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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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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见顾汐婼深受打击的模样,厉风眸底闪过一瞬不忍,随即向香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扶顾汐婼回房。
香草会过意,点了点头,随即搀扶着顾汐婼走进了大门。虽然她也着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既然厉风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不过,他为何会一脸悲伤呢?难道真是寒大哥出了什么事?
任由香草搀扶着走,顾汐婼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缕游魂,灵魂都脱离了躯体,她被脑子里乍闪而逝的直觉吓到了,也吓傻了,她不能没有寒,不能失去寒,不能,不能,不能......
“婼儿姐,没事的,厉风他什么也没说,你可别自己吓自己啊?”见顾汐婼呆滞的连眼神都是空洞的,苍白着脸色,发白着唇,香草忙安抚着,手却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顾汐婼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香草的声音在她耳畔,就是一阵嗡嗡的耳鸣。颤抖着唇,无声的喃喃着,不能失去寒,不能,不能,不能,就这么一遍又一遍。
看到顾汐婼这个样子,香草都忍不住要哭了。本是想偷偷的抹眼泪,一转头却看到门上窗户上,全贴着大红喜字,不禁愕然一愣。
“婼儿姐,你看!”说着,香草连忙将顾汐婼身子扳过,让她看那些喜字,“这不是你刚嫁进府时住的房间么?怎么全贴上了喜字啊?”
香草话音刚落,本就虚掩着的房门突然就打开了来,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半老徐娘就急匆匆冲出来一把将顾汐婼给拉了过去。
“哎哟!我说夫人,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尖声嚷嚷着,不由分说的就拉着顾汐婼朝屋里跑去。
“喂!你们这是干嘛啊?”香草一惊,连忙追了上去。
而顾汐婼,还沉浸在自己臆想的悲剧中,直到被人换上了嫁衣,推到了梳妆镜前,也没有回神。她就那么傻傻的任人摆弄着,目光空洞的盯着铜镜里,眼里却根本没看到自己。
香草冲进门,看着屋内一片大红喜气的陈设,还有顾汐婼身上的嫁衣和大家忙碌的身影,脑袋足足懵了两秒就反应过来了。见顾汐婼还神情恍惚像木偶似的任人摆布着,她就气得恨不得立刻揪来厉风狠揍一顿。
这厉风也真是!明明是喜事,怎么搞得给那啥一样?看等下怎么狠狠修理这家伙!害得婼儿姐难过成那样,害得自己也担心的要死,可恶的厉风,真是太可恶了!
“啊--”
就在香草臆想着如何将厉风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突兀一声尖利的大叫,惊得她一个脚步不稳忙扶着门框,差点没吓得摔倒。
再看,这发出尖叫的人正是回过神震惊盯着镜子里瞠目结舌的顾汐婼,香草骂人的冲动这压了下来,后怕的拍了拍胸脯压惊,随即走了进去。
“婼儿姐......”
香草刚一走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顾汐婼一把揪住了双手,惊恐的问,“草儿,我,我,他们,这是......”看来确实震惊不轻,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良久,才缓和了情绪,急切的问道,“草儿,为什么我会被弄成这样?寒他不是出事了吗?”她以为回房是要披麻戴孝的,怎么还换上喜袍了?!
“呸呸呸!”顾汐婼话音未落,刚才拉她进来的喜娘就呸呸几口唾沫星子啐到了地上,“大喜的日子夫人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丈夫呢?快快快,吉时快到了!”说着,不由分说,大力的就将顾汐婼摁坐了下来。
一把顾汐婼摁坐下来,那喜娘就接着吆喝开了,“快啊!愣着干嘛?吉时马上就到了,快点快点!”
霎时间,屋子忙碌混乱一片,却都是在围着顾汐婼一个人转。化妆的化妆,梳头的梳头,找首饰的找首饰,忙得是不可开交。
香草挺着大肚子碍手碍脚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径自退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顾汐婼愣愣的任由她们摆弄着,眼看着她们把自己一张脸涂抹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脸,还有身上华丽繁复的新娘嫁人,眼神一片茫然。
这是要让她去给谁成亲呢?还有厉风,怎么那样的表情?天啦!真恨不得马上冲去大厅问个究竟!
越想,顾汐婼越是坐不住了,正要起身之际就听见喜娘大喊,“好了,吉时到了,春桃,赶紧拿盖头过来,该去喜堂了!”
还盖头?去你妈的盖头!
顾汐婼哪有那耐心和这些人磨蹭,当即推那喜娘一个跟头,提起曳地的裙裾就冲出了门。
“婼儿姐,你等等我!”见状,香草忙捧着沉甸甸的肚子艰难的追了上去。
远远的,顾汐婼就被大厅院子里的阵仗给惊呆了,黑压压的全是人,摆满了酒席。她傻傻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这才满心惊愕傻愣愣的走了过去。
还没等顾汐婼走到门口,身后的喜娘就拿着喜帕气喘吁吁的边喊边追了上来,而先一步追来的香草还落在身后好大一截呢。
“夫人!盖头!您怎么能不带盖头就跑出来了啊?”喜娘边大喊大叫着,人已到了面前,二话不说,就要给顾汐婼把喜帕带上。
顾汐婼甩手一拂,就掀了喜娘老大一个跟头,不管不顾,气势冲冲的就冲去大厅,“厉风!给我滚出来!”
话音未落,顾汐婼就给迎面走来的雪逸寒撞了个满怀。撞疼的鼻子和磕疼的牙,还咬到了嘴,疼得她立即龇牙咧嘴,连呼吸都滞了那么一下。
“哪个不长眼......”良久才缓和了疼痛,顾汐婼张口就骂,一抬头就怔住了,还没骂完的恶毒话给生生咔在了喉咙里。
看到雪逸寒出来,摔得四仰八叉的喜娘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惶恐的正眼也不敢看他一眼,“爷,我......”
“没你的事。”好笑的瞥了眼怀里傻掉的顾汐婼,雪逸寒随即对悲催的喜娘颔首点了点头。
“是是......”如释重负,喜娘二话不说,拿着喜帕就退开一旁。
好半响,顾汐婼才回过神,上上下下将眼前的男人打量了个遍。
繁复的大红袍服,和自己的交相辉映,只绣了简单的流云纹彩,胸前挂着象征新郎的大红花稠,如瀑的墨发,没有金冠束发,仅用一条红绸束着,俊逸而洒脱。
望着他,顾汐婼不禁痴了,她忽然发现,她的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是这么的好看,黑的,白的,红的......他可以冷峻邪魅,亦可以翩若神祗,更不失惑魅妖娆。
白皙的脸庞被,被大红的喜袍衬得红润,黛眉温柔,俊眸含情,那美人裂的唇瓣似笑非笑的上扬着惑魅的弧度,阳光下,隐隐泛着淡淡的光泽,未点唇脂,却仿似是涂抹了唇彩般光泽丰腴。
大方的任顾汐婼上上下下满眼惊艳的打量着,雪逸寒就差没展开双臂转一圈供妻品鉴了。
“娘子,为夫这身打扮你可满意?”见她一双眼睛最后就饕餮般的盯在自己嘴巴上,雪逸寒眉角一扬,邪佞的笑着调侃道。
被他这一问,顾汐婼这才自震愕中清醒,当即没好气的一瞪,“雪逸寒,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温柔含笑,雪逸寒随即抬起她的下颔,四目相对,浓情缱绻,“我想,我还欠着娘子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礼。”
第一百零八章:一夜春宵醉桃红,谁主风流又何妨(正文完)
他说:我想,我还欠着娘子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礼。
这一刻,顾汐婼彻底的震撼了,泪水瞬间噙满了眼眶,却烁烁着最幸福感动的光。如果老天在现在突然跳出来宣判说,顾汐婼,你仅有两天可活了,那么她也会带着微笑闭上眼睛,因为,死而无憾了。
“寒......”她张了张嘴,却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
雪逸寒宠溺的捧起她的脸,就像捧着世间最无价的珍宝,爱怜的在额上印下一吻。
“吉时到了,我们先拜堂吧?”虽然他这火爆娘子没带盖头就风急火燎杀了过来,但雪逸寒可不想自己连夜准备的成果为这个泡汤,没盖头就没盖头,到时直接洞房倒也省事!
“嗯。”顾汐婼点了点头,就任由着雪逸寒牵着进了喜堂。
同样的一个地方,这一次却不再是戏看三只鸡拜堂。原本自己的代嫁,就不是菩萨心肠大爱无私为救赎别人的爱情,她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换得自由,谁知这兜兜转转,却被这泼了黏胶的自由跳板给牢牢黏住了,没有如期的放飞自己徜徉世界,然而,她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自己爱情,自己归属。
在这场代嫁的婚姻中,她何尝不是为自己的自由自己的人生下了一盘棋?是棋子亦是控棋之人,输赢不过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棋局对弈。她很庆幸自己是赢得一方,竟管差一点就满盘皆输,但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成了最终的胜利者。
无心为卒却设棋,殊不知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每个人都是棋盘上的车帅将相,兵马卒,行的,却不过是在做好棋子的同时亦学着做那掌控大局的控棋之人。
幸福的眼泪迷蒙了顾汐婼的视线,主婚席上,独孤沧月的笑悲怆中透着苍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悲伤,但在他悲伤的眸子里,更多的,却是对这一对新人的祝福。
上联: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下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横批:举案齐眉
这副对联呈现一个门子包围着正墙上那娇艳的大红囍字,正是出自独孤沧月提笔,上面还有他的嵚崟。
他一直就是这么个人,他喜欢着,爱着,却是无私无欲无求,只可惜,他错过了缘分,然而,他错过的却不光是一开始的责任,还有时间......
雪逸寒看着独孤沧月微笑着轻轻颔首,那悲怆和祝福他都看在眼里,对于这个钦佩可敬的对手,亦真心希望他能寻觅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沧月,谢谢你。”第一次,顾汐婼以一种尊敬的姿态躬身向独孤沧月行了一礼,其实她内心想说的千言万语,又岂是这一句谢谢能抵?她知道,一定是沧月昨天通知雪逸寒自己今日回来之事,所以才连夜准备的这些。
婼儿,一定要幸福......
独孤沧月默默的祝福着,却微笑着什么也没说出口。他,已经习惯了用淡定从容掩饰所有的情绪。
然而,他掩藏的再好,雪逸寒亦看得透彻,点了点头,算是自己的信誓旦旦。他雪逸寒此生,一定会让婼儿幸福!
迷蒙的泪眼感激的望了独孤沧月良久,这才转身面对着雪逸寒,泪水滑落,却笑得满足,“谢谢你,寒,谢谢你让我这么的幸福,谢谢......”
“说什么傻话呢?”宠溺的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雪逸寒是那么的温柔且小心翼翼,“你是我雪逸寒的娘子,娘子的幸福快乐,是为夫的职责,我会让娘子永远都这么幸福,这么快乐,可是,若我给的这些幸福和快乐却只会让娘子落泪的话,我会很心疼的。”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突兀,喜娘的一声高喊打断了俩人的含情脉脉。在大家的掌声和欢呼声,祝福声中,雪逸寒随即将自己手上红绸的一端交到了顾汐婼手上,两人转身,并肩而立,对着天地虔诚一拜。
“二拜高堂!”喜娘接着喊道。
这高堂没有,而眼下最高高在上的就是主婚人独孤沧月,两人转回身来,对着他就是一拜,他忙笑着点头回应。
“夫妻对拜!”喜娘的声音高亢而有力。
两人依言,面对着面,深情凝视,须臾,叩首对拜。这一拜,他们便是夫妻,真真正正的夫妻。
“送入洞房!”喜娘的最后一声高喊完毕,整个宴席就瞬间沸腾了起来,大家入席的入席,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而顾汐婼,便被喜娘搀扶着送去了他们的新房--洛寒轩。
看着忙于敬酒一身喜气的雪逸寒,厉风手肘忍不住轻撞了身旁的香草一下。
“干嘛?”香草回过头,没好气的瞪着他,就先前装神弄鬼的账还没来及给他算呢!瞧她们的心折腾的七上八下的,尤其是婼儿姐,那失魂落魄绝望至极的模样,至今想着还心疼!
“你看,我们上次成亲也没成,啥时候,咱们爷补办一个?”偏头望着一身新郎服的雪逸寒,厉风满眼羡慕。这丈夫当得,现在还有实无名着呢!
“补什么补啊?我挺着个大肚子你还能赖账不成?”香草却白眼一翻,一盆冷水泼了过去,“就那点家当,还是存着给咱们儿子将来娶媳妇儿用吧。”
这话说的,别说是厉风,就连一旁的戴月紫灵还有雪琉玥他们亦忍不住面部抽搐,这孩子还有几个月才出生呢,这就惦记着娶媳妇儿了?况且,这肚皮包的严实的,谁知道是男孩女孩啊?
“好好,夫人说的极是,不补办就不补办,反正咱们也穿过一回喜服了,那也算数,你草儿就是我厉风的妻子,咱们的家当就留着给咱们女儿置办嫁妆用!”眸底一抹狡黠,厉风点头讨好着,却刻意给她唱着反调。
“都说是儿子,你怎么每次都要和我争呢?”被他这一说,香草不乐意了,当即拍了筷子。
“哎,瞧你这肚子,圆圆的,大大的,人家老人都说了,这样的肚子准是女儿。”面对香草的愠怒,厉风却嬉皮笑脸面不改色。
“我说是儿子!”香草当即手往腰一叉,气瞪了双眼。
“女儿。”比起香草的强势,厉风弱弱的应了一句,“其实女儿多好,长得肯定像你,又漂亮又可爱......”没呢无点。
“可是,我的梦想就是生个儿子跟你一样英俊威武,武艺高强嘛,这样我这做娘的也有面子啊。”香草皱皱小鼻子,依旧嘟着嘴不乐意。看来这丫重男轻女的情节真真很严重,大大的应该受到鄙视!
“那我们就多生几个,儿子帅气威武,女儿漂亮可爱,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嘛。”无语一声叹息,厉风随即拉起娇妻的小手耐心的哄着。没辙,孕妇是老大,这要真生气给动了胎气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两人就这么视旁人若空气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争着,然后又不顾大伙的反胃情结大秀恩爱,这齐刷刷的面部抽搐啊,何止华丽丽的抖了一桌?
然而,就趁这时,雪琉玥不动声色的夹了一只鸡翅在戴月碗里,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有着微红的腼腆。
他的动静,早就被看在戴月眼角余光里,没有任何表示,却也欣然接受。
也就这么一点点的反应,雪琉玥就乐得差点没蹦起来。谁说男追女隔座山的?照样被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雪琉玥给三招拿下!哈哈!瞧吧,他的春天要来啦!
新房内,就留着顾汐婼一人,喜娘送她回来就离开了,临走前,再三叮嘱她桌上的东西不能碰,就端坐在床沿不许动。
话说,她这早饭都还没吃呢,这要等到何时才能吃东西呢?再说,怎么能一直坐在床沿不动呢?万一想要拉屎嘘嘘怎么办?
不管了!先填饱肚子,然后睡一觉再说!
思及此,顾汐婼当即撩起裙裾跑到桌前坐下,挽起袖子,拿起筷子,对着满桌精致酒菜就大快朵颐了起来。提着那佳酿更是仰头灌饮,怎一个爽字了得?今天是她顾汐婼此生最幸福高兴的日子,丫的,不醉不倒!
雪逸寒借着酒醉自应酬席上脱身回来,本想着说和娘子喝喝交杯酒,好好温存温存的,推开门的一刹那,却险些惊掉了下巴。
房间里,那头着地,脚朝上,倒挂在凳子上,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抓着肉塞的满嘴油腻的女人真是他雪逸寒的新娘?
面部华丽丽一阵抽搐,雪逸寒盯着那四仰八叉酒醉得一塌糊涂的人儿,震撼得是瞠目结舌。天!他的洞房花烛!
瞬间纠结着眉心,雪逸寒那叫个满心悲鸣无处诉啊!还好吵着要来闹洞房的那些人都给自己打发掉了,不然,这被人看去了还得了!
当即进屋关门,雪逸寒连忙上前将地上的顾汐婼给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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