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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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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票在娘那儿。”傅叶雨一抬下巴对着她老爹说道。
傅文楠扭头一看,妻子手里正拿着一张三千两的银票,而妻子正望着它不知所措。傅文楠一把夺过,反复看了看真假,最后才舒了一口气,“是真的。”
而此时,夫妻俩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傅文楠又望了望手中的协议,随后抬眼郑重地望着女儿。傅叶雨却浑不在意,她正侧过身轻松地拿着自制的炭笔在她老爹的书桌上就着纸乱画呢!末了,她递给了傅文楠,“哼,真是伤心呢,父亲母亲竟然都不相信自己的孩儿能有如此的才华!”
傅文楠接过,与妻子一起看着女儿随手所画的图案半晌说不出话来。母亲更是惊讶震动,看着上面的图案身子更是止不住颤抖,女儿所画的竟是她要当掉的珠钗银饰的图案……不由闭上了眼睛,母亲面带无奈摇头轻笑,“女儿是真得长大了,给我们的惊喜也是一次比一次惊心。”
傅文楠也笑了,转头与妻子深情地对望着,“蒲华,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我什么时候一天挣过这么多的银子?”
父亲的话让傅叶雨眼又一酸,随后低下头笑起来,“那是因为父亲不宵去挣罢了……”傅叶雨拉着长腔调侃道。
傅文楠更是笑了,“唉,人生如梦,浮华无际,我傅文楠虽不济,却有一个如此七巧玲珑心的女儿,此生足以慰藉。”
“哈哈哈,谁叫我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却继承了父亲的七巧玲珑心了呢?父亲根本是在自夸呢!”
“哈哈哈……”听女儿如此一说,傅文楠一阵开怀大笑,“不过这张巧嘴可不像我,你母亲年轻的时候比你还会说,可是江南的一代才女……”
“唉,你真是的,也不知羞,当着女儿的面提那些作甚?”母亲羞红了脸,捶打着父亲宽厚的肩背嗔道。
傅文楠又是一阵大笑,连带着傅叶雨也觉得此时幸福极了。
“不过,”笑过后,傅文楠的眼神又变得严肃,“雨儿,有如此才学是好事,但未免锋芒毕露了些。这‘福记’恐不简单,不仅是整个上京城实力最大的珠宝行,而且怕是与宫里也有扯不清的关系。每年宫里的尚宫局都要为后宫的贵人们办一批珠宝采办,每年接此殊荣的都是‘福记’,多年来上京城任何一家珠宝行都只能望其背项望尘莫及……雨儿既然与‘福记’有了交涉,便要万事小心了。‘福记’鱼龙混杂,暗地里高人不少,总之吃些亏不要紧,但千万别凡事追根究底。只做一个简单的匠人即可,千万莫让财富累了身心。人短短一生,功名利禄不过过眼烟云,我只愿你此生简单快乐就好。”
“爹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傅叶雨又润了眼角,重重地点了点头,“爹,你放心。我不贪心,别人就抓不住我的把柄。况且,我设计这些东西不过举手之劳,有钱赚我们何苦不赚?而且,我一身男装,报的又是假名,‘福记’也没有过问我具体住址,我与‘福记’不过各取所需,不牵扯到任何利害关系。爹放心好了,大不了我一走了之,人海茫茫,难不成他还能寻了我去?”傅叶雨说得嗤之以鼻,毫不为惧。
“你看看,刚夸你几句好,你就掉以轻心了。”傅文楠又笑着嗔怪女儿道。“不过,我瞧着这字怎如此眼熟呢?雨儿,你确定这是他们东家亲自写的吗?”
“哎呀,爹,你就别再逐字逐句的考究了!女儿,我已经签字画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就别一惊一诧的好不好?尽给女儿泄气,弄得我心慌慌的。”傅叶雨无不报怨地道。
“好了好了,文楠,你也别再挑女儿的毛病了。就象雨儿所说,此事已然成行,我们不能违约以后万事小心就是了。”母亲在一旁轻轻扯了下丈夫的袖角温婉地说。
傅文楠看到女儿因生气别过了脸去,那微翘的嘴角还带着一抹孩子气。心下也不免一软,“女儿毕竟年幼,何苦让她烦心?这事还是由我慢慢细心考究吧!”傅文楠这样想着,便收起了疑惑把协议轻轻压在了书角,“这协议爹为你收着,你想怎样做便怎样做就好,记住,千万别逞强好事,万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爹,你还有完没完?”傅叶雨转过头大声嗔怪道。随后眉眼一抬一脸欢笑,换脸比翻书还快,“娘,我们今晚到‘鸿燕楼’大吃一顿如何?我决定不带爹去。”
“哈哈哈……”傅文楠又爆发出一阵畅心大笑。
听着屋内传出的欢快笑声,小青倚着房门总算舒了一口气,随后想着能到‘鸿燕楼’去大吃一顿,心雀跃之极,也不送茶了,端着茶盘快步就往前院走。
‘鸿燕楼’并不是京城中最大的酒楼,它的闻名只在于它有别于其它酒楼的菜系。‘鸿燕楼’的菜系是纯正的京都风味,南来北往的客商无不慕名前来,千里迢迢来京城一趟,谁不想尝尝上京城地道口味呢!所以,‘鸿燕楼’每每客流如云。听说老厨师还曾是皇宫中的御厨,这些虽还有待考究;不过,不管如何这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吃。傅叶雨一家正坐在二楼靠边的一个雅座里,人人吃得不亦乐乎。
她爹傅文楠与母亲坐在上首,左手边依次坐着福伯,容妈。右手边坐着傅叶雨,大壮和小青。傅文楠一边为妻子夹菜一边笑语轻盈,福伯默默地品尝着老花雕,容妈每一道菜都仔细地品尝过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其它三人就更不用说了,只恨自己没有多一张嘴。而傅叶雨更恨自己为何不又多长出一只手,为什么她总抢不过大壮呢?看着女儿正因一块红烧肉而与大壮争得面红耳赤,傅文楠愉悦地笑了。女儿长得象极了妻子,特别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即使是生气也是媚态十足,只是可惜,白家竟不知如此珍宝……傅文楠想到这,眼神暗了暗。
这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子。没有主卑之分,没有贵贱之别,只是平等互助的一家子,也是人间难得的幸福圆满的一家子。在如此上京城,平凡的难能可贵。
“爹,我想喝杯老花雕。”大家正吃得热火朝天时,傅叶雨抬起眼望着傅文楠目光闪闪地道。随后还不忘望了福伯一眼,福伯手里的老花雕喝得细致又满足。
傅文楠也随着女儿的眼光看向了福伯,“只准喝一杯。”
傅叶雨急忙夺过福伯手里的老花雕一饮而下。旁边傅文楠眼一讶,好笑地嗔道,“酒,哪能是你这样子的喝法?你没见福伯是浅尝酌饮细细品味的吗?”
“痛快!”傅叶雨放下杯子畅心地呼出一口酒气,对她老爹的话她根本没听进心里。福伯轻轻地从她手里拿过了杯子,又为自己斟了一杯细致地喝起来。
傅文楠一看,浅笑地摇了摇头。
“算了,今天她难得高兴,你就不要再拘束她了。半年多了,想想从前,再看看今日,我们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妻子在一旁握住了丈夫的手轻声呢咛道。随后傅文楠一叹,也放下手中的玉筷,夫妻俩便齐齐望着吃得毫无开象的女儿,脸上是掩不住的欣慰和宠溺,眼角若有若无还夹杂着一丝庆幸。
“大壮,你再吃就成猪了,那块鸡腿是我的。”正当夫妻俩望着女儿百看不厌的时候,傅叶雨因抢不过大壮急了,随后狠狠捶了大壮厚积的肩背一下。不说还好,一说大壮急忙把整个的鸡腿都塞进了嘴里。自从进门这小子便一句话都没说只知道闷头狂吃。眼下,他身前的盘子早就见了光,那块鸡腿他是夹了傅叶雨面前的盘子里的。
“小姐,我吃饱了好背你回家。”大壮嘴里虽然塞满了食物,但依然理直气壮地说道。
其实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也不插话,只望着他俩笑。
看着鸡腿瞬间就被大壮吞下了肚,傅叶雨有些气闷,并不是非要吃那鸡腿,只不过今天大壮老跟她抢,她没几次能赢,所以有些赌气。
望着福伯又刚斟满了一杯酒,傅叶雨不自主地又舔了舔嘴唇,随后眼珠子一转,随手又抢过了福伯刚要端起的酒杯一饮而尽,“福伯,你不能怪我,这是大壮赔我的。”
福伯也不急,小姐喝了便喝了。他接过酒杯又斟了一杯自己喝。
傅文楠甚少喝酒,直看到女儿接连喝了两杯面不红心不跳得,不由起了讶异,“咦,雨儿,还挺能喝的吗?比父亲强多了,父亲一般三杯下肚就要倒了。”
话方落,小青便扑噗一声笑起来,“老爷,你先别夸,小姐在这方面与你一般无二,只是小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喝倒了闷声就睡,小姐喝倒了就唱歌……”
“唱歌?”傅文楠来了兴趣。
“爹,你少听小青胡说,我什么喝醉过?她蒙你的。”傅叶雨连忙摆手道,随后还不忘瞪了小青一眼。
福伯却一直没接腔。
“呵呵,小姐,不是你没醉过,而是你一醉倒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的了。当然是强词夺理地说自己没醉过了。”
“小青,你今天是不是想跟我过不去?”傅叶雨叉起了腰眼神威胁小青道。
小青吓得连忙吐了吐舌头。
“呵呵,还真想看看雨儿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呢?真象你爹那样三杯就倒了?”一旁,夫人唐浦华笑语盈盈地道。
“咳,咳,夫人,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是没酒量但酒品一直是不错的,你别在女儿面前出我的丑。”一旁傅文楠急忙笑着打断妻子道。
“小青,我喝了几杯了?”唐浦华还想再促狭丈夫几句,随后便听到女儿有些舌头发硬地问道,不由怔住了。刚刚说什么来着……
“雨儿,怎么,我听着声音不对,是不是喝多了?才两杯……”唐蒲华面带关心地问道。
“娘,我怎么会喝多了呢!才两杯……小青不是说了,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怎么也比爹强……”傅叶雨摇着头故作镇静地道。她自己却心里明白,方才那两杯老花雕下肚可不比温醇的‘醉玲珑’,如今心里烧得厉害,头也似乎不大怎么清醒了。呼出的热气都能让人醉。
“这可是百年的老花雕,不比‘醉玲珑’,后劲大,小姐两杯下肚还能略微清醒地说话,比老爷强。”一直闷声地福伯此时抬起脸望着傅叶雨轻声说道。
“福伯,你一定喝多了,我才喝了两杯就比我爹强了,你信不信我还能再喝……”说着,竟从福伯的手里又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啊,小姐……”小青隔着大壮低呼。
放下酒杯,傅叶雨笑了,“看,我没事吧?”傅叶雨望着福伯故做清醒。
福伯看了看傅叶雨,对着一旁大壮说,“大壮,背小姐回家吧,我们随后就到。”
“嗯,”大壮闷声一应,急忙站起来欲背傅叶雨回家。
傅叶雨打了他的熊背一下,“谁要你背,我还没醉。爹,娘,我给你们唱首歌好不好?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咕咚”一声,傅叶雨栽倒在地,一旁的大壮没接住,满脸懊恼地看了老爷和爷爷一眼,更是狠狠地当胸捶了自己一下,随后轻手轻脚地背起小姐便走了出去。
“唉,也不比她爹强多少啊!”上首,夫人唐蒲华望着被大壮背出去还依然嘟嘟哝哝唱着的女儿微笑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此时,被背在背上的傅叶雨一点也不老实,一边唱还一边拍打着大壮厚实的脊背合着拍子。
屋内,小青笑得前仰后翻。
“嘿嘿,有其父必有其女吗!夫人,我们也回家吧!”傅文楠嘿嘿笑了两声,温柔扶着妻子笑着道。
。。/ 无巧不成书
就在傅叶雨他们所在雅间的最里面,有一间更为奢华的房间。西南王郑燮正倚在窗前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黑色的华服金丝狂蟒,玉颜生光,即使这样的静处玲珑的侧颜依然能窥出他的惊世华美。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尤物。只是此时,他静若深海,周身流淌着一股尤如实质的清冷,手里端着的那杯酒也许久都没有动了。
桌面上,魏兆熙席地而坐。
原来这座位于整个二楼最里面的雅间是‘鸿燕楼’最高档奢华的一间,里面铺的都是上好的地毯,坐的也不是高椅,而是席地而设的软靠。人盘腿坐在上面不禁舒服,而且吃酒更为方便。
“咦,小妹,这不是你最爱吃的‘蟹黄蒸豆腐’吗?怎么今儿个你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魏兆熙夹了一筷子玉笋丝放到对面的女子碗中道。
原来那天魏兆熙陪着从‘福记’珠宝行出来的温婉女子便是安国公唯一的女儿魏馨儿。此次她比家兄魏兆熙晚到京城几日,是来上京参加太后娘娘的百花宴的。那天魏兆熙便是陪
着她到‘福记’去挑选的珠宝饰物。
此时,听家兄如此一说,温婉大方的女子抬起头有意无意地往木窗前瞟了一眼,“哥,
这道菜也是王爷最爱吃的,王爷不吃,馨儿怎好先吃呢!”。
“馨儿姐姐,你就别管王爷了,自己吃就好。王爷静思时只喜欢饮酒。”旁边说话的竟是那天在‘福记’装扮谢掌柜的阮良玉。他是偷偷随着魏馨儿一块儿来的。大学士阮清流就这么一个独子,是西南郡无恶不作的小霸王,阮清流一身精湛的医术都尽数传给了他。他不会武功,心眼也不算差,但这小子平时仗着西南王郑燮的庇佑,唯恐天下不乱,更喜欢使毒害人玩。
魏馨儿又不免幽怨地望了窗前的人儿一眼,她今天是特意精致打扮过的。身上一袭白色的绢衣绣满了艳丽的山茶花,淡清的石榴裙更称得她玲珑纤细淡雅别致。肌如美玉,眼似琉璃,鬓间的珠翠银钗更是那日在‘福记’他特意为她挑选的。如今,见了面,他却连正眼也没瞧她一眼。心,怎能不伤?
妹妹的情绪尽数落在了魏兆熙的眼中,他也无不幽暗地叹了一声。自家妹子的心思他怎会不知道?多少年了,她的眼睛就从来没从王爷的身上离开过,可是王爷……虽然多年来,他一直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卑侍妾都没有,可是王爷也年方二十了,整个西南郡都知道自己的妹子对王爷的痴恋,爹也曾多次明里暗里探着他的话,可他就是绝口不提对妹妹提亲。如今,小妹也年满十七了,再这样默默等下去……
不是不止一次话里话外地问过阮大人,可阮大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魏兆熙明白,王爷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可他怎就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呢!除了此,王爷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好主子。文韬武略睿智高远不说,性子虽冷但并不矫情,也没有王爷的架子,生活上也不讲究。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外冷心热,处处与他们与兵将打成一片,深得西南军民的爱戴。可是……唉,可能真是造化弄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爹爹遣妹妹前来上京看来是对的,爹在密信中也说,要他多留意为妹妹选一门好亲事。
可是,爹又怎忍心妹妹别嫁?
看着魏兆熙发呆,阮良玉通透地斜过身扯了扯他的袖角,挑着眉眼神秘地道,“要不要下些药,让王爷与馨儿姐姐生米煮成熟饭先?”他声音说得很低,长长的眼睫还无辜地眨了眨,一脸纯净。况且,那嗓音还刻意压低过,魏馨儿绝对听不到。
魏兆熙气得身子发抖,咬牙在桌底下狠狠掐了他一把,“你还有别的本事没?整天竟使着见不得人的手段,真枉阮大人对你付出的心血!”
“嗤,”阮良玉直起身不满地一嗤,“虽然是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也是最好最有效的办法。用不用随你……若不是看着连你也着急起火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不过,你千万可别后悔,象王爷这般绝色好男人,我看整人青龙国也找不出几个。魏老大人临行前可别有一番深话,若不然我又怎会逃过我爹的眼线顺利地跟着馨儿姐姐上路呢……”
“是我爹放你逃走的?”魏兆熙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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