。
明楼也只信任明诚。甚至,就连同样身为国/共两党党员的朱徽因都不知道明楼的确切身份,而朱徽因先后成为两党党员,却都是明楼引荐的。
朱徽因就是明诚在四喜堂救下的女孩子。因为她对声音有着先天的特殊的敏感性,很为明楼看重。她在医院养好了伤,就加入了军统训练班,成为了一名出色的谍报人员。
这次来巴黎,明楼也带了朱徽因来,所有的电台通讯都由她负责。而在明楼的新计划,丧钟行动中,朱徽因亦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朱徽因比明诚小两岁,容貌清秀。明诚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加入军统后,明诚是她的教官。
其实如果明楼允许,明诚与朱徽因未必就不是一段良缘。但是明楼不许。
“不要和你的下属发生儿女私情,这种关系会非常危险,无论对你或是对她。”明楼冷酷无情地话,直接扼杀了明诚和朱徽因刚刚萌芽的情感。
明楼将朱徽因送到美国深造,着力培养。朱徽因不负厚望,谍报工作极其出色,亦是屡立功勋,她对明楼忠心耿耿,成为明楼麾下一名得力干将。
明诚再见到朱徽因,就是来了法国之后,这时,朱徽因已经又成为了和他一样的地下党组成员,代号“夜莺”。不过明诚与她之间,也只剩下了纯洁的战斗友谊了。
明诚思绪飘忽,想着往事。明台已是走到墙边,把明耳朵贴到挨着大姐房间的那面墙上:“奇怪。没动静了啊。阿诚哥,阿诚哥。”
明台小声喊明诚,让明诚也过去听听。明诚有些好笑,走过去训明台道:“这是什么样子啊,你干脆去扒门缝得了。”
明诚的话刚落,明台的门就被推开了,明楼拿着戒尺站在门口:“你们俩挺忙的啊。”
明台吓得忙往明诚身后躲,明诚连忙解释:“不是的,大哥,我们没有……”
明镜走过来,看了明楼一眼,走进屋拉走明台:“你们还在这里耽误什么啊,明台的客人就要来了。我们先去厨房帮帮阿香,你们也快点儿过来啊。”
“是,大姐。我上去换个衣服,再和明诚说点儿事情,一会儿就来。”明楼往旁边给大姐和明台让了让路,回大姐的话。
明台对着明诚挤挤眼睛,和大姐去厨房了。
明楼把手里的戒尺扔给明诚:“和我去书房。”
“是。”明诚接过戒尺,又忍不住打量明楼:“大姐没打您吧?”
明楼摇了摇头,却是忍不住揉了揉腿。
明楼回到书房,明诚帮他脱去外套,换了一件西服。明楼坐到窗边的沙发上,轻揉着腿。虽然大姐那里的戒尺躲过去了。却也是跪得腿软。
明楼的右腿在战斗中受过伤。明诚是知道的。他屈膝在明楼身侧,帮他按摩。
在军统训练班的时候,明诚学过一套按摩指法,可以减缓肌肉疼痛,促进血液循环。
明诚双手用力的时候,左手难免丝丝作痛。明诚隐隐着,按着指法要求,一丝不苟地按压。
明楼轻轻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宁静。又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腿上果真是舒缓了一些,睁开眼睛看看跪在身边,很乖很乖的明诚:“行了。不用按了。”
“是。大哥,您好点了吗?”明诚扶着自己的腿,站起来。他的腿可是也跪得生疼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又能坐住凳子了?”明楼训他:“越来越没有规矩,吩咐你的事情,也敢打折扣了。”
“是。阿诚知道错了。”明诚很诚恳地应错:“您怎么罚我都成,您就答应让小四离开军统去上学吧。学费的事情,阿初和我可以帮忙。”
“你都答应他了,还能怎么办?”明楼站起来,吓得明诚不自觉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明楼点点他:“自作主张。今天你犯的错误,逃不了一顿打。”
明诚的心跳又不规律了。“是。”明诚应道,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去拿戒尺了。
“但是大姐在这儿,就先给你记着。免得打了你,再累着我。”明楼难得地,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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