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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禅阴阳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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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背手笑道:“晚辈不会武功,司马前辈若是想教训我,晚辈候着就是!”
端木庸从身后踏前一步道:“司马前辈想领教我接着,不过动手前我想问问:是不是按绿林规矩?”
见端木庸站出来,司马长风发热的脑子清醒一点。
端木庸问的话大有学问。
按照绿林规矩:既然请了公正人,那么这种排解纠纷的方式分为两种,一种是文盘,一种是武盘。文盘又分为两类一是请公正人来判别是非,相互对质讲道理来决定对错;还有就是双方各显武功,但不交手,以评判人的眼光来分出高下。无论哪两种输了的一方必须按说好的条件让对方处置。文盘是一般有过节,但又不想把事情闹大,双方分出了个胜负来就行,不会产生更多的人命纠葛,以防止过节越来越大,最后基本都是以一方的认错赔礼作为了结。武盘则不然,那是有了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比试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以一方的完败告终。但在武盘结束后,不得再找后账,纠纷所涉及的事不得再提。不过,既然用到了武盘,这种梁子可就结大了,就算是武盘过后,输掉的一方也往往不肯认输,还会找各种借口继续开武盘。最后的结果,往往是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便宜。绿林中虽说重道理,但谁的力气大,谁的后台硬,谁的实力强,谁就有道理,这一点倒不惺惺作态。。
端木庸抬出绿林规矩就是问司马长风,既然谈不拢要动手,你划下道来,是武盘还是文盘中的武斗?
这话就要掂量掂量了!
司马长风不是傻子,武盘就是要和端木家族为敌,他可没那个胆量,就算他有这个胆量,他找来助拳的怕是也不会动手,全天下武林中怕是敢和端木家主动结仇的人还不多。文盘道理上已经是输了一层,万一武斗再输了,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江帆见他不说话,开口说道:“司马前辈,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江某还没说出来。”
司马长风还在思索,下意识说道:“你说。”
江帆道:“晚辈想问司马前辈,贵公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伤在何处?”
这句话一问出来,司马长风有点傻了。这还有疑问?不是你们打的么?不过江帆的话反而提醒了他,是啊!自己的儿子是马公打的,这关端木家什么事,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找也应该是找马公。端木庸即便想出头也是一个来助拳的人,谈不上得罪端木家族。
思谋已定,司马长风抬眼,指着马公公道:“我亲眼所见,我儿子就是被他一掌打死的,这还有疑问?冤有头债有主,司马长风今天只想向杀子之人报仇,和这位马公做一个了断。其他的人想帮忙,请在我们了断之后再说。”
马公公从后面走上来,尖声道:“司马长风,咱家不是怕了你,不过道理要讲清,不错咱家是打了你这位公子两个耳光,但咱家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两个耳光打不死人,你的儿子不是咱家打死的。你要非要和咱家动手,咱家奉陪就是,不过咱家有话在先,咱家此次出门是奉了当今天子的圣旨出宫办事,你和咱家动手之前不妨称称自己的分量。”
司马长风简直要崩溃了,江帆不会武功,更不是绿林道上的人,和他动手没有道理且胜之不武;端木庸自己招惹不起;这个马公更是抬出了当今的天子来,这还怎么打,打赢了又能怎么样,怕是打赢了招惹来的反而是灭九族的罪名。
端木庸突然道:“是我下的手!”
一句话说出,满座皆惊!
司马长风大叫道:“不可能!我亲眼见是马公动的手!”
端木庸指指担架上的尸体道:“司马前辈看看你公子的胸口就知道了!天下只有端木家的绵掌功夫才能造成这样的伤痕。当日手下留情,只打了绵掌没有加化骨。否则,哼哼!”
化骨绵掌!武林中的第一绝学,化骨绵掌!
大厅中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拥到担架前。
化骨绵掌已经是百年未现江湖了,只是古老相传,谁也没亲眼见过,这次能亲眼见识一下,回去也有的吹了。
第十章 望江楼(下)
第十章望江楼(下)
司马长风单膝跪着担架前,颤抖着解开儿子的上衣。果然在尸体胸口双乳期门穴当中,显现出一个殷红色的掌印。
“真的是你!”司马长风站起身,眼睛死死盯住端木庸。
“不错,是我。我这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司马前辈,你可以看看你儿子手中还有什么?”
司马长风蹲下,用力掰开儿子死死拳住的手,一个红紫色的小剑显现出来,和他自己的‘袖中剑’形状大小一样,颜色却是紫红,掌心还有一丝血迹。
端木庸道:“司马前辈和我动手的时候,你的这个儿子想暗算我,我本来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所以用了家传的‘绵掌’而不是‘化骨绵掌’,虽说全身酥软几天,却是性命无忧。没先到你的这位儿子在剑上浸了毒,浑身酥软时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我没杀他,他却因我而死,所以你算到我头上也是可以。”
这一番话说出来,大厅内一片寂静。事情现在已经全部明了,任谁也不能指责端木庸做的不对。
“阿弥陀佛!”少林的空性大师首先开口:“司马施主,以老衲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你死了个儿子,他们三位也没受什么伤,何苦闹的这么不愉快?”
丐帮的范长老也道:“就是就是,我来做个和事老,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
太极的罗大侠也不住的点头。
众人的眼睛都看着司马长风。
端木庸也不说话,冷冷地看着。
司马长风脸色发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今天司马家的面子算是丢尽了,道理上不占理,儿子让人打死了,若不找回点场子,司马家在北方绿林中算是声名扫地,再无出头之日。
端木庸叹口气道:“你划下道来就是。”
司马长风咬着牙道:“三局两胜,败方任由对方处置!”此言一出,大厅内一片哗然。
众人都看的出来,江帆没有一点武功,马公虽说练过但绝不是什么高手,三人中只有端木庸可确保一局,司马长风的提议无疑是占尽了便宜,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连少林的空性大师也看不过说道:“只怕这样不妥!”
端木庸摇头道:“事情是端木家做下的,冲着端木庸来就是了,不关他们俩的事。咱们俩一对一,一局论胜负!”
众人也觉得这样还算公平。
司马长风却道:“事情是你们三个一起干下的,当然要三个一起承担。没有江天师的先动手那里有后来的事,没有马公的干预也没有后来的事,怎么说没有关系,不干他们的事?”
司马长风虽然是强词夺理,但也算是实情。
众人的目光都看着端木庸。
端木庸还是摇头,江帆却呵呵一笑道:“好!就按司马前辈说的办!我方就派出三人,次序是马公,端木,最后是我。你们随便!”
又是一片哗然,这个江天师不是疯了吧,不仅要出战而且连自己的出战顺序都讲了,这不明显让对方有准备了么?‘田忌赛马’的故事都知道,上对中,中对下,下对上。这还能赢?
端木庸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江帆,江帆笑着给他打了个眼色,示意一切听我的,端木庸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江天师一身的法术,应该能应付过去。
司马长风没想到对方能够答应,喜出望外,可心里又凭添了新的不安!对方既然敢答应,说明对方根本就不怕,难道这位江天师居然是个练家子?不可能啊!看他的身材,单薄不已;而且步履虚浮,这会不会武功装是装不出来的。
三位公证人相互对视一眼,既然双方都同意了他们也无话可说。
空性大师朗声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双方决定文盘武斗,三局两胜,胜者可任意处置对方,双方都无异议,还请在场的诸位都做个见证。第一盘由马公对……”眼光向司马长风看去。
司马长风向四外团团作揖道:“前来给司马家助拳的各位朋友司马长风先谢过了,这事是司马家的私事,司马长风不敢劳动各位,此战就由司马家的人独立承担。”又转过来对着空心大师道:“司马家的出场顺序是:我的夫人刘燕,我和我大哥司马长空。”
空心大师点头道:“好,比试顺序为:第一场由马公对刘燕,第二场由端木庸对司马长风,第三场由江天师对司马长空。请双方第一场人员下场。”
司马长风身后的一个少妇飘然下场,三十多岁年纪,面戴白纱,一身素服,对四周盈盈万福行礼,“在下刘燕,向马公讨教,请!”
马公公缓步走到大厅中央,向刘燕抱拳道:“如此。得罪了!”
刘燕道:“我想领教马公的轻功功夫。”
马公公是个太监,跟着皇上在宫内宫外四城经常传旨,有些旨意是要速度的,故而在轻功上下的功夫最多,闻言自是同意,呵呵一笑道:“那,咱家就献丑了!”
由于是夏天,望江楼一层大厅四周的门窗都已拆去,只剩下外围的一些栏杆,栏杆外就是滔滔河水。
马公公向店里的伙计要了十几个小的菜碟左手单手托着,走到栏杆旁,面向水面,沉沉气息,猛地右手在碟子上连续拍动,小菜碟一个接一个激射飞出去,飞的远的有十几丈远近,近的也有一丈多,更奇的是每个碟子都轻飘飘落在水面,间隔正好一丈左右。马公公右手在栏杆上一借力,人如同苍鹰般高高飘起,落下时脚尖在碟子上轻轻一点,已是飞向下一个碟子,倏忽间一个来回,人已经重新站在栏杆内,面对众人微笑。脚下鞋子不沾一点水迹。
“好!”楼内众人几乎都是司马长风找来的,人人本来想矜持一下,等刘燕出场时在大声喝彩,拼个声势,但见如此轻功不由得由衷地齐声喝彩叫一声。喊声出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几个年轻人轻轻低下头,偷偷看司马长风脸色。
司马长风面色如故,笑着对刘燕道:“辛苦夫人了!”
刘燕点点头,也不见她作势,如同被风突然吹起的一片柳絮,人轻飘飘飞起来,不带任何的风声,越过栏杆,飘荡荡直飞出十几丈外才翻身轻轻落下,落脚处正是最远处的小碟。脚尖在小碟上用力一踩,人影急向前行连续踩在碟上如一缕轻烟般转回楼拦内。身后一连串水花大起,小碟纷纷飞起老高,待刘燕的身形俏生生落在众人面前万福施礼时,清脆的响声接连响起,十几个小碟整整齐齐垛在一起,安安静静平放在栏杆内的木质地板上。
去如神仙飘逸,回如鬼魅迅捷。
大厅内鸦雀无声。
刘燕娇弱无力的女声响起:“各位前辈,这局是不是算奴家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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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冰川寒魄丸
第十一章冰川寒魄丸
第二场武斗是在端木庸和司马长风之间进行。
司马长风一下场,命店里的伙计搬了张桌子放在大厅中央,缓缓抬起右手,默运玄功。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升高,原本白皙的手掌慢慢变得赤红,围绕着手掌周围,空气因冷热不均,变得扭曲。司马长风的袖口,袖子上冒出缕缕青烟,一块块烧焦的衣服残片纷纷飘落到地板上。赤红的手按在桌子上,一时间滚滚浓烟从桌子上升起。
司马长风抬起手,抹抹额头的汗珠,收了功!
一个黑焦炭手印赫然印在桌子正中央,平平整整,如同让木匠精心雕刻出来一般,更为难得的是,在手印周围的木头没有一点烧焦的痕迹,内力运用之精细达到收放自如,得心应手的地步。
端木庸走到大厅中鼓掌道:“果然不错,司马前辈好厉害的‘赤炎掌’。”
司马长风却不接他的话茬,只是摆手坐了个请的动作。
所有人的目光重新集中在端木庸身上,看这位端木家的人如何出手。
江帆偷偷探手入怀,趁人不注意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拔开塞子往手心一倒,倒的力度猛了些,一颗青色小药丸骨碌出来滑过手心,掉在地上,从木板之间的缝隙中掉了下去。
糟糕,拿错了,浪费了一颗。本想拿‘九转回魂珠’的,怎么拿了这个。江帆将玉瓶塞好重新放入怀中,这次他不敢再拿出来,而是在怀里摸对了瓶子偷偷拔开塞子,将一串珠子捏了出来,将塞子塞好,把一串‘九转回魂珠’在手腕上戴好,才松了口气。
这次江帆主动要三个人一起上场参与武斗是有他的考虑。其实就是为了满足他的一个好奇心。昨天亲眼见到了高手过招的场景,感觉不过瘾,今天有这样的机会那里肯放过。尤其是有了‘九转回魂珠’后他更是心中有底,大不了把人救回来就行了,人都救回来了司马家感激还来不及还会计较其他的事?
所以,他是抱着一个观众的心理欣赏表演的,对于胜负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端木庸鼓完掌,说完话,径直走了回去,转过身背手而立。
众人等了一会,见他还是不下场,纷纷私下议论起来。
空性大师朗声道:“司马长风出手完毕,请端木庸下场展艺。”
话音未落,一轻轻的‘哧’声响起,大厅内留有司马长风掌印的桌子突然之间化为了一滩粉末飘落在地板上。地板上只留下一层细细的木屑,依稀可以辨认出木屑的中间还有一个浅浅的掌印。
“化骨绵掌!”大厅内响起一片惊呼。
这就是化骨绵掌!
端木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手,无影无踪,无声无息,无形无迹。
“第二场,端木庸胜!”空性大师宣布道。
关键的第三场!厅内的人都紧张起来。端木庸和马公公也不例外,自己的小命现在就掌握在江帆手里了。
伙计扫清大厅的木屑,重新换上一木桌,桌上摆了一盘热水。
司马长空是一个清瘦的男子,穿一件青布长袍,脸色也是铁青。和司马长风不同,他一站出来,一股冷意扑面而来,让空中的温度剧降。
司马长空走到桌前,伸手将右手食指探入热水中。
原本冒着热气的水面嗤嗤作响,片刻间,水面上升起丝丝白气,有细小的冰丝出现。冰丝向四周快速伸展延长,又过了一会,水面上已是一层薄冰。冰层越结越厚,前后一刻钟的功夫,整盆热水都变成了一块寒冰,就连木盆外都结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端木庸小声对江帆道:“‘一阴指’,这是‘一阴指’的功夫。”
司马长风抽出手指,转身站回到司马长风身后。
江帆今天是大开眼界,心中啧啧称赞不已,对于‘一阴指’、‘化骨绵掌’、‘赤炎掌’他心中的震撼还算可以接受,尤其是对刘燕和马公公施展的轻功才让他最是羡慕。
众人有了端木庸的经验,对江帆的迟迟不下场还不感觉奇怪,反而充满了期待,却没想到江帆这次确实是在发呆、回味刚才所见,根本就没想起来要轮到自己下场了。
安安静静等了好一会,江帆才回过神来,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才悟到轮到自己下场了。摸摸手腕上的‘九转回魂珠’,江帆快步走到大厅中央,冲着众人一抱拳,笑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以江某看来,这次就这样算了,大家交个朋友,别谈什么胜负了,‘一笑泯恩仇’如何?”
众人等了半天没想到最后等出这样一番话来。
司马长风站出来沉声道:“江天师可是怕了,今天你不露一手盖住我大哥,怕是不好交代!到时候咱们要按开始立下的规矩办了!”
江帆笑道:“我倒不是怕,露一手就露一手,不过,我露的这一手是为了……”还没等江帆说出是为了‘救你儿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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