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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修炼手册[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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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瞧那个呆子,也不会有什么本事压到他头上来。甄溥阳很快就平复了自己一时躁动的心情。
见他终于不再争辩,欲要放弃,皇帝露出慈祥的笑容,起身领他至门前,“你们是兄弟,一齐学习,也有个伴,不是很好吗?”
甄溥阳点了点头,想着太傅先生也应该赶到了,颇为闷闷不乐地请安离去。
闹了这么一出,赫朗也赶到了书房,在路上就大概听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踏进房里,便看到了面色不虞的甄溥阳,以及另一张陌生的脸庞,不用猜测,他便确定了他的身份。
甄溥仁才十岁余一二,身子骨虚,看起来更是稚嫩,白净的脸颊上没有过多表情,斯文又安静,不像是爱说话的性子。
赫朗垂眼看向低他不少的孩子,只能看到他瘦弱的肩胛。
在这之前他对这个十二皇子略有耳闻,知道他的生母难产而逝,很快就在其它兄弟出生的喜悦中被遗忘,无人问津。
因此,他没少受旁人的嘲讽,但是他稚嫩的心尤其敏感,心思细腻也不爱出风头,遇事便退缩。
因此,甄溥仁逐渐对人升起防备的高墙,终日习惯独来独往,养成了一副文静内敛的性子。
所幸皇帝怀着对他母亲的怜悯,待他倒也算关怀,但是要说宠爱,便不可能了。
思至如此,赫朗心中对这苦命的孩子多了一份同情,目光柔和地微微躬身,与他平视,亲切问道:“读过什么书?”
甄溥仁一惊,才意识到,他一进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对自己说的?
抬头便是赫朗清晰又俊朗的面容,还有他注视的目光,他想多看一眼,却又不好意思地垂眼。
他受过鄙视与同情的目光不少,但是都让他如坐针毡,倍感压力。能真正处在平和的注视中,让他很舒适。
他微微一喜,这人果真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好。
甄溥阳抿起嘴,用力压下眼底自然而然浮起的笑意,不让自己的喜悦表露出来。
与此同时,方才还紧张捏着衣角的手也松开了,落落大方地回视。
“父皇让学生跟着李学士读过两年书,可学生愚钝,只识得几个字。”
一开口他便自称学生,瞬间进入了角色,这让旁边的甄溥阳眼角一抽,惊叹这人的厚颜无耻。
赫朗点点头,是了,李学士近日抱病回乡修养,所以这孩子才会被皇帝交给他。
不过这孩子说话谦卑,不以皇子的身份自矜,倒是个讨人喜欢的。
他的心都在殿下身上了,其他皇子均属于竞争对手,他原本只想随意应付一下,但如若这孩子真心求学,他不介意抽出些精力完成皇上这份差事。
可即便如此,得知他真的打算接手这孩子之后,他身后立马就传来了属于甄溥阳的冷哼,甄溥阳有些为难。
殿下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主角开始世界,弱是当然的,我也不喜欢一下子开金手指顺风顺水,不过越到后面他应该就会越得心应手,然后才懂掌握自己的优势。这是一个过程,不会突然很爆很爽…如若不喜,见谅了。qwq
第12章 别扭
甄溥仁来了之后,甄溥阳从始至终都不说话,就连赫朗给他书卷时,也是无动于衷,不予理睬。
明明这不关赫朗的事情,但是他不知为何,心里就是不舒服,像是被小石子硌着似的,所以也连带他一起冷眼以待。
赫朗也不管他,收回书卷。
既然殿下爱耍性子,那就由他吧。他会纵容他,但可不是无理取闹的。
他是他的先生,可不是仆人。
转身,继续把目光放在新学生上,他拍拍甄溥仁纤细的身板,带他到书桌前。
摊开一张纸质细腻的宣纸,赫朗一边问他是否会写字,一边为他磨墨。
得知他会写字时,他的眼底浮出一丝欣喜,鼓励他写出来看看。
甄溥仁没向外人展现过自己的字体,所以有些羞涩,动作也凝滞起来。
他念书晚,也是近年才有先生教他写字,想到自己那些不算美观的字,更是让他自卑。
即便如此,在先生的目光下,他还是鼓起勇气,用纤细的手掌执起毛笔,在铺好的纸张上仔仔细细地写了自己的姓名出来。
虽然端正,但是透露着稚嫩的气息,笔画也略显虚浮。
好奇地伸长脖子,不动声色地瞄了眼他的字之后,甄溥阳嗤笑一声。
嘁,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还比不上他的一半儿。
被自己的皇兄嘲笑,甄溥仁脸上微微一热,迫窘地收起纸张,失落地想,这原本是个展示自己的良机,可无奈他根本没有与皇兄相比的能力。
原本以为先生也会露出不以为意的轻视,对他失望。
却没想到他却面色如常,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无奈地瞥了皇兄,示意他收敛。
再接着,先生便握上了自己执着毛笔的手,淳厚温润的嗓音就在他耳边清晰的响起,鼻间喷出的细小气息也是那么温柔,搔得他的脸颊与心尖都痒的不行。
“这般写……字会更有棱角。”
赫朗顿了顿笔尖,往下一拐,一个漂亮的笔锋写了出来。
直到他松开手,让甄溥仁自己试试,他脸上的热意还是不退,反倒更甚。
他满怀信心,低头不敢看赫朗,紧紧地攥起毛笔,回忆着刚才的感觉,照模照样地也写了一个甄字出来。
甄溥阳平时都是最活跃的一个,此时却难得的一言不发,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两人互动。
他们相处的气氛似乎很融洽?甄溥阳看见赫朗面上扬起的亲切笑容,哼笑了一声。
他最不喜欢先生的一点就是他逢人就笑,虚伪的很。
但他却又最喜欢他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说不上灿烂,就是温柔得让人想靠近。
甄溥阳想,他或许是喜欢他只看着自己笑。
茶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甄溥阳拿起一杯灌进肚中,靠它来将心头上的怒火来稍稍镇压下。
既然两人在学习,他也不会落下,只是执起手中的书卷,他却是一个字都看不下,甚至想将这满是密密麻麻字眼的该死书本给撕了。
赫朗的任务是辅佐甄溥阳登上皇位,自然不会再授以什么帝王之道给甄溥仁。
在选择书本时,他就只随手挑了本教人修身养性的书给他。
他也不算打发,但是教导一个陌生的皇子,总归是没有甄溥阳那么细心的。
甄溥仁眼中虽然没有名利之心,也不像是想坐那位置的样子,但是眼底还是有一分不甘,想要争夺着什么似的,反映出的内心远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的那般平静。
是嫉妒他家殿下一向受恩宠而自己确是不受宠的皇子吗?
赫朗惋惜地摇头,只希望他未来成为真正的君子,不被丑陋肮脏的欲给污染。
但是甄溥阳明显体会不到赫朗的用意,看到甄溥仁只需要看一本书时,只以为他的先生是偏爱这十二皇弟,舍不得他劳累看书。
当下,甄溥阳立即翻起嘴角,嘴边充满讥讽,“太傅初见时,可是让我看完了四书五经呢,怎么到他这儿,就只用看一本?”
赫朗微微愣住,四书五经……那是原身要求的罢?他可不曾记得他让他看过这些书。
不过此时,这具身体的所作所为也被他全盘接收了。
“你皇弟身子骨弱,适当看书即可,哪像你,就需要些圣贤书熏陶。”
赫朗带着淡淡的责备,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心中不大明白甄溥阳今日的脾气怎么这么爆。
明明自己都已经如此受宠了,还与一个丧母的孩子计较公平这回事,他听了这孩子的事都心疼,怎么殿下身为他的皇兄,却是半分同情都无。
甄溥阳只是被赫朗轻轻地敲了一下脑门,心底却涌起一阵又一阵的委屈,如果是平时就算了,可现在还在皇弟的面前,他更是觉得丢人。
捂着脑门,甄溥阳像是受了不知道多大的虐待,也不说话,只直直盯着两人,要把他们盯出个洞似的。
甄溥仁一方面感激赫朗对他的关爱,另一面也因为四皇兄的话心下难受。
他虽然被兄弟们不平等对待的次数不少,但是也不是没有自尊心,一听甄溥阳这么讲,还让他被先生敲了脑袋,便连忙回。
“承蒙先生垂怜,学生资质中庸,脑子驽钝,不似九皇兄那般聪明睿智,合该多下功夫苦读的。”
赫朗收回敲甄溥阳的手,缩进袖子里。担忧着,真的打疼他了?怎的这表情都不对劲了。
忍住为他揉揉的冲动,赫朗对甄溥仁点头,“臣对十二皇子甚是欣慰。”
甄溥仁连忙摇头,“贺太傅莫要称学生为皇子,太傅现在是学生的先生,直呼我名讳即可。”
想起甄溥阳还是被自己教训过才肯承认他是他的先生的,和他一比,甄溥仁可真是乖巧了。
赫朗弯起嘴角,用了个平和的称呼,唤他为“仁儿。”
“呵……”
这个称呼让甄溥阳听了去,只轻笑了一声,暗自腹诽,这才多久,就唤了仁儿。
先生叫皇弟叫得这么亲热,而现在竟然还是称他殿下,这亲疏之分,立见高下。
甄溥阳牙根痒痒,存心不让两人相处,连连唤来婢女端茶送点心,然后大呼自己饿了,现在就要用午膳。
他的命令自然是无人敢不听的,于是婢女按着他的需求,鱼贯而入,房间里久久不能静下来。
赫朗被闹得头疼,甄溥仁也捏着书页不言语。
他知道自己是讨了皇兄的厌,便见好就收,先一步告辞。当然,明日还是会来的。
眼见那碍眼的小孩走了,甄溥阳浑身才舒坦,但对着赫朗依旧没好脸色,谁叫先生方才冷落他的?
赫朗对他的表情视若无睹,真当他是饿了,淡定地吩咐婢女上前布菜。
“……”甄溥阳用力坐下,狐疑地打量赫朗的神色,先生这是真的没察觉他生气了吗?怎么还是这幅一成不变的表情!
还好,赫朗给他夹了一筷子他喜欢吃的菜,这才让他稍微消气,别扭地吃了,眼神却闪烁不停,好奇地发问。
“先生——你、你以前可还有过别的学生?除了刚才那小子。”
赫朗眨了眨眼,目光低下,陷入了回忆。睡醒了的瓜兔趁他不注意,窜进他怀里安然地待着。
要说学生,必定是没有的。但是他现在与甄溥阳的相处模式与关系,倒是让他想起了赫征小时候。
赫征幼时,也是那般的激进,顽皮,他也经常用那样的语气,轻轻地跟他讲道理,教他做人。
只不过,赫征似乎没听进去过。
待他长大之后,越发蓬勃的雄心壮志也逐渐吞噬了他的童真,纯良,与他们少年时的美好。
所以…最后,他们才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赫朗眼中闪过起起伏伏的波澜。
虽然情魄被取,他理应对赫征再无牵挂。但是太多的回忆排山倒海般在此时涌来,太多种复杂的情绪糅合的情感,还是让他无法真正保持淡定。
感受到宿主心境的波动,瓜兔敏锐地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伸出一只小爪子在赫朗的心口前,立马让赫朗再次回复了平静。
宿主的第一个世界果然还是无法很好地控制情绪,瓜兔的精力受损,又蜷缩成了一团。
不过它相信,在以后的世界里,宿主会得到更多的磨练,真正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为目标前进。
甄溥阳等赫朗的回答等得急了,不满地扯他袖子。
先生的眼光,这么远,这么宁静,但是在故作的淡定之下,又能感受到他深深的怀念,特别是最后望向他的一眼,是在想着谁?
先生透过他,在回忆着谁?
这个问题在他的脑中回响,占据他的大脑,让他心底升腾起一股烦躁,平静的心也被搅乱得波澜四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悄悄地生出这种破坏感,让他惊觉自己的丑陋。
他想要惩罚这人,用不堪的方法弄哭这人,让这人的目光只能真切地望着自己,嘴里只能念他的名字,全部的心神都挂在他身上。
可是,这诸多想法,只能被他强制性地压抑下来,就像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望着赫朗依旧平静的面容,甄溥阳咬牙切齿,凭什么这人让他心绪凌乱,备受折磨,而他还依旧这么清高,不为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
耳朵貌似比较喜欢写感情然后剧情废TAT……
第13章 比较
虽然甄溥仁说自己只识得几个字,但是这显然是他的自谦。
在偶然的一次文章习作中,赫朗竟然惊喜地发现他年纪小小,文章却写得不错,抑扬顿挫,自然流畅。
而且甄溥仁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是对百姓民生的关切与怜悯,读之让人感慨非常。
再看看甄溥阳的文章,倒也不赖,文采斐然,满腹才气。
只是传达出的意思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点蛮不讲理的霸道,说是外族敢来犯,就将他们都打回去,而且还要占了他们的地盘。
这简直就像个霸道的土匪头子,赫朗无奈地笑了笑。这要是真当了帝王,这么冲动可怎么是好?
他唤来甄溥阳,拿出甄溥仁的文章铺在桌上,让他看过,问他是如何想的,看他能不能从中获得些其他的启发。
虽说这都是不同的两条道,在他眼中不分对错,可赫朗还是想让他们互相借鉴点评。
没想到甄溥阳似乎是会错了他的意,一把扯起案头上的纸张看过,没有细看,便不屑一顾地撂下他的文章:“妇人之仁!”
只见甄溥仁作文的纸张都被他这般粗鲁的动作弄出了大小不一的皱痕。
赫朗一惊,立马拿了回来,将纸压在案上再三抚平。
可是赫朗这幅小心翼翼的动作,又完全惹恼了甄溥阳。
自从文试一事之后,甄溥阳便享受到了甜头,觉得读书是趣事。
他也乐意因为读书而享受众人的夸奖,于是便在学问上花了不少心思,自认为学识文笔上甩那个不识几个字的皇弟几条长安街。
“先生是否欲要赞他写的比本殿下更好?!”甄溥阳要强,面对此情此景,如何不气。
赫朗拍了拍他,眼中波澜不惊,实话实说,“殿下写的很好,但是少了些君主应有的对百姓的悲悯之心。”
甄溥阳瞥眼看他,“我认为君主更该统治,而不是怜悯。”
行吧,这孩子就是这般固执的,赫朗揉揉额角。
“先生——”
门外传来一声呼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接着,门被推开,原来是甄溥仁来寻赫朗了。
一瞧,他怀里还小心翼翼抱着一卷书画,可以看到用精致的卷轴丝带配上了,像是要送人的。
又是这人…甄溥阳冷笑,心烦意乱,不想见这两人相处的画面,摔门便走。
“你们慢、慢、谈!”
两人面面相觑,不过知道甄溥阳性子如此,也就都默契地不计较。
案头上还铺着甄溥仁的文章,所以甄溥仁一眼就能看到。
同时,他也敏锐地发现了纸张上面明显被揉过了的痕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知何想。
赫朗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十分尴尬,但他不想让两个孩子结仇,便解释说是他不小心弄皱的。
甄溥仁大度地摇了摇头,露出释然的微笑,表示自己没有在意,他是他的先生,如果觉得写的不好,撕掉也是理应的,并不需要向他解释。
赫朗点点头,不知如何言语,便摸了摸这个乖巧孩子的脑袋。
甄溥仁垂着眼,感受赫朗的抚摸,心中也柔软一片。
不过,他可记得,他的九皇兄刚才也来过,他的文章,最有可能就是被他弄过的。
今日甄溥阳耍的这小性子还算轻的,往后的日子更是让赫朗头疼。
一到甄溥仁背书时,甄溥阳便开始翻书,还尤其用力,书页哗哗地响。
只要甄溥仁迟疑了一下,或者斟酌了须臾,甄溥阳便撇嘴,讥讽道:“本殿下也会背。”
只要和甄溥仁一齐上的课,他总是不听的,但他脑子聪慧,几乎是过目不忘,所以更是对他不屑,听课认真有何用?
赫朗挑眉,“那殿下便展示一番吧?”
甄溥阳也不站起来,就靠着软席,仰着头,胸有成竹背诵道:“人主之道,静退以为宝。不自操事而知拙与巧,不自计虑而知福与咎。是以不言而善应,不约而善增。言已应,则执其契;事已增,则操其符。符契之所合,赏罚之所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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