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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秘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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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雷言平日调戏孟巽时嘻嘻哈哈,此时在众伙计家仆面前,他倒是端端的摆着一副老爷的样子。他稳稳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所以请二位先看过真的刻章,才好分辨假的刻章。”说完抬手请道:“二位跟我来。”
夏目跟了过去,却发现孟巽还愣呆呆的盯着那金字招牌发傻,她蹙了下眉,快步回去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回过神后,她压着声音说道:“巽哥,你要想什么都得晚点再想,此时是正事要紧”说完怕他还没明白,再补了一句:“这可是在做生意了”
但凡说到生意,那必定是与银子有关的。老板爱财,要是影响到了生意,就是耽搁了她的银子,这是必然的关系。
孟巽汗了一下,用力点了两下头,神色一收,虽说是迟了一步进入状况,但总也算是进入了状况。
他二人跟着雷言进了银号,远处巷内便有个光头闪身离开。
“这间屋里放的刻章,其钥匙就只有我一人在保管,所以被人偷走了仿冒的机会不大。”雷言边带路边解释,时间抓得有些紧,也让夏目孟巽二人没其余时间想别的事情。
上了二楼,再最尾端有间小房间,这就是雷言说的放刻章的房间。他从身上拿出钥匙,边开又边说道:“此屋内有我请的江湖中人住于其中,只要进屋的人不是我,那必是杀无赦的。”
夏目孟巽对视了一眼,那表情像在说他们完全没想到,雷言居然是个说杀说得如此轻松的人。那倒也是,雷言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随和的,哪里有半分永丰银号当家的感觉。不过,此时是有了,而且有得还挺真实。
“好了,走吧。”门打开,雷言没喊他二人先走,而是他先入了内,想必那所谓的江湖中人是存在的。
此屋里的摆设比较简单。房间本来就不大,四面无窗,光线还有些暗。中间放着一张桌,有只刻章立于桌中。
“这只是章的一半而已。”雷言解释了一句再拿过来给他俩看,趁着他二人看的时候再说道:“另一半是由画师手绘的。”
夏目与孟巽再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这工序也太复杂了些吧,这都有仿冒的,那说明对方一定很了解永丰银号。
“这事就这里奇怪了。”雷言把章放了回去,再说道:“就算此章流了出去,但那手绘的部分是绝对仿不了的。只是……只是那些假的银票,却做得与真的无二。”
“你说绝对仿不了,为何仿不了?人家不可能收买了你家的画师么?”夏目问完就看孟巽点了头,那意思是他与她想的一样。
雷言苦笑了一下,说道:“收买?试问谁能收买我?”
二人的第三次对视,有的就不是疑惑了,而是实实在在的错愕诧异。
“你说那画师就是你”异口同声,多一分则抢,少一分则慢,说得刚刚好,喊得非常巧。
雷言点头,这事不带开玩笑的。
夏目瞄了孟巽一眼,后者也正好看向她,二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末了各自分开。乖乖,这个雷言真不得了,果然此刻章不应该有人可以仿冒才对。
“不能仿的,也仿出来了,而已还极真,你是怎么察觉的?”夏目认为,雷言的话中还有些漏洞。之前在万事屋谈生意的时候,他只是说了个大概,却没现在说得仔细,所以她一直就没问什么,现在说得仔细了,她就听出其中的破绽了。
是他自己说的假银票与真的做得无二,那怎么可能会发现了呢?
雷言知道,他是请万事屋来帮忙的,当然不可能再瞒他们什么,只是这个事比较重要,所以他还是不能在这里说出。
“此话留在我府上再说吧。”那意思是,淡话现在到此结束。。。。
213 瓮中捉鳖
从永丰银号的总号再到雷府,不过就是一条街的样子,三人没耽搁多少时间便就到了。
既然谈的是正事,雷言也不啰嗦,请着夏目和孟巽直接去了偏厅。末了把门一关,招呼着他二人坐近后便说道:“关于我是如何发现有假银票一事,这事说来挺巧……”
由于生意是上了轨道,雷言当然不可能还像从前那样四处的奔波。他通常是上午去一趟总号,下午选一个分号随便走走就回府歇着,这日子当然是过得比较惬意的。
这日他如往常一样的去了总号,然后便听掌柜的与一客人在吵架。他处事本来就很低调,加上他亲自教出来的那些掌柜,尤其是总号的掌柜都是千里挑万里选过的,像这样遇事就吵吵的场面,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他悄悄过去听了听,大致上明白是此客人要兑银子,掌柜的死活都不兑给他。永丰银号之所以会做得这么的大、这么的强、这么的顺利,那全靠了一个口碑问题,如今有人兑银子,而总银号却坚决的不兑,传了出去一定是会让全国的银号都受影响。
雷言正思索着要不要出面谐调谐调,便听一直坚持着不兑银子的掌柜终于憋不住地说了一句:“你拿来的票子是假的”这下子他便诧异了。
此话一出,围观的加上来兑银子的人都沸腾了起来。
雷言明白,掌柜一直死撑着不说的原因,其实就是怕众人起哄。外面有了假票,永丰银号的安全便受大了很大的威胁,这无非是自己丢着自己的生意。
有人闹起来,他只能硬着头皮的出了面。
掌柜一看东家老爷到了,便拉着他去了后堂,把那客人的假票拿给他瞧,就这么一瞧,他便立马的叫了人朝着万事屋而去。
之后的事,雷言没再多讲,而是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指了其中一张,说道:“此票正是那张假票,其刻章之处与手绘之处都十分的相似,几乎外行人是没法辨认。之所以掌柜的可以认出,那是因为……”他再指了另一张,道:“此印的手绘颜料经火烤之后呈金色,而假票却不会变化。那颜料是雷家祖传。”
说着再抓了两张银票给夏目、孟巽二人演示了一遍,果然经火一烤,真票手绘的部份颜色转为金色,而那假票却是没有半分变化。
“这事只有每个号里的掌柜知道,当有人兑的银子数额过大时,掌柜的都会亲自经手,自然也会验验这票的真假。”雷言边说边收起银票,瞳仁里却有丝疑惑。
一直沉默着的夏目与孟巽对视了一眼,由夏目开口说道:“雷公子,那来兑银子的人,可有说此票的来源?”夏目认为,如果有人有心的来掏空永丰银号,那么就不用这么傻乎乎的一次兑如此多的银子。但凡拿过银票的人都明白,兑得多了,自然银号这方就会小心小心加小心,假如是真票,那倒是没什么关系,如是假的,先不说是否真能被认出来,就说等的时间长了,自己的心也是虚的。
除非,除非兑银子的人并不知道自己给的是假票。夏目觉得这才是那个客人为何会理直气壮与掌柜争执的原因。
雷言想了想,说道:“说了,是说别人还给他的赌债,之后的便就没再往下查了。”他说完再补了一句:“我已给全国的银号掌柜都传了令,如果再发现类似的假票,一定要把来兑银子的人给留下。只是……到现在为止,好像除了京城,就没别的地方还有类似的事发生。”
夏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斜眼睨向孟巽,后者正沉在思绪里紧蹙着眉头。
为什么偏偏是在京城,又为什么偏偏发生在永丰银号的总号?孟巽突然觉得这事有某种熟悉感,似乎从前是谁曾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雷言上午是必到总号的,而下午去的地方却都不一定,对方偏偏就在上午来兑银子,那模样好像是在说着,此事想尽早的让他这个东家知道。
他知道了会怎么样?照常理来论,他知道了一定会请人来调查此事的来龙去脉,然后把幕后之手给揪出来。难道……难道请万事屋的人来调查假票的事,也在对方的猜测之中?
孟巽心间一咯噔,末了耳中听夏目还在和雷言讨论着。
“那人现在住哪儿,你们有没有报官?”
“那个客人的住所,回头我写给你。此事可大可小,我并未及时的报官。”雷言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夏目觉得合适,现在去报官也不迟。不过报了官,一切就由官府接手,万事屋的工作自然就不好开展了。
夏目觉得,报官只是例行公事的一问,至于报不报,想不想报都与她无关。她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一句却感觉到衣衫被身边的孟巽拉了一下。
“巽哥,有事?”她转头瞄向孟巽,看到后者脸色不太好,有点诧异。
“小目,我想到一事,你得仔细的听了。”孟巽也不避雷言在场,直接说道:“你还记得秦府么?”
夏目一愣,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她还记得秦府之前派了个人过来假冒了董这小厮的事,还差点让老板遇险。
“秦府怎么了?”夏目记得归记得,她却没想明白孟巽想表达的意思。当然,雷言更是一头雾水的瞧着他,若不是此时他的脸色凝重的话,雷言还想顺便的问他一句,怎么话题扯那么远了。
“秦府就在京城……小目你看,事情就有这么巧。雷言上午去总号,总号就出现了假票的事,然后与咱们认识的雷言一定会来请万事屋出马解决,自然而然的就请了咱们来京城。之前秦府不还假扮了董家人来请老板的么,这次居然改目的为咱俩了”孟巽认为,秦家一定是知道万世的行踪的,逼不得已之下,就由他二人来凑合。
夏目听得发愣地问道:“你是说,雷言和秦家人合着伙来……”
“什么秦家,什么合着伙?”雷言听到这里便不能保持沉默了。他遇假票的事,心里面都是浮躁着的,怎么还会同别人合着伙的来玩他们?再说了这样玩,可是得不偿失的。
“不,我没说你们合伙。”孟巽揉了揉额角,对雷言解释了一句,末了暗想,怎么关键时刻,小目的脑子发起了卡。他没想他是一直在琢磨此事,所以条理清楚分明,但夏目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所以一时之间有点儿跟不上步调。
“小目,我的意思是,此事完全有可能是秦府搞出来的玩意儿,然后就等着咱俩到京城来,来个瓮中捉鳖也不一定”
孟巽说得这么明白,她也不可能再理解错,听罢之后,夏目沉默下来。
照孟巽的分析,这一切倒也都说得通。那个秦府可是恨着他们万事屋的人的。
“那……咱们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夏目像才发现这一点般,问得孟巽苦笑。
雷言更加的不明白了,他请他们来,做的并非是什么凶险的事,只是稍稍的有些麻烦而已,而听他二人的对话,好像京城有着猛虎在等着他们,来了就打算一口把他俩给叼了一样。
“什么秦府,什么危险?你们讲的都是些什么?”雷言很不满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视,非得二人拿个明确的解释才罢休。人是他请来的,安全也好危险也罢,他至少得知个情才行。
孟巽确实没想瞒雷言,他想了下,便大致的把秦府的事给说了说,听得雷言也皱了眉头。
这么一听来,好像还真是他害得他俩处境危险了。
“巽哥,现在不能来也来了,总不可能说走就走吧,而且,我想那秦府也不会让咱们就这么轻松的离开京城。”夏目平静地说着,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一点都听不出一担忧什么的。但孟巽却是知道,她少于表露,并非心里不明白。
好在老板去了富裕县,至少他们俩还有些功夫傍身,应该不至于毫无缚鸡之力便束手就擒。
“这委托……”有些话,当知道真相之后,他反而有些不好说出口。他说了三个字便停,接下来的后话,他认为若孟巽装不明白,那他就立马派车送他们回去。
就算秦府与朝内沾了边,也还不至于在京城里只手遮天吧。
雷言说了个开头,孟巽当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便接了下去:“既然来都来了,再这么不清不楚的就走,那也不是咱们万事屋做事的风格,对吧,小目。”
夏目点了点头,没说别的,不过意思是很明确。
既来之则安之,瞧出其中浑水的水深水浅,那必须淌淌的时候,还是得去淌淌的。再说了,真要比起来,她和孟巽也没什么可畏惧秦府的,怎么说也是秦府有错在先。
“明天我们去找那个客人聊聊,看看那些银票是从何而来。”夏目平平静静地说了一句,听得雷言更加的放心。。。。
214 假想敌
照孟巽的分析,先不去探究真实与否,其中自然是有道理的,而且为了安全着想,宁肯相信也绝不大意。
雷言认为,人是他请来的,当然要对别人的安全负全权的责任,既然如此,就算万事屋执意的要把生意给完成,那至少得让他安排些护卫来保护他俩。
此提议一出,就先后的遭到了孟巽与夏目的反对。
孟巽说道:“我一大爷们,搞个护卫在身边,先不说面不面子的问题,就光说不方便就都没必要弄什么护卫。”
雷言听了想反驳,看夏目扫了一眼过来,便闭上嘴等她先说。
孟巽其实说得还比较正常,至少是出于某一方面的考虑而言的。换到夏目来发表意见时,她只是扫了雷言一眼外加冷冷地说了一句:“是我护卫他,还是他护卫我?”言下之意是雷言派的护卫,搞不好还都是些碍手碍脚的家伙。
夏目的嘴毒,雷言之前是有耳闻的,所以听她这么说了,他只是不适应的抽了两下嘴角,别的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之中。现在少说话少被骂,他是见识过孟巽被欺负的时候的。
明知会处于危险之中,万事屋的二人还是坚持的要把雷言的委托给了结了,做为雇主的雷言当然不好再劝说什么。他再待了一会儿,就有丫环过来来喊他。雷言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偏厅。
等到雷言前脚一走,夏目与孟巽便合计起来。
夏目问道:“巽哥,你看要怎么办?”她问的怎么办,当然不是单纯的问秦家的事或是说雷言的事要怎么做才行。她的这个怎么办而是在问孟巽之后他俩要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孟巽是想得很多,偏偏只是想了前面,没想后面的解决方案。此时夏目明显是偷懒的在依赖他,他便开始埋头苦想应对的方法。
片刻之后,孟巽抬起头来,斜睨上夏目等得快睡着的双眼,说道:“从现在起,咱们一起行动,不论去哪儿都一起,总之有了照应,应该没那么容易被人趁机偷袭。”
这倒是个不是办法的笨办法,夏目撇了撇嘴,考虑到自己连笨办法都不愿意想,便没在这个时候去吐孟巽的槽。
“好吧,那现在出不出去?”夏目之前给雷言说的,是要明天才去找那个用假银票的客人的,但她现在明明白白的问着孟巽要不要出门,其话让孟巽呆了一下,反问道:“现在?现在出去干什么?”
夏目白了孟巽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现在出门走走,去找找那个秦府的门在哪边。”说完一本正经的瞧着孟巽,瞧得后者表示压力很大。
孟巽不知道夏目的话里真多少假几分,他只知道,夏目会没什么神精的说出这句话,那表示她其实没把秦府的事当成多大的事来看。
至少她比他要淡定多了。
花了半秒的时间,孟巽在脑子里得出一结论,末了他有点纠结地说道:“小目真要出门走,那咱们就出门走走吧,不过我却觉得去找秦府大门什么的事,没什么多大的意义。”
夏目斜了孟巽一眼,眼神带着很强烈的杀伤力,斜得孟巽捂了下心口。
“怎么会没意义?总有一天会有意义的。”她得把门记住朝哪边开的,回头好画圈圈去诅咒秦家的人。这些都只是夏目的玩笑话,她想特意的去找秦府,实际上还是如她说的找大门,不过找到大门之后的事,却显然不是只画个圈圈这样无聊。
她现在或许拿秦府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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