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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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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姐,请你上后面的那辆马车。”马车旁的侍卫立时伸出手阻拦了她。

“为什么?”傅叶雨放下裙子不解地问。

“雨儿,别难为这些个侍卫,你就到后面的那辆马车上去吧!”此时,爹掀开帘子伸出头轻轻地说道。

傅叶雨嘴一抿,轻轻地应了,瞟了那个侍卫一眼后就走向了后面的马车。

刚蹬上马车掀开帘子,身子就突然地被里面的一股大力拉扯着就跌了进去……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立时拥紧了她,傅叶雨大惊,还未来得及呼叫,便看到了他夺目璀璨的笑脸。傅叶雨脸一冷,立时无声挣脱了他,退后远远靠在车壁上,狠狠用脚踢了他一下方才解恨。

他嘿嘿一笑,“怕你不肯来,所以本王只有亲自过来请你了……放心,今晚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他明媚倾城的笑脸即使在这狭小幽暗的车厢里也是如此的眩目惊艳,傅叶雨顿时深吸一口气,决定保持沉默不理他。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警惕的样子,不由轻柔地一笑,也是往车壁上一靠,“太累了,先睡一会,到家的时候叫我。”说着,他竟真得闭上了眼睛,不稍片刻,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傅叶雨纳闷地看着他,见他眉宇之间似乎真带着一股难掩的疲倦,仔细一瞧,竟发现他的靴子上似乎还沾着一些黄泥,仿佛是刚刚地远途跋涉而归……傅叶雨不禁一叹,还是忍不住扯过一边的毯子轻轻地为他盖上了。

第三十章  西南王府家宴(二

到了西南王府的大门口,傅叶雨见他还睡得香,便没忍心叫醒他就独自下了下马,“把马车赶进王府里吧!要轻点……”轻声吩咐着赶车的马夫,傅叶雨随后就走到了父母的身旁。

傅文楠仰首欣赏着王府上方高高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扑面而来,傅文楠不由赞赏地点点头,“是他的字,铁钩银划,行云流水,气势磅礴,很具功力……不曾想几年不见,他的字竟然也达到了如此高深的造诣,真是后生可谓呀!”

唐蒲华也是微笑着应和着,“是呀,他从小就天赋异秉,远见卓识,聪颖睿智,这些对他都不是难事!”

傅叶雨却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此时,府门内匆匆跑出来一个侍卫,傅叶雨认得竟是魏青,见他急忙走过来一揖道,“傅大人,王爷吩咐,大人可不必在意时间的早晚,尽管随意在王府内行走,只要最后到得‘菊花厅’便可。”

傅文楠点点头,“有劳了。”魏青又是恭身一揖轻轻退去。

傅叶雨不满地一嗔道,“爹,你看,他就这样怠慢我们……”

“傻孩子,他这是在为我们着想呢!”唐蒲华微笑着拉住了女儿。

“哼,明明就是他怠慢我们……”傅叶雨还在不满地嘀咕着,傅文楠却一步跨进了府门里,唐蒲华急忙也拉着女儿紧随而入。

西南王府,处处挂满了桔色的宫灯,亭台楼阁,长廊轩榭,被映得一片通明如同白昼。傅文楠不由得百感交集,有些近乡情怯地慢慢地向里踱去……整个园子被一片淡淡的馨香所包围,薄薄的轻雾象白纱一般为整个园子笼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桔灯摇曳,花影扶苏,暗香浮动,庭院深深的老宅子竟然没有丝毫的改变,一如当年他们生活休憩时的那般模样……这不禁让傅文楠心中纠葛热泪盈眶,他异常激动地看看这又望望那,眼睛里闪着难以言喻的亲切与留恋……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屋一角无不镌刻着傅家几代人的心血和努力,如今……唉,物是人非事事休,傅文楠不由怅然一叹,不在意,不留恋,不心酸那是假的,如今再置身其中,却有种恍然隔世的空茫感……十年弹指一挥间,眼前所熟悉的一切,往昔那些快乐的时光却再也回不来了……傅文楠突然间感到凄凉透体,一股悲沧的情绪漫漫袭上心头来。

唐蒲华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微妙的变化,轻轻走上前去扶住了他,“都过去了,这老宅子如今能保持着原样已经很不容易了,看得出,这里是经过精心维护的。听说那个王大富当年买了去也不曾住过……”

傅文楠此时也回过心思,他转眼又四处仔细端详着老宅子,随后点点头,“不管怎样,如今是他名正言顺地住在这里,我也感到很欣慰!”

唐蒲华轻轻点点头,“他是个重感情又念旧的人,这处老宅子交给他,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小时候可没少耍赖留在这里……”

“呵呵,那到也是,”傅文楠不由轻呵一声笑出了声,回忆总是那么美好,“当年,他在宫中惹了祸,都是影山替他受着。我惩罚影山,他看着比打他自己还要难受还要心疼,随后便以此为借口从宫里偷偷跑出来,赖在影山的床上死活也不肯走,最后皇上和玉瓶公主没法了,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的性子……”

“呵,当年那个玲珑狡黠心性如雪的少年如今早已长大了,有担当了。如今娶了王妃,玉瓶公主也该心慰了!”

“往事已矣,不提了!”提到玉瓶公主,傅文楠无不满心伤情地说着。

“走吧!也别让他久等了。”唐蒲华在他身边轻轻地说道。

傅文楠点点头,回头去扯傅叶雨,不想手里却抓成了空……傅文楠一惊,急忙扭头,眼前竟哪里还有傅叶雨的影子……“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眨眼的功夫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唐蒲华也往四处看了看,随后轻声安慰着道,“不用担心,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况且在他的府内应该很安全。”

傅文楠也是长叹一声,“雨儿长大了,不几天就是九公主与白千羽的婚礼,我真怕她受不住!别看她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很坚强,其实心里……”

“别说了!”唐蒲华一下子打断了他,目光中不由又涌起心疼的泪水,“这一年来女儿受的委屈还少吗?我真想带着她远远地离开这里,让她再不受到伤害……”

傅文楠一叹,轻轻拥住了妻子,“都是我不好,让你娘俩儿跟着我受苦……”

“我一直都不甚明白,凭他的心性又为何要那样做?升官对咱们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要相信他,他做事情总是有他的道理,也许,他是为了雨儿好……”

“为了雨儿好?这从何说起……”唐蒲华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丈夫喃喃地道。

“你不都说了吗,女儿已受尽了委屈,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了……我也不允许谁再来欺负我们的女儿,相信我……”傅文楠坚定地说着。

唐蒲华轻叹一声又偎进了丈夫的怀里,“我们的女儿什么时候才能再找一个如意的郎君呢?我也想着她能够早早地美满地嫁出去呢……”

“你不必着急,我觉得雨儿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聪明,她有自己的思想,会自己选择,你我不必替她操心……”

“哼,你也只会这样说,女儿的事你根本就不管……”唐蒲华轻轻埋怨着丈夫说。

傅文楠呵呵一笑,没说话却紧紧拥住了妻子。月影朦胧下,两人显得如胶似漆恩爱无比。

“呃……嘿嘿,爹,娘,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此时,傅叶雨怀里抱着一大把的山茶山钻出树影就笑嘻嘻地站在了自己父母的面前。

唐蒲华羞的一把推开了丈夫,“雨儿,你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娘羞红的脸,傅叶雨呵呵一笑又促狭地说,“娘,早知你和爹如此恩爱,我就在那棵老茶花树下再多待一些时候了。爹,娘,在我们的老宅子里,你们是不是又找到了当年初恋的感觉?”

“呸,竟胡说……”唐蒲华听着女儿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立时羞得轻呸她一口,“走了,难道你肚子不饿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对哟,我是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傅叶雨嘴里也是吆喝一声,立时把手里的花一骨脑丢到娘的怀里,“爹,咱们还是赶紧走吧!都这个时辰了,女儿早饿坏了。”说着,傅叶雨扯着爹的胳膊就往菊花厅跑去。

菊花厅本是傅家专门待客的厅堂,如今西南王的晚宴便设在这里。方一穿过花枝掩映的小路,宽阔的厅堂便跃入眼前。

厅堂前,红灯高挂,桔红的灯影下正静静地站立着一个人。一身暗紫色的华袍色泽明暗交替流光溢彩,白玉镶金的腰带贵气逼人,胸前金色的蟒龙张牙舞爪气势威猛,彰显着他不一般的身份。此时,他疲累尽扫,精神抖擞地倒背着双手站在桂树下,颀长伟岸的身姿气宇轩昂,俊美无寿的容颜在桔灯下更显魅惑,傅叶雨一挑眼望到他就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唉,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缺。

听到动静,他倏地抬起头来,明媚的眼眸立时射出一股强光,见着他们,脸上立时绽起个阳光般的笑容,有些孩子气地跑上来,“师傅,师母,你们来了?”

傅文楠望着他显有狡黠的眼神不由呵呵笑起来,一时竟似回到了遥远的从前,“我们耽搁了许久,让你久等了。”

“没有。”他一声清脆,眼光闪闪地瞟了瞟傅叶雨,突然用手指挡在唇上一嘘,“师傅,轻点,跟我来……”说着,他略显神秘地一笑,轻轻转身踏上了台阶。

傅叶雨满脸的不屑,难不成这就是他嘴中所说的惊喜?傅叶雨不由地又四处扫视了一现,整个厅堂竟没有一个人,难道今日的家宴就只请了他们一家人?早知如此,这三天来就不该如此纠结了,唉,真是杞人忧天啊!这样想着,傅叶雨好不郁闷!

轻轻地踏入厅堂,随着他们又转入供宾客休息的偏厅,突然,一个清风修竹般的男子就一下子映入眼帘。傅叶雨注意到,他此时正静静地站在书案前,单手背立,右手执狼毫正聚精会神地轻勾点画……这一刻,世界万物仿若静止了般,连那压抑的呼吸声都显得那么的飘渺遥远,庭堂内一股淡淡情愫弥漫开来,容进他浑然忘我的境界中……

傅文楠轻轻地站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书案前那个熟悉的影子,回忆如醇厚的美酒,轻轻滋润着他久违的淡漠的灵魂……一股热切渴望激动的情绪慢慢地涌上心头,傅文楠的眼里渐渐浸满了温热的泪水,他不能抑制心中那喷薄的感触,轻轻闭上了双眼。

傅叶雨异常诧异地望着喜怒哀乐从不显于形的父亲那满满的激动的仿若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一般的神情,心里异常的不解,她转头又望了望书案前的那个清风修竹般的男子,她可管不了那么多,移步就向那个男子走去。

低头一看,傅叶雨也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他笔下一片苍茫,淡墨皱起时一片巍峨的山峰,白雪皑皑,雄奇瑰丽。万里长空一片空旷,突然,一枝虬曲的老梅枝破空而出占据了整个画面,那晶莹的白梅卧在雪中更加的晶莹剔透,幽香浸脾……整幅画在他意境深远的挥毫下已尽完美,浑然天成,看似粗旷大起大落,却又在细微处显精妙,笔力之深厚精湛不得不令人叹服!仿若这一切不过信手拈来,那苍茫中也透着他一片冰心,洒脱不羁的个性跃然纸上,仿若那一枝不畏冰雪的老梅花开正是象征着他不畏强权淡然处世的高洁品质。

傅叶雨再禁不住啧啧出声,“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年青人身子一震,倏然转过身来,目光瞟过傅叶雨又望着身后,不禁狂喜涌来,他立时掷下手中笔,慌忙跑过来,“师傅,师娘,真得,竟然真得是你们……”语无伦次的话语,激动难抑的神情,他突然地撩起前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师傅,师娘请受影山一拜……”说着,竟咚咚咚地倒地嗑了几个响头。

傅文楠一把就扯起了他,“影山,快起来……”

朱影山满眼含泪地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师傅,“师傅,十年不见,你一切可好……是影山不好,没能常来看你……”说着哽咽难语。

“影山,今日能见到你,为师就已经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说着,两人竟相抱而泣。

傅叶雨此时的心情真得是很难描绘了,前儿个刚知道大师兄的消息,今儿个却竟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不期而遇了……傅叶雨意味地瞟了瞟他,想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和满脚的黄泥,难不成是他连夜去‘梅落山’请得大师兄……傅叶雨如此一想,心里立时就通透了。望着他的眼光却渐渐地不一般起来。

仿若已经知道她正望着他,他立时转过头来给她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脸,那笑容中包含的一切都不言而喻……傅叶雨心一跳,立时艰难地转过头去。

西南王得意地看着她羞不可抑的粉脸,心里也不由一荡,眸光闪了闪,轻轻地走到书案前,提笔就在方才的雪梅图上题起字来。

傅叶雨不由好奇,也跟着走了过去,俯身一看,发现他竟把她刚刚吟出的那首诗题在了梅图上。傅叶雨皱一眉,“一幅好画都被你糟蹋了!”

他嘻嘻一笑,“那可不一定,如今我的字可比大师兄的画值钱多了……”

“哈哈,师弟说得不错,你的字洒脱刚劲,为兄自叹弗如!”此时,朱影山也轻轻地踱过来,往画上只略瞟一眼就哈哈笑着说。

傅叶雨转过头来,轻轻一揖,“叶雨见过大师兄。”

“十年不见,师妹出落的倾城绝色,竟让师兄认不出来了……”朱影山两眼闪闪地望着傅叶雨说。

傅叶雨不由娇羞谦恭地笑笑,随后抬赳眼眸仔细打量着大师兄,只见他浓眉大眼,五官精致,颇显俊朗。浑身一股清流之气,有些放荡不羁。身姿修长,颇显削瘦,望着她时,眼睛清澈的象万里无云湛蓝的晴空一般干净明媚。与他相比,大师兄的身上少了丝高贵与睥睨的气势,却多了丝无牵无挂畅游天际的洒脱与风流……

傅叶雨正想说话,不想眼前一暗,他竟然如此蛮横地就横在了她与大师兄的中间阻隔了她的视线,傅叶雨正要开口斥他,竟不想他的脸上竟是清凉薄怒之气,傅叶雨一怔,立时硬生生地吞下了要说的话,心里一嗔,“不知谁又惹着他了,竟是这样的脸色……”随后他又漾起笑脸望着大师兄,“师兄,还是与师傅到宴席上聊吧!这么晚,师妹肯定饿坏了……”

“我不饿……”傅叶雨立时大叫一声。他怎么能这样当着大师兄的面这么羞她……

“呵呵,师妹,那就快入席吧!”朱影山颇显豪气地笑着,随后随着师傅入了席。

望着满桌子香气扑鼻的饭菜,傅叶雨的眼睛再也没从那上面拨开。她慌忙坐在了娘的身边,爹的身边大师兄正为他斟着酒,傅叶雨正想拿起筷子大吃,不想身旁一粘,他竟然歪歪斜斜地就坐在了她的旁边。

“喂,你不坐在大师兄的身边吗?”傅叶雨眉眼一立轻声问道。

“我为什么非要坐在大师兄的旁边?”他好笑地望着她漫不经心问道,随后他狡猾地一下子咬住她的耳朵,“我喜欢和你坐在一起……”

傅叶雨牙一咬,回眸瞟了瞟爹和大师兄,还好,大家都没有注意她,随后她在桌下狠狠地又踢了他一脚,“今晚不准妨碍我吃饭……”说着,再不理他,拿起筷子夹起菜就吃。

西南王清丽地一笑,见她目光瞟到哪里,他的手就伸到哪里,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不动声色地夹到了她的碗里,傅叶雨是真得饿坏了,浑然不觉某人的小心思,边夹边吃,不一会就把满桌子的菜尝了个遍。

“还喜欢吃什么?”他自然而然温柔地问道。

“不吃了,早饱了,都有些撑了……”傅叶雨傻乎乎地说着,嘴里还不时地打了个饱嗝。

他呵呵一笑,伸手就端过了傅叶雨面前吃剩下的饭菜就起来。傅叶雨大惊,立时伸手要抢碗,“别抢,你吃饱了,我还一口都没吃呢!”

“那是我吃剩下的饭菜……”傅叶雨皱着眉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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