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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太监,朕本倾城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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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终篇,我开始了流浪四方的生活
我爹待我很好,他觉着女孩要娇养,是以半点委屈不曾让我受过。幼时的记忆已遥远得几近模糊,但我仍记得那个总是一脸老气横秋地骂我笨的弟弟,每当看到他被爹责罚,我便暗自得意,还因此怀疑他不是爹亲生的。
后来,弟弟随着芊芊姐姐离开了。在南城的那个暗夜,弟弟以为用药迷晕了爹,可是,其实爹一直抱着我站在窗口,久久地凝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他的目光一向淡漠,那时,我却看见了他眸底深处的冬雪般的寂落。
爹说,弟弟是芊芊姐姐和那位漂亮的哥哥所生。我没有喜悦,只有点悲伤。我知道,弟弟不会回来了。而我也因此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我是个孤儿,父母双亡。
弟弟离开的翌日,爹带了我走上没有终点的旅途。爹一直便喜欢这种两袖清风、油走天涯的生活。我们走过很多的地方,见过很多的人,遇到很多的事,爹的医术出名了,循着足迹来找爹的人开始多起来。爹成了闻名天下、行迹飘忽的医仙。
爹不是仙。他的白衣如雪,容颜似仙。是以有了医仙的名号。
我得了爹的真传,医术极佳,也开始接收一些病人。十六岁那年,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第一百个病人。
他大约将会是我这一生中最奇怪的病人。
那时,我与爹兜兜转转回到了山明水秀的江南。他找到我住的客栈,爹尚未下楼,我在窗边的桌前啃馒头。
一柄极沉极黑的长剑压在了桌上,持剑的手秀雅而修长。
低沉的声音道:“看病。”
如此突兀直接的出场方式让我有些惊,被馒头卡住了,咳嗽了几声。
我抬头,眼前是个身形秀挺的少年,紫衣乌发,深邃的眸仿似闪着奇异的美丽的光芒,我发誓,这辈子也不可能再见到比他更容貌出色的少年。
他的脸……有几分熟悉。
我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的症状,甚至从他挺拔的身形可以看出他绝对比我这个大夫还要健康一百倍。
他笑得极好看,虽然那是嘲弄的笑容,“神医也看不出我有何病?”
我想说我不是神医,但神医是我爹。这时,我却听见爹的声音,“小景,别捉弄小雪。”
少年望着我。
我呆呆地凝望他。
幼时那张漂亮却带着冷淡神情的脸与这张脸逐渐重叠在一起。
半晌,我惊喜地扑过去,“弟弟啊……”
少年侧过身,我扑了个空,回头看他,他轻扯了下唇,道:“男女授受不亲!”
弟弟永远是这么地不可爱!
我不明白为何过了十几年,弟弟才来找我们。但是,当我发现爹不告而别后,我明白了,爹将我丢给弟弟,自己一个人走了。
我哭了整整三个时辰。弟弟带着我去了皇宫。他不让我唤他弟弟,我曾委屈地道:“爹不要我了,弟弟也不认我,你一声姐姐还没叫过我!”
弟弟只是淡淡道:“我不喜欢屈居人下的感觉,你若打得过我再说。”
爹从不教我武功,弟弟却是从小练到大的,这辈子我都没可能听到一声“姐姐”了。
我便只唤他,“千寻。”,景千寻这个名字是他真正的爹所赐,宫内并没有看到千寻的爹娘。初进宫那天,我见到的皇上只是千寻的叔父,皇上给了我郡主的封号,从此,我也名正言顺地在宫中住下。
皇上已有皇子公主,然而,太子之位却给了千寻。我曾好奇地问过,千寻却并不理我。
进宫的第二年,我十七岁生辰,皇上宴请了文武百官,后宫妃嫔,皇子公主,热闹非常,喜庆盈盈。皇上待我很好,我觉着是因了千寻的缘故,他似对千寻特别纵容迁就。
然而……这个宫里,我最亲的人……千寻他并未赶上我的生辰宴席。没人肯告诉我他去了哪儿。
第三日,千寻带来了迟到的贺礼,一朵雪白的透着寒气的雪莲。我收下,却为他的缺席生了整整三个月的气。他并未来讨好我,仿佛压根不在意,我又为此多生了两个月的气。之后,依然忍不住自己找他和好了。
我十八岁生辰,我预感千寻仍然会缺席,便留意着他的行踪。他出了宫,我尾随于后。
千寻发现我,只微蹙了眉,却并未多言。我随他赶了一日路程,到达一座冰雪连绵的山上。
山上风雪很大,悬崖边上站着一人。晶亮的雪地里,那人身上的红衣是这冰天雪地间唯一的亮色。红衣如火,却置身于冰雪间,红白相间,美到极致,却也透出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悲伤与孤寂。
他的长发迎风而舞,
他的红衣迎风而舞。
我有种错觉,仿佛这个人也快要随风而去,飘离这碌碌尘世。
千寻站在我面前,凝望着那道修长身影,没有上前,没有说话,神情竟是难以言说的寂落与忧伤。
我与千寻回了宫。千寻带回了红衣男子所抄写的经文,经文将会分发给宫内的人。他告诉我,那人是他爹。
这是一个曲折美丽的悲情故事,我感叹的是故事的结局,那个红衣男子独自一人居于冰天雪地中,守着寒梅树下,冰棺内的亡妻,一生一世,永不分离。他修佛论道,只为来世相逢。
若真有来世,我想,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十九岁这年,千寻仍在我的生辰缺席,我却不再生气。我收到了各种珍贵的礼物,心内并未多少喜悦。然而,这些礼物却引来了一个轻功卓绝的高手。传闻,他的轻功踏雪无痕、可追云、可逐月,故江湖称之“逐月公子”。
这些是我与他熟悉后得知的。他进来时,我毫无察觉,心中不由得想到千寻爹娘的悲情故事,叹息出声。
男子的声音却忽然传来,“小小年纪,唉声叹气,你是在思情郎?”
男子身着月牙色锦袍,桃花眼闪烁着轻快的笑意。他明确地告诉我,他来偷东西的。我看他衣冠楚楚、相貌俊美,不似偷盗之人,便好奇地问他。
他笑道:“在下不偷别处东西,只偷宫里的。”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四根手指全断了,只留下光秃秃的一根大拇指,忍不住道:“你这都被砍了四根手指了,还要偷?”
男子的脸色便沉下来,道:“这不是偷东西被砍的。”
我眨了下眼,“那是怎么?”
他道:“偷人。”
这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发现迄今为止,遇到的人与事皆与冰山上那对夫妻有关联,且沾上他们,便也沾了悲伤的意味。
洛楚风偷的人正是景玉的妻子与青梅,不知为何,那时的景玉竟选择了救青梅。他的妻子却被洛楚风害得掉落悬崖。按理说,景玉是自己放弃了妻子性命的,谁知,妻子死后,他竟派人追杀洛楚风。
洛楚风躲躲藏藏多年,还因此被砍掉了四根手指。
在与洛楚风成为好友后,我便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你也不该怪景玉,谁让你先害死人家妻子的?”
洛楚风瞪我一眼,“不是没死成么?”
洛楚风找不到景玉报仇,我也不告诉他景玉孤苦地在山上修佛,打扰修行之人是折寿的。任凭洛楚风在宫内四处捣乱,偷东西。
我没料到,他竟敢偷到了千寻那里。千寻的轻功不比他差,他被一路紧追着躲到我这里来。
千寻仿似能看出些什么,只脸色冷淡地道:“别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皇宫警卫加强,尤其是我的宫殿,洛楚风再也未曾出现过。
千寻十八岁这年,皇上为他挑选太子妃,那些秀女住的宫殿与我这里极近,我每日皆能听到里边儿传来的寥寥歌声。这声音真真让人厌烦。
一时实在不愿忍受,便独自一人往离歌声最远的地方走。
我走到了一处破败颓落的宫殿,院内杂草丛生,蛛网爬上房梁。
殿内,光线阴暗潮湿。然而,我却看见了一个女人。
她的头发已干枯如杂草,神情凄惶,眸光呆滞,那张脸仍透出几丝往昔的风采。
她的神志一定已经糊涂了。
她自言自语,嘀嘀咕咕,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又面露微笑。
从她罗嗦而断续的言语里,我总结出了真相,她是被景轩关入冷宫,而原因却是她害得他断了一双腿。她有一个深爱的人,她微笑时便是在唤他的名字。
那名字我再熟悉不过,景玉……千寻的父亲。
我觉着这个女人很可怜,便时常带了些衣衫和吃食送给她,她对我的态度也由警惕变为了亲切。
我在照顾冷宫女人的这几天,秀女们不再排练歌舞,据说,千寻已经自己定下了太子妃。
皇上素来迁就千寻,甚至不问是谁,便让秀女各自出了宫。
后来,却始终不见千寻说出太子妃的人选,此事便搁置下来。我方才明白,千寻是在拖延时间而已,他一定不想这么早成亲的。
十九岁那年,皇上刚把千寻的婚事搁置了一年,他竟忽然记起宫中还有个郡主待字闺中。一道圣旨下来,邀了京中贵族子弟赴宴宫中。
这些人,我却是一个都不想嫁。
其实,我不愿意呆在宫中了。我怀念以往与爹在一起油走天下、自由如风的生活。于是,我留书一封,离开了皇宫。
我想,我也会成为如爹一般出名的神医,走到哪儿,都会有人追着来恳求治病。我怀着治病救人的伟大理想开始了流浪四方的生活。
☆、153景家九少的梦魇
“病人昏迷三年,身体各项指标正常,至今无昏迷原因。鉴于病人醒来后的情绪极不稳定,有自杀倾向,需要再一步进行脑部检查。”
慕华站在病*前,修长的手指翻过手中的病历单,以冷静的口吻地将病人情况告知家属。
沈芊芊穿着宽大的白色病服,背后垫着个软绵的枕头,她的脸消瘦苍白,黑幽幽的瞳仁显出几分迷茫空洞。
沈父道:“我女儿还会昏迷吗?”
慕华浅浅一笑,“这个可能性并不排除,不过在担心这个问题之前,我想,你女儿更需要心理辅导。”
沈芊芊仿若对这些置若罔闻,只是望着窗外,天不如古代的蓝了。
慕华出门前,回头看了眼沈芊芊,“沈小姐,你要找的景玉只是你昏迷时幻想中的人,希望你可以正视现实。”
沈芊芊没答话。她醒来已经七天,看到父母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找不到一丝归属感,她发了疯一般地想要回到古代,没有他的世界,她怎样才能活下去?
她记得在古代的点点滴滴,那些全部是真实而鲜活的记忆,爱与恨,悲与喜,全部与他有关,这些怎么可能只是一场梦?
*******
慕华走出医院。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斜靠着在车门边,他指间的烟萦绕出淡淡的烟雾。
慕华觉着他似一片青山萦绕着云山雾海,深沉而飘渺。
男人抬起淡淡的眸,道:“芊芊怎样了?”
慕华笑了下,“暂时死不了。”
这戏谑的语调令男人的眉头微蹙,他道:“为了梦里幻想出来的人自杀,这种病人,医院以前有过吗?”
慕华沉吟一番,认真道:“精神病院里,这种案例很多。诶……宁宸,别这样看我,我可没开玩笑的意思。”
两人上了车,宁宸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慕华问,“她或许并不认识你,你拿了她的户口本领结婚证,这下该怎么解释?”
宁宸避开这问题,淡淡道:“江煜又梦靥了,去他家看看。”
慕华惊叫一声,“靠!这下江煜又得疯一次了,他以为是童话么,梦见公主就非得娶个公主不可!”
*******
曾经为了所谓的明星梦,她毅然踏入了娱乐圈,不顾父母的反对,甚至为此断绝了与父母的关系。
她永远记得那个炎热的夏日清晨,父亲站在门口,一脸怒气,母亲在一旁垂泪。
她拖着行李箱离开家,从此再未回头。
年少轻狂的意气,她已经没了。望着父母几许斑白的发丝,额角的皱纹,眼神里对她的担忧,她的心有些隐隐作疼。
自杀未遂,她沉默了整整五天,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第六天,当沈母端着粥走进来,她静静地望着母亲,道:“妈,我不会演戏了,也不会再自杀,我们回家吧。”
人这一生并不是只有爱情,今生她已经拥有过一份刻骨铭心的爱,如今只能深藏于心底,尽管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蓝天,她仍能感受内心深处的爱恋那般不可摧毁地扎在心上。
沈母手中的粥落在了地上,她的眼里闪出了泪光。
*******
沈芊芊觉得上天一定在和她开玩笑,在她想要孝顺父母时,父母却告知她,她不能回家,因为……她结婚了。
听来还是恋爱结婚,所谓“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感情。虽然时隔多年,但她记得清清楚楚,她在现代连恋爱都没有过,怎么可能会结了婚?
宁宸……
她记得这个名字,父亲是大学教授,宁宸是他的学生,时常来他家请教问题,他对于考古似乎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父亲喜欢勤奋的学生,对宁宸大加赞赏。
看样子,父母并不知她与宁宸从未有过任何感情上的关系,那么,这婚姻是怎么来的?为何在她昏迷后,宁宸会以丈夫的身份在她身边守候三年?
沈芊芊见到宁宸本人是在出院那天。她撑了一把淡紫色的太阳伞站在医院门口。
父母提前走了,她明白,他们是准备让她回宁宸的那个家,她没反对,她想要弄清楚事实真相。
宁宸摇下车窗,看见门口那个娇小的身影,他淡淡的眉眼浮上丝温柔的笑意,他走过去,对上的却是她冷淡的脸。
然而,在看清他的脸后,她脸上的表情转为震惊,仿佛……见了鬼。
宁宸以为她还记得他,薄唇浮出一丝笑意,正欲开口,却听见她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小舅……你来了。”
宁宸拧眉,眸色深邃地盯着她,叫他小舅?
忆起慕华提过的幻梦,她这几年昏迷时的梦里有他?他还是她小舅?
这个认知让他有几分不悦,面上却不漏声色,淡淡道:“沈小姐,我是宁宸,你的现任丈夫。”
沈芊芊盯着他朝她伸出的这只手,有着养尊处优的矜贵,没有一丝瑕疵,修长如玉。
不过……他的自我介绍真……独特。
两人握手,他的手温度微凉,与慕容枫极像。
她盯着他,道:“宁先生,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解释一下所谓的恋爱结婚是怎么一回事。”
宁宸道:“沈小姐,这件事回家解释。”
沈芊芊没反对,坐上他的车,眸光偷偷打量他。
真是一模一样啊……
她心底平生出几分喜悦,若他是慕容枫的转世,那么,景玉也可能会在这个世界。
宁宸点燃了一支烟,淡淡的烟雾萦绕在他的眉眼,他侧头看她,“沈小姐,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沈芊芊摇摇头。
他的气质淡然内敛,抽烟时又有几分飘渺张扬,到底不是一个人。
沈芊芊叹气,不知道景玉会变成什么样子。
宁宸道:“沈小姐,你刚才叫我小舅,那是你梦里的人吧?”
沈芊芊道:“那不是梦。”
他凝视她,她的神情有种执拗的认真,仿似说成是梦是侮辱了她的感情。
宁宸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道:“这样说,你觉得景玉也是真的存在吗?”
沈芊芊道:“是,他存在。”她忽而秀眉蹙起,“所以,你要赶快和我离婚,否则他会生气的。”
指尖的烟火光灼热地烫到手心,他面色淡淡,残余的烟雾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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