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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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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
头顶嘎嘎黑鸦飞过,顾汐婼这下雷的连心脏都在开始痉挛了。
丫的!这死人妖今天吃错药了,肯定是吃错药了!没事干嘛装雪琉玥嘛?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不好?呃......咋看咋滑稽的说!
“婼儿......”
“停!”抖落一身鸡皮疙瘩,顾汐婼连忙喝止他打住,“我认床!好不容易睡习惯那下人的硬板床了,我坚决不搬!你再逼我,我就,我就哭给你看!”卖萌吗?哼哼,那就看看谁卖萌的够狠!
“可是,婼儿继续睡那硬板床为夫很心疼呢,你看为夫这大床睡着多舒服......”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把我扔去哪儿那会儿也没见你手软啊?”打断他恶心人的撒娇,顾汐婼撇脸冷嗤。
“既然婼儿执意不肯搬,那为夫让人把床给换了,搬去和你住好了?”见正面攻之不破,雪逸寒随即转换战术,委屈求全。
“你做梦!”顾汐婼想都没想就厉声拒绝。开玩笑,换床?一起住?那还不得露馅了!
“你当真不担心为夫被逼娶他人么?”转换战术还是拒绝,雪逸寒终于hold不住了,那可怜巴巴的小媳妇儿模样还真是大有小受的潜质。
“反正你那玩意儿也不是没碰过别的女人。”顾汐婼意有所指的瞄了眼某人裤裆,一句话够狠,顿时轰的雪逸寒憋红了一张脸。
“娘子......”
“我饿了,先去吃东西。”不想再给他废话磨叽,顾汐婼果断跳下床,“卿儿呢?还没醒么?”
“已经回宫了。”这次,雪逸寒没有再阻拦。
“哦。”随意应了声,顾汐婼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
望着顾汐婼出门而去的身影,雪逸寒幽眸深邃无边。缓缓站起身来,妖魅俊美的脸上那还见得丝毫撒娇的小可怜扭捏媚态?
“婼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这一声宣誓,凝聚了万千坚决。
入夜。
清冷月华,斑驳陆影。
幽暗中,一大拨官兵训练有素的整齐想着硕王府进发,为首的,正是禁军统领,姚太妃兄长,姚敬之。
高高的洛寒轩楼顶上,雪逸寒长身而立,一拢黑袍与黑夜极好的溶合一色,唯有那矍铄的戾眸一如丛林幽狼,烁烁着嗜血的幽光。
而今晚,站在他身边的却不是张伯,而是暗卫的首领,厉风。
飞扬的剑眉,如炬的犀眸,虽不及雪逸寒倾国倾城之貌,却飞扬挺拔,刚毅冷峻。
“王爷,这太后早上才来指婚,晚上就恼羞成怒了,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这可不像她的作风。”厉风如炬的犀眸紧锁着那大队逼近的官兵队伍,微蹙的眉头满是不解。
“恐怕是声东击西,别有用心。”俊眸微敛,雪逸寒紧抿唇线,笑得莫测高深。
“王爷怀疑......”
“集中所有暗卫,毋必保护王妃周全!本王这就去会会他们。”视线转落在顾汐婼住所的方向,雪逸寒命令道,再看向那大队逼近的官兵时,阴翳的戾眸透着饕餮的嗜血残酷,“来者,未必就是太后的人。”
正要领命而去的厉风不禁一怔,“不是太后的人?那是......”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决不能让婼儿有丝毫闪失。”打断厉风的疑问,雪逸寒说着转身朝楼下走去。
见状,厉风随即跟上。
“王爷,独孤沧月那边......”
“此人神秘莫测,不可完全信耐,还是小心提防的好。”提到独孤沧月,雪逸寒不由得脚步一顿,微敛的俊眸犀利而幽深。
“是。”厉风随即颔首应道。
“去吧。”
雪逸寒话落,厉风人已如鹰击长空,转瞬消失在了洛寒轩楼阁。
不消片刻,姚敬之带领的人马已然集聚王府门外。
正欲前往的雪逸寒刚出洛寒轩门口,就被风急火燎赶来通报的家丁撞了个正着。
“王爷不好了,姚将军带着禁军堵上门来,说是通缉朝廷的要犯......”
“笑话!通缉朝廷要犯他姚敬之不去搜索全城,跑到我王府作何?”雪逸寒愤然拂袖,就光是那凛然的之势就震得家丁身板儿一抖。
“姚将军说,有人看到要犯跑进了王府,为保王府安全,特此请王爷批准他进门彻查。”胆怯的咽了咽唾沫,家丁抖着声音如是汇报道。
“哦?”闻言,雪逸寒冷然挑眉,阴鸷的戾眸令人不敢直视,“本王倒是要去瞧瞧,是什么样的要犯,居然能长出翅膀飞进我这王府里来!”邪肆轻狂的唇角一挑,随即疾步朝大门方向走去。
大门开启,雪逸寒跨出门槛迎着夜风颀长而立,袍角翻飞,阴翳的眸子一一扫视着眼前这成片的人,邪肆轻狂的鄙笑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姚将军如此兴师动众,深夜造访本王王府,不觉有欠妥当么?”阴鸷的俊眸微敛,雪逸寒凛然睥睨着为首的姚敬之,冷厉的语气仿若来自幽灵地界的咒语,直教人闻之不寒而栗。
“末将姚敬之参见王爷!”毅然上前一步,姚敬之对着雪逸寒抱拳一礼,态度不卑不亢,“末将一路追捕刺客,见他逃匿府上,为确保王爷府上安危,所以才赶了过来,多有得罪还望王爷恕罪!”,络腮满脸,刀眉粗犷,虽然目小狭长,但那眸底的凌厉犀锐却也同样不容忽视。
第五十八章:绑架
“姚将军的意思是,本王有窝藏刺客的嫌疑?”怒视着姚敬之等人,雪逸寒微敛的俊眸阴翳而幽深,一字一句,无不暗隐着猎猎寒意。
“末将不敢!”眸色一闪,姚敬之惶恐抱拳道,“末将只是秉公办事,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哦?”雪逸寒冷然挑眉,“敢问姚将军,你这是在秉谁的公,为谁办事?如此一说,追捕刺客是假,意图进犯我王府才是真吧?”一道厉声喝问,就连姚敬之也不禁心脏猛颤。
“末将奉命捉拿刺客,只是末将职责所在,绝无有意冒犯王爷之意。”姚敬之看似惶恐敬畏的态度,可那眸底一闪而过的犀利却并未逃过雪逸寒的眼。
“哼!想要进我硕王府,非但他得有九条命,而且翅膀要够硬!”雪逸寒冷冽勾唇,意有所指,字字犀利。
“王爷!”
姚敬之正欲再辩,张伯却突然匆忙冲来打断了两人的对持。
雪逸寒闻声眉头不觉一皱,随即转过身去,“出什么事了?”
“王爷,王妃,王妃不见了。”到了雪逸寒跟前,张伯简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
“你说什么?!”平地一声闷雷,雪逸寒惊震怒吼掷地有声,“婼儿不见了?她怎么会不见了?”
张伯退后一步,垂首沉默,此地不宜多谈。
愤怒的瞪了张伯一眼,雪逸寒阴鸷戾眸随即转向姚敬之,“姚将军,你果然疏忽职守!追刺客往哪不好追,居然把刺客逼进我硕王府,还滞留住本王疏忽防范,你最好祈祷王妃平安无事,否则,本王定拿你是问!”
“王爷,末将......”
姚敬之骇然一震,话没说完,雪逸寒已然愤然拂袖而去。与此同时,大门嘎然紧闭。
脚步不停,雪逸寒当下疾步直奔顾汐婼住处而去。
“那么多的暗卫驻守,居然也能给贼人有机可趁,真是废物!”想着顾汐婼这一失踪极可能凶多吉少,雪逸寒抓狂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们正是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计,才让他们有机可趁。贼人狡猾奸诈,他们造出挟持王妃逃匿的假象害我们追去,而另一拨人却趁机把真正的王妃给掳走。”深知疏职,罪不可恕,张伯只得如是相报,“而独孤沧月那边似乎也是被什么事情牵制住了,一直未曾有动静。”
“哦?”闻言,雪逸寒随即停下脚步来,“独孤沧月的人一直没有现身?”
“是的。”张伯垂首应道。
“看来,此番他们必定经过一番周密策划,能让这些人这般重视,婼儿还真是不简单。”讥诮挑唇,雪逸寒布满阴霾的眸底幽暗深邃,“暗卫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兵分两路,追去了,不管哪一方劫走的是真王妃,都绝不放过。”
听着张伯的汇报,雪逸寒点了点头,随即打消了去顾汐婼住所的念头,“立即召集所有地宫将士,毋必找到王妃下落!”
“王爷,这样恐怕不妥。”一听雪逸寒要动用地宫势力,张伯连忙阻止道,“如此一来就等于把咱们的势力全部公诸于众,这......”
“顾不了那么多了,婼儿安危要紧!”拂袖打断张伯的阻拦,雪逸寒心意已决,“就算本王势力公诸于众,他们未必就能奈得我何!”
“皇宫的人,或许不足忌惮,可是独孤沧月却不得不防,此人神秘莫测,其势力更是难以估摸,倘若趁机起了歹心,恐怕......”
“本王要的是婼儿平安无事!决不能有半点闪失!否则,本王定然拼掉性命不要,也要血洗郡天皇城!”紧握的拳头骨节分明,雪逸寒肆狂的戾眸里嗜血赤红一片,“即刻召集地宫将士,不得有误!”
“是。”见雪逸寒心意已决,多说无益,张伯只得领命而去。
身子的颠簸乱撞,直捣腾的人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顾汐婼自浑噩中醒来,睁开却看不见东西,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短暂惊惶,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布蒙着眼睛,而身子亦是被绳子五花大绑着动弹不得,身下,是坚硬的木板,凭着直觉,应该是在马车上,而就这颠簸的程度,应该是凹凸不平的山路!
天!这,这是赶上绑架了?!
骇然觉悟,顾汐婼当即挣扎着欲要起身,奈何却在车板上滚来滚去,就是起不来。
“哼,这么快就醒了?”
身畔突兀响起的低沉男音令顾汐婼当即停下了折腾,“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她这一问,那说话的声音却突然沉默了,久久不再吭声。
怎不支声了?顾汐婼倾耳聆听片刻,除了咕噜噜的马车转动声再无任何异响。
“天杀的王八蛋,以为不吭声装死老娘就不知道你们在这里面吗?”心里一惊惶,脏话就脱口,这是顾汐婼的本能反应,“姑奶奶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干嘛绑架我?”
“你是与我们无怨无仇,可惜,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她这一叫嚣,那低沉的嗓音才再次响了起来。
“我顾汐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时得罪过人了?”这下顾汐婼纳闷儿了,任她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得罪过什么人。
“身为细作,任务失败本就该死,而你偏偏还爱上敌人,所以......”
“原来是你,神秘的黑衣人。”不待对方说完,顾汐婼已然猜到对方的身份,“既然不杀我,就是别有他用了?你想利用我牵制雪逸寒?”唇角斜挑,随即噙上一抹讥诮。
“你很聪明,可惜不大懂得运用。”男子不置可否,语气褒贬参差。
男主话音刚落,车壁上一道轻微震响,一名身着同色黑衣的男子随即翻窗进了马车。
“主子。”男子恭敬的朝坐着的黑衣男子行了一礼。
“情况怎么样了?”目不转视的紧锁着顾汐婼异常镇定的脸,那被唤作主子的男子阴沉的问道,脸上缭绕着暗纹图腾的黑色铁皮面具散发着狰狞的寒意。
“雪逸寒这会儿已经动用的大批人马全城搜索,并大肆扬言,倘若王妃有任何闪失,定然血洗郡天皇城。”男子鹰眸低垂,如是汇报道。
“哦?”面具男肆笑挑眉。
“连地宫神秘组织也动用了。”男子抬眸瞄了面具男一眼,继续汇报道。
“可探出他地宫组织所在?”相较于其他,面具男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属下无能。”闻言,男子惶恐垂首。
听着俩人的对话,顾汐婼不由得嘴角牵起一抹微笑,虽然身处险境,可心间却不由得溢满了甜蜜。
若说之前雪逸寒所做的一切是噩梦,那今日所做的一切已经够了,为了她,不惜动用暗地势力,为了她,不惜血洗皇城......
雪逸寒,你这傻瓜!傻瓜!
将她的反应全数看在眼里,面具男随手挑起她的下颔,“怎么?听到他为你如此不顾一切感动了?心疼了?”
“心不心疼感不感动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你未免也管太多了吧?”当即别开脸,虽然眼睛蒙着看不见,但那手的触碰依旧令顾汐婼感到恶心。
对于顾汐婼的嫌恶,面具男倒也不介意,双手交握轻柔摩擦着,冷眸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男子,“继续留意雪逸寒的一举一动。”
“是,属下领命!”
话落,一道破空声,马车里再次仅剩下顾汐婼和面具男俩人。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微侧脸向面具男的方向,顾汐婼冷冷的问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面具男说罢便不再言语,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倚靠在了车壁上。
马车一路颠簸,足足两个时辰方才停下,顾汐婼被男子强行拖下了马车,凭着脚下路的深浅断定,他们所走的,应该是一条崎岖的山路。
呃?这是要去哪里?
眼睛看不见,顾汐婼尽量放慢脚步,企图凭借脚下的触感摸索出一点什么来。
面具男扶着她的手臂,倒是没有刻意为难,反而放缓了脚步迁就着。
正是如此,顾汐婼不经意想起那日太白楼独孤沧月的一席话,不觉心里猛然一震。难道,神秘人真的是雪琉玥么?真的么......
俩人原本一直都是走着上坡路,可是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路势就突然陡转直下。竟管蒙着双眼,但陡峭的下坡路还是直教人顾汐婼小腿肚打颤,当人眼睛看不见时,感官是最敏锐的,而正是如此,反而愈发增加了心底的恐惧,再说,她天生恐高症!
“如果你再这么抖下去,我不介意抱着你走。”看她抖抖颤颤的怪异步伐,面具男不觉眉头直打结,忍不住凉凉的道。
“抖一抖身体健康,我就是爱抖怎么着?碍着你了吗?”一听他那话,顾汐婼赶紧侧身一挪步拉出两人之间的距离,死鸭子嘴硬,脚腿肚打颤的趋势倒是有增无减,只因,这下坡的路似乎越来越陡了,“喂,我们还要走多久才到底呢?”心里揣摩着,要是没多高干脆坐下溜滑板那样溜下去得了,省得受这份儿折磨人的罪!
“能摔死人的高度,你能计算出是多久么?”唇角斜挑,冷冷的语调如腊月寒风,男子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这男人确实不是胡诌懵她,这一路走来,少说也有一个多时辰。
顾汐婼感觉自己正处在地下密室的空间里,后背触摸到的是坚硬的石壁,而透过眼睛上的黑布,隐隐可晃到浅浅晕红色烛光。这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测,这里就是一处地下密室!
“喂?这是哪里?”
顾汐婼惶然询问着,然而回应她的却是空灵的回音,面具男,哪还有其身影可寻?
一连数日过去,顾汐婼却了无音讯,雪逸寒颓废的斜躺在床上,习惯性的单手支头,俊眸却是定定无神。就像是一只被拔掉尖刺的刺猬,千疮百孔,了无生气。
张伯端着午膳进门就看到这幅景象,不由叹息。几天来,王爷就一直这样,没了王妃,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其实大家都心里有数,这么多天了,王妃怕早已凶多吉少,只是,在王爷面前,却没人敢提及半个字。
“可有婼儿的消息了?”不待张伯出声,雪逸寒就本能的问道。他就像是一台复读机,这几天来,只要一有人进洛寒轩,他就会问这句话。
“王爷,该用午膳了。”眉头不觉一皱,这样的雪逸寒直看得张伯都不由心疼的紧。哎,一个本不懂爱的人,一旦爱上了,这后劲儿可真是不可估量!“王爷?”见雪逸寒仍旧呆着一动不动,他不禁再次轻唤道。
“可有婼儿消息了?”蝶翼纤长的羽睫轻颤,雪逸寒微抬眼眸,却还是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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