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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宠日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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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言笑着摆手:“陈大人,客气了,还是说说这几日的事,看看情况如何吧。”
陈大人理了理衣袍,“叶无心让本官去告御状,让三公子下狱受受苦,好过现在逍遥在外。”
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李清言双手互相摩擦着,悠悠地说:“他的心机可真深。”
陈大人眉头扭着:“此话怎讲?”
“陈大人想一想,若是三公子在牢狱中死去,你觉得怎样?”李清言抬眼望着远方,薄唇轻轻开启,眯着眼睛。
陈大人豁然开悟:“若是死了,本官的嫌疑便是最大的!毕竟本官与将军府有一条人命的血债!这个叶无心,心真是够狠啊。“
此事已确定谋划者乃叶无心,而动叶无心,须得先将李丞相端了。如今谁有这个能力,想想也没有,且不说李丞相,就是李丞相的大夫人娘家,那是当朝太师!
李清言嘴角露出嘲笑:“看来叶无心还真是不死心啊。”
“管他死不死心,本公子让人将他打一顿!”
原以为王少卿已经离开,竟然还在此。
李清言笑着看他,“然后呢,少卿想如何?”
王少卿今日看李清言很不自在,为何忽然觉得如此亲近起来,“还、还能怎样,就打啊!”
李清言摇摇头,低眉浅浅,叶无心是个工于心计的人,除非死了,打他又有何用,“陈大人,竟然已确认加害之人,就将令郎带回去,怕是您家里人已把你骂惨了。”
陈大人颜色艾艾,李清言说的不错,先前家里人已骂他,多难听的话都有,儿死了尸首都被扣住,“那接下来该如何做?”
李清言道:“嗯,陈大人到时便知道。”
话音刚落,大将军府的下人将陈之焕松开,陈大人才叱喝着他:“走吧!回去好好教训你,半年不许再出门了,听到了没!”
又回身与唐氏、李清言等人道谢告辞。
待陈大人离去,唐氏才开口说话:“少卿,你还不出门啊,是不是想留在这儿陪清言了?”
王少卿忽然想起什么,手往李清言额头探去,动作十分自然,这三日他都是这么做,又回唐氏:“他刚醒就出门,我只是担心他是不是开始发烫了。”
话说出来,惹得唐氏一阵笑意:“你也关心人了啊。”
王少卿知道唐氏打趣他,转身便离去,想来他应该去看病了。
唐氏眸光落在李清言身上,只见李清言出神愣在原地,明白是为何:“少卿做事都是随心,看来这次他真的上心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李清言轻轻嗯了一声。
唐氏又问:“陈大人的事,清言有什么打算?”
李清言淡然说道:“找点事给叶无心说,比如派他出使。”
微风缕缕,李清言从未觉得这么舒畅过,他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似是还余留着王少卿的温度,嘴边笑的很甜很甜。
也不知王少卿在做什么。
王少卿?他能做什么,一股劲儿冲出将军府,又在方才,他的心砰砰砰跳动,就如同儿时他在军中听到的击鼓声一般。
他喃喃自语:“不行不行,我要去找闵老儿去。”
闵老儿便是当日李清言吐血之时,被他要挟来的大夫,也是江陵城最有名望的大夫。
说着迈开步子,往闵老儿的药堂走去,期间又路过醉香楼,正好遇见他的三个狐朋狗友,凑在一起,便是江陵城四大恶霸,分被是沐风、于子顿、郭少秦。
沐风摇着扇子微微上前,其他人都知道这个人就是摇着折扇装风流,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恶霸,还要什么书生气。
沐风见王少卿如此慌张,要来取笑一番:“少卿,你这么慌里慌张是要做什么去?”
王少卿对着他,只觉他一身袍子晃眼的很,穿什么不好,穿的颜色和李清言一样,不对不对,为何事事他都要与李清言相比!
王少卿也不隐瞒:“我好像病了。”
三人围了上来,郭少卿关怀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你不是刚病好了才出门的吗?”
王少卿看着他们,平日最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时不时的心跳加速,而且还燥热!”
这几人平日混青楼喝酒赌钱,虽然是表面上的,不过还是懂一些,沐风笑道:“少卿啊,你这是要发/情了啊!”
三人抱在一团,笑翻了天。他们那里懂的情情爱爱,不过是玩笑话。
“我没说笑,就是你碰到一个人就这样,有时候不由自主的全身发烫!”
他开始慌了起来,“不与你们说了,我去找闵老儿去!”
三人看着他惶恐的背影,郭少秦担忧道:“你是少卿是得了什么病?”
沐风嘟囔着:“我觉得是发/情吧,或者是什么病,少卿有没有说全身通红啊。”
郭少秦道:“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吧,这可如何是好。”
三人在王少卿身后叹了一口气,他们也无能为力,还是喝酒去吧。
王少卿若是知道他们如此没心没肺,也会一顿毒骂。
抬头,已是到了闽老儿的回春堂,他大喊着:“闵老儿,本公子来了!”
小厮见他来,都慌张错乱,只有闵老头收拾着药材,闲暇间抬眼看他:“三公子哟,又有人吐血了?”
王少卿过去,将闵老头拉到一旁,“是本公子病了,来把把脉!”
回春堂中那么多人,没人敢请命老儿出马,都是他的哪些徒弟在看病,他可不是一般人请的动的,那一日是王少卿直接将人掳走。
闵老儿看他气色很好,呼吸均匀,哪有什么病痛,以为又是来作甚的:“三公子,老儿和你说吧,其实我女儿已嫁人,今年四十,你若是要娶的话也行。”
王少卿当日威胁他的话,他还记在心中,一个一个都是那么小心眼。
王少卿道:“我真的病了!不行你把把脉啊。”
闵老儿看了他半响,捋着自己的胡须,“真的?不是来捣乱的?”
“当然是真的!”
闵老儿坐在一旁,让王少卿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脉,眼珠子转啊转,半天不说一句话,眼角目光撇着王少卿。
沉吟半响,看王少卿的态度很是认真,也不想是骗他。闵老儿微微眯着眼:“嗯……嗯……嗯。”
王少卿眼巴巴的看着他,以为闵老儿要说话,且见他不停的:“嗯……嗯。”
再一看,这个老儿开始摇头晃脑,捋了半日的胡须,王少卿真想将这些胡须剪了!

第二十八章 看不出来的病

最后,王少卿忍无可忍,“闵老头!你倒是说话啊。”
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担心不已,眼底尽是惊慌。
闵老儿着实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好,着脉搏好好的,简直就是生龙活虎。又捋了捋胡须,确定这个小子不是来捣乱的,倒是真像觉得自个有病。
王少卿随着闵老儿的头晃啊晃,他的眼珠子也跟着晃。
闵老儿收手,微微叹了一口气:“没什么问题啊,你身体很好啊,不过现在看来火气过旺。”
王少卿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眉间皱成一团,那双桃花眼直勾勾的凝视着闵老儿,“老头,你是不是报复本公子当日掳走你之事,才如此说谎的,人家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你这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
闵老头煞是冤枉,他何时欺瞒过,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王少卿,最后还站起来指着自己,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他抬眼斜视着王少卿,微微笑道:“三公子本来就没问题啊,你说你病是吧,那说说你的症状,让老儿想想是不是漏了什么。”
这混小子若是犯浑起来,把他这个回春堂砸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闵老儿满脸笑容,等着王少卿向他说。
王少卿坐了下来,低头挤眼:“就是;就是偶尔胸口这个位置会心跳加速,像是打鼓一样。有时候比打鼓还要厉害,我都控制不住。”
闵老儿想了半响,难道是心脏有问题。也不对,王少卿的体质这么好,体格强壮,不会有问题,他唤来下人,上了茶,看着茶杯冒出的烟雾,“继续说。”
权当应付这个小子。
王少卿思索一会儿,又道:“有时候还全身发烫,觉得全身都膨胀一般!”
闵老儿眉毛一边高一边低,看着王少卿,随后拿起茶杯吹了一下,喝了一口。
王少卿见他不说话,又继续道着:“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脸上发烫,烫的特别厉害,满身说不出来的奇怪。”
他越是这么说,闵老儿越是看着他,那双眼睛中,看似满满的疑惑,待闵老儿解惑。然而闵老儿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微微一叹。
王少卿看着他,“你倒是说句话啊!”
闵老儿晃神回来,“啊,嗯……你继续说。”
“说什么啊,都快说完了。”王少卿怒然道。
登时,闵老儿慢吞吞地又问:“近来可有再发作吗?”
喝着他的茶,似是做耳听着。
王少卿不满地说道:“就是近来发病很频繁!”
闵老儿不紧不慢地道:“是何时发病的?”
难不成是思春了?或者碰到喜欢的人,不过这个王少卿看上的人怎会轻易放过,还不是抓来就范的。
王少卿想了想,“今早还在发作啊,闵老头给本公子开副药治治啊。”
回春堂内,全是药味,有的是熬药发出的药味,还有一些是晒干药材发出的,小厮在拾药,还有在斩药的声音。
闵老儿四周看看,放下茶杯,开始捋着他的胡须,微微道着:“那为何发病啊三公子。”
王少卿忽而站起来,附在闵老儿的耳边:“本公子碰到一个人便会这样!”
那声音十分隐忍,那模样怕是别人知道一样,眼神闪烁不定,扶在桌面上的手,用力抓的紧紧的,神色有些慌张。
闵老儿大致知晓是怎么一回事,连忙摆手:“三公子哟,您的病,小人可是治不了啊,您就饶了老儿吧。”
王少卿忽而摊在椅子上,难道还真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吗?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有没有没什么缓解的方法吗?没有什么药物可治愈?”
闵老儿赶紧摇摇头,他也曾年轻过,对一个人动心,对一个人产生好感,这需要什么要吗?这解药怕得自己去寻来才行。
忽而玩心起:“治不好啊治不好,自古深入此门者,无一能治愈的,除非两情相悦。”
什么治病也要两情相悦,这个庸医!庸医误人啊庸医误人,还号称是江陵城最好的大夫!
王少卿又问:“老头,你莫不是耍我吧,这世间当真没有药物可治吗?”
闵老儿站了起来,长袍悠悠:“这不能根治,不过时间久了便会好了啊,亦或是不治而愈。”
王少卿越听越糊涂,他只听到前面一半话,后面一半话语过耳便忘记:“老儿你能不能说具体点啊,本公子怎么都听不明白。”
闵老儿笑着道:“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说完之后,闵老儿朗声大笑,拂袖抓药去,年轻人该有年轻人的活法,让他自己琢磨去吧哈哈哈。
王少卿愣在原地,老子看个病还要听你念诗,头都大了。这个老头果然不行,难道要去找姓温的神医,姓温的老头不怀好意。
好好的念什么诗,要知道那些先生都是因为念诗给他听,被他打跑的。
如此想来,他便离去。如若不然怕这个老儿要被他打了。
小徒弟问闵老儿:“师父,那个三公子得了什么病,您也治不好呢?”
他师父可是江陵最厉害的大夫了,这整个回春堂都属于闵老儿的,在此地谁人不认得他师父。
闵老儿捋了捋胡须:“他啊怕是得了一种治不了的病,只需要解药哈哈,等你长大些遇见那人便知道了。”
小徒弟挠着后脑勺,那人又是何人?
王少卿当然没有听到这些对话,他迈出回春堂,走到半路,又遇见沐风他们三个。
沐风远远便召唤他:“少卿,去闵老儿看的怎么样了?”
王少卿哪有心思理会他们,他这病还要根治才行,若是一直犯病,可是不行,既然姓闵的不行,那么就是找哪个姓温的。
温老头虽然没有好心眼,却也是医术高明!总比方才那个庸医好多了吧。
沐风跟着上去:“怎么不理人啊,兄弟们跟上去!”
郭少秦道:“少卿啊,还真是得了什么病不成,平日看你身体强壮,怎会那么轻易病了呢。”
千不该万不该说起这事,王少卿愣在哪里,“别说了,老子还要去看病,你们都给老子闭嘴!”
疾步往前走,趁着天还不是响午,还能找到那个温老儿,许是这时辰从他二哥王王少君那处回来。
三人连连往后退,都嘀咕着,难道真是病了。
接着又开始跑上去拉着王少卿,郭少秦道:“你别生气,得了什么病啊。你且与我们说一说,哥几个给你寻寻名医看看啊。”
他们花天酒地皆是有原因,家中权利争斗,纷纷与皇子间的关系,也是他们所不喜的,竟然如此何一日风流,走马看花也是一天。
花天酒地是真,欺男霸女是假,这名声好坏,只需要一点点手段便可达到。若是寻访名医倒也不是不可能。
王少卿赶着回去,撇开他们:“别拉拉扯扯,我赶着回去,你们自个儿去玩吧!”
话音未落,人已充满往大将军府第去。
夏日的风,带着些许炎热,待他回到家之时,已是满头大汗。王少卿往庭院走去,李清言正坐在亭子里。
看到王少卿整个背部都湿了,神色匆忙,喊道:“少卿来歇一歇吧。”
王少卿竟然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他连自己怎么坐下来的都不知道,眼睛一直凝视着李清言:“不是和你说了,好好呆着,不要到处走!”
须臾,风吹来远处的花香,李清言拢满袖:“我还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的,也就在这亭子里乘凉。”
王少卿睨视着他,“动不动就吐血,走几步路都喘气,还好意思说。”
他闻着李清言身上散发的药香,红晕忽而爬满他的双颊,手不小心碰到李清言的手背,他愣了一会儿。
心道不好,他的病又加重了,不得了了。手脚无措的想要离开,连李清言的脸都不敢看,急匆匆地要去寻温神医。
他脑海中浮现出闵老头的那句诗,想问李清言,又将诗句念了出来,问李清言是何意。
李清言清瘦的脸,微微一怔,“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是情到深处,万念俱灰的真诚感慨,少卿何故问这个。”
那个闵老儿难道是说他自己不成,这个庸医啊,还是去寻一下温老头吧。
王少卿匆匆走了,唐小六看着他的背影问道:“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李清言轻轻摇头,他哪里晓得王少卿这是怎么了,只是看他神色不对,莫名其妙的问自己一句诗句。
心悦一人,很难还是认识不到自己。
王少卿属于那种尚未开窍的人,天真无畏之人也是十分难得可贵的,此间的乘风沐雨,仍是少年时,说是一时的挥霍,却也是年少。
他在拐弯处,回身偷偷看了李清言一眼,喃喃自语:“为何这样放心不下你呢。”
恰逢此时,温神医路过。原以为王少卿会与他甩着脸色,谁知迎了上来,“老头,你也给我瞧瞧病吧。”
哟呵,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他使什么坏吧。
温神医拔腿就走,与王少卿讲不得理。
王少卿见他要走,脸色哀伤:“老头你再不给我看病,我就死了。”
温神医还在观察,仰头打量着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还是今日这小子撞了些。要知道自从他让王少卿抱着李清言睡,王少卿每每见他都骂起来的。
温神医道:“你知道外人喊老夫什么吗?”
“什么?”
温神医老神在在:“活人不医,死人不救!”
王少卿怒了,“你这个死老头,帮我帮我看。帮不帮!”
他……他竟然扯着温神医花白的胡子!
这胡子可是温神医精心呵护的,温神医连忙拍着他的手,让他放开。
只是,不知王少卿从何处弄来的匕首,眼看就要将胡子给割了!
温神医惊慌:“三……三公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先放开,放开老夫的胡子!”
待王少卿放开,伸出手去,温神医知道是让他把脉。
这不摸还好,一摸心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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