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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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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太后意!

对于雅贵妃与云妃来说,这皇贵妃之争已迫在眉捷,凤印最终落入谁手,成败只在这一夜。这一夜,对于后宫中的女子来说是充满矛盾的,既希望皇上能驾临自己的宫中,却又怕因为皇上在此,而无法进行一些暗地里的动作!矛盾,揪心而紧张。

这一月里,端阳宫蓝贵嫔受尽了帝王的宠爱,各宫奴才私下里已压了睹,这个睹注竟是‘妃’。反观昭阳宫雅贵妃,却是倍受冷落,自打上次皇帝宣布了让她禁足之后,就再也未去瞧过她一眼;几日前,更是下了旨意,让她交出凤印!传言真真假假,一些平日里不相往来的位低嫔妃已早早开始巴结起蓝贵嫔来了。水恨蓝不娇不馁,无论来者位分尊卑,一律笑脸迎送,如同接驾时一样的从容认真。

“红梅,知道皇上今夜寝在哪个宫了吗?”蓝贵嫔将清风阁的吴才人送走之后,边往自己的寝宫走,边问身后的红梅。

红梅跟紧了主子,悄声答:“回主子,玉公公说皇上推了递上去的绿头牌,今夜哪都不去!”

正文 各显神通

“哦,那昭阳宫有何动静?”蓝贵嫔一直很奇怪,按理说,上次她为了翻身而告了雅贵妃的密,以雅贵妃的性子,早该深夜潜入自己寝宫来算帐了才是,可是她竟能一月按兵不动,这就让蓝贵嫔有些琢磨不透了。

红梅继续答:“听说皇上午膳时分下旨,让李昭仪、莲昭仪及容贵人几位主子晚些时候去昭阳宫帮着核对一些帐册,这也算是贵妃娘娘最后能处理的事吧!这个时候,贵妃娘娘想必正在等几位娘娘!”

蓝贵嫔一惊,问:“有这种事?可知道皇上让她们做什么?”

“主子,您别担心,这是宫中的规矩,每遇大肆册封后宫嫔妃时,皇上都会吩咐几位娘娘前去帮忙整理名册的!”红梅赶紧宽慰她。

“哦,看来,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夜了!”蓝贵嫔若有所思地进了寝宫,只等着夜幕降临,所有好戏轮翻上演。只是还没容她久等,昭阳宫已派人来传了话,说是雅贵妃有请。蓝贵嫔有些了解却又有些迷茫,“她这个时候还想与我玩些什么把戏?”尽管这样想着,但脚步却一刻也未停歇,让红梅扶了,往昭阳宫而去。

主仆二人拾阶而走,谁都没有说话。入眼处一片白雪茫茫,鞶革高统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远处不断有树枝因为沉受不住冰雪的负荷而折断落地,枝节断裂的脆响声声敲打在蓝贵嫔的心上,似要直入灵魂般惊心动魄!

昭阳宫依旧富丽堂皇,雅贵妃依旧风光无限,虽然上次的告密事件让皇上禁了她的足,虽然那颗凤印也即将从她的手中滑落,可章雅真毕竟还是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蓝贵嫔深吸一口气,紧了紧身上的紫貂风衣,抬脚向里踏了进去。

宫外冰雪寒天,宫内暖意融融,这哪像是一个失宠的妃子住处?蓝贵嫔只觉一阵暖意迎面袭来,抬头便见雅贵妃亲自迎了出来。“贵妃娘娘吉祥!”主仆二人立刻恭敬地请安。

“瞧瞧,见外了不是?蓝妹妹,快起来,昭阳宫比不得其它宫的威严,妹妹不必与姐姐多礼才是!”雅贵妃扶了蓝贵安嫔起身,满面的春风和煦。

蓝贵嫔面上也带了笑,心里却明刻警醒着,“未知娘娘传唤所谓何事?”眼神的余光在大殿扫过,发现容贵人她们并未来到,她的心里已开始亮堂起来,雅贵妃终于要跟她清算前次的帐了。

雅贵妃遣散了所有的奴才,将蓝贵嫔带进了寝宫,“妹妹好像知道本宫找你何事似的?”雅贵妃边问边在室内的卧塌上坐了,然后指了另一头的位置,示意蓝贵嫔坐下。

蓝贵嫔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在另一头坐了,下一刻已满面歉意,“娘娘,当时那种情况,臣妾没有法子,所以,请您原谅!”

“本宫明白的,当初选择与妹妹合作时,本宫已猜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雅贵妃突然变了脸色,严厉地道:“妹妹不该如此心急,更不该将主意算计到本宫头上!”说完,她又伸长了身子,欺近蓝贵嫔的脸,嘲笑般地问:“妹妹以为以你的智慧可以斗得过本宫么?”

这是一张与前皇后相似的脸,雅贵妃从未说出口的是,她虽恨婉贵人,但是相比之下,李淑媛的那张脸才是她最恨的。想当初,皇上对她章雅真疼爱有加,她以为他会封她为后,可是万万没想到,在皇上心目中,她李淑媛才是他的最爱。

她不容易等到李淑媛死了,她以为她终于可以当皇后了,却没想到,就因为李淑媛死前的一句话,她再次与后位失之交臂,她怎能不恨?如今水恨蓝却顶着这张脸,时时在自己面前招摇,她恨不能拿把刀,将这张脸一刀一刀的捅上千刀万刀,也解她这些年来的委曲。

“娘娘言重了!”既然对方已变了脸,蓝贵嫔知道,这种合作关系当再也难已继续下去了,干脆也报了同样的态度,说:“说到谁先算计谁,娘娘心里更该明白不是?”

“你什么意思?”雅贵妃厉声问,但声音里明显底气不足。

蓝贵嫔站了起来,眼神瞧着珠帘外,说:“如果臣妾没有猜错的话,娘娘早在婉贵人进冷宫的最初就开始算计臣妾了!”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蓝贵嫔莞尔一笑,道:“既是如此,那就让臣妾说清楚点,娘娘不要当臣妾是傻子,您选择与臣妾合作,为的无非是利用臣妾扳倒婉贵人,在这个后宫里,您向来扮演着知书达理、柔弱无能的角色,似这种除掉眼中盯的事,当然得由您选定的‘棋子’来帮您完成了!”

雅贵妃冷哼一声,说:“小小一个贵人,本宫需要费这些手脚么?”

“是呀,如果她真是一个贵人您当然不会放在眼中,可是偏偏她太不单纯了,因为她长着与您一般的模样,哦不,是您年轻时候的模样!别人传您多么不受皇上的待见、处境多么尴尬,可臣妾却不那么认为,皇上其实早已与您定情,一直以来,您在皇上的心中都有着相当重要的位置!可是婉贵人进宫了,皇上看到她,就仿佛见到了初见时候的您,有了她,娘娘就变得可有可无了,渐渐地,皇上的心就再也不在娘娘这里了!为了长久的得到皇上的爱,更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位,婉贵人就必须得除掉,娘娘,臣妾说得可对?”蓝贵嫔说完笑嫣如花般的转身看着章雅真。

雅贵妃也站了起来,在蓝贵嫔面前站定,面上露出了笑容,说:“不愧是能扳倒一个国家的红颜祸水,你看问题比这后宫任何一个女子都要透彻,看来,皇上平时该是什么都不瞒你了?虽是如此,但你我这是各取所需,本宫容不得她,妹妹更是容不得她!这谁先算计谁的话,妹妹大可不必以这种态度来质问本宫吧?”

“冷宫门前,四个宫女被杀一事,娘娘该不会忘记了吧?难道娘娘不是让她们冒了臣妾的名前去滋事么?可惜啊,娘娘并不了解婉贵人,她没有当场指认臣妾,您失望吗?只是臣妾很是好奇,娘娘神通广大,在这宫中畅通无阻,就连指使刺客在太合殿杀人都能安然逃脱,娘娘背后的人该有着怎样的权势,臣妾汗颜之极!”

雅贵妃冷冷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那四个宫女是本宫指使的?”

“明人不做暗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娘娘又何必否认呢?”

雅贵妃笑了笑,走到窗台旁,那里有一盆怒放的君子兰。这个季节,本不适应它生长,可是雅贵妃却将它照料得极好,朵朵盛开的花儿赏心悦目,似能将这个季节的寒冷躯散。“蓝贵嫔这种口气,好像已铁了心要与本宫划清界线了?看来,咱们的君子协议只能走到此了!”

蓝贵嫔收了笑容,表情变得极为庄重起来,说:“臣妾能幸得娘娘相助本该感恩戴德,但是反观娘娘所为,事事都令臣妾寒心,娘娘手段干脆,人命在您眼里有如虫蚁,臣妾实在不敢苟同,望娘娘原谅臣妾的胆小无能!”

雅贵妃拿起一旁的小剪刀,一边修剪兰上的茎叶,一边说道:“人各有志,本宫自不会勉强,但你要想清楚了,今日出了这个门,你我可就得有一番真正的较量,你可千万别以为上次一事,本宫就能就此倒下!就像这株兰花,虽然这个季节不适合它生长,可是本宫依旧有办法让它开得精彩,你明白吗?”

蓝贵嫔也向那株君子兰看去,却不卑不亢地答:“君子兰品性清高,生命力本就旺盛,但这种气侯怎么着对它也极为不利,娘娘虽然将它照料得极好,可细看,却能发现它终究没有往日的娇嫩、水灵!明日便是册封之期,娘娘还是想想这凤印该交往何处吧,臣妾就不叨扰了!”

雅贵妃待她即将踏出房门之时,才不急不缓地道:“蓝贵嫔就不想听听本宫下一步的计划?”蓝贵嫔只好站住,却并未说话,雅贵妃也不在意,只接着说:“本宫觉得婉贵人的心思要比贵嫔你单纯多了,不知贵嫔如何看?”

蓝贵嫔心中一怔,暗骂章雅真无耻,“婉贵人是单纯,娘娘可别忘了,她可是皇后的人,娘娘认为,您有把握让她听您的话吗?”

“这点本宫早已顾及,所以......本宫干脆将皇后也拉拢过来,贵嫔觉得有可能吗?”蓝贵嫔恨得紧咬了牙关,一双手在广袖里死死握紧,事前她确实没想过雅贵妃会如此做。章雅真见了,也不揭穿她的愤恨,只顾着继续说道:“本宫一直以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好生听着,这话本宫只说一遍,今夜过后,本宫依旧是以前的本宫,凤印依旧驻守昭阳宫!至于你,自求多福吧?不送!”

正文 以退为进

蓝贵嫔心中压着一把火,只觉胸口烦闷异常,出了昭阳宫就匆匆往回赶,路过柔仪殿时,从里面传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让她停了下来。往来旧院不堪修,近敕宣徽别起楼。短短两三月,那座被一场大火连地拔起的宫殿,此时又开始显出它的富丽堂皇来。蓝贵嫔狞笑着,暗道:蓬莱正殿平地起,章雅真,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咸鱼翻身?但一想起章雅真有可能将婉贵人从冷宫里弄出来,蓝贵嫔就发了愁,好不容易让顾念琳从皇上面前消失了,可要是她卷土重来,她水恨蓝可就再无把握能赢过这场争宠游戏了。要想永无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这一刻,蓝贵嫔异常坚决,顾念琳必须得死!

入了夜,京城有名的风尘之地生意开始火爆起来。猥亵的镖客、浓妆艳抹不断浪笑的青楼女子!醉烟楼,到处充斥着浓重的脂粉味与让人暇想连翩的暧昧。孙妈妈那张擦满了脂粉的老脸上,此时烦不胜烦,似乎身旁的丫环与她说的事极让她伤脑筋。“琉珠,姑姑此刻在哪?”孙妈妈听完丫环琉珠的禀报后,问道。

“就在后院关押姑娘的地方,妈妈要过去吗?还是让奴婢去回个话?”琉珠恭敬地道。

孙妈妈手一挥,说:“不必,我亲自去,这里你看着!”说完,便提了裙摆,绕过嬉笑的人群,往后院而去。昏暗的灯火下,一位身着黑色风衣、戴黑色斗篷的女子背手而立,孙妈妈紧吸了一口气,凑上前去,口气变得谦卑起来:“老奴给姑姑请安!”

‘姑姑’转了身子,斗篷上的盖巾正好将她的脸遮住,她的声音也是刻意装扮了的,“孙妈妈,我送来的人可还好?”

孙妈妈赶紧答:“按照姑姑的指示,不敢打骂、更不敢强逼,每日里好酒好菜侍候着,可是姑姑,我这醉烟楼也是要生活的,她这一日不答应接客,我就要白养她一日,长此下去,可如何是好?”

‘姑姑’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你急什么,我这不是给你出主意来了吗?”

孙妈妈一喜,急问:“姑姑有办法?”

“办法我可没有,这是我家主子教我的,我家主子说,打骂只能让一个人的身体屈服,要使一个人彻底听话,就得收服她的心!叫人来将她带到姑娘们接客的地方,剥光了她的衣物,绑了手脚,堵上她的嘴,并让隔壁几间房的姑娘不停的接客、大声呻吟,保证几日后,她便能心甘情愿地顺从!”姑姑的声音毫无感情,至始至终都是冷冷的。

“是!”孙妈妈喜上眉梢,赶紧地就唤来了几个丫头,从柴房里押出一名女子,赫然竟是失踪已久的阿细。

阿细清瘦了不少,此时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转眼发现了斗篷女子,灯火太昏暗,再加上她本就戴着面纱,任阿细如何睁大了双眼,也难以看清她的脸,只好朝她吼道:“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何害我?你们要带我去哪?放开我......”

孙妈妈轻蔑地嘲笑道:“这里是青楼,当然是带你到一个开心的地方去,细姑娘,放心吧,妈妈我不会害你的,过不了几日,你便会爬着来求我让你接客的,嘻嘻......”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双手难敌四拳,单薄的阿细很快被带到了前院的一间房里,几个丫头同时上前,将她的全身衣物脱去,又按吩咐绑了她的手脚、堵上了她的嘴才退了出来,可怜的阿细眼里满是屈辱的泪水,恨恨地瞪着站在一旁的孙妈妈与斗篷女子。

“好了,孙妈妈,办法有没有效,就看你这里的姑娘功夫是否了得,天色已晚,我得回去复命了!”‘姑姑’看了床上的阿细一眼,遂转身往门外走。这时,一阵寒风刮进,吹起‘姑姑’的裙摆,露出一对着了黑色软靴的大脚。阿细突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离去的女子。多日来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斗篷女子的脸她看不清楚,可这件宫裙,她却再熟悉不过,红梅的衣橱里就有这么一件宫裙。

“水恨蓝,你果然好毒的心,老天做证,他日若我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定要让你生不如死!”阿细用仇恨的声音,在心里喊道。

戌时刚过,宫里已安静了下来,窗外本已停歇的雪花,此时又纷纷扬扬飘落起来。蓝贵嫔梳洗一番,红梅端上安胎药让她喝了,就欲侍候她上床歇着。突然,听得一阵抓刺客的嘈杂声传来。她皱了眉,暗道:“章雅真果然行动了!”

事情果然发生在昭阳宫,只是受伤的却是雅贵妃。龙允轩赶到时,雅贵妃因伤口太深流血过多,已昏迷过去。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莲昭仪只能流着泪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原来方才雅贵妃送几位昭仪及容贵人出得宫来之时,突然几个刺客出现,手上的刀剑直冲容贵人而来,危机时刻,雅贵妃想也没想便挡在了容贵人面前,结果被刺客刺中左肩,那刺客本来还想再对容贵人下手的,但是李昭仪等人的大喊立刻引来了宫中侍卫,刺客这才作罢,四下逃窜而去。

容贵人缩在皇上的怀中,早已吓白了脸。龙允轩却握紧了拳头,容贵人向来与人和睦,谁要向她下毒手?答案很明显,对方是怪她前次在御书房说了六味黄酮茶的真话;其实他早已想到了这一日。这个后宫中,没人敢这样公然与太后为敌,可是当时容贵人为了他,不得不冒险,才惹来这杀身之祸。想到此,他惊白了脸,今日要没有雅贵妃以死相挡,容贵人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如果真如此,那他就是间接害她的凶手。

蓝贵嫔就那样呆呆地立在一旁,心中无数思绪同时侵袭着她。这一生,她从未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她以为章雅真要行动该会从婉贵人身上下手,却没想到,她会选择容贵人;也在这一刻,她真正的看到了何谓‘不争即是争’,皇上的后怕与紧张是毫无掩饰的,他甚至来不及去多关心一些寝室中正在抢救的雅贵妃,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将容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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