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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樱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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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升高灵压。可在这关键时刻,灵压却像抽干水的湖泊,让她怎么都动不了。斩魄刀也派不是用场。
不行,什么都感觉不到,感觉不到灵压,感觉不到重柳的气息。死死箍住虚的手,川藤杏子用尽浑身力气将虚的手掰断,却听到身后的叫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入川藤杏子耳中,刹时,血光漫天。
荷风,荷风被身侧的另一只虚横斩戳至空中,气息瞬间变的虚无。原先靓丽的瞳眸变得暗沉渺无生机,手指动了动,最终恢复了沉寂,一头绿发早已蔫蔫的搭在一边。
“嘭!”婈绮荷风的身体被虚嫌恶的丢至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川藤杏子连滚带爬的到荷风身边。望着那禁闭的双眼,川藤杏子喃喃道“荷风,说好的第一次始解呢?说好的夏夜祭呢?说好的烟火大会呢?说好的。。。。。。说好的黄金搭档呢?你给我还回来啊,醒醒啊。”说道最后,不自觉的哽咽起来。
看着荷风逐渐幻化成灵子飘散到了空中,川藤杏子慌忙伸手企图抓住那最后一缕灵气,却什么都没抓到,就这样扑了个空。
荷风,荷风就这样没了,就像她从没来到过一样,周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那令人恶心的低吠。
时间静止般,没有任何动静,直到川藤杏子一字一句的说道“荷风,不要担心,我,一定——给你报仇——亲自手刃它们!啊!”
顷刻,方圆十里,散尘飞扬,一个瞳色嗜血,身上爆出巨大灵压的人,立在了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现在,我一直都很喜欢荷风,那个单纯率真的女孩,也希望荷风能一路走好。
表拍我
、关押
“银,这次试验品成功了,多亏你的功劳啊。”站在不远处的棕发男子微笑着看着某处。眼眸深处却渗透着冻住血脉的寒光。
在他身后的银发少年更是笑得异常灿烂“多谢蓝染队长的夸奖呐。”说完,便将目光移至那个通身充斥灵压的身影上,让人摸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你曾经吞噬了我,今日又吞噬了我的朋友,昔日的错误我定不会犯第二次!”川藤杏子克制住灵压控制剂药力的排斥,就算知道突破极限的代价是什么,她也不会再这样被动下去。以前,她是没有能力,只好借他人之手,除去杀死奶奶的敌人。现在,她绝对不就此让步。
运起灵压,不顾它们在体内明显的抗议,也许会勉强,但她别无选择。划开胳膊,让鲜血滴在刀刃上,流遍刀身。原本泛着清幽绿光的斩魄刀,随着血液的不断流淌,刀身无尽吸收着,逐渐由绿色转为金黄色,最终蜕变成闪烁刺目红霞的光之血刃。这就是她的终式,必须先让刀本身饮进自己鲜血,才能得以启动。而这时——
“三式——斥血!”头发被带起来的强风刮得在空中乱舞,衣角强烈的摆动着。川藤杏子用鬼魅般的速度闪身到虚的后面,原先撕裂般疼痛的伤口,似乎感觉不到了,心中所想,只有一个字,杀!
“啊拉啊拉,试验品就这样被破坏了呢。”
“呵呵,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走了,银。”蓝染惣右介说完率先拂袖而去。
市丸银挪着步子,原本湛蓝的天空,正被乌云慢慢的覆盖。如同失明的人眼前最后的一抹光亮,压抑的让人踹不过气来。瞥了眼和预料中一样的川藤杏子,想来,她也快到极限了。脸上的笑容一寸寸扩大,伴着隐去的阳光,竟越发不真切起来。
不知砍了多久,川藤杏子最后的印象里只有血,红惨惨的一片。头发上,手上,衣服上,还有刀上,早已分不清是虚的血,还是自己的血。只记得眼睛所到之处全被鲜血笼罩,整个世界,仿佛都化为了鲜血,消失殆尽,嗜血成殇。
灵压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混乱一片,各色各样的灵压交织在了一起,碰撞再分开,分开再和下一个灵压产生碰撞,好像也有自己的。
醒来时,川藤杏子环顾周围,这儿,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壁灯高高悬挂在墙壁四周,依次排列开来,但依然改变不了整个空间的昏暗。抬手遮住明晃晃的灯光,却怎么也遮不住从指缝间流逝的微光。
“哐哐!”铁的碰撞声发出,川藤杏子愣了愣,另一只手抚上手腕处的铁链,试着挣了挣,很明显,牢得很。这么说,她是被囚禁了?这里是地牢?那这相对来说,也太好了吧,不仅有桌子,还有相对的活动用品。除了自己,其余人压根没有束缚用品。
手上还残留着凝固的血迹,重柳早已不知所踪。川藤杏子皱了皱眉头,一幕幕像胶质卡带一样在眼前回放起来,不断快进着,虚狩,真虚,呼叫无效,双双受伤,直到荷风死亡。镜头定格在了那里,说什么也不愿前进。川藤杏子的心也定在了那里,动弹不得。感官消失的那刻,他的灵压,一闪而过。
心里有什么呼之欲出,有什么随之破裂。一回头,荷风那张个性分明的脸又出现在了跟前,本想抚摸她的脸颊,触到的只有冰冷的墙壁。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下清明一片。紧缩的大门突然打开,来人扫视一周,最后将目光锁定蹲坐在角落的川藤杏子“川藤杏子,出来。”
杏子不解的走上前,眼睛被蒙上厚厚的黑布,只能依靠声音来判断所处的方位,可结论是,这又是一个不认得的地方。
摘下黑布,光只打在她一人的头顶,适应了这扎眼的环境,川藤杏子平静的抬头,不同的老者端坐在不同的方位,每人前面竖着木质铭牌。中央四十六室,原来是这儿。
“嘭!”位居中央的人敲响木槌,凌厉的发问“川藤杏子,你体内为何会掺杂虚的灵压?”
摇头,沉默。
唰唰唰,记录着几笔,又问“那你又为什么不及时求救,且放纵虚进行围攻?”
川藤杏子动了动嘴皮,然而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复又沉默。
四面纸张翻动的声音,归于沉寂。“川藤杏子,因含有莫名灵压,且有不定期爆发因素,视为危险存在。为保证他人的人生安全,现将川藤杏子压入蛆虫之巢,为期:待定。”又一声锥响宣示着审判的完毕。
“结果出来了。不容乐观。”四枫院夜一盘着腿坐在二番队队长办公室内,凝视着手上的报告,眉头紧锁。
“这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只不过是程度不同而已。”摇摇头,浦原喜助捧着手中的茶杯,轻酌了一小口。
“别跟我说你没办法,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适当施压。”四枫院夜一直视着浦原喜助,接着说“说起来,若真要追究,喜助你应该也有一半的责任吧。”
浦原喜助挠挠头“有吗?现在手头上只有一个办法。”
。。。。。。
蛆虫之巢,川藤杏子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蜷曲在一角,这里人很多,大多是在私斗打架,不知为什么。看到他们各式各样的动作,总会想起曾经在真央,和荷风,银,乱菊他们的比试。哈哈,那个时候,荷风老是输剑道呢,自己鬼道还是被虐成渣。荷风的嗷嗷大叫,还在耳边回响,川藤杏子情不自禁的微勾起嘴角。
他们的韶华时光,青葱岁月,历历在目,如今暮然回首,却已物是人非。她被关押,荷风已不在。雨水击打的啪啪声适时响起,冲走了川藤杏子脑子浅浅的思念。没有失去奶奶时的痛彻心扉,有的只是心底的龟裂,一点点的深入骨髓,无法忘怀。
“喂,坐那边新来的,别这么不懂规矩,柏原老大在这里,还不快点滚过来。”
川藤杏子闻声望去,一位彪形大汉坐在椅子上,旁边站了好几个面目狰狞的人。在他们脚底下还趴着十来个鼻青眼肿的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抢匪,山大王呢。
别过头去,川藤杏子不去理会,没想,那个叫柏原的人一个眼神示意,他旁边的小弟对着川藤杏子一拥而上。习惯性的从腰间抽出斩魄刀,却抓空了,对,重柳现在,不在身边。
这个房间的墙壁全是杀气石所做,灵力根本提不上来,自然鬼道,瞬步无法使用,这样一来,只能是白打。
他们打的毫无章法,压根不管一对一的作战宗旨,直接对着川藤杏子猛攻。川藤杏子架起手,隔开其中一人的高压腿,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她被逼的半跪在地上。余光一扫,有人从腰部偷袭,川藤杏子迅速撤下僵持不下的手,一个滚身。
“啊!”俩人的腿,双双相撞,又用了十打十的力,这下,疼的直叫唤。
“停!”
柏原坐在凳子上看了半天,看出了些门道。这丫头,不简单,灵力在杀气石的屏蔽下都泄露出一点,受了伤还能撑到现在。他手底下的人不是她的对手。
“你们都下去,我来做你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君,你快回来~~~~~
恩,就酱紫,希望各位读者踊跃说出乃们的想法
某鱼好加以修正啊QAQ
、甘甜
对手?川藤杏子怔了怔。现下战斗,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意义呢?听着雨水有节奏的敲击墙面,静灵庭郊外的那片湖水定是泛着层层波纹,柳叶随风乱舞,深蓝,墨绿,浅灰交织在一起,像极了一副水墨画。
心慢慢的平复下来,疑惑也喷涌而来。和荷风战斗时最后的两只虚,若说是大虚,那就显得太高端了;若说是基利安及以上的虚,那虚闪呢?从头到尾,它们可一记都没发。
还有那个诡异的共鸣是怎么回事?自身的灵压含有虚的成分是早就知道的,但浦原大哥并没有说体内虚的部分灵压,遇到虚时会被牵引出来啊。川藤杏子扒扒头发,明明每每感觉就要抓住关键一环,问题迎刃而解时,就会出现层出不穷的问题接二连三的冒出来,阻止那个即将清晰的答案。
这种感觉,就似一个在海底溺水的人,当你用尽全力,还差一步之遥就能浮出水面时,却被人硬生生按下去般无力。
“啪!”柏原见那女孩神游天外,不禁恼羞成怒,摔掉手上的杯子“怎么,我来做你对手,你还瞧不起?”
“没有。只是。。。。。。”
柏原大手一挥,这妞子,没有不就成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少给我东扯西拉。”一拍手,桌面竟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痕。
之前用灵压封住伤口处的疼痛,此时完全苏醒,如潮水般袭上川藤杏子的全身。每一处汗毛,都全副武装,不自觉的立了起来。针扎一样的难受。
“嘶~”抽了一口气,川藤杏子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扯下袖管处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撕成了长短不一的布条。刚想捆上,一只手抢过了她手上的东西。“喂,妞子,观察你很久了,受伤了就别勉强,我柏原还不是趁人之危的无耻小人。”
说完,挥挥手,甩来一袋东西,川藤杏子拆开一看,一捆绷带还有酒精。低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谢谢。”抚上腰侧,血已经凝固,这是不是代表着,伤口终有结痂的一天,时间终能冲淡一切?
“等你伤口好了,再来一场真正的战斗吧。”
“老大,就这么放过她了?”
“老大,不能这样啊。”
“。。。。。。”
断断续续的声音统统被柏原的一个眼神消音。
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一年,一年半。。。。。。起初,川藤杏子细数着日子,数着数着却数不清了,不知是过得太久,还是她数得太多。模糊了最初的记忆,淡化了很多,很多。他们说的真对,时间不是万能,却是治疗的良药。许多事情,在时间魔法下,虽曾经掀起骇浪,可终又平息。但还是会留下磨灭不了的印记,一如腰间那块丑陋的疤痕。
自从伤口复原和柏原打了一场后,川藤杏子和他们也都熟了起来。他们其实并没有初次见面时展现出的那种野蛮与暴戾,有的只是关押多年后的寂寞与排解寂寞的一种宣泄方式罢了。
人人进这里都有着苦衷与无奈,通过这些年的相处,川藤杏子了解,原他们和自己一样。是被中央四十六室视为有威胁的存在,力量有着隐患的存在。苦笑一声,这儿,蛆虫之巢,是大。可就这样的地方圈了这些人一辈子,一辈子可以走过无数个蛆虫之巢。就因为一纸文书,他们就被贴上了危险的标签,永世不得翻身,永世不能留名。
四枫院夜一推开大门,目光搜寻着要找的人,她还是那样。默默叹了口气,杏子她,在蛆虫之巢将近十年了,每次过来,她脸上的笑容就像冬日的初阳,温暖着人心。
几年前的对话仿佛还是昨天一样,四枫院夜一闭了闭眼,那是在喜助第269次研究失败后的谈话。
“杏子,可能,你要。。。。。。”哪曾想,她还没说完呢。
杏子就出声打断了她,接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夜一姐,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你看,我在这儿好好的呢,柏原大哥也挺照顾我。不出去,其实也没什么的。”
见四枫院夜一还是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川藤杏子接着比划了比划手臂,“再说,夜一姐,你看,我的白打在这些时间里提高的很快。不仅没有下滑,还稳定提升在。”说完,杏子便匆匆跑去和刚未分出胜负的对手接着比试开来。
望着那略显单薄,却在白打中异常灵活的身影。四枫院夜一,一肚子的话只得咽下。杏子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奶奶死时强忍着的小女孩了。
明明刚才,川藤杏子是笑着的,四枫院夜一却从她的眸光中什么都看不出来。眼珠闪亮,可没有实质的内容。她笑的是那样甜,甜到让人想尝尝,这味道是不是真实。
分不清是真是假,她呈现的全是快乐开心的。荷风,四枫院夜一知道,是个率真的孩子。得知她死,夜一都感到心痛。何况是和荷风那么要好的川藤杏子?可她。。。。。。却什么都没提,什么都没说。
想提起,看到那双水柔的瞳眸,于心不忍。四枫院夜一不想看到她的逞强,她那伪装的笑容。凝视了一会儿,最终离开那扇门。
川藤杏子何尝不知夜一姐的想法呢?但就是因为知道,知道他们全都关心着自己,担心着自己,才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唯有开心,她什么都不曾拥有,曾经拥有的,也都失去了。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也许,自己剩下的时日不多,可无所谓了。
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另一个人生的开始,不是吗?心里会痛,常常在半夜惊醒,可川藤杏子明白,你现在痛,别人只会更痛。让他们觉得,自己过得好,开心,就足够了。
川藤杏子看四枫院夜一手上提着的清酒,酒盖上刻着大大的朽木二字。微微一笑,夜一姐又去白哉家蹭酒喝了。话又说回来,他们最近都怎么样了呢?
“来,杏子,这可是白哉那小子家里一百年的佳酿啊,他可是听我要到你这儿来,他才肯松口的。”
并没有马上接四枫院夜一递来的酒杯“夜一姐,有什么要庆祝的吗?让你这么开心。”
“嗯?单纯来看看你不行啊。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嗯,谢谢夜一姐,我很好。”
四枫院夜一冲着川藤杏子奸笑了两声,便拍了拍手,闪身走人了。而从她后面进来的,不就是这坛一百年酒的主人吗?
“好久不见。”川藤杏子冲着已然穿着一身黑色死霸装的朽木白哉笑道。朽木白哉褪掉了眉宇间的稚气,周身气场更加稳重了。
朽木白哉才微微点头,就听川藤杏子身后传来一声爆喝:
“朽木白哉,我要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不好,请多多包涵。
、往事
柏原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记利拳照着朽木白哉打来。川藤杏子呆在了原地,就觉胳膊一紧。朽木白哉瞬步把川藤杏子拉到一边。
怒视着那个朝他打来的人,他们应该从来没有见过面吧。上下打量了一翻柏原,看他的样子,在这蛆虫之巢住了肯定有些年月。朽木家从没交过这类人,也不允许。朽木白哉冷静的开口“你到底是谁?”
在川藤杏子的记忆中,柏原大哥虽谈不上自制,但也绝非是这么冲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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