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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妆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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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怕自己在半夜里抵制不住你的诱惑,就地毁了你的清白,这就不好了吧?”许安奸诈地笑笑。
秦暄只是笑,笑容里还有着不清不楚的暧昧,但瞬间他的笑容收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到如临大敌的表情。正当许安不解时就被秦暄一把抱住塞进了他身旁的棉被里。许安从头到脚都被秦暄包得严严实实,秦暄也抱她抱得紧紧的。
许安在棉被里胡乱地拱着,忽然她感觉嘴唇碰到了很细滑的东西,不是棉被的触感,她慢慢移动着嘴唇摸索,同时感觉那片细滑也在移动着,忽地,嘴唇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如同棉絮一般的。许安安下心来,她知道这是什么。她细细地用嘴唇描摹这一处柔软,感觉着对方的温情。
许安伸出手抱住了秦暄,就如同秦暄抱住她那样,紧紧的。
当四片胶着着的唇慢慢分开时,许安看到了那一双平时清澈如水的眼睛此时蓄满她陌生却熟悉的温柔,她坏坏地笑:“小哥真是热情,原来把持不住的不止奴家啊?”
秦暄忽然有些无力:“真不知你哪学的这些话。”
“虽然看过五姐和姐夫之间调情,但今天这也算是无师自通。”许安倒是显得十分自豪。
“哎,你刚刚干嘛忽然抱我进被窝啊?”
“不是你想这样的吗?”
“……”许安无语,她明明是想逃到卓青玛的屋子里和女子们睡地上的。气极又无处发泄,许安看到秦暄光洁圆润的鼻尖,哼哧一口咬了上去。
疼自然是不疼的,不说秦暄受不受得了,就说许安自己也是不会舍得用大力的。
“怎么忽然变小狗了?”秦暄皱皱鼻子,蹭到许安的肩头把鼻头上沾到的口水给蹭掉。
许安咯咯地笑:“说不过你,自然要找个方式回敬给你。”
两个人又在被窝里赖了半天,知道帐篷外传来一清的声音:“公子,已经安全了。”
许安一愣,问:“怎么,有野兽过来的吗?”
秦暄摇摇头,松开紧抱着她的手,又翻开棉被,对她说:“起来吧,再这么呆着会着凉的。”
许安不情不愿地起身,刚站起来就看到藤椅边上插着一把匕首,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房间原本一直是给安夫人备着的。”秦暄说。
许安张大了眼睛,显得难以置信:“难道有人要暗杀安夫人?!”
秦暄点头:“这个人我想我们都应该认识。”
许安几乎脱口而出:“那个姑爷?”
秦暄又是点头,面带欣慰地拍拍她的头,赞许道:“脑子转得挺快。”
第一章(15)
第一次见到卓青玛的姑爷,许安就觉得这个人不是善茬,但也没想到他会做出暗杀这样的事来,尤其是她这样心理和思维上仍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更是无法理解这种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动辄到别人性命的行为。
此刻的卓青玛正悠哉悠哉地坐在太师椅上细细地品着茶,那神情惬意得仿佛刚刚那场暗杀只是别人和她开的一个玩笑。许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暗自惊叹羡慕她的定力之强,甚至还拉了拉站在她身边的一清的袖子交换感想,当然,换来的只是一清不屑的一瞥。
“京加普,你说,你这次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卓青玛轻轻抿一口茶,口气轻柔得像在和自己姑爷话家常。
原来这人叫京加普,疆族人的名字也是够奇怪的。许安暗暗想到。
京加普被五花八绑着扔在地上,原本就顺着睡在地上没怎么动弹,听了卓青玛的话后微微直起身子朝她看了一眼便又撇过头去。
“怎么,又在骂我?”卓青玛甚至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来慢慢走到京加普的面前,又蹲下身子与他面对着面,说:“你看我这张脸,是觉得恶心吗?”
京加普嫌恶地看她一眼又转过头去,口中重重地“哼”了一声。
卓青玛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京加普,说:“反正咱们两看两相厌,所以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说完便又走回椅子那坐下,继续品那杯茶。
待卓青玛说完话,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便上前将京加普拉起来押了下去。整个过程很安静,京加普没有说一句话,卓青玛也一直风平浪静,看的许安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这就结束啦?”许安轻声问。
此时秦暄并不在场,所以许安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但一旁的一清还是很不耐烦地回答了她:“当然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是……我以为安夫人会大发雷霆,大声训斥那个京加普,然后怎么怎么的,不过,怎么她就说了句不要再见面就行了吗?”许安干脆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一清几乎是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许安:“你戏文听多了吧?安夫人说不要再见面了,这意思你真不明白?”
许安花了将近十秒的时间来思考一清的话,当她反应过来时完全吓了一跳:“她要杀了京加普?!可是杀人是犯法的啊!”
“这里是疆州,疆州人民有权自行处理这些事件。”
“可是,可是……”许安依旧耿耿于怀,人命,在这里就那么不值吗?
“许姑娘,请借一步说话。”正当许安独自消化这个不可逆转的现实时,卓青玛已经走到她身边向她提出邀请。
“许姑娘其实不必耿耿于怀,在我们疆州,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卓青玛其实听到了许安和一清的对话,便解释道。
见卓青玛无动于衷的样子,许安感到有些寒心,毕竟自己之前还是那么的羡慕她的能干精明。
看到许安的脸色更加不好,卓青玛便说:“这个世界其实很简单,有些人对你好,你便对他好。有些人对你不好,那你自然也不必对他好。有时候太过仁慈,伤害到的只会是自己。”
“可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
“那你为何不去问问京加普,他是如何看待人命的?”
“可,一报还一报又有什么意思?”
卓青玛叹了口气,拉住许安的手说道:“许姑娘,我是看你和我比较投缘才会和你说这话的——其实我很庆幸发生了今天晚上这件事,因为京加普实在是个祸害。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毒几乎样样沾上了瘾。我夫君的那继妹,原本纯真善良,可就是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看上了这么个男人,还不管不顾和那人成了亲,之后的状况想必你也是可以想象的。”
“今天在马场,我是看了继妹的面子才放了京加普,但他一天存在着,他对我们安家来说就是个祸害。许姑娘,我不妨和你只说,京加普身上已经背了好几条人命了,我和安林都只是苦于没有借口除掉他。有了今晚这件事,他也是知道自己逃不过去才会在刚才一句话都不说的。”
听了卓青玛的一席话,许安这才稍稍宽下心,恶人有歹报,这个她知道,她没法接受的只是杀人这件事。如今看来,只把它当做是替天行道,惩奸除恶便罢了。况且她知道,既然现在她身在东齐,而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她早该接受这两个世界的不同了。
“许姑娘,我虽是一个妇道人家,但我看得出来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卓青玛忽然转口说道。
许安一惊,难不成她看穿了自己的来处不明?
卓青玛轻轻地笑:“其实单凭你能让秦公子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就能看得出来你和其他的女子是有多大的不同了。”
“呵呵,哪是什么裙下之臣啊。”许安有些不安,但也只能顺着卓青玛的话说。
卓青玛笑着摇摇头:“许姑娘,第一次看到你时我就觉得你不像我们这里的女孩子。”
许安微笑着看她:“安夫人这话,何以见得?”
“你的性子太淡,现在的女孩子,但凡家里有些资产地位,大多都如狼似虎,说是温柔娴淑,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卓青玛慢慢踱步到门口,又转过身面对着许安说:“在秦公子身边,你这样淡然的性子早晚会吃亏的。”
许安只是轻轻地笑并不做声。卓青玛见许安这副反应,不禁又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我说的有些多了。许姑娘,看在我一个妇道人家天生的多嘴且见谅吧。”
“不,许安应该谢谢安夫人。虽然我不一定会改变,但还是感谢安夫人的好意。”许安微微颔首。
卓青玛笑出声来:“许姑娘果真是有趣的人,性子倒是直爽。”
下半夜,所有的帐篷都暗了下去,大家都重新陷入了睡梦,整个村子也重又回复寂静。同一个帐篷,同一个人陪着许安,但许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抱着自己的被子走到秦暄睡觉的地方,静静地站了很长时间。
其实秦暄早已睡着,但天性中的警觉让他感到周围环境的不同。秦暄猛地睁开了眼,却看到许安正披着被子站在自己眼前。
“我吵醒你了吗?对不起。”许安见秦暄醒了,立刻说道。
“没有。”秦暄坐了起来,又招呼许安坐到自己的旁边,说:“怎么还不睡?”
许安乖乖地坐到柔软的皮毛上,依旧披着被子,秦暄伸手将被子往上面提了提,又掖了掖被角将许安包裹得密不透风。
“我睡不着。”许安说。
“因为刚刚的事情?”
许安摇摇头,认真地看着秦暄,说:“我在想刚刚安夫人和我说的话。”
“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周围的人都是如狼似虎的,而我性子太淡,会吃亏。”
秦暄听了,不可抑制地笑:“你在担心这个?你应该知道,不管我身边的人使什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吃亏。”
许安笑,凑上前轻轻吻了下秦暄,说:“谢谢你。”
“但我不是在担心这点。”许安的表情变得严肃,甚至带着些担忧,“我在担心,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的样的人,你是否还会这样对我。”
秦暄有些不明所以:“为何这样说?”
许安深深看着秦暄,心里一直在挣扎着,半晌,她说:“秦暄,如果我说我不是这里的人,你会怎样看我?”
秦暄心里有些明白了,因为他想起来元叟告诉他的事情,但他直觉地否认自己的猜测。他听见自己说:“你当然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是这里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是东齐人,不是然夏人,也不是什么临秦人,我甚至不是现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人,我不属于这个时代。我……来自未来。”
如果说元叟的话犹如一把匕首割开了秦暄的血肉,那么许安的话则是一颗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腔,让他霎时间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秦暄直直地看着许安,像是在寻找她在说谎的痕迹。可是许安满脸认真,满脸的不安,他明白元叟的话是真的,他这些天在刻意回避的事情终究还是以事实的面目刺向了他。
许安见秦暄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说话,她的不安迅速扩大,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停下来,她必须把一切事实都说出来,她不想有一丝一毫隐瞒,既然选择了坦诚,就不该有一丝隐瞒了。
“我不知道这里现在是什么年代,但我那里是21世纪。也许是现在的一千年后,也许是两千年后。我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天其实是我心脏病发无法救治而死亡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曾经以为自己是死后到了另一个鬼魂的世界,但我发现,这里是那么真实地存在着,所以我,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明白。”
“我从未怕过在你身边会吃亏,我只是怕有一天我会失去你。所以我选择将事实告诉你,我不想有任何的事情隐瞒你。”
许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秦暄阻止了她,秦暄说:“那么晚了,快点休息吧。”说完便起身将许安身上的棉被重新铺好在藤椅上。
自从许安说出了她的来历,秦暄便没有真正看向她,只是铺好了棉被又将她推回藤椅上接着没有再说话便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秦暄的背影,许安喃喃道:“秦暄……”
虽然她想到了秦暄或许会有这样的反应,但她没想到当秦暄真的这样时,自己的内心会是这样的恐惧——她害怕自己会就此失去秦暄,但她只能无助地看着秦暄将背影留给她,然后什么都做不了。
第一章(16)
“主子。”一鸣出现在秦暄身后轻声唤道。
秦暄仍旧对着清晨中苍茫的草原并未转身,只说:“你来了。”
一鸣见秦暄满腹心事的样子,心知不该多管主子的闲事,但踌躇了半天还是出声问道:“主子是在为许姑娘的事烦心吗?”
秦暄并没回应,依然是那副样子。一鸣见了,便又说:“听一清说,主子对许姑娘越发的好,知道了许姑娘的真实来历自然会有些接受不了。但智原大师也说,许姑娘现今与我们并无差别,只是行为思想上仍有着她那个时代的痕迹。”
秦暄听了还是没什么反应,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才开口道:“智原大师是那样说的吗?”
“是。”一鸣以为她的话让秦暄稍微宽了宽心,便立刻答道。
“他确实说了许安是从未来的一个时代而来,也确实是在那个时代死于心脏病才会来到这里?”
一鸣没想到秦暄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愣了一会儿才回道:“是。”
秦暄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进去陪陪她吧。”
“是。”一鸣领了命令就走,但刚转过身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重又转向秦暄,说:“主子若是对许姑娘动了感情,以后恐怕对许姑娘和对别人都不是个好事情。”
秦暄仍不说话,但自小跟在秦暄身边的一鸣如何不知道此时自家主子浑身正散发了闲人勿近的危险气息,于是她微微躬身说了句“恕属下逾矩。”便退下了。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自出生到现在,秦暄头一遭问自己这个问题。他一直都太聪明,他可以预见自己的行为能导致的一切后果,可现在,唯独对许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了。他想骗自己,自己对许安没有不该有的感情,但他也知道,那也只是骗自己而已。
秦暄已经一整天没有理许安了,说是不理其实只是没有之前的亲密感,重又恢复了两人刚相识时的那样相敬如宾的态度罢了。但对于许安来说,秦暄这样的态度已经足够让她伤心了。不过一鸣又回到她身边总算弥补了些许安受伤的心,毕竟一鸣是她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她对一鸣的依赖是天性中带来的,与对秦暄的喜爱是不同的。
许安因着中午时又没有见到秦暄与自己一同用餐,心情抑郁得想要吐血。虽说一鸣一直陪着她,但秦暄刻意拉开的距离带给她的痛苦显然不是一鸣能够治愈的。
正当许安坐在草原上的一块石头上对着蓝天白云和面无表情的一鸣唉声叹气时,一个圆滚滚的黑影忽地窜到了她身边——
“许姑娘,别来无恙啊?”
“……元大夫?”许安惊魂甫定地看着元叟,愣半天才想起来面前这个圆乎乎的胖老头是何许人。
“嘿嘿嘿,一鸣闺女也在这儿哪?”和一鸣满脸的无奈相比,元叟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许安想起来元叟曾经说过要治好她的病,需要每隔半月抽一次血。但她细数了数,离上次抽血还不到半月,怎么现在他会出现在这里?
或许是感受到了许安疑惑的眼神,元叟笑眯眯地面向许安说:“老夫过几天要远行一趟,没个十天半月的回不来,因此就先过来帮你把血抽了。”
“可是,时间没到,对治疗不会有影响吗?”所谓久病成医,许安虽没到成医的份儿上,但对这些治疗细节的顾虑还是有的。
元叟胖手一挥:“自然没有!实话和你说吧,你这血啊,提前抽没关系,但不能推迟,因为血浓度会随着时间的推迟而增加。所以,只有推迟抽血才会影响治疗效果。”
一鸣在一旁听元叟说得一板一眼,不由地翻了个白眼——这老头骗起人来倒是有理有据的,为了自己方便把病人身体置之不顾是这老头的一贯作风,之前一清生病被他治的硬生生拖了半年才好。想着,一鸣看向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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