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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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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可是送给小忧妹妹的生日礼物呀!所以现在才发到露上(要等过了)哈哈
风呼啸地追打着窗外的那棵老榕树,无力的枝叶扫过紧贴着的窗户,‘吱呀’的噪声同样划过了我的心口。
我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天十四个小时的工作已经将我的肉体折磨得疲惫不堪,但却及不上此时心口处所带给我的那种窒息般的痛感强烈。黑暗像一块巨石压住了我的身,我的心……
我不停地数着奔跑着的羊只,却不想脑部的神经更加的兴奋。
我无奈地张开了双眼,寻着感觉,手摸向床边矮柜上的台灯,按钮‘啪’的一声被我按响,光明却未如期而至,‘停电了’,我的脑中一闪,‘唉!’无奈的叹息自口中流出。
将身体尽量舒展开来,企图以此来忽视心中那股隐隐的不安,风雨咆吼,黑夜停电,从未失眠的我竟翻来复去地难以入睡……一切的一切,让我的心脏‘扑嗵扑嗵’的……
窗将那风雨隔绝在外,而屋里除了闪电划过而带来的瞬间的亮后,似乎更静了……
我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聆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听着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我更是想念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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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得我的心口很难受!”我推着他枕在心口的头,抱怨着自己喘不上气。
他抬头向我一笑,将头轻轻地移到了旁边,却依旧紧贴着我的心口。
我疑惑地扫了他一眼,不解他的举动。
他露齿一笑,惑人的黑眸,爽朗的面容,一口的洁白,相映成辉,蛊惑了我的心神。
曲身投入他的怀中,忘记了心中的不解,忘记了时间的流动,更忘记了这茫茫的天与地。
“听着你的心跳,可以伴我安然入睡,因为那是最原始也是最真切的生命之声!”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他沙哑而磁性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我无意识地笑了,我不懂什么生命与否,我只知道枕在他的手臂,耳边他心跳有力地鼓动,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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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唯有自己的心跳是如此的真实,我随着它的跳动再一次开始数着羊只,枯燥的声音却不住勾起我的回忆,慢慢的将我带入了梦中。
“铛……”似乎是风破窗而入,伴着风,冷气一股一股灌了进来,懒得起身,将自己的身体整个儿蜷缩在毛毯里,幻想着是他的怀抱,心慢慢暖了起来,梦更加的香甜了……
清晨,睡眠不足的我却意外的神采奕奕,伸了个懒腰,正要起身,却不想厚厚的棉被自身上滑落到地上,我疑惑地注视着自己脚下的被,搔了搔头,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将压在柜底的被子取出来盖上的,也许是梦中做的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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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很简单但是却很劳人肉体,就是不断地将物品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但是我做起来却丝毫不感辛苦,因为我搬的物品中有属于他的一份,而所谓的物品其实就是送往前线的物资。
是的,他在战场,在最危险的地方浴血奋战,但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保护人民,当报名参军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即使那是一张死亡申请书,他没有任何的要求,只除了我,他希望我能留在这最后方,哪怕是会担心受怕。我也曾强烈要求和他一起,但是他说,请我原谅他这一生唯一的自私……
他走了,走了不知道多久了,我不敢去细数这漫长的日子,不敢去想象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我承认自己在逃避着一种可能性,但是我不愿去想,我宁愿用过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大脑,用我的双手双腿双臂甚至是全身的力量,默默地支持着他,也支持着自己,不要倒下,我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对自己说,也会对远方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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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样的思念还能支撑自己多久,也许早已负荷不了了吧,也许是那天受了凉,我病了,烧得很重,就在这最紧要的时刻,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搬运工人生了病,即使他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没有人会去理会,不是因为世界的苍凉,而是因为战争为人们带来的无奈。
我晕晕沉沉地躺在床上,这张床是我和他合力用硬木板钉成的,这个屋子也是我们一起粉刷而成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着我们的回忆,也正是在这里,我才可以每天抱着对他的回忆入睡。
能够在这里死去,是我的幸福吧!我叹息道。
滚烫的热一波一波向我袭来,终究抵不过病魔的追赶,我陷入了无边的暗界之中……
黑暗中,似乎有人抱住了我……
阳光洒进满室,温柔而充满着暖意,我缓缓地张开了双眼,摇了摇自己还有些昏沉沉的头,支着身勉强坐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竟还活着,在自己都已经放弃了生命的时候,竟然还可以看到这一室的光,左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五指感受到了震动,不知是虚弱引起的颤抖,还是因为心脏在跳动……
感谢上天再一次赋予了我生命,在我如此渴望他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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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病体,我还是回到了工地,我短短三天的失踪显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谈不上默契,大家只是埋头干着属于也不属于自己的那份活儿,却为了同一个目的,希望能帮上远方的亲人。
一天中最难度的一刻是等待前线送回死亡的名单,仅仅是一张名单,却决定了一个家庭的命运,甚至于连亲人的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得,却不得不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一次又一次,死亡名单上都没有他的名字,我前一刻松了一口气却又在下一刻将心脏提到了嗓子,没有名字并不意味着安然无恙,对他的牵挂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想知道他的消息,好想好想……
想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伤,想知道他是否受到了我送去的思念,更想知道他是否在心里不住地唤着我的名字,最最想知道的是他是否还在这个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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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于发生在我的身上了,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只不过真的是早晚的问题而已,曾经我奢望一切都会安然结束,但是那却已成为不可实现的梦了。
拿着他的死亡通知单,我茫茫然地回到了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用着虚软的双腿走回来的,我只知道我要把这唯一证明他已经离我远去的薄薄的纸张带回家,带回我们的家,带他回家……
一张床,一个矮柜,一个破旧不堪的衣柜其实不过是一个空荡荡的体积稍大一些的盒子,却是我们唯一的财产,组成了我们这个小而暖的家,在那些虚无的日子里,我仅靠着回忆来过活,但是大半支撑自己的却更是对远方的他的期望,期望他有一天能够回来,回到我们的家,回到我的身边,但是这个愿望破灭了,我再也等不到他的人了,我所日夜期盼回来的只是一张死亡通知书……
夜
第一个夜
第一个我不想入睡的夜
第一个我不愿在梦中可以梦到他的夜
但是,我却睡着了。
睡梦中,我看到了他在对我微笑,依旧是那么爽朗的笑,也就是那张笑脸,在这动荡的年代,让我毅然放弃了令人羡慕的家世,跟着他独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停留扎根……
我梦到他站在我的身边,不住地却无声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听不到他的声音,即使他就站在我的身旁,轻轻地一吻落在了我的鬓角,一滴泪顺着他低下的脸颊滑落到了我的脸上,那热度是那么的真实,然后,泪珠儿顺着我的脸滴落到了枕上,混合着我的泪水,汇合成一汪洋!
嗅着混有硝烟的泪,紧盯着那即将因光明而消失的影,我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心口处画了一个圈,写着‘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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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军装,抗着步枪,看着战友一个个从身边倒了下去,却丝毫也感受不到半点死亡的威胁。
当子弹穿过我的胸膛时,我看到了他在向我招手,还是那笑,那爽朗的笑,曾被我戏说是引诱了我的笑……
我伸出手去,五指与他交握,口中不由得道歉:“对不起,不能再要你听到你最喜欢的声音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够了!”
《远方的呼唤》完
《空室》给影喑和青冥的站……霜天晓角的开站贺礼
(本文的转载权也一并交由影喑全权处理)
/卷心菜,今天的看上去好象不太新鲜呀,但是阿太喜欢吃呀!/曾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泛起一抹害羞的微笑,/恩,还是买一个好了。/说着,在由卷心菜堆积成的小山中,翻来覆去扒出了一个看着还算是满意的来,放入了篮子中。
不久,那一个看上去不小的篮子已经被鱼呀肉呀菜呀的,填得满满当当的,曾明满意地去柜台结了帐,和收银员一起,将买的东西整理好,礼貌地道了声谢,拎起两大包装得满满的的袋子,向门外走去。
来到存车的地方,将袋子稳稳地挂好,翻了翻口袋,找出零钱,付了存车费,跨上自己这辆老旧的自行车,套句老话,也就是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车,向不远的家里骑去。
/为什么不换辆新的?/记得有个朋友实在看不过去,这样问道。
曾明没有回答他,只是不住地微笑,似乎和阿太在一起后,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微笑。
/因为这是阿太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呀!/在心中,曾明是那样的甜蜜。
回到家中,推开门,穿堂的小风欢迎着曾明的归来,随风飘扬的海蓝色窗帘也舞动着身躯。曾明笑着轻手轻脚地掩上门,向着地上趴伏在角落里酣睡着的猫咪嘘了嘘嘴。
/不要叫哦,阿太昨晚赶稿太累了,应该还在睡哦!/
脱了鞋,拎着口袋,慢步走进厨房,将菜分门别类的放好,洗了洗手,来到一个关着的门前。
曾明将耳趴在门缝上,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没有声音传出,他暗自叹了口气。
/太一定是睡死了。/
曾明直立起声,对着房门说,/阿太,我回来了哦,等我做好饭再来叫你起床。/
说完,又回到厨房,呯呯嗙嗙地干起活儿来。
/啊!/正在专心收拾鱼的曾明突然感到腰际环上了一双大手,厚实的大手,带着一股暖意,流向他的心际。
/太!/曾明轻叫了一声,身体不住向后靠去。
/小心哦,会切到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这个危险举动的根源,阿太顺手接过曾明无意识地高举的刀子,/小迷糊。/阿太取笑着他。
放下手中的刀,将曾明的身子整个转向自己,慢慢地揉着他的腰:/昨晚累坏你了!/
/没!/曾明红着脸将头埋在他的肩头,昨晚的阿太确实是索求无度,害得今天自己差点就起不来了。
/谁叫编辑不是人,整整奴役了我一个月,害得我都没时间和你玩亲亲!/阿太大言不惭地说。
/别说了!/捂住他的嘴,曾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即使两个人同居了这么久,他还是会对这些露骨的言语脸红。
/那不说,我们做好了!/说着,阿太的头慢慢地低了下去,直到他的唇触碰到了早已合着眼迎向他的那抹朱红。
/好甜!/呢喃声中满是宠溺与怜爱。
/太!/曾明嘤咛着身体倒向身后的橱台。
阿太的手顺着他的腰际滑向下,在他的股间轻轻地揉捏,顺势将他托到台上,半敞的衣渐渐飘落到了地上,点点的湿润在曾明的胸口处划开一泊水印,像是要炸开般,曾明大口大口地贪婪着头顶的空气。
天与地只不过在一瞬间相融,将阿太的欲望含在体内,曾明的眼前一片苍茫,但是在那片白色的世界中似乎又点缀着世间的万种斑斓……
“哐啷!”门厅那边似乎响起了什么声音,惊动了两个正沉溺于欢爱中的恋人。
/太?/
/我去看看!/理了理自己半着在身的衣服,又将滑落在地上的曾明的衣服拾起,披在他的身上。
/恩。/曾明乖乖地在原地整理自己,突然想到正要做的鱼,低下头,被那条平躺在池中央,半边鳞已经被剥落的瞪得滚圆的鱼眼吓了一跳,隐隐的不安堵在了他的胸口。
/太?/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将整条鱼放入锅中,却依旧不见阿太从外面回来。曾明用水洗去了手上沾满的荤腥,随便在衣上擦了擦,走出了厨房。
/是风吗?/看到客厅中撒满一地的雏菊却无人收拾,曾明有些疑惑,弯身将花拾起,重新插入同样倒地的花瓶中,/太!/曾明大叫了一声,无人回应。
/怎么回事?/曾明来到太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不会是又去睡了吧!/曾明好笑地摇了摇头,正准备推门而入。
“咚!”推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难道是太?
“嘻嘻,你说的就是这里吗?”不是,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是呀!”又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过好象很耳熟的样子,是小洁,他的表妹曾洁。突然兴起了想要恶作剧的想法,曾明坏心的将身体隐藏在客厅角落里的壁柜后,在那里可以将客厅的一切收于眼底又不至被人发现,这里也经常是他和阿太作爱的好地方,想到这里,曾明身体一热,赶忙将身体一缩,秉住了呼吸。
“呀!”进来的女孩儿之一果然有一个是小洁,却没想到竟先是惊叫了一声,“这里怎么有只死猫?”
“小洁!你表哥原来真的是住这里吗?怎么这个地方这么诡异!”另一个女孩子不安地问。
“是呀!要不是姑父他们拜托我来这里取一样表哥的关系,我才不来呢,听说……”
/什么?/曾明急着想听到表妹说了什么,却没想到她竟趴在那人耳边说着悄悄话。
许是她说了些什么,吓得那个女孩儿直打哆嗦却又好奇连连。
“你看,怎么花都干了还摆在这儿呀!”女孩儿顽皮的一指弹向干枯的枝叶,那叶竟在指间化成了灰。
“呃!好恐怖!这里像个鬼屋!”
“当然了,都有一年没住过人了,你看那窗帘都破成什么样子了。”
“我们再四处看看?”恐惧还是比不过好奇心来得强烈,女孩儿建议。
“好!”两人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曾明轻身跟了上去,他不明白刚刚两个人在说什么,什么死猫呀,枯花呀,破了的帘呀,明明咪咪在打磕睡,花也是他今早才摘的,为什么到了那个女孩儿的手中就消失了?
“啊?怎么锅里还放着条死鱼,都臭了,身体估计都被苍蝇吃干净了吧!”
/什么死鱼?那是我特意给太炖的!/曾明不平地辩道,话刚刚出口,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现了身,明明是自己想吓唬她们的,搔了搔头,也许是自己被骗到了也不一定。
笑嘻嘻地站出身,曾明尴尬地向表妹和她的朋友打了个招呼,/嗨!/
令曾明奇怪的是,她们竟然没有理他,而是径自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喂!我承认自己想吓你们是我不对,但是你们也该玩够了吧!/曾明有些生气,跋腿跑到了她俩的前面,伸手拦住她们。
“洁,怎么有股怪风?”女孩儿蹭了蹭自己的胳膊。
“瞧,窗子开着的缘故吧!”
/啊!/曾明尖叫出声,因为他发现小洁她们竟是硬生生从自己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洁,我们拿了东西快走吧,这里真的好古怪!”女孩儿扯着小洁的衣角。
“怎么能不古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表哥是……”
/大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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