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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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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婼儿消息了?”蝶翼纤长的羽睫轻颤,雪逸寒微抬眼眸,却还是呆呆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豆大一滴冷汗后脑滑下,张伯无语摇头,如此失魂落魄,多说亦无益。转身将饭菜放在桌上,随即朝门外走去。

然而,他前脚刚跨出门槛,就被跑来的家丁给撞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这么冒失?”眉头一蹙,张伯睿眸一瞪。

“回张管家,宫里传来太后口谕,让王爷毋必进宫一趟。”连喘两口粗气顺了顺气,家丁随即报告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眸色一敛,张伯皱眉凝思,随即挥退家丁转身走回雪逸寒身边,“王爷,太后口谕,让您进宫一趟。”

“可有婼儿消息了?”回应他的,还是这句话。

“虽然还是没有王妃消息,但我想肯定与王妃失踪必然会有些关联,没准儿,真是太后的人掳走了王妃也不一定。”眉带喜色,张伯如是分析道。

一听是有关顾汐婼的,雪逸寒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当即坐直身来,“备马,进宫!”说罢,随即起身疾步走出门去。

“备,备马?”愣愣跟上雪逸寒的步伐,张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马比马车跑得快!”

张伯不禁叹息摇头,只是听到可能会跟王妃有关系就急成这样,龙潭虎穴也无所畏惧勇往直前,如此致命的弱点暴露人前......哎!要是被人抓着软肋大做文章那还得了?倒是对方要是借着王妃的名义威胁,怕是要他倾尽权力,甚至是性命交换,他也会眼皮不眨一下点头吧?

待雪逸寒快马赶到凤祥宫,太后早已摆设了一桌丰盛的午宴,不光是皇帝,皇后,雪琉玥,雪毓卿在场,还有就是那画中美人——梦妙可。

毋庸置疑,此宴乃是一场精心布局的鸿门宴。

看到坐在太后身边的梦妙可,雪逸寒欲跨进门的步伐不觉一顿,俊眸敛下一抹微不可查的幽光,这才走了进去。

子已也去。“寒儿,你可算是来了,来来来,快些入座吧!”不待雪逸寒行礼,太后已然起身抢先招呼道。

微微颔首,雪逸寒随即走了过去,在雪毓卿旁边坐了下来。

“不知母后这是?”扫了一眼满桌宴席,雪逸寒微挑眉看向太后问道。

“瞧你这孩子说的,没事哀家就不能叫你们兄弟过来了不成?”太后含笑轻斥着白了雪逸寒一眼,那慈母的惺惺作态直教人心感恶寒,“这可儿难得进宫一趟,你们大家也好几年没见面了,不过是让你们过来陪哀家吃顿团圆饭热闹热闹,不用搞得这么严肃,给开军机大会似的。”

“既然是团圆饭,那少了婼儿岂能圆满。”已经没有耐心无谓周旋,雪逸寒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顾汐婼的下落,当下言归正传,直切主题,“婼儿已经失踪多日,想必母后亦是知情,儿臣实在是没有胃口。”

“硕王妃失踪哀家知道你很担心,可是担心也于事无补不是?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慎得慌,这饭还是得吃的。”对于雪逸寒的傲然无礼,太后并未表现丝毫怒意,反而一脸的慈母怜惜,“你说万一哪天硕王妃她要是平安回来,你却病倒了,你叫她情何以堪呢?”

太后话里有话,雪逸寒自知这趟没有白来,可同时心里亦是腹诽,怕这梦妙可是非娶不可了......

“母后教训的极是。”暗暗咬牙,为了顾汐婼安危,雪逸寒只得强颜欢笑的附和道。

“这样就对了。”太后眸眼含笑,随即招呼道,“大家别愣着,都动筷吧。”

一顿饭,雪逸寒实在是吃的憋堵的慌,非但要抵御那梦妙可暗送秋波的恶心感,还得要察言观色,注意着每个人细微的神态变化。

太后这番话听似顾汐婼真的是在她手里,可却不尽然,毕竟,这堂堂硕王妃失踪已是京城人所皆知的事情,倘若太后借此机会来一招空城计,逼迫他娶了梦妙可也是不无可能。而太后这边若真是使诈,那真正凶手毋必会神色异样露出破绽!

而让他失望的是,当太后暗隐顾汐婼就在她手上时,其他几人神色皆有异色。究竟,谁才是真正掳走婼儿的人?

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密室已经好些时日了,双眼仍旧被蒙着,身子被绑着,顾汐婼根本搞不清自己究竟在这里被囚了多少天,只是直觉这段日子过得好漫长。

挟持她来的那人自那日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一日三餐除了会有一个‘哑巴’来给她送饭,便再无人涉足,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的禁地。

她每天都在祈祷,祈祷雪逸寒快些找到自己,只是,就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他能找得到么?难道,真的就只能困在这里任人摆布了吗?

突兀,一道劲风掠顶而来,顾汐婼来不及闪躲,手臂已被人用力一拽。

“啊!”

“别喊,我是来救你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鹰。话落,已然利索解掉了顾汐婼眼睛上的障碍。

“飞鹰?”看到来人竟是飞鹰,顾汐婼激动的直想飞扑他,奈何身子还被五花大绑着。终于可以离开这鸟地了,呼呼!

“站着别动。”说着,飞鹰随即退后两步,铛的利剑出鞘,唰唰挥舞两下,那捆绑在顾汐婼身上的身子就被四分无解了,“我们走!”不待她激动飞扑,已然一把拉住她的手疾步往出口而去。

不过,他们刚走没几步,就被人举剑拦了下来。而拦截的人,正是当日挟持顾汐婼到此的面具男。

这男人身长七尺,浑然透着凛然霸气,一身素袍黑不溜秋不见丁点花纹,脸上带着图腾的黑色铁皮面具,倒是没什么好打量的,只是那眉宇间,隐隐透着几分熟悉。

“胆敢闯进我这奇阵密室,你可真是不知死活!”淡扫了暗自打量着自己的顾汐婼了一眼,男子随即转眸看向飞鹰,阴翳的眸子闪烁着鄙夷的蔑笑,那唇角噙着的邪笑,跋扈而狰狞。

“哼,是么?”对于他的狂妄自大,飞鹰全然嗤之以鼻,“就凭你这小小的阵法,也想困住我飞鹰?我看,是你不自量力才对吧!”虽然他有十足的把握能离开这里,但飞鹰此时却并不急着走。

“不自量力的是你吧?”男子说着,狂妄一笑,随即收起利剑,“如此信心十足,不妨一试?”

“你可以狂妄,不过得为你的狂妄付出惨痛的代价,咱们爷,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同样利剑回鞘,飞鹰直视着男子的眸子正气凌然,“我们爷宽宏大量,就算你为了牵制住我们,声东击西火烧太白楼,强攻向家堡,爷都可以不予计较,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掳走硕王妃!他,是我们爷极力保护的人!”

“哦?”闻言,男子目光不觉轻挑的落在顾汐婼身上,良久,随即让开道来,“两位,请。”

男子态度的急剧转变更是令飞鹰大大的不屑,当即也不和他废话,拉着顾汐婼便与其擦身而去。

而就在他们擦肩之时,一枚暗器猛然被拍入顾汐婼肩膀。肩膀瞬间似是被蚊子叮了那么一下,眨眼已无任何不适。

“硕王妃,很快咱们会再见的!”

一句阴森的腹语传音直达顾汐婼心间,没来由的自脚底升起一股恶寒。

脚步微顿,顾汐婼下意识的动了动肩胛骨。妈的!这死男人刚才那一拍,究竟又是再搞什么鬼?

一到出口的地方,飞鹰便带着顾汐婼原地走出一个类型八卦的阵型,身子似是陡然被什么磁力猛的一吸,两人便被用力吸了进去。强劲的压力迫使她紧闭了双眼,然睁开之际,他们已经出了地下密室,来到了山顶。

顾汐婼不禁忙回头往身后一望,奇怪的是,居然没有看不到入口!

“走吧。”扯了扯顾汐婼的手,飞鹰随即催促道。

“他真的就这么放我们走?会不会有诈?”不管怎么看,顾汐婼都不觉得那男人是善类。

“或许吧,不过就他,哼,还不足以让咱们爷放在眼里。”飞鹰亦是回头冷瞥了身后一眼,不屑冷嗤,“毋须理会,我们快走吧。”说罢,便不再耽搁,拉着顾汐婼便朝前走去。

“独孤沧月究竟是什么人啊?”想到连那男人都忌惮三分的人,顾汐婼不觉满腹好奇。

“爷认为是时候让你明白的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你只要记住一点,我们是你的朋友。”没有过多的解释,飞鹰仅是严肃死板的扔下这么两句,说了等于没说。

“我们就这么走路回去吗?”想想坐马车都坐了那么久,还有这一段山路,若全靠两条腿徒步,那非得走折了也回不了城。

“前面有马儿。”飞鹰沉闷的应道。

远远的,就见王府门梁上红绸高挂,喜气洋洋,像是置办喜事,可这冷清的气氛却隐隐透着古怪。

呃,这是在做什么?纳闷儿的皱了皱眉,顾汐婼回头朝马上的飞鹰挥了挥手,随即转身加快了脚步。

望了一眼王府大门的喜气红绸,飞鹰眸色沉静,随即调转马头扬蹄而去。

刚到门口,顾汐婼还没来得及上前敲门,大门便被人突兀打开了来。开门的家丁看到顾汐婼,当即瞠大双眼,震愕得半响没反应过来。

“王,王妃......”良久,那家丁才迟钝的回过神来。

“王爷呢?”径自走进门去,顾汐婼边走边问道。

“呃......”闻言,家丁随即支吾着垂下了脑袋,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看得人好不纠结,“王爷他......”

“我问你王爷在哪?”不耐烦家丁的支支吾吾,顾汐婼不觉加重了语气,被暗无天日的关了这么多天,她早就被搞得心浮气躁了,“还有,今日府上怎么还挂上红绸了?有什么喜事么?”

“回王妃的话,王爷,王爷他在洛寒轩。”虽然还是支吾着,但家丁总算是把话给说完整了。

抬头,顾汐婼的人已然跑出老远。

望着她快步跑远的身影,家丁不禁叹息的摇了摇头。

一回头,却正巧撞上从外面回来的张伯,不禁惶恐道,“张,张管家。”

“你这小子,没事在这唉声叹息个什么劲?”狐疑的扫了家丁一眼,张伯不禁问道。

“是,是王妃回来了。”

话落抬头,张伯亦是鬼魅般眨眼不见踪影。呃......

刚到洛寒轩门口,就见大红喜字张贴门窗,顾汐婼愕然,脚步不觉一顿,满心的欢喜瞬间沉了下来,脑子里嘟嘟冒出一串问号。

纵是她再白目,也看得出这定然是有人成亲,而在这洛寒轩的人......

欲伸出推门的手僵硬的收了回来,顾汐婼忽然觉得双脚上似是装了铅,重的人进退两难。

理智告诉她,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悄然离开的,然而,手却再次不听使唤的推上了关闭着的大门。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入目的赤红刺痛了她的眼。

还没入内,眼泪已不争气的盈满眼眶,越是想要控制着不让眼泪落下,泪水反而越是落得汹涌。

呆怔在门口,她忘了自己是要进去还是离开。

冷风拂面,顾汐婼不由得一个激灵,猛然惊醒,这才发现,雪逸寒一拢新郎红袍不知何时已然来到自己面前,而他旁边站着的新娘,竟是他信誓旦旦保证不娶的梦妙可。

“婼儿,你回来了?”看到她痛苦伤心的模样,雪逸寒很是心疼,可是他更高兴,他的婼儿终于平安回来了,那么,这一切都值,值了......

他的靠近却惊得顾汐婼骇然退步,抬起汪汪泪眸,笑得凄楚,“恭喜你,新婚快乐。”

“婼儿......”

泪水迷蒙了顾汐婼的视线,她看不清雪逸寒,看不清他旁边的美新娘,更看不清自己......

什么都是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可怕,好可怕......

顾汐婼满眼惧色,一步步的退后着,直到,跟跄下了台阶,她这才转身仓惶而逃。

不应该回来的!真的不应该回来的!

“婼儿......”眼看着顾汐婼跌撞着跑远,雪逸寒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要追上去,而手臂却被梦妙可拽的死紧。

“王爷莫急,等改明儿姐姐气消了,妾身亲自去给她请罪便是,待她明白了你的苦心,自然会谅解的。”手上的力道不轻,可面上梦妙可却是表现的温婉贤淑,善解人意。加上这本身就生的一副眉目如画,温婉恬静林妹妹皮相,看起来着实弱不禁风小家碧玉的紧,只消一眼,便真的无法拒她于千里之外。

虽然雪逸寒不吃她这一套,可碍于太后那边,却不得不迁就着她点。眉头深蹙,雪逸寒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这一场赌注还是赢了,太后不是故弄玄虚,婼儿真的在她手上,而且平安回来了,如此,就好......

破天荒的,顾汐婼并没有像一般女女那样受了情伤挫折就冲回房间,闭门闭户嚎啕大哭,而是直接杀进了厨房,化悲愤为食量。

看着她一手鸡腿一手鸭腿,左右开弓,吃的欢快却泪流满面,在场的厨师火奴无不震愕得合不拢嘴,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盯着她。都在狐疑,这王妃不会是受不了王爷再婚的刺激,疯了吧?!

吃撑肚皮,顾汐婼方才抹着眼泪罢休的站起身来,一边抽泣一边打着饱嗝离开了厨房,朝住所走去。

望着她失魂落魄离去的身影,大家都不由得泪盈眼眶,好生难过。

然而,顾汐婼刚离开厨房没多远,香草就迎面冲来将她给抱了个满怀,那激动劲儿,纵是她现在魂不附体,亦是愕然愣愣,感受着她给予的热情和温暖,眼泪愈发落得凶猛了。

“呜呜......王妃,你真的平安回来了?香草不是在做梦吧?你失踪的这些天可把我们大家都想坏了,我们都以为你已经......”

“香草,我好累......”靠在香草的肩上,顾汐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这种温暖,就像是家人,她闭上了眼,任由泪水冲刷着满腹的悲戚。

“失踪的这些天,王妃必然受了不少罪吧?那些人可有折磨您?他们有没有毒打您?还有......”

“没有。”顾汐婼幽幽的答着,轻摇了摇头,“就是吃不好,睡不好,我好累,好想睡觉......”或许一觉醒来,会发现,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场虚惊的梦?

“好,香草这就扶您回房休息。”闻言,香草连忙抹了把脸上激动的眼泪,放开了顾汐婼,扶着她的手道。

“还是去下人房吧,我已经习惯了哪儿。”闪烁的泪眸坚定决绝,顾汐婼暗下决心,她,是非离开不可了!

长达数日,顾汐婼再也没离开房间半步,白天吃了就睡,晚上通宵挖地道。不管是梦妙可前来造访还是雪逸寒,甚至是雪琉玥,雪毓卿,都吃了她的闭门羹,每次来探望都是在睡觉,不喜打扰,大伙儿心里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对此,最开心的无疑就是梦妙可了,她恨不得除去顾汐婼这个眼中钉,自己转正做正妃!她自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寒哥哥就倾心于他,却被这个女人给捷足先登,凭什么?!

而至于她被安排嫁进王府的目的,早被她置之度外。他们利用她,而她,无不是在抓住机会嫁给寒哥哥为妻。

日子的充实,果然是治愈心伤的最佳良药。顾汐婼一心忙着挖地道,倒是对雪逸寒再娶的打击麻木了不少,只要累了,困了,不去想,心就会忘记疼痛。

晚上通宵达旦的忙碌,白天顾汐婼是累的倒床就睡得给死猪似的,任是喇叭在耳也震不醒。本是最喜欢吃的她,现在常常是吃了早饭不顾午饭,一天睡得吃不上两顿饭,不过数日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她倒不觉得,倒是看得香草很是心疼的紧。

“王妃?王妃,先先醒醒,您倒是起床把饭吃了再说啊?”香草已经耐心的摇晃顾汐婼十几分钟之久,任凭她喊得嘶哑了喉咙,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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