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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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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石子交给了她。
她开心地接过,难得郑重地在‘轩’字后画上一杠,然后在另一边刻了‘媛’字。
“太好了,轩哥哥,这样我们是不是以后都能在一起了?”媛媛抚掌开心地笑着、跳着。
“当然,我们一定要永远在一起!”
……
“一定要永远在一起...”龙允轩的记忆跳回现实,此时轻轻地梦呓着,“媛媛,为何你要如此对我...为何?”
泪水朦胧了双眼,那眸子里的疼痛让人瞧着生生也陪着痛了去。
顾念琳吃过中饭后,因为怕肥胖,所以并没有午睡,而是绕到了后院,提了水给那些久未沾过雨露的花草浇着水。
当一桶水用完之时,她伸起了腰,感到了些疲累,抬手运动着双肩。
暖风送来一阵龙涎香,她目光下意地看向前方,透过一人高的围墙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背影。
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她只觉得那抹高大的背影此时在她看来却是那样的孤单与痛苦,似能促使她去了解他的冲动。
她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内心澎湃起伏不定,该走该留已不能由自己的心决定。
龙允轩突然转了身,顾念琳那张发着呆的绝色顿时印入眼底,他很快便收起了情绪,冲他露出邪邪的笑容,用满是戏虐的声音道:“怎么,别告诉朕你这是在为朕着迷?”
顾念琳一惊,清醒过来,内心直骂自己白痴,怒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过分的自信等于愚蠢?”
龙允轩并不为意,双手无奈地一伸,摇了摇头,说:“没有,也没人敢如此跟朕说话!”
顾念琳用满是鄙咦的眼神朝他看了一眼,说:“如今不是有了?你个自恋狂、自大狂、暴力狂......”
说到暴力二字时,她突然想到了雅贵妃。
想起日前容梅跟她描述的有关于皇帝强暴雅贵妃的情节,她猛然住了嘴,脸上一阵辣地红,暗自啐了一声:呸,我还跟这个变态的男人说什么话啊?
龙允轩听得她的话,眸子里闪过一阵伤痛,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神秘一笑,对顾念琳道:“你可知道这园子里以前住过谁?”
他的神态太过诡秘,顾念琳不由自主地便生了好奇,反问:“是谁?”
龙允轩朝她招了招手,说:“你出来,朕再告诉你!”
“我...”顾念琳一阵火大,装作不在乎地道:“爱说不说!”
“是吗?如果跟允亲王有关呢?”龙允轩继续诱惑她。
“呃...”顾念琳动心了,但抬头看他一副胸有成竹,似吃定了自己会出去的样子,她又怒了,强压下愤意,平静地道:“没兴趣!”
正文 你个暴君,你无耻
“算了,既然你没兴趣,就当朕没说了好了,朕很忙,走了!”
龙允轩带着神秘的笑转身走了几步,又似在自言自语:“可惜啊,有的人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家死死地蒙在鼓里却不知啊!”
顾念琳哪经得起此一激,急喊一声:“等等!”然后纤细的身子飞快地跨过了围栏,身手矫健地爬上了围墙,轻轻一跃,人已在龙允轩面前了。
“你...你还是不是女人啊?”龙允轩看着她完全不顾形象的爬上跳下,又担心她摔着,又觉得不可思议,惊得连舌头都打了结。
顾念琳瞪了他一眼,“快说,这屋里以前住的谁?”
“如果朕不说这屋里住的人跟允亲王有关,你是不会出来的对不对?”
顾念琳微一愣,直问自己:是这样吗?但看龙允轩居高临下的样子,她没多想就点了头:“嗯,算是吧!快说!”
龙允轩心里的怒火渐渐上扬,双手悄悄伸进长袖里,暗暗紧握成拳,简洁而又干脆地道:“不说!”然后抬脚就走。
“你...你没信用!”顾念琳有些委屈,龙允轩似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顾念琳急了,冲口而出:“你不是男人...啊...”
下一刻,人已跌进龙允轩的怀里,此时正被他狠狠地吻住了双唇。
“呜...你放开我!”她挣扎着,但龙允轩的手有如铁臂般,任她如何推都丝毫挪动不了他半分。
她睁大了双眼,龙允轩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渐渐地让她放弃了挣扎。
这张脸她太熟悉了,这个怀抱她还留恋,甚至这个吻她都记忆犹新。
久久后,龙允轩猛得放开了她,顾念琳突觉身子一空,差点站不住,一股失落甚至空虚的感觉突然侵袭了她。
“怎么样,还敢说朕不是男人吗?你的表现让朕很满意!”龙允轩满面嘲笑地看着她说道。
“你...变态!”顾念琳突然觉得很受伤,此时又恨又悔,撒下两行清泪,就欲往园里折回,却发现前方是围墙。
她在暴怒之下竟然爬不上这堵墙了,一时更加伤心,伸起脚狠狠地踢向用石子堆砌而成的墙身。
因为太过用力,一股钻心的痛让她大喊出声:“啊...痛!”
龙允轩看着她突然伤心难过地流泪,一下就后悔了,心也软了起来。
此时看她伸起脚去踢墙,他本欲阻止,却已来不及了,冲过去一把扶住她,焦急地道:“怎么样,撞伤了?”
然后想也没想地便脱下了她的宫靴查看。
顾念琳的小脚既白晰又细长,龙允轩轻轻为她揉着,身子的某个部位却突然有了反应。
他一惊,赶紧重新替她穿好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遂责备道:“还好没撞到骨头,你啊,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就那么冲动?上次也是,才第一次见面,就莫名其妙地踢了朕一脚,还骂朕负心汉,朕的脚至今还痛着呢?朕就纳闷了,朕何时负你了?”
顾念琳骗不了自己,对于龙允轩的关怀,她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她熟悉,以前刘显俊就让她经常有这种感觉,可惜……
她又看了一眼这张熟悉的脸,这才发现自己与他此时的动作很是暖昧,她一惊,赶紧推开了他,俏脸一红,喝斥道:“你……你个暴君,无耻你!”
龙允轩又是一愣,实在无法弄清眼前的这个一惊一诈、性情阴晴不定的女人,“朕怎么无耻了?你分明对朕是有感觉的,这怎么能说朕无耻呢?”
顾念琳被他看穿心思,一时又不好跟他说起原因,只好朝他吼道:“扶我上去!”
龙允轩一翻白眼,问:“你还要翻墙?”
顾念琳还是朝他吼道:“废话,我不翻墙,如何进去?难道还呆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啊?”
“你来!”龙允轩拉着她的手,顺着围墙走了几步,一个小门赫然出现在了眼前,龙允轩指着这道小门,说:“有门不走,你学人家爬什么墙?你以为你武林高手啊?”
顾念琳又抓狂了,住在这里都好些日子了,她竟然没发现这里有个门。
此时又羞又怒,瞒不讲理地道:“那又怎么样?我喜欢爬墙,行了吧?”说完,甩开他的手,推开门就走了进去,然后再狠狠一甩门,头也不回地朝里走了。
龙允轩的面上不经意地划过一丝柔情,然后摇了头脸上带着笑,身子一提,快速地退至了假山后。
一分钟后,从园子里传出一声惊呼:“你个骗子!”接着便见顾念琳从小门处冲了出来。
龙允轩捂着嘴,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态,只管躲在假山后发笑。
“妈的,闪得这么快,便宜你了!”顾念琳没见到人,便小声滴沽了几句,又折了回去。
原来她只顾着与龙允轩斗嘴,竟然忘了先前出园的目的了,想起自己又跨栏又爬墙,结果出去了却连干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懊悔得要死,再想起龙允轩的戏虐,直恨得她牙痒痒的。
蓝贵嫔用过午膳后,就在宫里等着皇上来给她换药,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她心里开始焦了急,失了落。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女人容易被感动,容易爱上一个处处关心自己、怜惜自己、同自己有一样命运的男子。
这些时日以来,龙允轩对她的呵护与丝丝入微的照顾,早已让她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这个男人、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帝王。
尽管她最初接近皇帝时,有她的目的,尽管她有血海深仇,尽管她生在帝王家,早已见惯了帝王的爱。
可是,一切的一切,最终没能阻止她爱上一个帝王。
终于,她忍不住了,待红梅帮她换过药后,问:“红梅,皇上在哪?”问得很幼稚、很无奈。
红梅显然一愣,暗道:这皇上在哪,我一个奴才哪里知道?但还是恭谨地答了:“禀主子,奴婢不知,要不,遣人去问问?”
蓝贵嫔迟疑了会,道:“可以这样做吗?”
红梅答了,“让人上议合殿去瞧瞧,应该可以的!”蓝贵嫔点了点头,红梅便走出了寝宫。
一刻钟后,人又回了来。
蓝贵嫔一见,急问:“怎样?可有瞧见皇上?”
红梅摇了摇头,说:“皇上没在议合殿,也没听说在哪个宫,玉公公说皇上去了宁寿宫就没见回来!”
蓝贵嫔一惊,也不顾身上的伤痛,撑起身子问:“去了宁寿宫,那找个人去问问啊?这些做奴才的,皇上不见了,他们也不急的?”
“不是啊,主子,宁寿宫的人说,皇上早走了!”
蓝贵嫔想不通了,闷闷地道:“那他上哪了?”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暗道:“难道...”
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直冲心头,这一刻,她彻底变成了后宫的人。
“红梅,叫阿细进来!”
阿细以为水恨蓝哪里不舒服了,急急进了来,询问道:“娘娘,怎么了?伤口又痛了吗?”
蓝贵嫔不答反问:“阿细,听说阿琳搬进了玫园,玫园在哪,你有去看过她吗?”
“你怎么突然问起阿琳了?”阿细不解,摇了摇头,说:“玫园在宁寿宫后面,没有太后的批准,谁敢踏入?”
蓝贵嫔想想也是,但转念一想,又问:“难道玫园就没个后门什么的?咱们好歹也是相识一场,自我册封了贵嫔,她搬进了玫园后,大家再没见过,阿细,你替我问一问宫里的奴才,那个玫园是否还有别的进口什么的!”
“娘娘想去看她?”
“嗯,可是我这身子,算了,阿细,你替我去一趟吧,带些好看的首饰与吃食过去,皇上前几天不是赏了很多珠宝吗?挑几串珍珠送去!”
阿细也不想多问,答了:“是,我这就去问问!”
红梅始终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时便拉住阿细,转身对蓝贵嫔说道:“娘娘,其实奴婢知道有一条路可通向玫园!”
蓝贵嫔一喜,“快说!”
红梅迟疑了一下,说:“奴婢虽然知道,可是那条路已被皇上下了旨封了,让任何人都不得再踏上那条路,太后也下了旨的!”
蓝贵嫔奇怪地问:“为什么呀?”
“这个...”红梅突然后悔了,后悔不该这么多嘴。
蓝贵嫔见了,知道这其中肯定有故事,便向阿细看了一眼,阿细会意,赶紧走到寝宫门边,向外面仔细看了看,然后再立在门边。
蓝贵嫔满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红梅说:“红梅,你既已是我端阳宫的奴才,就得跟本宫一条心,你放心,只要你忠心于本宫,端阳宫首席宫女这个位置跑不了你,并且本宫今后也会特别厚待于你的!”
正文 喂,那个不守信用的男人
红梅双眼一亮,赶紧跪了谢恩:“奴婢谢主子赏识!”
蓝贵嫔嗯了一声,问:“玫园有什么秘密?你过来说!”
红梅便凑近了主子,小声地说道:“这个玫园以前住的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听说皇后在未册封为后的时候,因为算命师给她算了一卦,说她是福薄之人,须得在有福之人身边待着才能健康活着!”
“等等!”蓝贵嫔皱着眉,打断了她,问:“皇后的娘家跟太后是什么关系?”
红梅奇怪地看着主子,问:“娘娘何以有此一问?皇后的娘家跟太后一点关系也没有呀!”
“没有?没有皇后以前为何会住在玫园的?”蓝贵嫔问。
红梅知主子是误会自己了,便道:“主子,皇后是先朝太后的孙侄女,她当时入住玫园的时候,太后还是当时的皇后呢?”
蓝贵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接着说!”
“后来太后甍逝了,淑贤后便一人住在了玫园里,皇上登基后,母后皇太后住进了宁寿宫,淑贤后本来是想搬出来的,但太后说反正玫园也不干扰宁寿宫,住着就住着吧;再后来,皇上册封了淑贤后的姐姐为皇后;又因为皇后之父与午阳侯素来不和,所以就一个支持了太后,一个支持了皇上;淑贤后住在玫园里,处境一时十分尴尬;虽然如此,太后却并没有为难于她,反而对她开始疼爱了起来;天佑三年,淑媛皇后突然卒死在玫园里,皇上悲痛欲绝,册封了先后之妹淑贤为中宫后,就下旨封了瑰苑,那是另外一条通向玫园的路。据说淑媛皇后生前很喜欢这处叫瑰苑的园子,出事当天,她就是从瑰苑去的玫园。之后,太后就不让人提及有关于玫园的事了,至于瑰苑,更是下了严令,不准进出的!”
蓝贵嫔听出了一身冷汗,问:“既是如此,太后为何又让顾念琳住进了玫园?不是不让提吗?”
红梅摇了摇头,答:“这个,奴婢就不知了,可能是图方便吧!”
“红梅,那皇上呢?他那么爱先后,难道也再没去过瑰苑?难道他不想在先后待过的地方思念故人吗?”
“奴婢不知!”
“哦,只有这些了吗?”蓝贵嫔似乎意犹未尽般,突然又想到一事,问:“红梅,你不是说皇后的父亲是站在皇上这一边的吗?那皇后如今这样被冷落,她父亲没有怨言吗?”
红梅又奇怪地看了主子一眼,答:“国丈大人英年早逝已两年了!”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蓝贵嫔忽然觉得这个宫中所发生的事越来越玄了。
红梅将声音再次压低,说:“传闻是被午阳侯一掌给打死的!”
蓝贵嫔只觉得背后已渗出些汗水,问:“被午阳侯打死的?午阳侯那么大胆么,一掌就将人打死了,这个午阳侯武功很高吗?还有,皇上就不追究他的罪过吗?”
“午阳侯武功高强得很,听说他一直在修练金钢不坏之身呢,他不仅位高权重,而且背后还有太后撑腰,皇上也拿他没办法,所以......”
红梅不敢说下去了。
蓝贵嫔声音里有些愤怒,说:“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皇上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红梅见主子这般,便叹了一声,劝道:“主子,请您听奴婢一言,关于玫园的事,除非皇上亲自提起,否则千万不要私自问皇上或太后,还有,这宫里阴险重重,您每走一步都要三思啊?”
蓝贵嫔知这定是红梅的肺腑之言,有些感动,点了头,说:“红梅,谢谢你提醒本宫,本宫懂了,此后会谨慎的!”
待红梅与阿细退出后,蓝贵嫔脸上一阵失望,本来想借阿细上玫园探望的机会,问问看皇上是否有去过那里,没想到红梅竟以玫园一事说出这么多的内情。
一时让她既忧心又徨彷,她突然没了目标感。
储秀宫里。
兰妃的贴身丫环柳青神神秘秘地附在兰妃耳边耳语了几句,即见她一脸愤怒,“什么,皇上又去了瑰苑?”
柳青点了头,又接着说了一句:“娘娘,不仅如此,皇上他还......”柳青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最后只有兰妃一人能听见了。
兰妃攥紧了拳头,恨恨地道:“这个贱婢,本宫决不会让她好过的!柳青,替本宫密切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一见她出园,就通知本宫!”
柳青似有一丝幸灾乐祸,立即应了:“是,娘娘!”
是夜,皇上照例来了端阳宫。
“皇上,您笑什么呀?”蓝贵嫔心中很不是滋味,皇上自踏入端阳宫后,这已经不止一次的暗自发笑了,那笑容中包含的愉悦与新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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