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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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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坟墓罢了。
东南文达带着南阳和闻仲出了酒楼。街角人影攒动着,有片片冷光从一些过路人的布衣下透亮了出来,定睛一看这些混迹在老百姓中的人都是精光在眼,肩头的肌肉也用力聚纠着,他们在离三人不远的距离外,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但大家都有一个同样的身份,那就是魏志国的锦衣卫。
“南阳,朕提醒你,别为了儿女情长耽误了政事,你应该明白朕的目标是谁,轩辕无心身为程家堡主母,你该谦让的时候别忘记了本分。”出了门的东南文达脸上失去了笑意,冷冷清清的狠绝从无底深渊般的眼中直插人心。
南阳很是惭愧他刚才的失态,手中还抱着于依洛,有些艰难的低下头说道:“是,皇上。”
东南文达扫了一眼还在南阳怀中还没有停止傻笑的于依洛,皱了皱眉头,酒品决定人品,一个连自控都缺乏的女子要来何用:“你该娶亲了,从魏志国挑一家门当户对的,朕给你主婚。”
“皇上!”南阳大惊失色,差点把于依洛从怀里摔出去。
“别让朕说第二遍,记住你的身份。”最是无情帝王家,东南文达此时此刻将皇上的角色诠释到了臻至。
南阳是他重用的朝臣,当年在寺庙里陪他走过了懵懂无知的孩童岁月,后来他回宫,南阳考取功名也陪他趟过了腥风血雨,两人共同经历过掀政,肩并肩推翻了旧时的陈乏制度,每一步都是靠着血泪夺来的,南阳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得来不易,如果因为于依洛一个小丫头功败垂成,那么他一定会杀了南阳。
东南文达今天之所以没有阻拦南阳一系列的动作,是因为想借由他和于依洛两人探探轩辕无心的底线。
但结果并不乐观,轩辕无心的狠戾比起程之浩的凶残来说可称之为有过之而无不及。后者是在无声无息中要人命,而前者是想要你命就一定会提前通知,且一定说到做到。
……
东南文达转身将人抛在身后,只有侍卫紧紧追随他的脚步,在行进间他下了一道命令:“郭明,找人跟着轩辕无心,查出程之浩的落脚地。”
南阳抱着于依洛想追,却奈何负重有些举步维艰,而且留在他身边的人伸出了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
“南阳兄,皇兄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再去说情只会有更让皇上心生芥蒂,不如先安顿于姑娘再做打算。”东南闻仲,东南文达的二弟,一个看似直爽却也只有看上去直爽而已的男人。
女人果然都是坏事的高手,如果今天于姑娘没有这么大闹一场,或许在尔虞我诈的皇宫中真能成就一桩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事。可惜……世事难料,不过就算浓情蜜意那又如何,最终也会被世间的无奈给消磨殆尽,爱……太脆弱了,是世上最经不起考验的一种东西。
酒楼之中轩辕无心也准备离开,回儿赶紧上前按礼数搀扶起她,喜笑颜开的说道。
“主母,你故意提出赛酒,最终只是想看于依洛当众出丑而已对吧?”
轩辕无心还没有开口,苟连河却从椅子上蹦起来抢先告白:“你这么坏小心遭报应。”
轩辕无心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苟连河的小腿肚上,看他疼的直呲牙说道:“让报应来的更猛烈些吧。”她最不怕的就是报应。
“程夫人,大哥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吗?你何必出手这么重,他还是个病人。”苟连本怪责一番轩辕无心,伸手去扶苟连河。
中毒就中毒,病个屁,轩辕无心再踹一脚苟连河,成功吸引了苟连本的视线然后在他的怒目之中闲闲而语:“你想知道安心是谁吗?”
……
“不想。”
“你不是找人查我么?不如我自己将底牌露给你看。”说什么不想搀和进污浊的人事之中,不也早就不是干净一身的单纯人了何必还自欺欺人了。这两兄弟为了让彼此的安心,都在伪装,这样的亲情有些可贵,有些……让人动容。
“不需要。”苟连本被轩辕无心当场戳破他背地里的小动作,自然没有什么好脾气来应对。
“问呗,你要是问我,我给你大哥解药怎么样?”轩辕无心用金鱼佬诱拐小女孩的表情诱惑苟连本掉入她铺满蜜糖了的陷阱。
“你会这么轻易将解药拿出来?”苟连本瞧不起轩辕无心的小伎俩,她整个人都是阴谋诡计堆出来了,会这么善良?
轩辕无心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她说实话的时候总是遭到质疑,所以早已经习惯了,胸口边那包解药啊……注定没有你的用武之地了,有人想一直中毒,我也没有办法,你就纡尊降贵去喂狗吧,喂狗也不给苟连河吃。
第一百一十四章 和魔鬼交易也别利用程之浩
苟连本不想听,她偏还要说,轩辕无心带着一颗进入青春期躁动叛逆的心,堵在苟连本的身前,字字清晰犹如珠落玉盘叮叮脆响。
“安心是我的亲妹妹,从小伴随我一起长大,你很聪明知道从她下手但是你也很单纯,找别人弱点的时候不如想想我当初为什么要对你说出她的存在。”轩辕无心踏着脚尖用二流的举动衬托一流的演技,她当初面对苟连本之时脱口而出的安心二字确实是因为无意,但是无意早已无大碍,她还是一颗没有缝的蛋,任由苍蝇撞破头也别想从她身上捞到半点可以利用的苗头。
苟连本扶起苟连河,把人搀扶到桌边,对轩辕无心自信嗤之以鼻:“你何以见得我不是个例外,说不定你找不到的人我都能帮你找出来。”她第一次见他的失态不也应该是她没有经历的,现在再来自信会不会显得太过时候诸葛。
轩辕无心呵的一笑,对苟连本的自信表示鼓励:“如果你找到她了随便处置。”曾经的章无心从小在章家长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有些什么鸟不难查到,想找到安心……苟连本得自尽而亡去地府翻够上百年的陈年生死簿。
一缕香消玉损的幽魂,现如今也该成为了其他人的心头宝,她的弱点和她在乎的都只埋藏在心底珍重,所以她的弱点已经不再是身边的任何人,而是她自己的命。想要威胁她?那就最好能要她的命,这样还干脆利落些。
“你如今的笑会是你今后哭的对比,轩辕无心……别怪我不提醒你,你嫁进程家堡时日尚且浅短,但得罪的人已经不在少数,你所经之处必定都会引发不同的灾难,且处处张扬好比避讳自己的狂妄,你可知程堡主这些年的出事的低调都已经被你破坏的一干二净。”
程之浩低调?低调的华丽还是低调的不要脸?他以平民的身份在阶级森严的古代未开化社会中大肆敛财,控制皇权,这叫低调?
“或许我真的想死呢?”世间什么都玩遍了,连命都有九条之多,她除了玩命还真是没有别的好玩具可以想媲美,难得的是重生之后有一个叫程之浩的男人却为了阻止她玩自己的命,而愿意付出一生的代价供她消解人生的乏味。
也不知道那男人现在在干些什么呢?轩辕无心不再多看苟连本一眼,即使她心底贪恋他的双眼,但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只会让她越发清晰的明白,安心已经逝去,谁都代替不了她的位置,家人两个字已经被现实割的支离破碎,在岁月长河中已经无法拼凑出最初的完美。
而她此刻空洞的心居然也能因为程之浩生出点点牵挂,他是否正为了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兀自伤神,或许那些所谓的重要之事对于他来说早是驾轻就熟无需过多劳神,他最可能的是已经在烦闷的时候开始静静的发呆只为想她身在何处干些什么?
轩辕无心想到此,人已经从屋檐下钻进了馥郁的阳光中,她笃定程之浩肯定在思念她,不是因为她自恋,而是因为她了解程之浩,她是他生命中的浮木,想要紧紧抓住借此从深渊中探出头颅来呼吸一口人世间清爽的空气。
所以她当机立断的决定回去挽救程之浩沉浮的人生,半点不耽搁扭头沿着来时路洒然的将酒楼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事抛在脑后。
“大哥,你怎么样呢?”苟连本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地位,弯下腰去为苟连河掸掉鞋面上的灰土。
“没事。”不过是挨了两脚,既没伤筋动骨也无红肿淤血,看来轩辕无心的心情不错,没抓住难能可贵的机会对他下死手,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渐渐接受他的存在,或者已经对他有好感咯,苟连河嘿嘿的傻笑。
苟连本却出声打断了苟连河的魔怔:“大哥,人已经走了你也不用装了,你表现的爱她爱的石破惊天也没有人为你鼓掌。”
“人不是还没到拐角么,再演一会儿。”苟连河装着傻揉着小腿唉唉直叫唤,好像身负重伤的痛苦。
表面的儿戏终究无法从眼中诠释到心底,轩辕无心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而他也同样没抬头。
大家都是相聚能假装热络转身相望江湖的冷血,彼此都明白利用二字才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人前他习惯虚与委蛇可人后他不习惯还惺惺作态。
“大哥其实也想知道轩辕无心的弱点吧。”苟连本坐到苟连河的对面,认真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大哥任由他刚才咄咄逼问,一声未发何尝不是为了探查些关于轩辕无心的底细,可是那个如蛇一般的女人端着似是而非的态度终究让人摸不到头绪,她的话里总是穿插许多莫名真实的情绪让人感觉真亦假时假亦真,不知该信哪一句。
苟连河坐直了身子,心底突生惬意,伸手抓住酒斗从沉香坛子里顺上一斗美酒,就那么粗糙的往嘴里灌上一口,香醇美酒瞬间走遍全身暖和了四肢,也翻腾了气血一股热气直冲上脑差点逼的他就此呕一口血出来。
苟连河沉稳气脉硬是将心腹间的不适强压了回去,借由擦嘴的动作掩盖住了毒发的症状,抬头对苟连本一笑说道:“你也说了她是由阴谋诡计堆出来的人,这样人浑身都是弱点,弱点多了你还真不好找出哪一点才是致命,不如静观其变总有一天会等到她大意失荆州的时候。”
苟连本夺过苟连河手中的酒斗,毫不客气的将其扔到了墙角:“她走了,你不打算跟上去?”这一路上大哥的亦步亦趋已经让他习惯。
“还剩这么多的美酒,不如陪大哥喝个痛快。”
“你身上还有毒,不要再沾酒了?”苟连本用手掌挡住坛口,不喜欢苟连河自残的举动。
“人都难逃一死,不如逍遥过余生才不枉此生,连本……既然你我都已经出了皇宫,你也别太拘谨,抓紧快乐的时光享受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这些有轩辕无心存在的记忆或许会是他们在将来禁锢的岁月中唯一的美好回忆。
苟连河拨开了苟连本阻挡的手,硬是想要喝光眼前的美酒,而苟连本在无奈之下为了苟连河的身体着想,干脆从他手中夺走了大半陈酿一饮而尽,红衣绿袖和黄坛交错。
邀樽无忌,须豪饮,悲欢溶入澄澈——不散。他日三身,今宵一醉,烦恼清醇熨——不平。
兄弟二人对饮之时好像真的忘记了岁岁年年和烦心之事,苟连本也从最开始逞赌气之意慢慢有了万丈豪情。只是在饮罢了之后看着空坛依然在心中更徒增薄淡愁绪。
嘭一声,苟连河贪婪的饮完最后一滴酒酿,脱手将酒坛子砸在了桌面之上,璀璨而笑:“千杯不醉的虚名挂久了倒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话虽如此三坛陈酿的一半落进肚中,也不过让苟连河得了个微醺。
他用衣袖不在乎的擦拭过嘴角,潇洒的举动引起酒楼人的注意,连掌柜婆都忍不住频频朝着平日里偏僻的角落瞅。
若不是距离隔得远更有屏障阻挡了过多的探究,面对人群的注视苟连河或许早就本性大露借口大开杀戒。
微微一笑眼眸绚丽,让四周的人感慨男人也能绝色天下,他在过多惊艳的目光中站起身来对苟连本说道:“走吧,亲爱的弟弟,咱们还得去扮演捕螳螂的黄雀。”
也不知道东南文达想在程之浩身上扒拉点什么东西下来,连朝政都不管不顾,居然亲自出宫,其他国的国君这么看重程之浩他尚且还能理解,而向来想法厚重的东南文达经历过皇朝内乱,为人持沉稳重心狠手辣,做事向来当机立断对决策颁布也非常有自己的主见,你可以说他是暴君也可以说他是明君,他对天下百姓的和煦仁慈是用对朝臣的残暴换来的,他对朝政有着绝对的控制欲望。没想到也会有一天需要程家堡的相助,他可知让程之浩帮忙需要何种的代价,那魔头一样的男人是从来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一旦经过程之浩的手处理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后患无穷的祸根,在苟连河看来即使和魔鬼交易也不要抱着侥幸的心态去和程之浩相互利用,因为他们身为皇室之人在乎的东西太多,俗话也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的身份地位往往还成为最终绊住脚步的枷锁。
苟连本跟在苟连河的身边说道:“我们是黄雀,东南文达是螳螂,可轩辕无心算的上被捕捉的蝉吗?”
“为什么不算,别忘了她有个弱点叫安心,只要还有感情那就表示她还有软弱,连本,咱们不能因为对敌人心怀忌讳就不知道从何下手,既然不能够对轩辕无心一击即中,那咱们就慢慢戳她痛处,总有一个地方是她的软肋,笨鸟总是要先飞的么你说是不?”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老娘的金矿
“可轩辕无心说的很明白,她不怕有人找到这个叫安心的,大哥又如何肯定她只是虚张声势呢?”
苟连河回忆刚才的场景,记得连本在宫中对他说过轩辕无心呼唤安心两个字的表情,即使他没有亲眼见到事情的发生,他也能够想到其中的悲悯。
“连本,你看看轩辕无心的样子,你觉得她真的是虚张声势吗?”
“若不是虚张声势,那么势必是说的真话。”如果是真话,当时的初见又算什么?苟连本还分得清演戏和真情流露,轩辕无心的那一刻的痛苦犹如铺天盖地的藤蔓弥漫,险些连他都带进悲伤的深渊。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这么真实的假装。
走在街边,苟连河抬起头去望被房屋格局成一块的阳光,说的有些感同身受:“连本,你觉得会不会有这么一个可能性,安心是她的妹妹,但不是章家人,按她的口气应该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死呢?”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她才会有恃无恐吧。”哀默大过心死,一个本应该顺应风俗习惯生活在男人阴影和庇护下的女人,也只有因为翻天覆地的变故才会发生根本的改变,轩辕无心是个有故事的人,十三岁的年纪却有山水重天一样的眼神,除了死亡能带给她如此的脱胎换骨,他想不出其他。
苟连河想的有些感同身受,好像回到了他杀身边第一个故友的岁月,那些年他是怎么走过来根本不敢深究,因为只要稍有碰触都会引发一场痛苦的灾难。
苟连本却不完全赞同苟连河的说法,轩辕无心或许经历过生死,但是第一眼的印象在他心中早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她眼中的痛苦是经年累月的,有着过尽千帆的尘埃落定而不是单薄的悲痛。
如果不是他有幸从开始看见轩辕无心的另一面,那么他会认为她根本无心。心死和无心根本就是两回事。
就在苟连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苟连河却以为他还在深究轩辕无心的话是真是假,开口开解道:“连本——别总想着去抓住她的弱点,轩辕无心为人防心很重,而且她也有本事将自己的一切藏的滴水不漏,你仔细看看她会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对感情爱憎分明的人,所以对待这样的人即便一开始找不到她的软肋,也可以在长久的相处中探的她的薄弱之处。”
或许吧,大哥的话不尽然全对,但至少在估计轩辕无心的性格上没有错,和她直面硬碰硬确实不是明智之举,不能成为朋友的强大的人也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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