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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秘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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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正确的判断,唯一的误判却是他没想到,他斯文有礼的模样,在此地完全行不通,照这样子下去,别说探情报了,就连搭个话也挺困难。

那些人会觉得他斯文,基本上是受他外表的误导,但论起性格来,孟巽虽不算粗鲁但绝对也谈不上斯文。

此时唯有使点手段才行,不然正事就要搁下。

只是……他不能在安逸县惹事,免得惊动了不能惊动的人。

孟巽认真想了想,一言未发便转身离开。随后他找了家布庄购了套黑色的衫子换了,不知在哪儿整了只眼罩把左眼一蒙,末了他再去铁匠铺收了把剑挂在腰间,顿时一改文雅的模样,虽说狠劲稍显不足,但至少看起来有些粗犷的感觉了。

换了装束再出现在赌坊门前的孟巽,还没开口说话,便能察觉到暗中打量他的目光。

不过,那些目光并非都带善意。

“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孟巽刻意严肃且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还带了点儿内劲,震得身前的数人纷纷起身。

带着危险、透着神秘,孟巽很快将门前打堆聚众的人吸引了过来。十来个人把孟巽围在其中,挑衅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的同时,七嘴八舌且不友善的问着他的来意。

孟巽淡定得连眉也没抬一下,当然也没急着开口解释什么。

平时打架,他不用刀剑,那是怕伤人。现在有剑在身,就算围他的人再多,孟巽也没放眼里。

闹了一会儿,一个光头从后身挤进来,站在孟巽面前时还在揉胸口。

十来个人参差不齐地喊着“二哥”,末了倒是静了下来。

嘿,老大不在老二在。孟巽暗想。

赌坊门前逗留的,多数都是有帮派的家伙些,出来混的人并不怕事,但也知道什么叫识实务。

二哥打量眼前这黑衣人,抛开遮挡的左眼不提,分明眉眼清秀,丰润的唇角还浮着轻松的浅笑。咋一看是个斯文的主,但刚刚那带内劲的声音让他知道,此人不是什么软角色。

“你想问谁?”二哥直来直去,省了问孟巽称呼的无聊问题。

这个二哥倒挺干脆。

孟巽唇边的笑意加深,也干脆地说道:“想打听下祁锐这个人。”

话一出,有人开始交头结耳。

二哥扫了众人一眼,没急着回答而是皱眉问道:“你干嘛打听他?”

“此人想找我大哥借些银子,由于金额涉及过多,所以大哥让我来他家乡打听打听。”既然扮坏人,借口当然也要瞎编一个。

议论的声音随着他的话而加大,孟巽隐隐能听到交谈的内容。

二哥抬了抬手,声音顿时压小了些,议论却没有结束。他没出声阻止那些说话的,只是再打量了孟巽一遍,确定他是生面孔后才说道:“原来祁锐没在安逸县了。既然你远道而来,我也不诓骗你,四年前他借了些银子便消失了,好在钱也不多,咱们大哥宅心仁厚就没和他计较。不过他若故计重施,你得劝劝你家当家小心才好。”

听说祁锐借了钱,孟巽还以为所谓的横财就是那笔钱,他正思索着被问到他的下落要怎么回答,却没想还有后话。

钱不多?那是他想错了。

话又说回来,这些人会宅心仁厚?只怕没那么简单。

孟巽拱手道谢,脸上仍然平淡得没什么表情地说道:“多谢提醒。对了,听说他有个老母,不知……”

“那老太婆嘴上说还钱,其实还不是偷偷的躲起来了!”这话是二哥之外的人吼出来的,似乎还有些义愤填膺的感觉。

随后议论的话题便绕着祁大娘而展开。热闹的讨论声里,唯有一处安静着。

孟巽扫了一眼未动声色,侧耳听了片刻顿时明白。

所谓的宅心仁厚……原来是找不到人,所以才不得已放弃。

真够笨的!

恍然大悟的表情有意从他脸上滑过,使盯着他没转眼的二哥半张脸夸张地抽搐。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难为他把话讲得那么漂亮,这么一闹便全穿了帮。二哥心里暗骂几句后呵斥道:“行了,不嫌丢脸么。”

孟巽暗笑,嘴上客气了句,手上却不客气地推开人群大步离开。

他前脚刚走了,一个叫陈七的猥琐男说着去方便,脚下毫不含糊的跟了过去。

孟巽算准会有人跟过来,所以走得就不太快,不然照陈七那脚程,绝对连他的衣角都不会瞧到。

穿过两条街后,孟巽找了条冷清的巷子钻了进去,然后纵身一跃上了一丈多高的巷墙,末了一脸兴奋地等着尾随而来的尾巴出现。

陈七追来,朝巷间奔出几步,却没看到孟巽的身影,站在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巷间,他不耐烦地骂道:“MD,居然跟丢了!”

话音一落,便听身后有人懒懒地问道:“跟谁跟丢了?”

陈七心中一惊,猛地转身,眼前是他想跟踪的男子且笑嘻嘻的瞅着他,让他有种想逃的打算。

这个想钓鱼的人,突然发现自己成了鱼饵,脸上忽青忽白,嘴角抽搐浑身颤抖。

孟巽和颜悦色,面露浅笑却笑不达眼地问道:“你跟着我,想知道什么?”

具有威胁意义的问题,使陈七双膝一软,差点没跪下去。

或许是刺激太大,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陈七的身体做出比他大脑更快的反应——逃跑……。。。

045 报应

陈七逃跑的念头,几乎是在他迈出步子之后才形成的,身体的本能让他成功的实现逃跑的梦想。不过他没想到,他跑出不到两步,便被一股力量推向了墙面,同时双肩关节一疼,胳膊被反压在身后。

须臾间,豆大的冷汗从陈七额间滑下。他的手臂被孟巽轻巧地给卸掉,双臂脱臼疼得直钻心。

“嘿嘿,你跑得倒挺快。”孟巽是打算演戏演到底了,就连说话也带着丝丝邪气。夸过一句,他声音一沉问道:“说,跟过来干嘛?”

“兄弟兄弟……哎哟……有话好说,好说……”陈七忍着疼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祁锐那厮的下落哎哟……而已……哎哟……”

孟巽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仍然将他按在墙上贴着,继续问道:“你家二哥不是说不追究祁锐的事么?你为何还特别追来打听?”

“哎哟……哎哟,我不能说……哎哟兄弟饶了我罢……”陈七的脸色开始发白,孟巽蹙了下眉,发了个善心将他的手臂推回了肩头。

疼痛虽在,不过减轻许多,陈七松了口气。

他那口气还没喘得顺,孟巽带点儿邪恶的笑容便不客气地落入他的眼底。

“刚刚疼吧?”孟巽邪笑了下,眸色复杂地盯着陈七,像在考虑从哪儿下手般,乐滋滋地说道:“我还有比刚刚让人更疼的法子,不过平时没机会用,你要是坚持不说,我倒可以在你身上试试。”轻描淡写的话语间,陈七早就吓得像筛糠般抖了起来。

他是吃错什么药了,明知对方厉害,还敢傻傻的跟来,敢情好,自投罗网……

“我说我说,我都说……兄弟,你千万别动手。”说着陈七靠墙坐下,先叹了声,讲道:“那个祁锐突然消失,其实并不是因为借了那点银子的原因。他是黑吃黑,四年前把劫银号的钱全卷了,害得我不敢声张,还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孟巽单眉轻挑,暗道,就是这个,他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说起四年前,这话就要说远了。我和那厮,是在赌坊认识的,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欠了一屁股的债了。不过我看他欠了债却半分不急,成天照赌不误。

后来我赌运不佳,也欠下了债,当时心里急得不行。他看我急,便神秘地问我,要不要和他做个找钱的事。当时我哪里想那么多,只想着快些把债还了,免得家中老父老母责备,便一口答应了下来。结果却没想,他找钱的法子是去劫银号。

我当然不肯了,但是祁锐努力的劝说我,我鬼迷心窍之下,便就答应了下来。当时还定了个计划,一切照着计划来,我们倒是挺轻松的得了手。可谁知道,为了安全的脱身,祁锐那厮居然动手伤了人。

那时我吓坏了,没注意到那厮有独吞的想法,只是照他说的分开跑,却没想到这一跑,从此连人影都没找到。我真是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听他的分头跑!”

孟巽听到此,眉心纠了一下,愠色自眸底浮出。他后悔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的。

“那个受伤的人呢?”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从孟巽口里发出,陈七听后抬眼望来,那双深邃的瞳仁里满是冰霜。

陈七心里一紧,埋头答道:“那……那人最后死了。就是因为他死了,才害得我这四年来夹着尾巴提心吊胆地做人。”

后面的抱怨,让孟巽面色一凝,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他声音沉到了极点,配合深呼吸来压抑恼怒。

“是叫明康。”此话才出,孟巽寒着脸扫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滚吧,再让我见到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陈七惊恐地站起,不明白孟巽为何生气,却又不敢再多话,背贴着墙移出数步后才像被鬼追般跑了。

接下来,他是不是应该到明家看看?收拾情绪,孟巽转身出巷。

身上的衫子虽说没换,不过脸上的眼罩却在出巷口的时候丢掉了,斯文清秀的模样配上腰间的剑,孟巽一下子从坏人成了侠客。

他一路问到明康的住处,看见屋顶炊烟升起,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夏目万世来。

都到饭时了,也不知道她俩好好吃饭没有。

边想着,孟巽边敲开屋门,门内是张满是褶皱的老妇人的脸。

“请问,你是明家的什么人么?”孟巽路间稍打听了下明家的情况,只知道明康妻子早亡,留下一女,并没听说还有老母一类的。

老妇人微愣了下,却看眼前男子斯文有礼,便答道:“不……我夫家姓祁。”

如此一说,孟巽错愕地问道:“你是祁大娘?”

祁大娘呆了下,下意识地想关门,孟巽手疾眼快地阻止,并问道:“祁大娘,你怎么在明康的家中?”明明是她儿子杀了人老子,明康的女儿不应该让她住在这才对。

“我,我……你,你是谁?”祁大娘明显朴实口笨,居然愣是没让她找到一句搪塞的话。

“我从和顺县过来的,是衙门在查祁锐生……从前的事。”潜意识中,孟巽认为还是别把祁锐死了的事告诉祁大娘。

“唉,那个畜生,居然到了和顺县也不学好!”祁大娘骂过之后,请了孟巽进屋,落了坐端上茶再说道:“我住这里,一来是躲那些讨债的,二来是等明康的女儿回来,好替儿子赎罪。”

孟巽呆了下,脱口问道:“祁锐做的事你都知道?”

祁大娘苦着张脸,半晌后才沉重地点头,道:“锐儿走时留了些钱给我,我猜那钱来得不正当,偷偷留意才知道县里出了劫案,还死了人。真没想到,那个畜生干了那种勾当!那会遭报应的!”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让孟巽好不心酸。

查来查去,他是大概弄清了祁锐在安逸县的事,不过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告诉祁大娘,他儿子已经遭了报应。

看祁大娘差不多哭舒服了,孟巽又问道:“明康的女儿回来过么?”

祁大娘无奈地摇头,道:“唉,没有。”

答案一出,孟巽站了起来,蹙起眉说道:“祁大娘,你不用等明康的女儿了。”

“咦?为何?”

“因为……祁锐已经遭报应了。”。。。

046 嗅到线索

快近傍晚,天色渐暗,路上的行人亦渐少,本应坐在店内等着开饭的夏目,此时却是废寝忘食且忘记时间。

一个简单的案子,一些雷同的问题,差不多相似的回答,却能体会到不同的意味,真是扑朔迷离跌宕起伏。

她本来还有些抱怨万世给的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但现在夏目却觉得,幸好万世这般安排了,若是换成别人,万事屋一定掌握不了最新、最真的消息。

“纺四街……应该就在附近。”夏目看着纸上的内容,待确定好方向之后,她收起名单,左右打量着轿子的踪影。

夏目不喜走路,这一路上都是轿来轿去,反正花费不大而且也方便。

她还是如之前那般,见道边正好放着一顶空轿,就朝着空轿走了过去。夏目本以为报上地址之后,轿夫便乐呵呵的开工,却没想眼前的俩轿夫,不约而同的让她打消坐轿的念头。

“那里轿子进不去。”

进不去?三尺多宽的轿子都进不去?有这种地方吗?

夏目单纯的认为,轿夫只是想抬个价而已。也难怪,此时快到饭点儿了。

她是个生意人,更是个经万世熏陶后的奸商,对于哄抬物价的事,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过她不喜欢与轿夫讨价还价。

毕竟人家是花力气找钱,多赚点就多赚点呗。

夏目自觉的加了价,可轿夫并没开心反而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她顿时醒悟,看来这钱,真不是他们不想找,而是真的没法找。

她带着疑惑离开,展着轻功去了纺四街。

进了街道内顿时算明白什么叫轿子进不去了。

这里的道儿本就很窄,来往路过的人却不少,加上道上还堆着各家各户屋里放不下的陈年杂物,几乎只留了两人宽的一条曲折的小道。

看来纺四街这片儿,住户挺密集的。家与家之间,基本上是门对门墙挨墙,进了门就进屋,顶天了有个阁楼,至于什么庭呀院的,在这里几乎是见不着了。

说白了此地与贫民区无异。若非要找差别,只能说这条街的百姓,大多都有认真上工,只是收入偏低而已。

夏目很不适应的在窄小的石板道上行走,无视掉频频扫来的探究目光,忽略掉耳边如蝇般的讨论声,唯一能让她止步的只有匆匆从她身前跑过的群群小孩儿。

那些小孩儿也不怕撞到东西摔倒。夏目睨着那些小孩儿东扭西拐的穿过障碍物,唇角不由勾出浅浅的笑意。纺四街还真是热闹。

稍停了一下,夏目开始挨着数门牌。当数到三十九号时,她停了下来。总算是到了明雪的家门前。

这是有个阁楼的小屋,门是闭着的,上面没有落锁,家里应该有人。

眼前这扇木色的门上光溜溜的,让夏目不知要怎么下手敲门。

没有扣环……原来还有比珍儿家更穷的。

她犹豫了下,直接拍到门上,用力拍了几下之后,门后传来粗鲁的男声。

“是谁?”门内的人边问着边拉开门,然后探出脑来一看,微愣了下,再问话时声音便显得有些和气了。

“姑娘找谁?”

门内是个中年男人,留着一把大胡子,稍显粗犷。粗布粗衫,倒还算是干净。

夏目巧巧一笑,往前踏出一步,不着痕迹的把脚挡在门间,防止对方突然甩上门。

她柔声问道:“明雪是住这里么?”

本来和颜悦色的男人,在听了此问之后,笑容顿时一收,同时眉心纠起,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没在没在,那个妮子不住在这里。”像赶苍蝇的话说完,便要动手关门。

夏目的脚,成功的阻止了男人关门的动作。

她本来就长得比较可爱,加上刻意放温柔的声音,一般来说不会被人拒之在外。虽说她每次敲开门后都有防备,但今天真正被人甩门的还就此目前一次。

于是男人关门的行为,很不巧的惹到了夏目。

夏目额边浮出“井”字,唇角微微抽搐地上勾着,虽说是笑着却笑不达眼底。她右手一伸,说是迟那是快握住门边,猛一发力,薄薄的木门在呻吟中被拉开,同时正努力关门的男人也随惯性被她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扑出来。

男人先一呆,跟着回过神就要扯着嗓子喊话。他的话可能才到喉间,便被夏目杀伤力极强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看男人颤了下乖乖闭眼,夏目死盯着男人,带着发冷的笑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先别喊,我是衙门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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