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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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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神重霄有点诧异地看着我。我无辜地耸了耸肩“你是不是觉得……”他抱起胳膊。有点犹豫地问我。“狐狸一定会办法保护你。所以才一点都不害怕?”
摇头:“应该不是吧。我都看见他不行了。再指望他地话我也真是蠢到家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用算盘珠蹭了蹭耳朵。
我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呢?
一直到我钻进被窝,也还在想这个问题。
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感觉一只杀气腾腾的爪子近在咫尺。根本没法睡觉,当时怎么就一点都不害怕?某种程度上说过去的大危险小威胁我都只在那个关头被吓到,事后睡得打雷都不醒,这一次临场没感觉,现在却后怕得要死。
“原来我也会失眠。”对着黑漆漆的房间我自言自语。
“你还没睡吗?”声音出现得很突然,我却感觉没什么不对的,也不吃惊,嗯一声。
沉默持续了好长时间,我望着天花板发呆。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你没有生气吧?”
“我认真地感觉了一下。好像没有生气。”
自认为讲了一个嗦的冷笑话,结果对方一点不给面子。不但不笑,反而叹气。
“你叹什么气。”
“你这分明就是在生气。我否认:“没有。”
“否认也没用。”他不怕死地说。
“我靠!情绪是我的我说没有就没有。怎么,你想现在把我惹火了是不是?”
他又沉默了,我翻个身正准备培养睡眠,他又问:“对不起,玑翎。”
“对不起什么?”
“我不能跟娘闹翻,所以……”
“随便。”
应该是我回答得太冷酷无情了,他难得地着急了:“你别急着回答我啊,我只是要说最近都没办法跟你见面了,又不是再也不能见。”
“我不急,急的人是你。”说完这句话,我都觉得自己太没人性了,调整了一下情绪又补充:“你高兴怎么办是你的事。”想想还是觉得不合适,又说:“你做事用不着向我汇报。”说来说去自己都烦了,卷卷被子睡觉。
不过还好,话说得不好,意思人家还是能明白,至少没发火这一点上看我地意思还算表达到位了。他低声笑了笑,说:“玑翎,有的时候我在想,你究竟是把对你好的人照单全收,还是统统拒之门外。”
“什么意思?”隐约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懒得思考,顺口就问。
“我知道你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
“打住!此话题禁止。”
别跟我说那两个人,说得难听一点他们只是我来到世上的通道,对我根本没有半点情意可言,不说也就算了,一提到他们我就火大,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他刚提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结果只说“有脚步声”就再没动静了。我支愣着耳朵等了半天,觉得自己像个定制的加加大码傻瓜。白痴啊等他干什么,睡觉!
被母狐狸吓的结果就是夜里做了一连串地噩梦,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还对着镜子看黑眼圈,楼下居然传来钥匙开门地声音。
等一下,为什么不是踹门打洞砸玻璃,而是用钥匙开门!
“妈,我先去烧一下洗澡水。”“跑慢点,小心楼梯。”“国内是暖和不少。”
噼里啪啦一串脚步声和楼下自在的对话告诉了我来地人是谁。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了……咦?”卫生间的门被很不客气地拉开,门外一个身穿运动服地男孩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不好意思,功夫熊猫出没,吓死了不赔偿。
“你谁啊你,为什么在我家里?”我咬着牙刷失了先机,他提高了嗓门就吼。
注1狐啸:仙四里隐香山的狐妖必会的一招,攻击次数为三
注2菱纱:韩菱纱,仙四里的女主角
存稿在哪里呀存稿在哪里……谁再敢叫我出门,我撕了他……
第七十三话:我只是个钟点工
楼下的两个成年人显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儿的,默不做声地爬上楼来,看到我先是有点吃惊,然后女人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好多年不见,长这么大啦?”
我冷笑,这就是你问候你十二年没见面女儿的话?听起来怎么有种你十二年前放生了一只乌龟的感觉。
“妈,这人谁啊?”男孩不高兴地抱着胳膊,问。
“什么这人是谁,这是你姐啊。”女人带点责备地拍了拍儿子的胳膊。
男孩很是轻蔑地扫我一眼。按时间算下来他今年最多有十二岁,也许牛肉的营养是比较好,他个子差不多有我这么高,和我所见过的初中生一样喜欢穿松垮垮的运动装,还打了耳洞。这样的孩子,我私以为也不会比我省心。
“什么姐姐我怎么不记得?”
“小时候不是跟你提起过嘛,姐姐小时候生病住院了,没跟咱们一起出国。”女人还蛮含蓄的,老天可长着眼睛,我那不是“没跟你们出国”,而是“被你们抛弃”。
男孩这时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就是那个疯子姐姐啊。”他说得很直白,好像不是小孩子口无遮拦,更像是故意这样刺激我。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男人不快地打断他:“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姐姐!”“本来就是啊,你们当年就这么告诉我的,她疯了所以你们不要她生了我,你们不就是这样说的吗?”男孩顶嘴。
夫妻俩都没做声。我猜这个时候承认和否认都会损害他们作为家长的尊严,所以还不如沉默。
我快速洗漱完毕,毛巾一扔,深吸一口气,说:“不好意思,我只是这房子的钟点工,房子的主人昨晚上不回来。拜托我看门而已。”
为什么会撒谎。我自己也不知道。好像撒谎了就能逃避开这个尴尬地场面。好像我就不再是我。他们地那些刺耳地话说地就是别人了。
听了我地解释一家人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女人还是那么皮笑肉不笑:“啊、这个……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就连我那个亲弟弟都很矜持地对我点了点头。大概算是发火对象失误地道歉。
“洗澡水是烧好地。你们想吃点什么我顺便给你们做。”鬼使神差地我居然说出这样地话。
夫妻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那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地。这还在我地工作时间内。”我不知道自己脸上什么表情。“要不随便做两个家常菜?”
“行行。那麻烦你了啊!”女人很殷勤地目送我下楼。
如果你们知道面前地人就是你们的女儿又会是怎样呢?不是常说骨肉相连做母亲的一眼就能认出自己孩子吗,我五岁才离开你们。现在随便撒个谎就能让你们以为我只是个钟点工,如果我之后不告诉你们真相是不是你们永远也想不起来我长什么样子?
家常菜。我对着灶台发呆。
什么叫家常菜,我连家都没有。眼前这一套整体厨房我除了电饭锅和烧水壶之外几乎都可以说没用过,炒白菜应该先洗白菜还是先烧水?
“真令人意外。”脚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低头,蛇神绯鲤正以水管姿态盘在地板上。“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那团水管一动不动:“冬眠。”
“冬眠你怎么不回窝里去!”“厨房生起火来岂不是更暖和?”
我气结,你一大团盘在这里要是给人看见……
“小妹啊,炒肉的时候少放点盐……啊!蛇…………!”女人探头进厨房来,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蛇神。男人听到动静举着拖把跑了过来:“在哪儿呢!”
这要打起来最后遭殃的可是我啊!“不能打!”
男人举着拖把:“为什么不能打?”
“因为……”这条蛇你惹不起啊大叔,“房子里出现蛇是吉兆啊,这蛇从我来的时候主人就养着了,据说有了他老鼠都不出来活动了。坏人也不敢靠近了。”我胡编乱造的本事是直线上升了……
夫妻俩还是没有放弃杀蛇地样子,我只好一咬牙,踢了踢地上那不好惹的家伙:“看吧,他很温顺的,不会咬伤人。”
好容易把半信半疑地夫妻俩哄出了厨房,我关上门一回头,赫然一尊全黑的人形…………连脸色都是乌黑的,看样子气得不轻。
“啊……那个,我得烧水了。”我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去拿挂在墙上的锅。
蛇神绯鲤眼露凶光,但居然能笑得出来…………他那还不如不笑…………堵着我的路:“你可知胆敢踢我会怎么死?”
我开始堆起笑容打算装傻,可是他不吃这一套,没办法,上老招数。
“老兄,你讲讲道理啊,”我开始苦口婆心,“我知道这普天之下能让你窝在厨房里睡觉而不害怕也不赶你走的只有我一个,所以你要横着睡竖着睡正着睡倒着睡都随你……”
“你…………!”
“你听我说完。”我认真地打断他。“但是今天这房子里不只有我一个人,那种情况下你非但不赶紧闪人……闪蛇还窝着不动。你觉得我该怎么办?看着你被打成蛇肉酱还是看着我爸妈被你咬成人肉末?”
“是是是我知道你上次说过冒犯您老人家的事下不为例可是今天的事完全是你自找的,你非要栽到我地头上,小心我上诉。”深呼吸,逗号果然还是有存在价值的。
出乎我意料,他没发火,不仅是没发火而且似乎连本来的那点狞笑都没了。“干啥?我要说的都说了,爱杀爱剐悉听尊便。”我找不到废话可说,有点发毛。
“他们是你父母?”结果他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我摊手。
他皱起眉:“可我听她叫你小妹。”
拍额头,我耐着性子把我和他们的关系以及刚才短兵相接的事说了一下,他终于露出了稍微明白的表情。“原来如此……”他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知道了就发发慈悲,我烧水炒白菜。”
“你炒白菜要烧水?”
“……不烧水吗?”
我相信在他头上跳动的那个东西必定是青筋无疑。
“白菜在哪里?”他嘴角抽搐了半天,问我。
“冰箱里。喂你想干嘛,你别下毒哦。”
我眼看着他打开冰箱拿出那棵常襄还在就买的白菜,眉头皱得更深,听了我地话反而若有所思地掂了掂:“你舍不得他们死?”他们死了警察抓的可是我。”
他冷笑一声,顺手又把常襄买的围裙拿下来穿上。
不会吧……难道我做了这么可怕的噩梦,不仅父母回国,连面瘫蛇都在我面前准备下厨。
“你最好自己想一下,”趁我发愣他又提到一个关键问题,“你是钟点工的话,谁是你呢?”
我越来越虚弱了,不解in……
第七十四话:身份互换
白菜被碎尸万段炒得鲜嫩多汁端上了桌。
豆腐被大卸八块淋上葱花酱汤端上了桌。
“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食神绯鲤把速食肉往我面前一搁,冷着块脸问。
你当我乐意拖延啊,现在常襄也不在,我去哪里找个人来冒充我啊?
看我不回答,他又继续面无表情地去开凤尾鱼罐头,好像他根本不是在帮我做菜,而是在过家家酒。
“咣咣咣!”有人敲窗子,我一看,眼熟的漂亮女人,但是好像不认识。
蛇神绯鲤放下罐头去开窗子,漂亮女人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好啊哥哥你不睡觉偷偷溜出来,我还以为你去钓美人了,没想到你跑这儿来做饭,不是都说好了不下厨的吗?”
哥哥……钓美人……哦哦我想起来了,是这条蛇的妹妹吧,上次在蛇窝里见过的那个,她还说我不耐用还是什么来的。
“嗯?这不是哥哥上次带回家的那个小姑娘吗?”她认出了我,于是放开她的冰山脸哥哥,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一点都没变嘛,小小的,瘦瘦的,很可爱。”
可、可爱?我冷汗。小小的瘦瘦的我都承认,可爱算怎么回事?“你的名字,确实是叫绯桃吧?”我隐约记得这么个发音。
她转了个圈坐在餐桌边,笑面如花:“只见过一次也记得,你的记性真不错。听哥哥说你做了王啊,好玩吗?”
倒是难得地好脾气呢。我心里想着。我接触过地妖怪真是不多。真正友善地怕也就她而已了。至少我看不出来我对她来说有利用价值。“还好……”
“唉……我也好想换个身份。这大冬天地只睡觉不是太无趣了么。”她曲臂托腮。半真半假地叹气。被她这么一提醒。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现在地处境。
“绯桃姐姐想换换身份?”我才试着问了一句。那边做哥哥地已经看穿了我地企图。恶狠狠地瞥了一眼过来。绯桃毫无察觉:“挺有趣地不是么?”
“绯桃。别在这里胡闹。”啧啧。我只是请她帮个忙又不是要抢走你妹妹。小气个什么劲儿。
我借距离挡在他们兄妹中间:“那绯桃姐姐要不要假扮我试试看呢?”背后一声叹气。居然没继续阻止。
“假扮你?这要怎么假扮?”她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有兴致。
“就是假扮人类地我,蒙骗我的父母就好。”看我满怀期待的眼神。
她摇摇头:“怎么能欺骗父母呢。这种事我不做。”
我余光看见蛇神绯鲤似乎带着别有深意的微笑正在看笑话,于是本来打算另想办法,现在却决定无论怎样也要磨她答应。“绯桃姐姐……”我使劲一吸鼻子,做出痛不欲生的样子,“你是不知道啊,他们从小就抛弃了我巴拉巴拉巴拉……”诉说起血泪史。
“她不吃这一套。”我说到口干,背后才凉凉地飘来一句。
你懂什么,我只是先说清楚事实:“绯桃姐姐你美丽动人天下无双,又心地善良巴拉巴拉巴拉……怎么会见死不救呢是不是?”常言身无分文没关系。有足够的高帽子就能畅行无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抵挡得住高帽子地进攻。
绯桃从我开始说就一直盯着我,这会儿仿佛陷入沉思。奇怪。要是她也不吃这一套,应该立刻挥手说你说这么多也没用,要是吃这一套,那不该立刻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帮吗之类的,这样子沉默算什么呢?
“王,你嘴上功夫确实有两下子,”我还琢磨着,她就开口了,“你的事情我很早就听哥哥说过。几乎可以倒背如流。”听到这里我怀疑地看了看靠在灶台边的蛇神,这个冰块脸能嗦到她妹妹倒背如流?
“我说不帮你绝不是因为不同情你的遭遇,只是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你自己处理会比较合适吗?”她偏头看我。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听到那个弟弟在大声地问饭好了没有。我早就被撵出这个家了,难道还能回得去?这时候我的期望无非是……
“好吧,如果你觉得你只需要同情,那我可以帮你。哥哥。”绯桃说着突然换了对象。
“何事?”
“那张皮,我拿出来用了哦。”
“……随你。”
她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倒像是蛮有趣的了。”然后又看着我,“那么,王,你的希望是什么?”
我的希望?我希望……“他们……为抛弃我地事后悔,后悔到不行。”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绯桃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点头:“好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然后又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的认真劲儿,“扮演人类,终于有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那张皮了。哥哥你这次怎么不继续吝啬呢?”
蛇神绯鲤一脸严肃:“若是要办正经事。何须吝啬?”
绯桃笑眯眯地交叉起手指:“哎。反正哥哥你有地是理由,最会假正经了。”
这时候。厨房的门被我那个粗鲁的弟弟一把推开:“怎么还没好啊,我都要饿死了。”
“就好了,小少爷。”我饱含讽刺地这样叫他。
“快一点,做个饭也这么慢。”他抱怨着又关上了门绯桃若有所思地用手指点着侧脸:“好像变得更有意思了。王,一会儿见。”说着翻出了窗子,大概是回家拿那张什么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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