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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给我当心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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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睡去,再不醒来。
楚夙离有些无奈,他得承认,昨夜的事,他是吃醋了,他看到温落雪和古沫沫一起回来,瞬间就心中难受,尽管他一直假装着,可当“我讨厌你”这四个字清晰地从古沫沫口中说出来时,他所有的理智,全部消失了。
天下尽知,肃王爷用情专一,无情王爷,对,他是无情,多年生长的环境,宫乱,江湖,无一不造就了他的性格,容色隐在面具下,心绪隐在言语中,他的喜怒哀乐都埋藏得过深,同时他的爱与恨,都在极端。
他以为自己的真心付出,必定会得到古沫沫的心,他没想过急于一时,在古沫沫没有爱上他的时候,去做些什么,可是,最后,他还是失控了。
每一次的失控,都是为了她!
她,偏就是总在影响着楚夙离的平静。
怎么会,真的想要恨……
楚夙离兀自抬手,落在古沫沫的脸颊上,女子的眼角边,还残留着泪痕,在这黎明的微弱光影中,甚为显眼。一道道,纯白透明,却看得楚夙离心中滴血。
“对不起……”喃喃自语的同时,手抚着女子的眼睑,将这斑斑点点的泪迹,轻轻拭去。
楚夙离,怎么可能下的了手,去伤害怀中的这个女人。
可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就愣是咬了一夜的牙,始终没有吭声去唤他的名字,哪怕一次。
一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到她沉沉睡去。
比狠,又输给她了。
成寂秋,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养出了你这样的女人,坚强,韧性,骄傲,却又什么都无所谓,以为你在乎了,可你总是云淡风轻,想要将天下的美好,悉数摆到你面前,换你一个笑容,却为何从不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翻身下床,楚夙离将衣服穿戴整齐,天色渐亮了,大幽国早朝的时刻即将到了。
不想吵醒身边的女子,楚夙离很轻地开门,独自离去,将还在熟睡的古沫沫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人刚走出回廊,红绫和甜儿的身影就映入楚夙离的眼中,两个丫头迟疑地在院子中晃着,看上去等候多时的样子。
楚夙离一言未发,默默地走了过去。
“王……王爷……”看到楚夙离出现,红绫忙着福身,声音很小,“奴婢们该死!”
说着人就跪了下来,连甜儿亦是相同的反应。
楚夙离扫了这两个丫头一眼,此刻他很清楚,她们来此的目的,古沫沫一夜未归,自己的主子不知所踪了,她们若是还能坐的住,那才真是不想活了呢。
“王妃睡着呢,你们且不要去吵醒她。”
“王爷是说,王妃人在这里么?”红绫虽是有些惊讶,但心底却是欣喜,王妃若是安全地就在府上,那她们两个也就安全了。
“你们就在光华院外候着吧,等她醒了,随时伺候吧。”楚夙离没有正面去回答红绫的问题,但话已经是说得相当明白了。
“是,王爷。”两个丫头皆站起来,福身行礼。
楚夙离没有再说什么,独自离去了。
“娘娘,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玉卿愣愣地望着面前的成寂落,自从册封那日,出了那种事情后,整整一个多月,她家的霜妃娘娘,都是足不出宫,“低调”做人,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皇上来访的次数不到三回,留宿更是没有过,不过是为了给成学士一个面子,做样子来看看罢了。
不过成寂落的心思不在殿下身上,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之前的日子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一朝荣华,几日盛宠,到现在的无人问津,如此极致反差,还真是令人唏嘘。
很正常的,成霜妃由此成为了后宫之中,嫔妃嚼舌的谈资,人即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成寂落正是深知此道理,才会选择暂时的低调的。
暂时去避开指向她的所有锋芒,论说到装乖巧的话,她可是高手的水平了。
她躲了这么久,玉卿本已习惯,习惯了她的“事事无心”,习惯了她的素颜朝天,不想今日一早,竟看到了自顾自精心梳妆的成霜妃,玉卿难免会诧异了。
当下心中细算日子,玉卿没能想出今日是大幽国的什么重要时期,霜妃的突然举动,着实令她不解了。
“我进宫时间不短了,都还没有正式的给皇后姐姐请早安呢。”成寂落口气淡然着,“前一段因为我的原因,妹妹受伤,有心去见皇后姐姐,总也不敢……”
“那娘娘,嫔妃都是要在早膳时候过后,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不妨事,早上空气好,我们先去四处走走吧。”
闻此言,玉卿颔首,笑着凑近成寂落:“这样子也好,娘娘能出去走走,对身体也好,总比每天都闷在栖月宫要好呢。”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四六话 败露
成寂落将胭脂上好,方才回眸招呼玉卿:“你来,帮我梳妆。”
“是,娘娘。”玉卿眉眼笑着,“娘娘这样子,很漂亮呢。”
其实不问国事的楚夙离,并不需要每天早朝都来参加,只是这一天,楚夙离早早进宫来,只不过是因为他心烦意乱,他想要躲开古沫沫。
他尚不知如何去面对,古沫沫醒来时,看向他的眼睛。
一向霸道的肃王爷,何曾如此软弱,仿佛他自己真成了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这种软弱,连他自己都想骂自己了!
明明他给了她疼痛,她却说他“最平凡最懦弱”!
一个女人罢了!
如何自从她的出现,他就学会了自怨自艾,多愁善感,自讨苦吃,甚至,自作多情,这倒是真应了那句话,他楚夙离,因为一个古沫沫,沦陷到万劫不复了。
心乱的要命,楚夙离兀自在皇宫中乱走着,早朝的时间尚还未到,他是出来的有些早了。
楚夙离走着,倏然心中就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就是现在即刻马上冲回肃王府,冲到古沫沫眼前,大声说一句“昨晚的事,本王高兴”又能怎么样呢!
成寂秋这该死的,替嫁给他都这么久了,又能怎么样呢!
可是。
可是,成寂秋,本王不想伤害你,不想去伤害你,不想再去伤害你。
如何从一开始,就是本王错了,送你去明月楼,用极端的手段折磨你,甚至害的你差一点丧命,这些个不堪的过错,导致本王不敢去靠近你,想要远远地爱着,给你世间所有,但最终竟是,伤你更深。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撕毁了你的翅膀,撕毁了这一切初建起来的美好。
如何是好。
清晨的宫道上,楚夙离独自走着,绕过御书房,将脚步最后停留在了“染园”,大清早的,除了偶尔路过的太监宫女,再无旁人。
这“染园”曾是成寂秋受伤的地方,楚夙离至今都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发生的一切,他只是一个脚步迟疑,竟是铸成大错。
思绪飘着,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楚夙离这一刻想到的就是来这“染园”,尽管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他反反复复纠结的到底是什么!
身后倏然传来脚步声,楚夙离以为是路过此处的宫女太监,并不曾回过头去。
一股奇怪的香气随后传来,这脚步声就停止了,紧接着女子的声音,透过空气,被送入到楚夙离的耳中。
“夙离……近日可好。”
楚夙离一惊,不想大清早的竟会有人这么唤他,他的思绪还在昨夜的事情上纠结着,一时忘了自己所处之地,未经大脑,脱口而出:“寂秋?”
边说着,边是回眸看去,却在看清身后人影时,蓦然失望。
那女子垂眸,故意装出哀怨之意,幽幽地再度开口:“你怎么就如此绝情呢?”
是成寂落。
橙色宫裙的成寂落,梳着高贵的象征其“贵妃”身份的宫髻,妆容精致,却是神色落寞着,楚楚可怜。
楚夙离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下意识地退后几步,与她隔出些距离来。
“那一天,是你安排的陷害寂秋么?”
楚夙离又不是傻子,整件事情,前因后果,他只要想想也就能明白了,毕竟传信桃花镖一事,他知道,接着古沫沫就出事了,就凭古沫沫那冲动暴躁的性格脾气,这么精心的布局,她是根本想不出来的。
“你忘了当初我们的相遇么?”成寂落没有去回答楚夙离的问题,而是再一次将话题引到当年的那些旧事。
只是那些旧事,她不提还好,她这一提,反倒错了。
她并不知道,楚夙离对此,早有了怀疑。
“那时候本王中了欧青衫的‘孔雀翎’,正是你解了此毒,将本王救下的。”楚夙离语气淡淡地,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说着,将目光投向了成寂落。
成寂落眉宇间透出欣喜:“你都还记得么?”
楚夙离颔首,态度略有些软化:“只是霜妃娘娘,你自幼深闺,本王一直想不通,你怎么就能解‘孔雀翎’呢?”
“啊……我……”不防楚夙离这么问话,成寂落有些迟疑,“儿时和……家父的门客学过一些罢了。”
此言一出,楚夙离勾唇,隐在面具下的容颜略有笑意。
“如此看来,不仅本王的记忆很差,霜妃娘娘的记忆力亦是不好啊。”
“夙离,我……”
“请娘娘放尊重,本王念在大哥的面子上,就不和娘娘计较了,只是娘娘务必记清楚,能如此唤本王的女人,普天之下,唯有肃王妃。”
“楚夙离!你!”成寂落明显愤怒了,“若不是为了爱你,我会落得今日下场么!”
“爱我?”楚夙离反问,“也包括骗本王么?”
这一刻的楚夙离,怒意外露,虽说因其皇帝大哥的原因,有些收敛,但亦足以令人不寒而栗了。
楚夙离就是那种人,他越是生气,他的表面就越平静,或者说,不叫平静,而是阴冷,他无需将话语说得多大声,但他的危险不亚于任何的暴躁怒吼。
唯独,除却一个古沫沫能经常搞得他失去控制。
但成寂落,并不是古沫沫。
成寂落察觉到楚夙离的愤怒,却不明为何,她一直很自信楚夙离心中爱的女人,会是她无疑,之前的“染园”她输给了成寂秋,这一次,她不相信自己无法将楚夙离的心挽回。
如今,她手中唯一“获胜”的筹码,就是她所谓的“爱”了。
软语柔声,再度开口了:“寂落如何习得解毒之术,那是不能说的一些家事,可是,肃王爷,寂落爱你,那是真心的!”
说得认真专注,但是这算是真心么?
未免可笑了!
“你可知么?成寂落。”楚夙离压抑住自己的怒火,“本王当时所中之毒,名为‘凋琉璃’。”
不想再和成寂落纠缠什么了,丢下这么一句话,楚夙离转眸迈步离去。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四七话 欠了你
“楚夙离!”成寂落急吼出声,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皇宫,如此放肆,全然不顾此处人多眼杂,但即使如此,她亦不能将楚夙离唤回了。
这一刻,楚夙离不想再去参加什么早朝了,他迫切地想要见到成寂秋!
成寂秋!真的全是本王的错!
刚刚的几句对白,在楚夙离的心中无限地萦绕着,他当时是受的眼伤,看不到救了自己的人,但是他清楚地记得,救他的那个女子,在初遇时,仅搭了一下他的脉象,就将“凋琉璃”一毒认出,也正是因为,才得到了他的信任。
他们相处的那些日子里,这女子总是很安静,事事无争,仿佛天下的任何东西,她都不去稀罕的样子,看透红尘的绝然,同时令人琢磨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这与古沫沫不像,但现在想想看,这一种气质与成寂落亦是不像!
古沫沫没有说出来,自己解的究竟是什么毒,但她没说是“凋琉璃”,也没说不是,可成寂落,她不仅没能说出来自己解的是什么毒,她还说错了!也就是,说了个“不是”。
她完全没去否定楚夙离的话,竟是连楚夙离的骗局都没看出来,这一下很明显,当年救下楚夙离的人,绝对不会是她了。
清晨的风,吹着楚夙离,昨夜的那些混乱已被风吹成清醒,此刻的楚夙离思维再清晰不过了,他敢断定,当年的那个女人,百分之百就是成寂秋!
成寂秋,真的是天意弄人了,没想到我们竟然错过了那么多。
在澡房的那一次,古沫沫的样子,就勾起了楚夙离的旧日回忆,那时候,楚夙离不知何故地,就是感觉面前的女子与桃花树下的那个女人,隐约相似,他本是想问出心中疑惑的,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可惜当时古沫沫,因薄荷凉气侵体,支撑不住,没能给这段误会,一个明晰的机会。
楚夙离懊恼,亏得自己前半生的自以为是,如今看看他可真是普天之下,最大的傻瓜!
最平凡,最懦弱,一点也不假!
成寂秋,那时候你明明都说了“怕是再遇无期,不如不遇”,本王怎么还能会认为自己见到的那个人,是你!
她说“不如不遇”,她一定是提前离开了,就在他楚夙离眼伤将愈的时候,提前走了。
只是这感情,楚夙离认真了,楚夙离当了真,故而请旨赐婚成家小姐,缘分的红线就是这等无法言明,兜兜转转,成寂秋还是嫁了过来。
可命运的伤痕却是同样彪悍,成寂秋来了,等到的却是楚夙离的暴虐。
楚夙离一刻不停地往回赶着,连宫道上偶遇的官场同僚都顾不上去招呼,他现在只想赶紧的回府去,他想要见到成寂秋,他明白了所有的事。
阴谋欺骗的,从始至终,就不是那个娇小的妖颜女子。
楚夙离,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楚夙离于心中暗骂着自己,该是如何才能让成寂秋原谅自己,他只觉得就是现在自己死了几百次,都不够偿还的。
归根结底,成寂秋救了他,可他却无数次地令成寂秋“万劫不复”。
古沫沫是在阳光自纱窗刺入屋内时,转醒过来的,一夜强索,女子的头还有些昏沉,身体仿佛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古沫沫,究竟在这一张床上,发生过什么。
眼光落在空着的那半边上,楚夙离人并不在,这一点实际上古沫沫心里有所准备,她早就猜到,楚夙离不会有任何留恋,定会一走了之。
古沫沫咬了咬下唇,她好想喝水,拖着疲惫的身体,古沫沫勉强裹着被子,走下床来,身体好疼,哪里都疼,她步子走得慢,发出的声响也就将门外的两个丫头惊动了。
红绫和甜儿,按照楚夙离的吩咐,侯在门外多时了,两个人一直精心注意着,门里人的动静,生怕王妃有任何的闪失。
率先推门跑进来的还是红绫,毕竟比甜儿大一些,再说也是跟在肃王爷身边多年的丫头,为人自然机灵。
见古沫沫这副狼狈的样子,红绫吓了一跳:“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古沫沫未料到她们会闯进来,有些尴尬了,原地站定,古沫沫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方桌。
“红绫,我想要喝水。”
“啊,水,奴婢这就去拿。”红绫说着,人忙是跑了过去。
同时甜儿赶忙上前来,搀起了古沫沫的手:“小姐,昨夜您一夜未归,吓死我和红绫姐了。”
古沫沫挤出一抹笑容来,在甜儿的搀扶下,坐回了床上去,水端了过来,被古沫沫贪婪地一饮而尽。
“肃王爷呢?”
“王爷一早出去的,应该是进宫去了。”红绫如实回答着。
古沫沫颔首,楚夙离不在府内,也好了。转眸望着甜儿,古沫沫对她吩咐着:“甜儿,你回去帮我拿件衣服吧。”
甜儿应是,连忙转身,快步离去了。
古沫沫将身上的被子有意裹紧了些,眼睛干涩的难受,她现在已是哭不出什么眼泪了,巨大的绝望悲伤之后,原来可以是静如止水的。
红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拂上古沫沫额头,帮她整理着散乱的鬓发。
古沫沫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回应,没有一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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