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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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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脸上一阵抽搐,这都能带猜的?“再来!”他故技重施,再次滑步出去。
扮书生、小贩、船夫、小姐。。。。。。一一都给段瑶认了出来,他最后无计可施跑到花楼扮了个姑娘,屁股还没坐稳,就见段瑶在外面自语道:“。。。。。。难怪这两天怎么没见着南宫,原来跑到这里做花魁来了。。。。。。”跟着帘子一揭,那小丫头笑嘻嘻的探进头来,“我说南宫姑娘,你接不接客啊?”
南宫离再一次给她闹得哭笑不得,三下五除二将身上花魁的装束除下,眨眼已换回了翩翩公子的装束,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似模似样的扇了几扇。
段瑶好奇问道,“你把那花魁藏到哪儿去了?”
南宫朝她挤了挤眼,又往床底下努了努嘴。果然听见床底传来动静,不由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那花魁只穿了贴身小衣,手脚俱被绑住,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身子像一个大虾米,不停得扭来扭去。段瑶瞧着有趣,咯咯笑了起来。南宫见她笑得开心,一时也是笑出声来。
正好这时外面传来了鸨母捏着嗓子的叫声:“如烟——如烟哪——轮到你上场了,还不快出来~”
段瑶跟南宫两人对视了一眼,段瑶道:“不如你扮成她的样子去接客吧?”
“然后让你看笑话吗?”南宫咬牙切齿,伸手便在她额头弹了一记,段瑶哪肯吃亏,跳起脚来就要弹回去,南宫哈哈大笑,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口里还嚷嚷道:“打不着打不着!”
段瑶闻言愈怒,腾的抽出鞭子,几下就把屋里的家什抽了个东倒西歪,那鸨母恰好进来,刚好碰见这一幕,直如杀猪一般叫了起来,段瑶听得心烦,随手一鞭将她撂倒在地,回头一看南宫正要跳窗逃跑,当即大喝一声“哪里跑”,腾身追了过去。
那南宫本是少年心性,正好碰到段瑶也是孩子脾气,两人一路打闹不休,直扰得一条街上鸡犬不宁,叫骂连天。
。。。。。。
闹了一阵,段瑶一路追赶,本就有些倦怠,又觉得打了这半天也有些累了,随手将鞭子一扔道:“不打了不打了!本小姐饿了,我们吃了饭再打,你请客!”
“大小姐,你才刚吃过好不好?还吃了满满一桌子~”南宫夸张的比划了一张大大的饭桌,被段瑶一脚狠狠踢掉,“我这么多天风餐露宿都是谁害的?要你请吃个饭还要啰啰嗦嗦,你还欠我人情呢!”
“说到这个,你不觉得以咱俩的关系,再提人情实在太见外了吗?”
“谁跟你有关系你个死人妖!我又没答应当你的搭档!”
“咳、你就否认吧,话说上哪儿能找到如我俩这般合拍的搭档啊?我都没嫌弃你是个小孩,你还嫌弃我是个。。。。。。”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不对,赶紧改口道,“我可不是人妖,你不要乱说话啊!”
段瑶已经哈哈大笑,转身就往前走,“不如以后你改名叫百变人妖吧,哈哈哈哈。。。。。。”
“喂你不要毁坏我名誉!臭丫头你给我站住!。。。。。。”
。。。。。。。。。。。。
吃饱喝足的两人坐在城楼上看风景。
“说起来,丫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南宫伸了个懒腰,斜靠在城墙上悠悠说道。
“咦,我没说过吗?”段瑶一脸惊讶的看向他。
南宫:“。。。。。。”
“嘻嘻,跟你说笑啦。”段瑶眼睛弯弯,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总觉得有点吃亏。。。。。。”
南宫插嘴,“哪里亏了?我不是早告诉你我的了?”
“跟这个没关系。。。。。。”她慢吞吞的道,“我是说,你还没给我补偿呢~”
“喂喂~我可是已经背负两个人情债了。。。。。。。”
段瑶撅嘴道,“我又没问你要人情,个小气鬼!”
你还没问?南宫离瞟了她一眼,懒得理她了。
“唔,你要是真想知道我的名字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段瑶托着腮,仿佛想了半天,突然拍手笑道,“有了!不如你拿那什么佛珠来换好不好?我们等价交换,公平交易,谁也不吃亏!”
南宫离嘴角抽了抽,“说了半天你还在打那东西的主意。。。。。。”
“我可是因为那东西被冤枉的,怎么说也要看个一两眼。。。。。。”
“晚了,”南宫没好气的打断她,“那佛珠是我跟人打赌的彩头,一早我就交给那人了。”
“哦?”段瑶见他表情不像说谎,不由问道,“那人是谁啊?你跟他打赌输了?”
南宫离哼了一声,“哪是跟他,是他那个不良师叔。。。。。。”
“你们打什么赌啊?”好奇的凑上来。
“又跟你没关系。”
“说来听听嘛~”
“。。。。。。”
开始抓他衣袖,摇晃,摇晃,摇晃。。。。。。
“是下棋,下棋啦!”南宫被她摇得不耐烦,坐起身来,“我跟他说,他能让我五子,他却说是十子,所以就赌了!”
“结果你还输了?”
南宫无语,段瑶毫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开心不已,南宫在旁听得愈发郁闷。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正当他额头青筋暴起,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时候,段瑶终于停住了,揉着有些粉粉的小脸蹭过来道:“呐,我们也来打个赌如何?”
南宫没说话,但他的眼睛里充分表露出了怀疑。
“赌什么?”他终是没忍住问道。
段瑶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就赌~~~你一定可以再把那串珠子拿回来。”
“。。。。。。”南宫拿眼斜着她,脸上明显带着“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段瑶恍若未见,兴致勃勃的开始分析:“。。。。。。你看,跟你打赌的是师叔,出题的却是师侄,你也确确实实完成了赌注,也就是说你们三人之间两清了,那串佛珠确确实实已经送到了师侄,变成他的东西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可以再偷一次,从师侄那里把佛珠抢回来?”
南宫听她说了一通,想了想道,“好像也有些道理。”
“对吧?”段瑶看他有些松动,赶紧趁热打铁,“何况师叔打赌,凭什么师侄出题?师叔赢了那是他的本事,这个师侄可是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坐享其成?白白占了你的便宜?要是传扬出去,人都要把你南宫离给看扁了!。。。。。。”
“此言甚是!”南宫眼睛一亮,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那人的确有些可恶,是该教训教训!”
段瑶忙在旁边鼓掌叫好,加油添醋的催促他早点动身。
南宫离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道:“丫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串佛珠,不过我南宫离既然决定要与你搭档了,就拿来做个见面礼好了!”
段瑶早知他看穿自己的心思,当下也不掩饰,笑眯眯的看着他道:“我啊,其实就是好奇这宝贝长什么模样,等我玩腻了,要不你再把它送回去吧。”
丰城的夜向来宁静,是夜格外凉爽,清风徐徐,送来花叶清香。
丰城的人们向来早睡,他们崇信早睡早起才能寿命长久。当然,也有例外,烟花柳巷就从来都是晚上营业,灯火经夜不熄。
再一处例外,就是侯爷府。
城主李琛封号万丰侯,乃是世袭贵族,至今已经是第五代。
丰城一向风调雨顺,民众多淳朴,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所以历代丰城城主从来就是一个闲职,是朝中官员所羡慕的对象。
但李琛近来却颇有烦恼,不在于别的,而是他夫人的姐姐儿子李琼染,这两天回来探亲了,他这位岳家姐姐和她的丈夫死的较早,这李琼染还是他们夫妇当作自家儿子来养的,谁料在八岁时被一个道长看中,收他为徒带到山上去了,此后他每年仅回来探亲一次,也令他们夫妇平常挂念不已。
本来这次他回来,二人还甚为高兴,家人团聚,本就是一件喜事,但是等听他把来意一说,喜事立马就变得不那么喜了。
原来李琼染拜在昆山无名道人门下已经有七年,每一年都会回来探亲一次,这次更是把同门的师兄弟也都带回来了,可是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说,师姑无情道人正在招收徒弟,想把表妹李婉真也带去。
李琛夫妇自然不舍得,两人直到中年才得这么一个女儿,平时是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哪里肯舍得让她去学道?更何况她自小就体弱多病,隔三岔五就要病个一次,李琛夫妇哪里放心得下。
不想李婉真听表哥的那几位师姐妹说,学道可以使人容颜不老,登时大为心动,只在府里闹着要去。李琛夫妇心疼女儿,说什么都不同意。
又是李琼染多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串佛珠,说是玉髓之精,蕴有千年元阳之气,定能保了表妹身体安康。李婉真一听,更是铁了心要去。
李琛看着阻拦不住,也只得口头答应下来。
暗地里却想,想到女儿心仪那青阳侯世子,这两日恰逢他路过丰城,李琛便借了长辈的身份将他留了下来,如果能说动他去劝劝女儿,说不定尚有转机。
而且那少年他看也极为称心,青阳侯坐拥东南十城,身份极为尊贵,若是能与他结成亲家,自然是皆大欢喜。何况女儿今年已满14岁,也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
这晚李琛正在跟夫人商议,是否要去拜访那青阳侯、定下婚约的时候,突然听得外面一声炸雷,轰得整座府邸也摇晃不已,两人不由吃了一惊,正待唤人进来,便听见外面有仆从大声叫喊:“走水了!寓诚楼走水了!快来人啦!!”
李琛大吃一惊,连忙奔出门去,只见院中乱成一团,找水的找水,搬东西的搬东西,乱糟糟的像是逃难一般。李琛不觉皱眉,心想这些人安逸太久,一点小事就乱成这样,当下大声喝斥下仆,着令管家带了众人前去灭火。
这厢刚安定好,又听到女儿那边传来一声尖叫,李琛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忙忙的赶过去,只见女儿捧着个空盒子泪水连连,“佛珠。。。。。。佛珠不见了!!”
“哈哈哈哈。。。。。。”
就在侯府失火混乱的同时,府外一株高大的槐树上,段瑶一手叉腰笑得邪气万分。
“南宫离,本小姐可是特地为你造了声势,你若是不把它闹大一点,可对不起我的倾力演出噢!”
此时身在府中的南宫,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天冷了,”他喃喃自语道,“该加衣服了。。。。。。”
十五江湖
话说段瑶正躲在树上偷笑,冷不防一个声音在其后问道:“好玩吗?”
“嗯,好玩。”她用力点头道。
来人便不再说话,树枝微微一沉,他躬身在她身边坐下。段瑶也不去理会,看着底下的鸡飞狗跳笑得无比开怀。
等她笑完了,这才仿佛想起来似的,偏过头去问道:“你不下去帮忙?”
身旁的少年一双黑珍珠似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段瑶歪头做可爱相,“你不是这里的人?”
少年又缓缓点了点头,乌黑的发柔顺的拂在肩上。
段瑶一怔,突然又笑了起来,“我说,如果我这两个问题一起问,你是不是要给我划十字了?”
说罢朝少年做了个鬼脸,也不等他回答,将小腿一伸,横坐在树枝上面,轻轻摇晃起来。
少年待得一阵,忽然说道:“祁连山上,是你?”
“嗯。”段瑶应道,浑没在意的继续摇晃。
“为何要骗人?”
“只是想找个人带我进去。”
“为何会找我?”
“看你比较顺眼。”
“。。。。。。”
黑衣少年看着她,拿手指着自己,颇为认真的道,“凌天一。”
段瑶停下,饶有兴趣的看向他,“然后呢?”
“。。。。。。”凌天一睁着墨玉似的眼睛盯着她看了良久,然后慢慢的、从脖子上解下来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道,“给你。”
“。。。。。。”
这下轮到段瑶无语了。
“为什么要给我?”她问,盯着他掌心里那片小小的玉饰,那是一片血玉,天然呈现出枫叶的形状。
凌天一仍然看着她,幽黑的眼眸平静无波,“以后不要再去拿别人的东西。”
“。。。。。。”段瑶忽然觉得自己跟他明显有了代沟,便也睁大眼睛问:“那我要什么,你能给我?”
凌天一慢慢点头,然后继续看着她。
“。。。。。。好吧。”段瑶黑线的说道,伸出两根手指将玉饰拎了起来,心下却暗自琢磨是扔掉呢还是找个地方卖掉。
不过凌天一明显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人,见她拿起来,又用他那平平的声音说道:“戴上。”
段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什么?”她叫道,“我才不要!平白无故我为什么要套个玉佩,而且一点都不好看!”
凌天一眨了一下他的大眼睛,“那就当佩饰?”
“这。。。。。。那好吧。”段瑶觉得对方既然帮过自己一次,也不能这么落他面子,便拿了血玉往腰上系。其实这玉色泽剔透,嫣红似血滴,跟她一身冰绡的衣衫很是相衬。段瑶看了看,心里也觉得可爱,又歪着头瞅了半天。
凌天一坐在对面,看她像一只小猫一般捉着那玉玩来玩去,墨玉般的大眼睛里,攸忽闪过一丝笑意。
南宫离回来的时候凌天一正好离开,他只瞥到一个黑色的背影。
“那是谁?”他好奇的问了一句。
“一个朋友。”段瑶回答,抬起头冲他一笑,“东西拿到了?”
南宫给了她一个“自然如此,也不看看是谁出马”的表情。
段瑶站起身来,意气风发的指向前方————
“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襄阳城,春风化雨楼。
对面街道一个小小的说书坊,大大小小围了一圈人。
那说书先生手持一柄羽毛扇,站在正中说得正欢:
“。。。。。。诸位可知最近江湖上风头正盛的却是何人?。。。非是那单枪匹马破连水十二寨的长刀陆惊天,也不是那令无数女侠心碎了无痕的折梅公子卢照影,更不是挑遍长门无敌手的杀神鬼哭。。。。。。诸位,那都已经是过时的消息了,当今最有名、最惹眼、最最风靡的乃是两位偷天大盗,人送称呼‘百变书生千面狐’的就是,据称这两人自两年前初现于江湖,一出手就偷了天下第一的门派重阳观的至宝——旃檀佛珠,重阳观那是什么地方,其下诸位道长可都是能呼风唤雨的人物,这两人竟然在两位祖师百岁诞辰之日,在众多宾客的眼皮子底下把这重阳观的秘宝给盗走了,这还不算,听闻当时两人在观中一场恶战,正所谓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众位道长连施仙法竟也留他们不住,愣是让两人在重重包围中给逃走了。。。。。。奇就奇在两人虽然偷了这佛珠,过了几月又给送了回来,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来无影去无踪哪。。。。。。”
这先生说到这里,旁边围着听书的人,有那知晓内情的,早在一旁议论了起来:
“百变书生千面狐?”
“是啊,听说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小孩子,红梅山庄的红玉珊瑚就是被他们盗去的。。。。。。”
“唉,岂止是梅花山庄,天凤门的千凰织锦图、少林派的紫砂金钵、火神教的浴火神衣。。。。。。哦,还有狂刀门的镇门之宝‘冷月刀’,哪一样不是他们偷的,现在各大门派都已经发出了绝杀令,号召武林同道一同讨伐这两个盗贼呢。。。。。。”
“我还听说,刀狂已经邀了剑圣,要各大掌门做公证人,看谁先抓到他们。。。。。。”
“不是说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吗?”
“那是,听说他们每一次都以不同的模样出现,就算是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呐!”
“依我看哪,剑圣和刀狂也不见得能拿住他们,那重阳观两位道长可是仙人哪,不是也没抓到?”
“那可不一定,道长仙法厉害,找人可比不上咱们啊,我就说剑圣他们一定能抓到!”
“你敢不敢跟我赌?”
“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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