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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德自风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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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将一间屋子腾出来,专门放置这些东西,后又派人拿了木板,写上医庐二字,挂在了门前。

只是,属士们看着那张门牌,怎么看怎么心惊。

上面不仅有医庐二字,还有一行小却能让所有人都一目了然的字迹。

狗和傅凉荆不得入内。

事情很快传遍金楼,二夫人为了医好夫人的病,建了医庐,专心研究。

虽然请了无数江湖名医都毫无进展,但展颜有这个心,已经让人敬佩有加了。

人美,心善,而且勇气可佳,敢与楼主作对,这二夫人,真真是太深得人心了。

傅凉荆知晓的时候,明显不可置信又有些欣喜。

昨日那样羞辱了她,没想今日她却愿为了穆然专研医治之术,好生奇怪的女子,但如果她真能将穆然治好……

但当他走近医庐,看着那一行字的时候,感念瞬间全无,气沉丹田了好几次才忍住没一掌拍过去把那门牌打碎。

展颜在医庐里忙活,将各种医书药材分类,便也没注意门外有人,待她闲歇下来的时候,已经夜色四合了。

门外虽有光,展颜依旧看不见,摸索着门框往外走,喜儿打着灯笼及时出现,扶住了她。

“小姐晚上不能视物,小心些。”

展颜揉了揉酸疼的脖颈,接过喜儿手中的灯笼,勉强看得清路了。

“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姐一个人……”

“这里是金楼,不是江家,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泼我一身水,绊我一跟头,踢我一脚,打我一拳,喜儿可放心了?”

喜儿未答话,展颜已经抬步离开。

此时值春末时节,虽不是百花争艳的时候,但残香应留,奈何在黑夜中摸索行走了半个时辰,都没闻得一丝花香。

想起白日里似乎也未在金楼看见种植的花类,就连那穆然的庭院都只有绿树流水。

这傅凉荆,真真是个毫无风雅的庸俗之人。

展颜腹诽,倚于树下,掸了掸青丝,想将那满身的药气去去,发丝飘香,顺着夜风飘飘扬扬,一直在暗处的金楼属士闻着这香气,竟有一瞬间的心驰神漾。

次日,展颜很早便起了身,在庭院外鼓捣了半天,将本只有繁草的那片地改造种上了花种。

松松软软的泥香让展颜满心清爽,又找人施了肥料。

于是,三日之内都无人敢靠近这洗铅庭,就连展颜和喜儿,都暂搬到了穆然的住处。

展颜在穆然身边呆了几天,观察了她的状况,又参考了以往名医留下的病症和药方,发现穆然的病症都是些症瘕,积聚,食噎,反胃,体虚,连一个病名都未给出来,不禁紧皱了眉头。

“展颜,我说过,我的病是无药可医了,你,你何必……”

穆然见展颜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苦笑一声。

“我会尽力的。”

展颜给她一个安慰的笑,便继续埋头研究这些病方。

她所持的医术,不过是这辈子在江家所学,和其余人相比,不过是懂些现在的小病小法,要诊治穆然的病,还得下番苦工。

人往往对难度越大的事越有挑战的兴趣,展颜如今便是这般,搬回洗铅庭后便日日住于医庐,废寝忘食的研究这症结,半月下来,人消瘦了一圈不说,连走路都像是飘在云头。

喜儿看在眼里,疼在心头,找碧霄穆然等人劝说都无用,展颜依旧我行我素,嫁给傅凉荆的第一个月,展颜便是在医庐中度过。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展颜在医庐里熬药煎药,热气难排,没几日便病倒了。

展颜患了病,喜儿等人反而松了口气,这样她便能好生休养一番。

从医庐搬回闺房,依旧是药气不散,展颜披了件单衣立于窗前,看着庭外翻新的泥土,想着来年这里便繁华满院,平展的眉眼终于有了丝笑意。

这有些期许,满含温柔的笑,恰恰落入了刚踏进院子的傅凉荆眼中。

抬步,推门,动作迅速而风雅,展颜转身的时候,傅凉荆已经站在她身后。

“见过傅楼主。”

展颜微微曲膝,傅凉荆却是哼笑一声。

“你便是这样拜见我的?”

展颜侧了侧头,似是在沉思,随后了然一笑。

“那,傅楼主吉祥?”

“……”

“不知道傅楼主,有何贵干?”

展颜施施然走回床边,倚在雕花镂空床栏上,把玩着垂吊的白玉珠帘,刚刚那温柔的笑似乎是傅凉荆看花眼了。

眼前这个女人,笑容冻得死人,看她笑还不如看她哭。

“我想知道,穆然的病,如何了。”

“哦,还是那样。”

“哪样?”

“就那样啊。”

这不温不火的态度丝毫看不出她为了穆然的病废寝忘食一个月,傅凉荆不禁怀疑传言的真实性。

“傅楼主如果没其他事,我便要休息了。”

这洗铅庭绝对是他的禁地,多来几次他就要英年早逝!

“江姑娘好生休息,别不小心一命呜呼了!”

淡然的口气,带着丝关怀,却吐出恶毒的话,但展颜不甚在意。

“楼主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死,算命的说我会寿与天齐。”

平平稳稳的步伐突然一个踉跄,傅凉荆夺门而去。

再多留一秒,他会将她掐死的。

楼主一般沉着脸去了金丝笼,里面关押的金楼囚犯又将度过提心吊胆的一天。

楼主心情不好,要折磨折磨人,发泄发泄。

楼主一高兴了,人就死了。

金丝笼,是金楼关押囚犯的地下阁楼。

踏进去,寒意阵阵,一般人都会汗毛竖立,血液倒流。

但看傅凉荆,走的悠然欢快,似乎是来参观的一样。

只是牢里的人都知道,当他停驻在某个牢房旁时,便是那个人的死期。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恨不得停止呼吸没有一丝声响才好,除了傅凉荆衣角交叠的声音,连脚步声都没得。

就在这时,尽头却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伴随着这声嚎叫,是众人松气的声音。

“你们这群金楼的王八蛋,老娘诅咒你们生个儿子没JJ,生个女儿全身长JJ。”

先是低笑,然后是嗤笑,最后傅凉荆欢快的笑声传遍了牢里的每一个角落,震得人痛苦的捂住耳朵,蜷缩一团。

“这骂人的话真有趣,把她给我带出来,本楼主要虚心请教,骂人,也是个技术活。”

骂人的,正是前些日子抓回来的凤栖沐。

想她好歹也是名剑山庄的三小姐,金娇玉贵,人人奉承,莫名其妙被抓来金楼,关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看似生路全无,怎叫她不怒不怨。

傅凉荆一番吩咐后,片刻间她便被带了出去,耀眼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伸手遮挡时,脚下却一个趔趄便摔倒在地,久久爬不起来。

—文—属士面无表情的弯腰准备提起她,却被她默然抬起的脚绊倒在地,瞬间,凤栖沐已经拍掌而起。

—人—她的功夫虽不高,但也不弱,对付这低等属士绰绰有余。

—书—两人很快被她摆平,眼见四周没人,凤栖沐兴奋不已,施展轻功飞快的离开。

—屋—只是,她将这金楼想的太过简单。

没走几米,原本空旷的四周突然冒出一堆人来,和那日捉她的人一样,均着黑衣,手持长剑,面无表情的将她围在了圈内。

孤身一人,赤手空拳,此时投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她凤栖沐,从来就不是认输的人,凭着一股执拗傲气的性子和多日来的怨气,她毫不犹豫的与这群人交上手,厮杀一片。

结果可想而知,不出片刻时间,凤栖沐已被制住。

“王八蛋,混蛋,等姑奶奶逃脱了,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不怕死的又是一阵咒骂,黑衣人毫无反应,拖着她便朝傅凉荆的住处走去。

“放了她。”

清雅的声音,飘渺的身影,拦在了黑衣人前面。

“二夫人,这是楼主要见的囚犯。”

展颜这一个多月,已经得到了金楼所有人的认同,哪怕是这群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黑衣属士,都对她恭敬有加。

“她是我朋友。”

“二夫人,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

“我要带她回洗铅庭。”

“怨属下难以从命。”

为首的人语气坚定,正要绕道而过,却见展颜好整以暇的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自言自语。

“这些日子又研究了一种毒,还不知效果如何呢,试试吧。”

展颜话一出,黑衣人均是惊恐的后退了两步,江家的毒,他们可不敢随便试。

“二夫人,这里是金楼,还望你……”

“望我自重?”

展颜挑眼,上前了两步。

“可是我不重呢,为了你们楼主夫人的病,我日夜忙碌,这个把月下来,瘦了不少。”

“……”

凤栖沐终于看见了拦在前面想要救自己的女子,这一看,便失声而出。

“景倾姑娘,怎么会是你!”

“就是我呢。”

“你,你是这里的……”

“嗯,名义上的二夫人。”

听到名义上三个字,黑衣人的脸又是一阵抽搐,好在刚刚已经示意他人去通知楼主了,楼主的命令的他不敢违背,二夫人的话,他也不能不听。

男人,还是不娶老婆的好。

☆、同道中人

傅凉荆在想,这女人是不是天生和他命格相撞。

娶她时能遇上百年难遇的暴风雨,偏偏就她落入水中。

拜堂时与他争锋相对,叫他在众下属面前下不了台。

取个名字都得对自己暗讽贬低一番,说话也是句句不留情面,现在就连囚犯之事,她都要插手。

偏偏这金楼的人,还对她赞喜不已。

江展颜,你就是上天派下来报复我的吧。

“我名义上的夫人,你似乎做了一件身为夫人不应该做的事。”

冷飕飕的声音传来,含了一股子怒气。

“既然是名义上的,就不用遵循所谓的规矩了吧。”

展颜笑,转而指了指凤栖沐。

“凤姑娘是我的朋友,她也未作对金楼不利之举,还望楼主念在我一月不出医庐的份上,放了凤姑娘。”

傅凉荆闭了闭眼,睁眼时,面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

他倾身向前,箍住展颜的肩膀,开口。

“江姑娘,我很感激你对穆然做的一切,不过,这并不代表,它可以成为你用来命令要求我的工具。”

手指缩紧,几乎已捏住她的骨头,可是展颜笑颜依旧,面上连一丝痛楚都无。

“是吗?既是这样,那我待会回去便将医庐撤了,傅楼主都不在意,我何故用心。”

是的,她不怕他知道,她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在他这里谋取福利,她怕的是他不知道,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好,很好!”

风轻云淡的三个字,让一众黑衣人失了色。

楼主森然表情与满身的杀意让他们为之一颤,差点受不了这无形的压抑而身受重伤。

很多年,没见过楼主有如此大的怒意了。

二夫人,果真不同凡响。

展颜身处傅凉荆禁锢之下,且毫无内功,待傅凉荆收去杀意,嘴角已渗出一缕血迹。

“楼主!”

有人惊叫出声,瞬间已被傅凉荆一掌打昏死过去。

他是金楼楼主,江湖上让人闻之丧胆,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不发怒,并不代表别人就能和他处处作对。

居高临下,满含轻视的看着江展颜,傅凉荆笑的很冷,很冷。

只是,展颜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似乎那笑是固定在她脸上的,任何事都不会使之改变。

抬手拭去嘴边的血迹,展颜轻笑一声。

“傅楼主,如何?”

这个倔强到骨子里的女人!

不知为何,傅凉荆心里突然没了怒意,只有好笑。

“放了凤姑娘,让她和二夫人回洗铅庭,终身,不可出!”

转身离开,周围的黑衣人也瞬间消失,展颜走进凤栖沐扶住她,一步步走回了洗铅庭。

踏进庭院,一口血喷出,伴随着凤栖沐的尖叫声,展颜已然昏厥。

喜儿不知道如何展颜出去散心会散的如此重伤,哭着和凤栖沐将她抬进屋,又急急要去请人过来看。

凤栖沐拦住喜儿,问:“这里可有药材?”

喜儿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指了指外面的医庐。

凤栖沐说了句“我是大夫”,已经跑了出去,当她看见那医庐上的话,蓦地笑出声,随后踏了进去。

展颜服了药依旧未醒,喜儿急的团团转,说什么也要去找傅凉荆,凤栖沐冷哼一声,道:“就是那傅凉荆将你家小姐伤成这样的,你还要去找他?”

喜儿愣了,呆了半天突然跪在展颜床前,默默流了一天的泪。

夜幕时分碧霄匆匆赶来,她见凉荆去八众阁的时候面色很不好看,大抵猜到是展颜的原因,没想不经意间看见傅凉荆白袖上的血迹,知道那血不可能是傅凉荆的,心里担忧万分,处理完事情后

便匆匆赶来。

没想一进屋,发现坐在展颜床边的人,竟是自己那日抓的女子。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凤栖沐二话不说提起旁边的凳子便朝碧霄砸去,碧霄刚稳稳接住,茶壶茶杯已经一股脑的朝她砸

来。

“夫人怎么了?”

碧霄虽气,但见凤栖沐能在这里,肯定是楼主的意思,便也不想与她打斗,一心关切着展颜。

凤栖沐听此言才住了手,恶狠狠的看着她道:“还能怎么,被你们那混蛋楼主打伤了!金楼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碧霄不理她的辱骂,急急奔至床边探了探展颜的脉,半晌,终于松了口气。

“碧霄姑娘,你怎么来了?”

喜儿煎了药进屋,见屋内乱作一团,又见凤栖沐脸色不善的看着碧霄,惊讶不已。

“我来看看夫人,不过她的脉象平和,想来是无事了。”

“真的吗?”

喜儿欣喜万分,随即朝凤栖沐跪下磕起头来。

“多谢姑娘救了小姐,多谢姑娘。”

凤栖沐忙扶起她,愧疚道:“如若不是我,你家小姐也不会受伤,说起来,都是我的错。”

碧霄见展颜无恙也放了心,将一瓶药丸交到喜儿手上,让她按时给展颜服下,方离开。

好在展颜次日便醒了,服了凤栖沐和碧霄的药身子已经好了许多,穆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搬了个椅子坐在院中悠闲的晒着太阳。

见展颜气色不错,穆然松了口气,随即又拧了眉头。

“展颜,你别和凉荆怄气,你们两个,哎……”

“没有,我从不做给抹黑人生的事。”

“……”

“要怄气啊,也要看对象值不值得自己计较,不然,会降低身价的。”

身后有人接话,穆然皱眉望去,看见凤栖沐拿着一件薄衣走了过来。

“虽然快夏天了,但你身子还禁不得风。”

将衣服披在展颜身上,凤栖沐开始好奇的打量着穆然。

“你是傅凉荆的正牌夫人?”

“嗯……”

“听说傅凉荆很宠你?”

“嗯……”

“那你能和他说说,把展颜和我放了吗?”

“……”

“栖沐,帮我倒一杯水来。”

展颜打断两人的话,淡淡一笑。

“穆然,我没事的,你身子也不好,赶紧回去吧。”

穆然不放心的看了看展颜,也不好再说什么,交代她注意身体便离开了。

“命不久矣。”

待穆然出了洗铅庭,栖沐突然冒出这句话,眼里有些怜悯。

展颜略惊讶的抬头,道:“你看得出来?”

“略懂医术,略懂医术。”

凤栖沐咧嘴一笑,搭上展颜的脉,省了半晌,露出一抹慰然。

“再服几次药便大好了。”

“你医术如何?”

展颜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看着栖沐的眼闪着亮晶晶的,呃,贼光?

“一般般啦……”

“能治好穆然的病吗?”

栖沐耸耸肩,摊手。

“很难,她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好好将养着,最多还有一年左右。”

展颜沉思一番,蓦地握紧栖沐的手。

“如果治好穆然的病,傅凉荆会放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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