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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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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八,是梦华王朝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由历代皇上与皇后共同主持,以祈求上天庇佑,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按照梦华祖制,如非有重大变故,不能随意更改。
浅浅虽未亲身经历过,却从不少影视作品中看到过类似的场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明日在德坤宫中祭天的场景,青姝璃身着凤袍,明如朝晖,灿若云霞,举世无双,芳华绝代,与上官玄锦踏上漫长玉阶,一步一步走至神坛前,点香、叩拜,然后共同敲响福钟……
不知为何,浅浅心头忽然一阵瑟缩,竟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浅浅,你怎么了?”上官玄锦望着她瑟缩的样子,黑眸中浮现满满的担忧,忙低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浅浅的容颜,急声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浅浅看着那清俊的脸上溢满担忧之色,从伤感中回神,微笑着柔声回道:“我没事,只是有点冷了。”
上官玄锦立即站起身,拉上了厚重的帘幔,又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浅紫色的织锦披风覆在浅浅身上,才轻声道:“这下暖和了吧?”
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好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浅浅窝在上官玄锦怀中,闻着那淡淡的梅花清香,看着他俊脸上的暖暖笑容,心中忽然有一些惭愧。
他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自己却只因为明日他与青姝璃的逢场作戏就醋意萌生,这实在不是善解人意的贤妻之举。
她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低声道:“有你在,便是春天。”
“可我明日却不能陪你去普渡寺……”上官玄锦一瞬不瞬地望着浅浅,星眸中一片黯然,雅澈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忧虑,“普渡寺那么远,你又怀着身孕,如何受得了舟车劳顿?虽然只有一日,可我见不到你,心中始终难安……”
他揽在她肩上的手不自禁收紧,没说一字,心头的不安就越多,真恨不得当下就抛开一切随她一同前往普渡寺去。可是作为一国之君,明日他又不能缺席祭天大典。又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他如何能放心让她们母子孤身前往?为今之计,唯有……
眸光一亮,上官玄锦欣然道:“不如,我让主持另择吉日,我们再同往。”
“不要——礼佛之事重在心诚,怎么能为了我们方便而屈尊菩萨呢?”浅浅急声打断,在他的愕然中抬起螓首,柔声劝慰道,“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所以才要另择吉日。可若这样,便是坏了佛门规矩。且不说神灵怪罪,只怕你又要因我而成为众矢之的了……况且,普渡寺就在梅山脚下,距离明城不过三十里,并不算远,早晨出发,下午即可赶回宫中。皇家寺院,戒备森严,你不必太担心。”
上官玄锦沉思片刻,眸中的担忧之色终是渐渐消散。
浅浅偎在他怀中,继续柔声道:“有青荷、碧朱陪在我左右,有医术高超的太医和一队御林军随行,又是在天子脚下,你还全城戒备……这防护措施如此滴水不漏,你就放心参加祭天大典,为百姓祈福吧!”
216 不能相爱,那便相恨
上官玄锦淡然一笑,明亮的双眸中浮动着几缕释然,附在浅浅耳边语音轻柔道:“那我再派两名暗人暗中随行……这样,我才能稍稍放心。言悫鹉琻”
灯光映在他黛染般的星眸中,照亮了凝聚在其中的深深柔情。
他低首,轻柔地扶着浅浅隆起的小腹,极是慈爱道:“宝宝,父皇明日不能陪你母妃去普渡寺为你祈福了,但是父皇会在祭天仪式上为你祈福,所以,你不要怪父皇,好不好?”
浅浅望着他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千丝万缕的感动萦绕在心头,化为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也淡笑着说道:“宝宝,你父皇明日要为梦华王朝的社稷和百姓祈福,你是父皇和母妃的好孩子,所以要体谅父皇的难处,不能怪父皇,知道吗?”
明烛高照,在茜纱窗上映下一对相依相偎的背影,幸福甜蜜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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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苍穹似墨,一轮孤月悬挂在暗蓝的夜空中,幽幽泛着清冷的光芒。
镂空雕花的窗门紧闭,屋内,青姝璃坐在窗下的软榻上,纤弱袅娜的身影在烛火映照下,在墙上投下孤单寥落的影子嵫。
她披着一件大红色的织锦云纱宫装,云鬟低挽,发髻上斜插着一支金步摇,低垂的宝石在烛火下光彩熠熠,却给人几分冷意。没有往日的浓妆艳抹,一张素颜,虽然绝美,却隐隐透出一丝苍白的病容。
“娘娘,您该喝药了。”月儿掀帘进来,看着脸色苍白中略显憔悴的主子,眸中掠过一抹沉郁,不免为她们如今的地位而担心。
娘娘病的有些时日,虽然太医说是一般的伤风所致并无大碍,可是她知道娘娘的病在心里,病根就是这后宫之主、梦华之主。
可是,自从封后大典之后,皇上和娘娘的关系就一直剑拔弩张,再加上皇上独宠懿华夫人,自端阳节之后,皇上根本就未再踏足过毓秀宫,整日以国事繁忙为借口留宿于承乾宫清心殿。可是谁不知道皇上是夜夜宿在福熙宫的,就算是懿华夫人有了身孕不能再伴驾,他依然是照去不误,压根儿就忘了自己还有毓秀宫这么一位明媒正娶的皇后。再这样下去,只怕……
月儿在心中轻叹一声,将药碗递给青姝璃。
青姝璃冷冷地瞥了一眼药碗,那漆黑浓稠的汤药翻涌着刺鼻的苦涩,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苦涩,所有的恨意化成让人疯狂的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凌迟着她的心房。
她杏眸微眯,眸光一凛,忽然抬手,愤然向它扫去。
月儿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挥,手一抖,那药碗便“咣当——”掉地,碎成一片,漆黑的药汁便洒的满地都是。
“娘娘息怒,都怪奴婢笨手笨脚,娘娘恕罪。”月儿心头骇然一跳,急忙低首瑟缩着蹲下去拾捡,却听到主子咬牙切齿地低低叫道:“萧浅浅!”
那冰冷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颤,一股寒意霎时涌入四肢百骸。
青姝璃的牙缝中紧紧地咬出这两个字,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爱的人正拥着那个贱人柔情蜜意、花前月下,她便恨不得立刻把那个该死的贱人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萧浅浅不过是一个为世人不齿的小偷,却爬到了仅次于自己的皇妃之位,她究竟凭什么与自己这一国之后平起平坐?她抢了自己心爱的人,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尊崇和恩宠,一步一步将自己逼到了如此绝境,她还要诞下龙嗣牢牢地掌握梦华王朝未来的命运吗?
不,她不会让她继续得意下去的,她青姝璃绝不会让她萧浅浅再称心如意下去!
“月儿,本宫让你找的人,还没到吗?”她抬眸扫向月儿,凌厉的目光让月儿全身一寒,急忙回道:“人已经到了,娘娘现在要见吗?”
青姝璃一挥衣袖,冷然道:“去给本宫带进来!”
月儿领命,急忙躬身退下,片刻后又折回来,身后跟着一人,只是那人裹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样貌,唯有斗篷下露出的衣裙和体态可以确定是一个女子。
而且,她的衣着是最为普通的粉色宫女装。
“娘娘,人来了。”月儿将人带到,对着青姝璃屈膝行礼后很识趣地退了下去。
屋门轻启的瞬间,一阵凉风入室,琉璃宫灯里的烛火一阵摇曳,宽敞的宫殿里顿时有些暗沉,暗沉的就连空气都有些战战兢兢。
来人在青姝璃面前站定,福身施礼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清脆的声音似有一丝颤抖。
“本宫把你安插在毓秀宫让你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本宫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青姝璃淡淡看着她,玉石般的脸上带着美丽的笑容,可是那双杏眸却是不笑的,里面冷光流动,好像是冰面上的一层雾水,让人倍觉寒冷。
那宫女只觉心头一寒,忙道:“能为娘娘效劳是奴婢的荣幸,奴婢不觉得委屈。”
“嗯!”青姝璃满意地点点头,悠然道,“你放心,等你帮本宫做完这件事,本宫就会调你回到本宫身边,你知道毓秀宫还缺一个掌事姑姑,这个位置本宫可还一直为你留着呢!”
宫女的头垂得更低了,语带瑟缩道:“多谢娘娘厚爱,奴婢自知出身低贱,不敢邀功,只想着全心全意为娘娘办事!”
“本宫知道你对本宫忠心耿耿,本宫所看重的正是你这份忠心!”青姝璃唇角轻勾沉吟道,她倏然起身,曼步走向那宫女,扬手递过去一只精致的点花白瓷瓶,“本宫希望明晚的凤辇回宫时本宫看到的是那个贱人的尸体!”
指尖一紧,杏眸中利光一闪,带着杀意的狠话让宫女心头一震,她豁然抬首,看到了青姝璃眼中令人发指的狠厉。
她忍不住后退一步,惊骇地瞪大了双眸:“娘娘……您、您要杀懿华夫人?”
下一刻,她屈膝跪倒在地,瘦弱的身子不断地瑟缩着,极度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奴、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择吗?”青姝璃杏眸微挑,斜睨了宫女一眼,忽然哈哈大笑,尖利的笑声回荡在宽敞的寝殿里,令闻者心生无限恐惧。
她收敛笑容,美丽不可方物的眸中一片冰寒之色:“你不知道背叛本宫会有什么下场?还是,你不想为你身陷囹圄的爷爷沉冤昭雪了?你想看着他在狱中含恨而死吗?”
黑色斗篷下的身子狠狠一颤,宫女瞠大了惊恐的双眼,秀眉紧蹙,纤细的手指抚在心口,她艰难地喘息道:“可是……懿华夫人怀了龙嗣……谋害龙嗣……也、也是死罪……”
“龙嗣?”冷声沉吟着这两个字,青姝璃脸上的笑容愈发的阴森冷厉,眸中的幽怨仿佛两柄亟待出鞘的利剑,她愤然一挥衣袖,恨声道,“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诞下梦华王朝未来的储君?她不配!”
她的目光冷冷扫向面前的宫女,寒声道:“本宫要的就是一尸两命!”
她将手中的小瓶递到宫女手中,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不易被人察觉,你在普渡寺内动人,没有人会怀疑到你身上。”
宫女看着面前的小瓶,瓶身细腻光滑,烛火映照下流转出冰冷的光泽,她瞳孔痛苦地收缩着,终于颤抖着双手接了过去。那小小的瓶身,拿在手里却重若千钧。
青姝璃满意地勾起唇角,语带笑意:“你放心,本宫保证不会让你有事的!如果你不找本宫的吩咐去做,本宫可以保证,你会比谋害龙嗣的下场凄惨十倍百倍。”
温柔的语气说出的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毒话语,她淡淡扫了那宫女一眼,忽地转身离去。衣衫飘飞,带起一股凉风,荡到那小宫女脸上,拂起了她额前的乱发。
宫女仰起一张苍白如纸的小脸,那股冷意好似利刃一般刮到她的心里,带起一阵恐惧的战栗。
她听到那高贵绝美的皇后娘娘冷声说道:“本宫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能否救你的爷爷,全在你一念之间。”
她低首,握紧了手中的小瓶,咬了咬牙,俯身叩拜:“请娘娘放心,奴婢定会竭尽全力将此事办妥……”
宽敞的寝殿又恢复了寂静,青姝璃坐在软榻上,杏眸凝视着跳跃的烛火,唇角微勾。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铺在软榻上的七色琉璃锦,那鲜艳灵动的颜色被她的手指捏成一团,看上去混乱而破碎。
217 碧朱的反常(5000+)
明日之后,那个贱人和她腹中的孩子就要永永远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言悫鹉琻
威胁很快就要解除了,等到把所有的威胁都连根拔除的时候,上官玄锦,你就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她心头蓦然涌起极度的兴奋,可是又因为那个名字而痛的几乎窒息。
多少个无法成眠的深夜,她无数次想起那个名字,虽然她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一想起来就会痛彻心扉。
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旄。
那是刻入心头的名字,刻入脑海的身影,刻入骨髓的爱恨,如梦魇一样一般紧紧地箍住了她,让她逃不开,躲不掉。
越是爱,便越是恨。越是恨,便越是爱。反复纠缠,加深的,只是对他的眷念;铭记的,只是自己的痴缠。
她知道,得不到他,自己永远都不会甘心嵋。
如若不能相爱,那便相恨吧!
上官玄锦,我不会放手的!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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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寺是梦华王朝的皇家寺院,座落在距离明城三十余里的梅山之腰,风景怡人,建筑大气古典,尽管已渐入深秋,寺院周围的松柏、竹林依然郁郁葱葱,高大的宝殿庄严肃穆在一片翠云中若隐若现。
因为迎接懿华夫人入寺参加开光典礼,是以早于三日前便清了闲杂人等,方圆十里各道口均布有暗哨把守,上官玄锦更是暗中调遣飞云骑沿途护送,防御可谓固若金汤。
萧浅浅乘坐的马车极是宽敞,里面设有软榻靠枕,她半躺在软榻上,青荷、碧朱随侍在身侧。虽然是山路,却还算平坦,加上车夫赶得慢,所以她也未曾感到不适。
忽有朗朗的讼经声穿透重重树木悠悠传进耳中,浅浅顿觉神志一清,但见碧朱掀起车帘看向窗外,一片墨绿色映入眼帘。
“主子,我们到了。”
萧浅浅在青荷、碧朱的搀扶下徐徐步出马车,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庙宇巍峨,长阶漫地,悬山斗拱,彩画描金,又有香雾重重,梵唱幽幽,一时竟恍若置身仙境,就连威立在两侧的禁兵软甲亦增添了几分仙气。
她心中立即感到一份庄严凝重,耳边忽听一声朝拜:“老纳灵修恭迎懿华夫人大驾!愿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声若洪钟,气势如虹。
浅浅抬眸望去,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主持金光灿灿地迎了上来,他手持锡杖,双手合十,俨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活佛气度。
即刻,从他的身后又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朝拜:“懿华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原来是恭候在寺外的一众长老及弟子。
梦华王朝的规矩,僧人见皇室中人可不跪拜。浅浅自是知晓这一点的,此时见灵修大师和众寺僧对着自己行礼,便微微一笑:“大师免礼!”伸手对众僧虚托一记,在青荷、碧朱的掺扶下,缓步踏上台阶。
“谢夫人!”灵修大师慈容满面,见萧浅浅进寺,便侧身立于一旁,容她先行入内,方抬步跟随至她身侧,带领着他们前往正殿走去。
梵音轻唱,令人心境空明,和着高高檐梁上悬着的铜铃叮叮作响,更添清幽。
半人高的浮雕祥兽香炉上的轻烟便在这清幽空明中袅袅升起,织起一朵又一朵淡云又飘散……
浅浅参加过菩萨金身开光安座典礼,为腹中的孩子祈福完毕,灵修大师率着一应寺僧前来拜谢皇恩:“老衲与众弟子拜谢皇上与夫人圣恩!”
这灵修大师约莫五六十岁的样子,慈眉善目,平易近人,是普渡寺第十一位主持,修为深厚、德高望重。
浅浅早就听闻上官玄锦提起,今日得见,更是对其心怀敬仰,连忙谦虚道:“皇上与本宫是为皇嗣祈福,为菩萨重塑金身也是行善积德,大师不必客气!”
待灵修大师与众弟子起身后,浅浅示意他屏退了众人,笑着问道,“不知魁王殿下近来如何?”
上官玄睿虽被遣入普渡寺,形同庶民,上官玄锦却还是为他保留了“魁王”的封号,所以在普渡寺,他也只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灵修大师微微一笑:“魁王殿下自从来到普渡寺,并不再过问尘事,终日虔诚礼佛,随老衲诵读经文,并无其他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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