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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太监,朕本倾城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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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了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神光闪烁。
我在江南那几年见过不少江湖中人,凭这些人的眼神,便已猜出他们的武功高强。
我睁着眼静静打量他们,谁知一人忽然朝我看来,朗声道:“兄弟们,她醒了。”
八个人皆过来,身形高大,将我围住,乌压压的黑影笼罩在头顶,这本已让我有几分压力,他们的眼睛却还泛着凶恶粗暴的光芒定在我身上。
我道:“大侠,我和你们有仇?”
一人道:“没有。”
八双眼睛仍是定在我身上,仿若眨都不眨一下。
我默了下,又道:“你们想劫财还是……劫色?”我迅速补上句,“这两样我都没有的!”
依旧是方才那人说话,他正对着我而站,似是八人之首,他道:“听闻景玉近来有了新欢,是个宫女……”
未等他说毕,我便抢着道:“不是我!”
那人沉默了片刻,道:“嗯,就是你。”
我试探着问,“你们和景玉……有仇?”
那人又是沉默,半晌,方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我望着他,略觉惆怅,“所以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大侠啊,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觉得我很无辜么?”我眨眨眼,“各位大侠若是不能进宫找景玉,我可以写信让他出来,你们随便报复都行,先……把我放了可好?”
那人道:“他已快来了。”
我呆了下,他竟还好心地解释一句,“已经送了信去。”
我道:“什么信?”
那人道:“威胁信。他若不来……”他杀气腾腾地望着我,“你死。”
我咽了咽口水,景玉是想把我给害死么?
我道:“若是他来了,你们便放我?”
那人一声冷笑,其余七人附和着一声冷笑。
我嘴角微抽,这笑是几个意思?
那人笑毕,方用着机械般的语调道:“若他来,你们一起死。”
“我是无辜的!”若此刻我没被捆住,定然要举手发誓“我是好人!”。
那人又沉默了,似在思考,半晌又道:“你死得不会很痛苦,我的刀快。”
我愣了,急道:“这是刀快不快的事儿么?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不但不该杀我,还该放了我。”
八个人走开,又坐到了火堆边。
我瞪眼嚷道:“我话没说完呢,你们快放了我!喂——大侠?英雄?兄台?”我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无力地补上一句,“你们……听我……说完……”
八人闭目休憩,只一人回了句,“姑娘,一会儿还要杀个人,你别吵了,兄弟们脾气不好,惹恼了,你死得不好看。”
杀个人……
他这语气怎么听都似踩死只蚂蚁般……云淡风轻。
我在稻草上躺着,手脚被捆着,行动很……艰难。虽然逃跑的机率小,好歹试一试也好。
我眼睛的余光瞄着那闭目的八人,心中直念叨,睡吧,睡吧,大侠啊,您可千万别醒。
我如同皮球般在地上缓慢地翻滚,滚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当路过火堆旁,我的心便似在那火上烤着,好煎熬。
八人与我的距离极近了,不到半米。我屛住呼吸,仿若慢镜头播放般以蜗速翻出了一个圈,如此移动,直到滚到门槛,我猛地生出几分欣喜,正待再来一个翻滚,眼底却出现了一双白玉无瑕的靴子,靴底微离地面,似正要踏进门槛。
似是注意到脚下有人,那只脚便退回地上。
我还未抬头去看,靴子的主人便已蹲下来。
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浅咖啡色的眸亦有了一分讶异,三分笑意。
他的手伸出,拇指在我右颊轻蹭,一面低声笑道:“怎的狼狈成这般模样?”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忽略掉见到他的惊喜,正欲开口让他偷偷带了我出去,他身后却已出现一把大刀。
刀光在夜色中寒光如水,粼粼生寒。
我惊叫,“小心——”
景玉却是伸手将我抱起,方闪身去躲,那刀便已砍了下来,在他背上划出一条深长的血痕。
八人一句话不说,只各自提了刀狠命地攻击景玉。
景玉怀中抱着我,背上又受了伤,兼之这八人皆是高手,打斗起来很是不利于他。
我以为他会输,谁知他竟从腰间抽出一条软剑,剑光如月华,挥舞时带出一串朦胧梦幻的银光。
他不但轻松躲过攻击,反而挥舞着手中的剑,步步紧逼,剑光闪动处,便有人受伤,我甚至未看清剑是如何刺出,只看到了已中剑倒下的四人。
一剑封喉,剑光如电。
余下的四人亦受了伤,喘着气一时不敢上前。
景玉便放下了我,手上的剑轻快地挑开了束缚我的绳子,温声笑道:“芊芊,你在这儿等着。”
我点点头。
没了我这个包袱,景玉出手更是狠辣迅疾,那四人抵挡不住,落败已是必然。
我看得有些呆,想不到景玉武功竟好到这般地步,也不知是谁教的他。
我正想着,忽觉脖颈处一片冰寒。
背后有一人将剑横在了我的脖颈处,冷声命道:“都住手!否则我便杀了她!”
地上死了四人,与景玉缠斗的亦是四人,这第九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这才是这八人的*oss?
景玉微蹙眉,手中的剑尖遥遥一指,正对着我的方向,夜风吹起他如墨的长发,他的眉眼凛冽如冰,语调平淡而轻缓,却自带一种压迫力与危险,“放开她……”
剑并未撤离,反而用了些许力气,剑峰陷入我的肌肤内,有些疼。
景玉的眸色幽深,面色沉如寒水。
身后的人道:“你的剑是快,此刻也快不过我的剑。你若不想她死,便放下剑,束手就擒。”
景玉望着我,手中的剑紧握,似在思索着。
景玉的安危本也不是我该担心的,此刻我却忍不住道:“景玉,你不用管我,你若放下剑,他也不会放了我。他们会把我们都杀掉的!”
剑又深了几寸在肌肤里,我闻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
景玉道:“放她走,你们想要怎样,我都不会反抗。”
冷笑的声音,“你先放下剑,我便放她!”
我急道:“不行……你……”
我的话戛然而止。
景玉眉眼微弯,眸色温柔,薄唇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你先走。”。
他手中的剑落在地上,他身后的四人忙上前拿绳子将他捆了。这些人也不算不讲信用,直接将我推出了破庙,大门紧闭,我怎么拍门皆没人应我。
景玉……会死的……
想到这个,我更加用力地拍门,直到手变得红肿,指甲被木门蹭断,门依然纹风不动。
心底泛起了浓浓的恐惧,铺天盖地席卷到我全身每个角落,我双膝一软,跪在了大门前。
我该怎么才能救他?
他若死了,我又该怎么办?
眼泪滑出眼眶,无法控制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抱膝靠在大门边。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我本是靠着大门,便不禁倾倒下去,一双修长的手臂扶住了我,我泪眼朦胧地望去。
景玉的脸色苍白,薄唇嫣红,那是血染的吧?
他薄唇泛起一丝笑意,却极勉强。
“别哭了,我没事。”
他正俯身扶着我,如墨的长发垂在了我的脸颊,我呆了片刻,忽而扑进他的怀中,眼泪掉得更厉害,“我以为你已经被杀掉了……”
他步子些微踉跄地退了半步,方平稳地接住我,他低低地咳嗽了一声,索性在地上坐下,抚着我的长发,轻声笑了,“若我死了,你会怎样?”
这个问题,我先前并未想出答案,此刻却脱口而出,“你若死了,我便和你一起死。”
景玉目光灼灼,明亮如天际圆月,他轻声道:“即便是谎话,我听了也觉开心。”
我急道:“什么谎话!你以为谁都与你似的,成天撒谎么!我沈芊芊说的话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景玉定定地望着我,面色越发苍白,却仍带着笑意,故作轻松道:“若我不但想和你一起死,更想和你一起活着,一起走过这漫长的人生之路,你愿意吗?”
我怔住,垂首沉默。
这一低头却看见他月牙色的锦袍仿若浸泡在献血中一般,湿了一大片,那红色蔓延开来,仿若雪地里落下了一阵红雨。
我心中一跳,猛地抬头看他,才发觉他虽面带微笑,神情却隐隐透出几分虚弱不堪,仿佛在压抑着痛苦,面色已惨白一片。
我这才记起打量四周,满地皆是死人,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在破庙内,方才捆住景玉的绳子已断成好几截散落在地上。
我握住了景玉的手,只觉冰冷,掩住心惊,我道:“你哪儿受伤了?”
景玉淡淡道:“没事。”他只温柔地凝视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未答。”
他轻轻掩唇咳嗽几声,我看见一丝血迹流出他的唇角,拉开他的手一看,满手皆是血,红得胜似冬季红梅。
我差点被吓哭,颤抖着手擦掉他唇角的血迹,“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快说啊,到底哪儿受伤了?”
我伸手去解他的衣襟,一只苍白的手按住我,他勉强地笑道:“我方才问你……”
这时候还问这些做什么!我又急又有些恼,道:“只要你好好儿活着,你想怎样,我都依你。”见他怔住,我温和了语气,“先让我看看你哪儿受伤了,好不好?”
也不管他怎样反应,我便伸手去拉他的衣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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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我定要你记住我最好看的模样
景玉仍旧按住我的手,轻喘了口气,温和道:“别看了,暂时还死不了。”
他的手好冷!
我亦握住他的手,道:“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小舅过来,你不会有事的。”
景玉摇摇头,看出他想站起来,我便扶了他起身,一面道:“你不想一个人在这里?那我扶着你去找小舅。”
景玉道:“不必,我受伤的事不能被人知晓。来此地之前,我已让苏相等在十里之外,他备了马车在那里。我们这便过去。”
我扶着他走出破庙,从早上被抓至现在,竟已是深夜了,弯月散出淡淡的月光,田径小道点缀着淡黄的小花,杂草丛生。
我扶着景玉走过小道。
我道:“你只带了苏佑臣来么?”
景玉道:“原也毋须多带什么人,此事不宜让人知晓。”
皇帝若兴师动众地带人去救一个宫女,的确会惹人非议,我叹了口气道:“是我连累你了。”
景玉淡笑,“这些人是为我才抓你,你怎么不怪我,反而怪你自己?”
我想了下,道:“你这样说也对,只是你救我受了伤,即便错在你,我也觉得是自己害你这样。”
景玉似还欲说些什么,却又咳嗽起来,他苍白的手指间流出了血迹。
他不但受了外伤,还有内伤么?见到他咳出血来,我只觉心中针扎似的难受。
我用衣袖擦掉了他唇角的血迹,他笑道:“你别这模样看着我,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我不答,怕再与他说话惹得他又咳嗽,只加快了些脚下的步子。
*******
一辆淡蓝色车帘的马车停在路口,苏佑臣正站在车窗下。他不等我们走近,便赶来从我手中接过了景玉,面色焦虑,“皇上,您受伤了?”
景玉只道:“没事。”
景玉上了马车,我则还站在地上,苏佑臣微蹙眉看我,“沈姑娘,请上车。”
我看得出他在埋怨我,他一定认为我又招惹景玉,如今还害他受伤。
马车一路平稳而不失迅速地行驶,马车内并无光线,漆黑寂静。
我忽而有几分害怕这样的黑暗与安静,仿佛景玉并不在身边,而在离得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道:“景玉……”
景玉似察觉我的不安,在黑暗里握住了我的手,温柔的声音传递出一丝沉稳的安全感。
“芊芊,我没事的。”
我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正覆盖着我放在膝上的手。明明已经离开了,我怎么也料不到此刻竟会又回到他的身边,甚至是心甘情愿地想要留在他身边。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当我以为他会死的那一刻,我很后悔……后悔没有好好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光。
或许,小舅口中的忘情丹真的在……渐渐解开。
忆起早晨,我便不由得想到离别时景玉温柔含笑的容颜,我若真要离开了,他那么高兴做什么?
我忍不住道:“景玉,今天早上,你虽然说是送别,怎么半点也没有离别的悲伤?”
景玉静默片刻,轻叹道:“芊芊,我只想着你这一去便再不会回来,今天便是最后一面,我定要让你记住我最好看的模样,如此,你回忆起来也不会把我想得太卑劣。”
我呆住,“卑劣?”
景玉声音含了一丝苦涩,“芊芊不是一直这般觉得么?在你眼里,我什么都可以拿来利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践踏别人的感情,满口谎言……”
他忽而又咳嗽起来,我好似闻到了血腥味,忙摸索着坐到他身边,道:“你觉着怎样?别说话了,好好睡一会儿。”
马车内安静得一丝声息不闻,我与景玉的手一直紧紧的,十指相交而握。
*******
景玉定已安排好值夜的侍卫,苏佑臣只拿出金色令牌一亮,便无人盘查,畅通无阻地回了景园。
认识了景玉这么多年,也来过景园无数次,我却从未踏进过景玉的寝宫半步。
他的屋中排了好几列书架,架子上堆着满满的书籍,桌案上点着淡淡的檀香,一把古琴斜挂在墙壁上,旁边有一把长剑,一把弓箭,干净整洁,并不显得富贵华丽,反而有几分书生屋子的气息。
小秦子已悄悄请了一位刘太医过来,刘太医要脱掉景玉的衣服检查伤处,我只好退出来,在这里打量景玉的房间。
我走到一张大书桌前坐了,桌上搁着几本古籍,一方砚台下却压着一叠白色的画纸。
并不是空白,隐约看得出画了些什么。
我将桌案上的东西皆堆到一边,留出位置来放画纸。第一张画纸上画的是一片碧水涟漪的湖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那里垂钓,他身后站着一位红衣少年,少年望着男孩的目光似已泛出狠毒憎恨的意味。
那少年身姿如兰风玉树,眉眼尚显稚嫩,五官并未张开,却有几分景玉的影子。
我呆呆地看了会儿,猜到这是景玉所画的他与真正的沈宝儿幼时场景。
我又往下面翻,画的皆是景玉与沈宝儿从幼年长到青年时期的一些场景。
我手托着腮,忍不住猜测这是什么时候画的,是我穿越来之前,还是之后?
画上亦有我做皇帝时,景玉蹲在我脚下为我捶腿的场景,他的神情温顺而柔和,眼底却仍有一丝阴郁。
我不由得开始怀疑,景玉定然是发觉我与沈宝儿之间的不同,是以画出这些画来分析两者之间的区别。
沈宝儿沉默孤傲,与我的性情截然不同,景玉定然能看出些什么来,他却一个字不曾问过。
我满腹狐疑,继续往下翻。场景却变了人。主角不再是我,也不是景玉,却是一个美丽的少年,他躺在榻上,青丝散落了枕畔,身边环绕着一群只着了白色单裤的美男子。
个个绝色,风情各异。
我数了一下,共有十一个男子,年龄大约皆在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
有的跪在少年脚下,亲吻他如玉洁白的脚背。有的则捞起一缕青丝,温柔地吻,亦有的躺在少年身侧,轻轻捶背,甚至有的正伸手解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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