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渣受修炼手册[快穿]-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几章时长时短……orz
这几天校对修文什么的,有空的宝宝欢迎捉虫!
☆、赫征·原世界
无论去过多少个世界,任凭它们如何新奇,又承载着多少人和记忆,其感触还是抵不过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
他离开这个世界时,缺失了一抹情魄,再次回到这个世界,那抹情魄竟然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此时的他,如同经历了涅槃,焕发新生。
在当初服下□□自杀的那一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会有重生的机会,在以情魄做交换后,他也未曾想过还会有重新拥有它的一天。
赫朗实则并不想要这抹情魄,因为他知道情之一字对他来说更多的是痛苦,他畏惧,逃避,拒绝,可瓜兔却告诉他,只有七情六欲,三魂七魄俱全,才能称之为人。
重新以完整的魂魄重生,一切皆是新的开始,他不是三皇子,也不是赫朗,只是一个清闲散人,无拘无束,可观日落西山,又坐看云起,心乱时便与青灯古佛相伴,烦闷时便游走四方,八面吟唱,自由自在。
这般的确潇洒,静好,但也的确孤独。
倚在树上小酌时,借着醉意,赫朗时常会想象自己将来的生活,他不敢奢望有幸识得良人,也不敢再触碰感情,只想着是否会有些机缘巧合,能寻得些知己相伴后半生?
他弯唇苦笑,或许最有可能是在山野中孤老吧。
日子在波澜不惊中,又乍起风波。
他四处游走,耳边听过的趣事奇闻不在少数,这天在酒楼小酌,他也静心听着酒客们畅聊,却没想到会从他们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近月那三皇子赫朗可有消息?圣上还没放弃找他呐?”
“能有什么消息,就连江湖中专门搜集消息的千问楼都找不到他半点儿影子,要我说啊 ,圣上也该作罢,专心政事才是首要,都十年了,说不定人都已经……”
说话之人立马噤声,不敢再妄加评论。
“圣上一直在专心政事啊,他已经够英明神武了,不然邻国那么强大怎么会被咱们打了下来?”
“圣上当初继位时的确心狠手辣,但后几年也逐渐开始体恤百姓,算是个好皇帝……就是尚未开枝散叶,让人有些着急了。”
几人碎嘴,什么都说些,赫朗听着,却是失了神,连忙寻了个斗笠面罩遮盖住相貌,脑袋一热便冲动地上前问话:“几位兄台,在下初到京城……方才听你们聊到三皇子?他不是早已过世?”
“嘘,小兄弟,你这话可得仔细着点。”那人面色紧张,压低了声量,“看你应该也是个年纪小的,也难怪你不知道十载前的陈年旧事。”
赫朗微微握紧拳头,继续追问,幸好那人也愿意与他说。
“当初啊,三皇子的确是死了,听说是被先皇冷落才寻短见的,也有人说是夺位被逼死的,咱们老百姓就不谈了……总之,圣上继位后便魔障了似的,竟然还开棺要看三皇子,你猜怎么着?那竟是一口空棺!自此,圣上便满天下地寻三皇子的踪影,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城门上还张贴着三皇子的画像呢,任何有消息之人都是重重有赏!还赐官赐地!只是没人有这福气了……”
那人惋惜的叹气摇头,赫朗却是身子一顿,听完他的话之后便开始额角冒汗,被一连串的惊讶被砸得措手不及。
他离去的这段时间已是过了漫漫十年,他也未曾料想到事情会是如此发展,原以为自己终于能当一只闲云野鹤,可实则他此时也被危险所包围?
赫朗道了谢便要离开,只是又猛地被方才那人叫住。
他见赫朗进酒楼进食喝酒还遮盖面目,也不由得起疑问道,“这位小兄弟为何遮遮掩掩呐?不如留下与咱们几人吃碗酒,说说话儿?”
“多谢,只是在下身体抱恙,我们有缘再聚。”赫朗摇头,坚持要走,身后的人更觉怪异,趁他未踏出酒楼便将他拦住,要看他相貌。
此举令酒客们都注意到了赫朗的存在,纷纷将注意力投到他身上,起哄让他以真面目示人。
酒楼外不远处便有衙门里头的人,见势便立即过来查看情况,也起了疑心,带头地立即下令要将赫朗扣下来。
赫朗一惊,从人群中窜出,身后的人反应过来,立马跟了一连串。
“快!快!前面之人十分可疑!说不准就是三皇子!”带头的人也是胡乱猜测,毕竟圣上寻找三皇子一惊寻了十年,还是一无所获,此时好不容易有一丁点蛛丝马迹,他们便是拼了命也不会放弃。
这群壮汉的速度可不一般,赫朗也是经过前几个世界的锻炼,才得以改善原本羸弱的体质,有躲藏的资本,他逃了一路,面上的遮盖也随之掉落,露出的那张面孔很快便被身后的官府之人识出,他们的追逐引人注目,一下子便在街上引起轩然大波。
赫朗身形一闪,便绕进了一条小巷,顺势躲进最近的一间废弃民房中,贴着墙壁蹲下,气喘吁吁,双腿发软。
他前半个月只在人烟稀少之地游走,无人认出他,他也竟不知道京城中会是这么危险。
听着零碎的脚步声离开,赫朗才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抹了把汗。
只是这口气还没舒完,身后便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线穿透了空气,压抑着喉间的颤抖,“皇兄,可让朕好找。”
赫朗身子一僵,一颗心瞬间咯噔一声沉了下来,双脚如同灌铅般定在原地。
这道声音可谓给他带来了惊吓,前所未有的凌乱充斥着赫朗的大脑,他全身的神经都为此一动,即便对这人不再有任何留恋,他的心跳却仍旧为他猝不及防的来临而加速。
赫朗开始无比痛恨起自己重新归还的这抹情魄,即便他已平静从容多年,但是心脏的异样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什么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面上浮现的一切情绪平复。
明明赫征已是天下之主,为何还要耿耿于怀一个早该在十年前死去之人?还是说,他当真要如此赶尽杀绝?
他还有多少条命能够给他?
喉头涌上一阵苦涩的滋味,赫朗禁不住摇头叹息,认命地转头,淡淡扫了赫征一眼,便不愿再给予他多一分目光,垂着眼盯着足下,宁愿看这破房中的泥地也不愿看面前雍容华贵的圣上。
赫征不是没注意到面前之人的冷淡,他竭力忽略想象中火热的重逢与现实的疏离带来的落差,只当他是害羞,仍旧欣欣然上前。
“我就知道,皇兄不会死,也不会舍得离开这个世界离我而去。”
赫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威严的面上竟浮现出一丝久违的满足,似乎以为面前之人还会如同当初一般对他痴心不改。
赫朗静静地注视着他,暗自嘲笑道,这人不会知道他当初的确是死了的,也的确是心死而离开了这个世界的,他只看这人一眼,他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
两人八岁便相识,赫朗虽位卑言微,却还是以长兄自居,呵护赫征到十八岁,最青葱的十年是因为他,之后最颠簸流离的十年也是因为他。
此时的赫朗已是二十八岁,即将而立,下一个十年,他不敢再与这人纠缠。
“您认错人了。”赫朗蹙眉,眼中一片清冷,似乎当真与这人陌生。
他这态度令赫征的面色陡然一变,立即严肃地扣住他的手腕,“皇兄,莫闹了,随朕回去。”
用力甩开他的手,赫朗将双手紧紧藏在袖中,始终不愿正眼看他,“皇上如今大业已成,我一介草民,对您毫无威胁,何不放过我,也省得您纡尊降贵来这脏污的民间。”
印象中的皇兄待他亲切温和,总是用上全部的耐心,赫征哪里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冷漠的话,愣了几秒,嘴唇张张合合,“皇兄你误会了……十年前一事朕已千万般悔过……”
赫征靠近一步,想要握上赫朗的手,却被他毫不犹豫地躲过,心中一刺,原本高涨的心潮一落千丈,他的面色有一丝苍白,声音放轻,似乎怕惊扰了赫朗,无措地开口:“皇兄莫要怕朕……朕保证当年之事不会发生,既然皇兄吉人有天象,仍活在世上那便是我的万幸,请皇兄随我回宫中好好休养生息。”
赫朗越听,眼中的不耐烦便越盛,冷言冷语拒道:“我怕是享不了这个福。”
赫征咬了咬牙,一瞬间挣扎过后,铁了心要将他带走。
一挥手,他的身后便冒出数名带刀侍从,阵势不小。
“送三皇子回宫。”
……………
赫朗重新踏进这堵深宫围墙之内,原以为会心情沉重犹如枷锁束身,到最后真正目空一切,他才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
赫征已经将他逼死过一次,这次他还能如何呢?
自他回宫过后,宫里便突然热闹了起来,先是赫征封了他个王爷,却又不给他赐府邸领地,而是将他强留在皇后才有资格居住的长欢殿中,之后又在宫中大摆宴席,称是龙颜大悦,欲与群臣同庆。
许久没有经历如此奢华气氛的赫朗,不免为眼前接踵而至的恭贺而冲昏头脑,以前他即便是皇子,也是终日待在冷院之中自怨自艾,哪里参加过如此盛大的宴席,并且受人讨好与巴结。
赫征高坐在主位上,一直注视着副位的赫朗的面色,见他无波无澜,无法与人群其乐融融,心中似乎被投了个石子般泛起层层涟漪,试探地问道,“皇兄以前不是喜欢热闹吗?”怎的还是这般兴致缺缺。
以前?赫朗晃了晃酒杯,头也不抬,“人是会变的。”
赫征沉默,注视他手中的酒杯,心中一揪,立即夺过,“皇兄,饮酒伤身。”
“这有什么?毒酒我都喝过,更何况此等清酒?”赫朗不甚在意,弯唇一笑,从桌边提壶一饮而尽,带着微醺与宾客辞别离去。
赫征僵着眼神盯他的背影,龙袍衣袖被揪得发皱,皇兄冷不丁的一句话,竟令他瞬间浑身发凉,他竭尽全力也要遗忘的噩梦又再次被勾起,他宁愿皇兄恨他,怪他,也不要他这般冷漠待他,吝啬他的目光与话语,仿佛他们当真毫无瓜葛一般。
耳边的歌舞升平瞬间显得聒噪无比,赫征撇下一干大臣,挥袖而去,到了长欢殿门口,却又巴巴地站着,赫朗不愿出来见他,他便大有要待一夜的打算。
夜凉如水,晚风刺骨,贴身太监斗胆上前劝赫征保重龙体,他却是充耳不闻。
区区风寒他还不看在眼中,他只想知道,曾经能因为他少穿一件外衣便为他蹙眉心疼不已的人,当真能如此残忍地将他从心中剔除得干干净净?
一个时辰过去,赫征的身心凉透,却仍旧没等到赫朗的一声开腔,守门掌灯的宫人们也受不住,连忙跪倒了一排,在殿门前哭得梨花带雨,求王爷出来。
紧闭的殿门犹豫地开启一道裂缝,“有事便说,你碍着我休息了。”
众人如获大赦,赫征黯淡的双眼,也似乎被夜灯照出一丝光亮,得了应允便推门,直驱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原世界,篇幅会长。
从全文前两章开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赫征·疏离
长欢殿中装潢奢华,一切摆设皆是世上珍品,即便是小小的茶杯,也是古董名品,赫征为了讨好赫朗,丝毫不吝啬,恨不得将国库倾尽一空。
只是赫朗说享受不来,将一切视如常物,除了自己歇息的一小处地方,其余偌大的空间连灯也不爱点,于是本该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殿里,此时显得黑暗幽深,只余几盏烛火明明灭灭。
“住的不顺心吗?为何不点灯?”赫征体贴地问话,跟上前,终于寻得一个与他同桌而坐,贪婪地盯着他的面容看了又一遍。
说来也是可笑,以前这人每日都会从他那偏僻的小院子步行一里到他的宫殿外等待他,不论风吹雨打,可当时的他被利益熏心,哪里会有心注意这些,有空了便搭理他一番,忙碌时便让宫人将他打发走,那人也不会来烦他。
一回想起赫朗当初最好的年华就这么被他错过了,赫征不住地扼腕叹息,现在的他仅仅是能与这人靠近,心情便雀跃了起来,他的一蹙眉和一个眼神,都能被他细细品味。
“我想回以前的院子住。”赫朗给自己倒了杯茶,慢吞吞地喝了起来,也不介意与他说些话。既然暂时无法离开,那他只能随遇而安,只是赫征不再对他如同以前一般爱理不理,这成日地来找他,令他怪别扭的,
如今这个局面,或许是十年前的他们都无法想象到的。
听了他的话,赫征没有考虑,言辞拒绝,“这个不行,其他都依你。我们当初便互许心意,如今朕是皇帝,你自然住的是长欢殿。”
赫朗别过头,那句互许心意十分刺耳。他将他当年施舍的亲近当做情意?
“我们之间不过是皇兄弟罢了,长欢殿乃是你的皇后所居之处,望你悉知。”
赫征的脸色一变,手中的茶杯也被捏紧,“皇兄,朕是真的早已悔过,你……莫要再待朕如此冷漠,可好?你走之后,朕食寝难安,这十年如一日地思念你,朕……是爱你的。”
他平日只会处理国事,带兵打仗,还当真不懂如何谈情说爱,吐出这个在心底埋藏了许久的字眼,赫征既是紧张又是忐忑。
只是未想到,他这份真心实意,却在赫朗眼中不值一提,他很轻地笑了一下,等到这句年少时期便期待的表白,却没有半分激动,只是感慨。
“你爱我对你的好,而不是爱我。”
赫征呼吸一急,连忙摇头反对。
“皇兄,我爱的仅仅是你,就算你如今待我如此冷漠,我却也还是想要亲近你,这不是爱是什么?”
赫朗摇摇头,不说话,独自在床边找出一枚玉坠,赫征定睛一看,才从回忆中将这抹记忆牵扯出来,将这枚玉坠认出,一下子大喜过望。
这枚玉坠或许算的上是赫征送给赫朗唯一的礼物了,虽然也只是他当初随意从当日配饰上扯下赏的,不过当初的赫朗,却将它视若珍宝,贴身携带,日日抚摸,于是表面显得光滑与陈旧。
这小小的物什,原来十年过后,皇兄仍旧有保存着?那皇兄心中是否确实还有他?
赫朗走近他,抓起他的手,赫征瞬间心如擂鼓,手心冒汗,期待着面前之人会对他露出从前那般的温柔笑意,告诉他其实他的心中也一直有自己。
只是很遗憾的是,赫朗只是将玉坠放到他掌心后便退后,与他生疏地拉开了距离。
“年少轻狂,懵懂无知,我曾对你许诺过许多,等不到你回应时,我也说过会等你一世……你送的玉坠,我一直保管至今,只不过很抱歉,这物什现在还给你,我不想等了。”
赫征面上慌张,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连连摇头,“你不用等,以前是朕愚蠢,才会错过当时的皇兄,从此之后换朕等你,可好?”
他紧紧盯着赫朗的双眼,试图从他的眼中之中看到一丝怜惜或心软,但他却心凉地发现,这双眼眸不知何时变得如此透彻,也无风雨也无晴,再也映不出他的半分影子。
在那一瞬间,一切帝王威严都被抛之脑后,赫征咬牙,将他一把抱住,眼眶发热,不惜如同顽童般赖皮,“不许,朕不许皇兄不要朕。”
重新触碰到这具身体,鼻间溢满赫朗身上的怡人气息,赫征闭上眼,贪婪地深吸了一口,若不是他如此强硬,怕是一辈子再也抱不到这个人,皇兄待他如此冷淡的日子,他已经受够了。
脑中的理智随之松懈,赫征双眼泛红,像是入魔一般将赫朗推至温软的床榻之上。
赫朗面色一变,却抵不住他强劲的力道,严肃问道:“你想做什么?”
“皇兄莫怕。”赫征轻声哄他,手上却是一把拉开赫朗的衣领,在露出的那截形状美好的脖颈上虔诚地轻吻。
即便多年前的他当时无龙阳之癖,但偶然瞥见皇兄这具美好躯体时,也着实被诱惑到,当时的他玩心大起,在他耳后与锁骨亲了一下,随意亵玩了一番,皇兄的脸尽管红了个透,却仍旧揪着他的袖子不肯放开。
回忆中羞涩动人的面容与此时冷如冰霜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