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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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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不怎么明显的血迹。官道上的这几滴血迹理应是有人将朱之衡丢进大坑时留下的。
根据大坑中血迹凝固的程度和朱之衡的身体冻僵的情况,洛三猜测出朱之衡被丢进大坑中的时间大体在天明前的寅时末到卯时一刻左右。好在青舒他们今日赶早赶路,和出嫁的萧芷一前一后地出了德县县城。好在朱之衡醒了过来,并恰巧在青舒他们的马车经过时从大坑中爬出了半个身子来呼救。否则,再拖个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朱之衡即便不会流血而亡,也会冻死。
本该在府中养伤的朱之衡出现在路边,还丢了大半条命的样子。这就耐人寻味了。在这之前,萧大人又恰巧将一封拜托信交给了青舒。信中写的是,希望青舒能从中帮忙,把朱之衡推荐到周伯彥跟前去。萧大人不求朱之衡能得周伯彥重用,不求朱之衡能飞黄腾达,只求朱之衡能远离县城一年半载的。当然,在外边能学到点东西就更好了。萧大人求人很能把握分寸,信中言辞恳切,又说明不强求。青舒方便,答应帮这个忙,他万分感激。青舒拒绝这事,他依然万分感激。他要青舒考虑一下,不急着答复。
这两样事情碰到了一处,事情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青舒猜测了一下。萧大人似乎是预料到了朱之衡会有危险,因而才要把朱之衡从县城支开一段时日。萧大人会选择周伯彥,或许是考虑到了周伯彥的身份和势力,觉得朱之衡投靠周伯彥是最安全的。总之,这里应该有不少弯弯绕绕的隐情。因此,青舒在朱之衡坚持不肯回县城,在朱之衡不愿意让萧夫人知道自己的下落时,她就把洛三派回了县城。
洛三就是洛三,没有空手而回,带回了不少的消息。
其一就是有关朱府的。早起,朱夫人和朱倩影去看望朱之衡,却发现房门大开,伺候朱之衡的丫鬟趴在地上人事不醒,而本该在床上养伤的朱之衡不知所踪。朱府大乱,上上下下的开始找朱之衡。朱夫人已经哭晕好几次了,朱倩影也已哭成了泪人儿。
萧大人得信儿,派出了差役和官兵正在四处寻人之余,开始对朱府下人进行审讯。朱之衡被打的皮开肉绽,根本离不了床,只能是被歹人给虏走了。歹人是如何进的朱府?又是如何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人给带走的?很明显,朱府有内贼。
其二。洛三混在那些好事地聚在朱府附近看热闹的人群之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将周遭的一切看在眼里,不肯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终于,他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发现了两个可疑人物。这两人离开时,他一路跟踪过去。
这两个人明显不是普通人,行事很小心。他们假装成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段,而后分开走。即便如此,他们也没能甩开洛三。洛三紧跟住一人,七转八拐的走过巷弄,最后跟踪到了县城外的一处破庙之中。分开的两人在此汇合不说,破庙中还藏着其他三个男人。这五人明显是一伙儿的,且不是善类。似头目的男人拿出五十两的银子来,一人分了十两银子,并约好五日后的同一时辰还在破庙中相见,之后各自离去。
洛三听的分明,似头目的男人说五日后拿了余下的银两,分完大家就得分道扬镳,五六年内任何人不得再回县城。这五人各自离去,洛三便跟踪似头目的那人,最后跟踪回了县城的一家暗娼之所。他确定此人是暗娼主人的外甥,并在未来几天内会藏身此地之后,悄悄离开。他回过头找到萧知县萧大人,并避过他人告知朱之衡的状况、朱之衡所说的话,以及可疑之人藏在暗娼之所之事。
萧大人得了失踪的朱之衡的消息,对青舒出手相救之事千恩万谢的。他还说,他会假装不知朱之衡的下落,继续查、继续找,直到找到行凶者及幕后人为止。在此之前,希望青舒能把朱之衡藏起来,让朱之衡秘密养伤。有了什么进展,他会派心腹过去通知青舒。
事情说妥,洛三告别了萧大人,准备回去复命。走在大街上,他突然看到朱小姐朱倩影带着丫鬟匆匆跑过,一下就跑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他疑惑,却也无意去关注,打算继续赶路。
“朱之盛,你站住,是不是你娘害了我二哥?”年轻女子歇斯底里的声音从小巷子里传了出来。
“臭女人,再敢胡言,本少爷定要撕了你的臭嘴。滚回去,敢跟过来,就把你卖到窑……”少年的声音由清晰到模糊不清,应是在移动。
年轻女子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同样听不清了。
洛三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周围,走进小巷之中。一老一少的两个乞丐蜷缩在巷子里,见到他举了破碗乞讨。他看到两个乞丐穿的虽然又破又脏的,可明显穿的厚实,而且脚上的破鞋居然也是棉的。整个德县境内的乞丐,唯有丐帮的乞丐冬天穿的厚实。他蹲下来,在地上画了丐帮的半个标志。两个乞丐眼一亮,立刻抖着手指将标志的另一半补齐。
洛三确定了这二者是丐帮成员,便给了他们一些碎银,要他们招集了同伴盯住刚刚经过这里的少爷和小姐。他还吩咐下去,要把朱家的底细查清楚,并尽快将掌握的消息传回康溪镇去。而后,他一刻不曾停留地回到康溪镇上,向青舒复命。
洛三办事,青舒放心。
洛三是个尽责的,最后不忘提醒青舒,“小姐,您觉得萧大人可信吗?”
青舒不解,“想说什么,尽管说。我听着呢!”
洛三便道,“萧大人知道小姐启程的时辰,萧大人也知道小姐会走哪条路。朱公子恰巧出现在小姐出行的路上,而且身上带了伤,又不会立刻就死,还有足够的救治时间。不仅如此,朱公子获救后不肯回县城。这些虽不能证明什么,但确实都是不能忽略的疑点。”
青舒想了想,明白洛三的意思了。若有人真要加害朱之衡,为何没有完全杀死朱之衡?犯人做案,把尸体丢进路边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大坑之中有可能;把没死透的人丢进去、等着让人去救,这就讲不过去了。不杀人,犯人却要大费周章地将人连夜虏出朱府,后又带出城来,丢到到路边去,实在讲不通。
青舒突然觉得头痛,“在你看来,若一切真是萧大人安排的,那么,萧大人所图之事为何?他是官,我是民。若说他图权,我只是普通百姓而已,手中无权无势的他找错人了。若说他图财,他的家财可比我丰厚多了。”说到底,她是信任萧大人的。
洛三如玉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小姐,别忘了,您的背后是彥公子。”就是想到了彥公子,他才会对朱之衡之事起了疑心。
“他……”青舒只说了一个字,住了嘴。换成是周伯彥,可图之事可就多了。不过,她打心底里不想怀疑萧大人,于是苦了张脸,“也许只是巧合。”
洛三见了她这模样,不由笑了。“小姐不必忧心,也许是属下多心了。明日属下再跑一趟县城,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小姐难得地信任着萧大人,难得地和萧家小姐成了朋友。他也希望这是个巧合,他也希望没人算计小姐。这样一来,小姐就能开开心心地继续和萧家往来了。
对上洛三带了点宠溺味道的笑容,青舒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在笑话我吗?”自从她得知了洛三的身份,知道洛三是洛小荣的三叔后,她总觉得洛三有时候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爱护她的长辈一样。
洛三正了正色,“属下不敢。请小姐允许属下明日再去一趟县城。”
青舒点头,算是答应了。
洛三告辞,快走到门口了又折了回来。他拿出一封信来,放到桌上。他在青舒不解的视线中后退,直退到了门口,这才眼中带笑地看着青舒说道,“此信可解小姐的相思之苦。”
青舒一时没反应过来,眼露问号。
洛三却已踏出门去,还不忘大声说了三个字,“解相思”。
须臾,自书房中传出青舒恼怒的喊声,“洛护卫,罚跑三十圈儿。”
洛护卫早逃远了。
青舒手里捏着周伯彥的亲笔信,对洛三取笑她的事忿忿不平。
小娟自外头跑了进来,“小姐,怎么了?您刚才是不是说要罚洛护卫跑三十圈儿?”
青舒手里抓着信说道,“你记着些,等洛护卫办事回来,你便盯着他,让他完成这惩罚。”
小娟不知内里,可也照样脆声声地答应了下来。
青舒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住所,迫不及待地打开书信看了起来。周伯彥离开的日子不短了,今日终于收到了他的来信,她自然是高兴的。
☆、No。356查明
周伯彥给青舒写信,从来不提公事内容。这次也一样。信的开头是报平安的内容,说自己一切都好。之后就是询问青舒姐弟几人的近况,问府里一切可好等等。他还言明,他写这封信的时候还没到达目的地,还要三五天才成。他告诉青舒,到了地方他才会写第二封信。青舒接到了第二封信后再给他回信,否则信无法送到他手里。
不算长,只两页的信。青舒一会儿就看完了,然后坐着发了会儿呆。直到小鱼催促她该洗漱安歇了,她才回神。
一夜无话。第二日的时候,青舒把信交给小娟,让小鱼送到青阳那边去。她敢拿给青阳看,因为周伯彥在这次的信中没写任何的肉麻话。信送走,她盘算了一下,觉得今日没什么重要的事需她亲自去过问,因而带着丫鬟去了库房,挑那上好的布料搬了三匹回来。一匹是贵气的宝蓝色暗纹锦缎,一匹是上等的墨黑的锦缎,还有一匹是墨绿色的锦缎。
三匹锦缎往炕褥子上一摆,青舒取了自己的针线笸箩过来,从笸箩里拿出剪刀来。
小娟一边将整匹的三匹锦缎一一打开着,一边好奇地问,“小姐,您这是要给众位少爷做冬衣吗?”三匹料子的颜色都是适合男子的,再加上没多久就会过年,她理所当然地以为小姐要给四位少爷做冬衣。因为去年过年,小姐就曾亲手为四位少爷缝新衣。
青舒应了一声,还从针线笸箩里拿了一张不大的纸片出来看。这上头她记着五个人的冬衣尺寸。陈乔江、青阳、青灏、洛小荣的都在这上头,是她去县城前亲手量过的。还有一个人的,她不能亲手量,可府中有他留下的衣裳在。
小娟手里抓着蓝色锦缎的一角,突然抬头,“小姐,这是彥公子喜欢的颜色。”说话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嗤嗤地笑。
青舒知道小娟在想什么,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很平常地说道,“那是要给小阳做衣裳的。”她这话说的不假。青阳很崇拜周伯彥这个哥哥,周伯彥的有些喜好便成了他的喜好。周伯彥春夏秋冬四季的衣裳多为宝蓝色,而他春夏秋冬四季的衣裳里基本没有这个颜色的衣裳,他有些小失落。这不,前几天曾悄悄告诉她这个姐姐,希望能有一件和彥哥哥同色的衣裳穿。她答应了。
小娟止笑,咦了一声,倒也没说别的。
虽说府中有许五娘在,会负责主子一年四季的衣裳,短不了谁的,尤其是青阳他们几个小的。可青舒还是喜欢为弟弟亲手缝制新年的衣裳。她已经征求过四个小的的意见了。青阳、青灏和洛小荣要穿一样的,要宝蓝色的新衣。陈乔江要墨绿色的新衣。
她觉得周伯彥穿衣的颜色太单调了,因而这多取的一匹墨黑的料子是准备给周伯彥做衣裳的。她也想过其他颜色,比如月牙白,比如深紫色,想着每一样颜色的都做一件给他。只是她管着家,琐碎事不少,能安心坐下来做针线活的时间有限,怕是做不来。于是想着先可着墨黑色的来,如果时间允许她再做其他颜色的衣裳给他。
她铺开锦缎料子,比量了又比量,认真又细心地开始裁料子。一件衣裳的刚裁到一半,前头着人来报,于家的于小莉、于雅姑侄二人来送谢礼了。没有于云的名字,她自然是愿意见的,因而放下剪子去前头会客了。
于小莉和于雅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更不会拍人马屁。说白了,她们是属于那种很安分的人,老实不惹事。青舒不讨厌这样的人,因而陪着于小莉和于雅坐了足有两刻钟左右。这姑侄二人是得了于二夫人的吩咐来的,一是替于云道歉,二是感谢青舒对她们的一路照顾。
这不年不节的,于二夫人没送重礼,不过送来了几样水果,每样都是一篮子。青舒一脸笑模样地收了,并亲自送于小莉和于雅出去。
于小莉和小雅回去向于二夫人复命。于二夫人听说青舒没有推辞就收了送去的几篮子水果,而且又是从头到尾脸上都带着笑,终于松了口气。她是真怕因着没脑子的于云,青舒会记恨她家老爷。秀才家的姑娘多少还是有些见识的,她觉得这样还不够,因此琢磨起了送年礼的事情来。他们的日子过的并不宽裕,可该花银子的地方她必须花,尤其在于云出门一趟就得罪了青舒的情况下。
青舒自是不知于二夫人的愁。她接连几日不曾出门,除了处理府中琐碎之事以外的时间里基本都在做针线活儿。
第四天的时候,出门探消息的洛三终于回来了。他不仅去了德县县城,还去了朱家搬到德县前的家乡,把朱家的底细摸了个透。
朱老爷本不是德县县城人,而是临县的商人。任何一个家族,即便是亲兄弟,利益面前很容易反目。朱家五代经商,在当地繁盛过、没落过,起起落落的,到了朱老爷这一代时,朱家的地位在当地不上不下的,但好在殷实富足。
众兄弟中,朱老爷是最具经商头脑的人物。可因生母出身青楼,祖父不喜欢他,因而处处限制他,不给他冒头的机会。到了他娶妻的年纪,他本人看上了当地张姓小官员家的一位小姐,有心求娶,因而求家中长辈成全。不想,偏心的祖父派了媒婆去张家,只说为朱家孙子求娶,却未点明是朱家哪个孙子。
张家也看上了朱老爷,因而先前暗示了朱老爷,要朱老爷上门提亲的。所以,张家以为朱家是为朱老爷提的亲,商量过其中细节便答应了。就这么的,朱、张两家为儿女定下亲事,说好三个月后拜堂成亲。
几天后,真相大白,可一切已成定局。退亲这种事可不是好玩儿的,因而张家只能咽下这口气,朱老爷更是血泪只能往肚里吞。三个月后,张家小姐嫁给了朱老爷的兄长,朱老爷赢不过祖父便黯然娶了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为妻。无法调和的矛盾的种子已埋下,只待岁月催它发芽、疯涨。
朱老爷的夫人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自家老爷在朱家的地位不高,妯娌们又常给她下绊子,她整日愁眉不展的。生下一儿(朱之成)一女(朱倩碧)后,年纪轻轻的她便去了。
这时,朱老爷的娘因没能护住儿媳,觉得对不住儿子,再加上多年来糟的罪,上吊了。前后不过五日,朱老爷是没了夫人又没了娘。
朱老爷伤心又愤怒,顶撞了祖父。结果是他们父子三人被扫地出门,而他懦弱的爹竟是一句话没说,任他们被赶了出来。
祖父知人言可畏,怕被人戳脊梁骨,因而虽然看不上朱老爷,却也没把事情做绝。他把朱老爷父子三人扫地出门时给了一百两的银子。
朱老爷负气不认错、不低头、不回头,拿了银子带着一儿一女过活。儿女尚年幼,需要有人照顾,他买了个婆子回来。可即便如此,他为了生计白日里根本不着家,婆子头上没有当家主母管着也是会生妖蛾子的。他很明白这点,很快娶了继室宁氏。
宁氏,即萧夫人的妹妹。宁氏是嫁过人的,因遇人不淑,日子过的苦闷,还受夫君虐待。宁家在他们的当地非常有地位,行事很硬实。老宁氏爱女心切,不顾人言可畏,做主让女儿和离了,而后把女儿接回宁府。
宁氏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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