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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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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打过电话的护士帮忙接过湿漉漉的雨伞,些许狐疑地看了看她和艾伦,有些怪声怪气地说:“怎么一开始还装作不认识呢。”

徐安柏没回话,跟在她后头去病房。

伤得不算重,至少脸上只是淤青了一小块,倒还能看出是他本人。

此刻正沉沉睡着,闭起那双凌厉的眼睛,没有往日里咄咄逼人的气焰,伪装成善类。

护士也说没多大问题,只是颅内有些积血,身上破了些皮。

“既没断手也没断脚,这也喊我来?”徐安柏实在无奈。

护士睁大眼睛,又好笑又好气,这女人的心有多硬,这两人间又是种什么关系?

她略带讽刺地说:“没人过来,谁帮忙缴费,医院不是慈善组织,总要有人来埋单。警察也等着回话呢,至少要先有人承担责任再给车子定损吧。唉,闲得疯了,和你说这么多。”

徐安柏只得说我待会就办,可是出来很急,身上的现金显然不够垫付。

旁边一床有人占用,可她抱着孩子做不成事,勉勉强强将艾伦塞进这男人脚头的被子里,脱了他的小棉袄折一下做枕头。

自己从他一旁血迹斑斑的西服口袋里摸钱包,抽了一张信用卡去付款。

可输密码的时候愣了一愣,迟疑着试了一串,居然成功了。

也不作他想,兀自领着一堆生活用品回病房,没想到这男人居然醒了,正就着房外的白色光线,一瞬不瞬地看那个孩子。

徐安柏手一晃,盆里的搪瓷茶缸滚落下来,发出很大的声响。

房内的另一户颇有微词,喉间咳出两声,很用力转了个身子,用背面对他们。

徐安柏放下东西,走去杜咸熙身旁,摸出他的手机,小声道:“告诉我林凯蒂的号码,我帮你打给她。”

谁料杜咸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说话,拿锋锐冷静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徐安柏退不了,亦挣脱不出他的桎梏,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只到她笑起来,小声说:“我翻翻你的通话记录就知道。”

可他不能让她得逞,整部手机干净的就只有Amber这个名字。

她将手机用力砸到他身上,使劲挣扎着,一串血红的东西却从他手臂上的纱布下缓缓淌下来,淤在他的虎口的地方,和她的皮肤接触。

她心一颤,几秒后,终于先软下来,咬牙切齿地低语着,“我不走,我不走总可以了吧。”

很久才把手松开来,她有些精疲力尽地跌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

杜咸熙神经绷得太紧,猛然舒缓就觉得困倦无比,余光里,她黑色的一小团窝在这房间一角,两只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

棉拖聚在椅腿前,已经洒下了一小汪水,透亮的汇集着。

她,居然来不及换双鞋。

第二天一早,杜咸熙却没看到这母子俩,他一下子坐起来,胳膊杵在被单上,狠狠一撕,疼得他倒吸冷气。

旁边一家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连忙用手指了指洗手间,“你太太在里面帮孩子洗漱呢。”

太太……他没有解释,冲对方礼貌一笑,下床。

身体比他想象的僵硬许多,一动起来,千百年的老骨头咯吱咯吱响,又酸又痛,关节更涨得快要裂开。

完全是猛烈撞击造成的后遗症。

趿着鞋子,他扶墙走去洗手间。

果然都在,徐安柏正背对着,抱着孩子帮他刷牙。

艾伦古灵精怪,呲着牙,拿着大了一号的牙刷上上下下,已经从镜子里看到他,很淘气地对他妈咪说:“那个小辫子叔叔。”

徐安柏一侧头便看到他,明明是丢来了一个冷冷的眼神,然转去艾伦身上一刻便柔情似水,“快点刷完,要吃早饭了。”

艾伦加快速度,水含在嘴里吹得呼呼响,再将小脸画圈擦几下,“妈咪,我好啦!”

徐安柏放他下来自己走,小男孩骨碌碌滚出去,路过杜咸熙的时候,仰头露出一张灿烂的笑,“uncle,”他拉他的裤子,“你看艾伦的牙齿白不白?”

杜咸熙弯弯身子去揉他的头发,笑容温柔,“很白。”

“可是肉肉破了,你看。”他指着自己的牙龈。

杜咸熙将眉一蹙,“疼吗?”

“不疼,妈咪说我是男子汉,男子汉就不疼。”

这孩子还真是自来熟。

徐安柏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一看到这副画面就实在是有点头痛,幸好艾伦的注意力已转移到另外一边,他迫不及待的让更多人知道他的牙龈破了一个小口子。

想走,杜咸熙却挡住她,半真半假地说:“我是病人,你总该过来扶一扶吧。”

徐安柏撇撇嘴,“按道理是,不过我这次出来把好心忘在家了。”

“嗯,连鞋子也忘了吗?”他低头去看她脚上趿着的拖鞋,手已经搭在她的肩上,几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强压上去。

徐安柏好容易才稳住自己,他是恬不知耻,她也不做省油的灯,往前快速的走,他被带得一踉跄,口中有低浅的“嘶”声。

他是真的痛。

扭头看他,前一秒还在纠结的眉头忽的展开,他又冲她笑,零点几公分的距离,唇几乎落上她的鼻尖。

他的淡淡烟草味揉碎在医院的消毒药水中,可他分明存在感极强的立在她面前,无法逃离,蛊惑,不过顷刻间种下。

她觉得挫败,直到这种时候,仍旧很想靠上去……吻他。

艾伦的声音恰好传来,“哦,那是我妈咪,可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叫隋木。”

简单一句话,把她击打清醒。

徐安柏扶他坐去床上,喊艾伦过来吃早饭,怕他不老实,将他扔在椅子里,自己堵着出口,两只膝盖更紧紧锁住他的腿。

等将这小祖宗伺候好,转头的一刻才发现杜咸熙一直望着她,而搁在他手边的粥一动未动。

她走过去,说:“你也要我喂?”

杜咸熙浅笑着,将视线收回来,轻轻落在她的脸上,“可以。”

“做梦。”她把一次性筷子取出来,放进他的手里。

艾伦正用力地爬上床来,鞋子未脱,在洁白的毯子上踩出一串脚印,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勺子,“uncle,我来喂你。”

从徐安柏和杜咸熙中钻出头来,将自己用过的勺子舀出一口粥,很殷勤地往这个uncle嘴里送。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是有那么一种突如其来的温暖,可暖意燃烧,伴随着这口滚烫的粥,就有些让人难以忍受了,他舌尖一麻,几乎咽不下去。

艾伦乐得眼睛都眯成缝,“喂食成功!”

明明粥都糊了杜咸熙一嘴。

徐安柏轻轻打他的肩膀,说下去,别闹了,用手去给杜咸熙擦,笑道:“是不是很烫,你嘴都红了。”

杜咸熙却说:“你很久没这么对我笑过。”

徐安柏一怔,立刻黑了脸,病房一边许多双眼睛,她不想再为了这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尊严。

助手小田来得非常快,徐安柏一早出去给他挂的电话,早饭刚过他就来了。

彼时,徐安柏在洗手间里洗碗,艾伦嬉闹着和杜咸熙玩拍手,她在里头说:“别闹了,艾伦,到妈咪身边来。”

完全没人理她。

杜咸熙正挠艾伦的咯吱窝,他笑得一阵打滚,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压到他的病腿,痛得他神经一下一下地跳。

好容易捉住他的腰,把他锁进自己怀里,一股浓浓的奶香味扑面而来,他问:“艾伦,你喜不喜欢我呢?”

艾伦不假思索地说:“不喜欢!”

“……”杜咸熙觉得头疼,“为什么?”

“因为你偷了妈妈的小辫子。”

他还惦记着那辫子,杜咸熙把他翻过来,看他,“你妈妈的小辫子不关我的事。”

“哦。”

“那你喜欢我了?”

“不喜欢。”

居然还是骗不过他。

杜咸熙眉梢一挑,“你很喜欢你……”他清了清嗓子,思忖这个称谓,“隋木,你很喜欢他?”

“我喜欢我妈妈。”艾伦也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

杜咸熙方才觉得心里的那口气消了一点,循循善诱般,说:“那如果你妈妈喜欢我,你喜不喜欢我呢?”

艾伦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

小田便是这时候进来的,门也忘了敲,急匆匆地说:“终于找到你了,杜总!”

艾伦被打断了话,怎么也想不起来刚刚杜咸熙的话,从床上爬下去,钻进卫生间找妈咪。

杜咸熙一个眼刀丢过来,几乎把来人剜得肉疼。

小田身子一颤,心想是哪得罪老板了,那小孩子,又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待徐安柏被艾伦边喊“妈咪”边扯出来,小田看看杜咸熙,再看看这对母女,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杜总,这孩子简直和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徐安柏气得嘴唇发抖,“你胡说什么!”

胡说?小田心想难道自己又做错事了,可杜咸熙赞许的笑容明明就在嘴角。

离开医院的时候,徐安柏仍旧有气,说什么也不肯坐上杜咸熙的车子。

杜咸熙二话不说,按着她的肩硬是把她塞去了后座,徐安柏一瞬后回神已来不及,后脑勺一下子撞上了车顶,脑中嗡的乱成一团,再跌跌撞撞地落进车里。

杜咸熙抱着孩子坐上来,看她蜷成一团,痛苦地缩在角落。

艾伦爬过去,脸凑在她的面前,问妈咪你怎么了?

杜咸熙心下动了动,耳边有一种否决的声音,可手还是脱离掌控,去揽过她的肩,将她环进自己怀中。

徐安柏几乎无力和他抗衡,萎靡地伸展身子,靠在他胸前,心中却有冷冰冰的声音问:“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居然也就说了出来。

杜咸熙却扬一扬嘴角,笑,很慢但很清晰地说:“不,一点也不。”

 第十二章

说好的不讨厌,可杜咸熙自有方法来推翻这一切。

“申河的年会明天举行,你陪我去。”

徐安柏本已背靠着座椅昏昏欲睡,猛然间听到他的话立刻清醒,看他,质问:“开什么玩笑,你要林凯蒂怎么办。”

杜咸熙正展着一份报纸,仅仅是余光微微睨一眼她,“和她无关,如果她也想去,自然会找到男伴。”

“她是你未婚妻!”这种事情,需要她来提?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想要看她出丑。

“是我的未婚妻,可你应该清楚我们这样的订婚只和生意有关。”

杜咸熙说得轻描淡写,很轻很浅地便将之前对林凯蒂的种种温柔以待抹杀。

“可你对她那么好。”徐安柏几乎怀疑,那个人是他,还是她自己的幻觉。

他直了直腰,将报纸翻过一页,似笑非笑地侧脸望她,“我曾经也对你很好。”

是啊,曾经也对她好,最后像是扔掉一块抹布那样扔掉她。

直到现在,仍旧是一样的捉弄她,看着她不堪地一次次被他击败。

徐安柏叹气,说:“我不去。”

杜咸熙形色未变,像是已经知道她要这样回答,准备充足,因而胸有成竹地说:“那我们可以现在就谈一谈艾伦的问题。”

徐安柏又能怎么应对?

他什么都知道了,拿这样的条件遏制她。

唯有屈服。

重回儿时的故土,她却无处可去,只好抱着儿子去住宾馆,用他的信用卡。

债多了不愁,和他已经纠缠不休,再多欠一些,又会如何?

黄珊过来找她,又一次做了超级保姆。

徐安柏独自出门,要去买件礼服,人靠衣装马靠鞍,总不能裹着大棉袄就去申河的年会招摇过市。

太多时候华丽也是一种掩饰,她还不想隋木一眼就从花丛里认出她。

总要给彼此留一点余地和所谓的念想,人和人的交往大多如此。

还是去她原来最爱的一家店,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儿遇到郗兮。

她后头尾随着一堆拎包的,直排到大门口,阵势很是盛大。

她则忙着和店员讨价还价,要这些店员不要小气,尽管把最好的货亮出来。

笑着露出八颗牙齿的店员都是谦卑的微微鞠躬,甜甜地说:“没有啦,没有啦,Cici你信不过我们,都是顶好的东西最先拿给你看。”

“那些富商给自己情人偷偷备下的也一并拿出来了?”郗兮斜着眼睛,一股子狐媚气地看人。

店员都笑起来。

徐安柏过来和她打招呼,郗兮眉毛一挑,很亲热地去搂她的肩,“Amber你怎么也来了。”

徐安柏摊手要她看看这身打扮,“很明显了吧。”

郗兮嗤地笑出来,“你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还来买衣服和我们抢眼球。”

脑子里思考着回应几句,偏偏被这店里的老店长喊住了,是个熟脸,没想到还能记得她。

店长喜笑颜开道:“多少年没见你,短发了,嗯,短发也漂亮。”她冲徐安柏走近几步,压低声音,“Amber小姐和我到这边来,杜先生特意给您订了一条裙子。”

杜咸熙?

她向郗兮说声抱歉,对方很体贴地松开她。

果真是条好裙子,收腰、紧身、长尾摆,符合她的所有口味。

徐安柏看着镜子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说:“他经常给人订裙子?”

店长挥手,连忙说:“这么多年来的头一次,听到电话居然都记不清是谁了,他说是那个有着琥珀色眼睛的Amber,我这才想起来。”

真也好假也罢,都不多去追究。

郗兮这时候扭着腰肢走过来,嗔责地说:“哎哟,我什么时候才能享受这种特殊服务。”

店长唯有赔笑。

徐安柏本想问一问郗兮喜不喜欢这裙子,但她及时刹车想了想杜咸熙,要换了裙子去让他煞有介事的责问,有了另一个理由再来戏弄她?

宁可不做这个好人。

徐安柏说:“不好意思,郗兮,你随便挑一条去吧,请记在我的账上。”

你的账上还是杜咸熙的账?郗兮笑了笑,忍住没说。

两个人一道去楼下的咖啡厅喝东西,中途好几个影迷来要签名和拍照,都被拒绝了。

“私人时间。”郗兮冲他们点点头,笑容委婉。

徐安柏赞叹,“你说不的洒脱样子让我钦佩。”她只懂接受。

郗兮说:“不然就要让他们侵占我的一切时间,这怎么能够忍受?”

一语未完,徐安柏手机大响。

郗兮住嘴让她接听,便见对方不住地摇头,说:“我不去……对,我,我有约了。”

徐安柏眼底有很重的青色,说话的同时几乎带上了所有的力气,可知她心底有多挣扎,却不得不做决定。

果然很怕拒绝。

是随意聊天的一个多小时,谈话内容大多漫不经心,以至于郗兮到家时已经忘了大半。

家门敞着,她不担心,很利索地脱了鞋子、大衣,走到卧室只剩了薄薄的一层内衣。

忽然有人从后头抱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环在怀里,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隋木的声音响起来,“不喊也不闹,知道是我?”

郗兮转过身子,修长的两只手捂住他的脸,大腿磨蹭着他的,身子爬山虎似的紧紧攀附上他。

“闻出来的。”

“狗鼻子。”

他去咬她的鼻尖,和她热情地接吻,舌头进攻进去,贴紧她的上颚,她几乎要喊出来。

越吻越深,都坠倒在床上,彼此抚摸着去撕对方的衣服。

隋木忍不住,已经用炽热抵住了她的湿软幽深,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被顶得喉间一呼,化作水,两腿紧紧缠绕他的肩。

隋木的恶趣味随之而来,倒将一触即发的热度停止了,扬起上半身,直直看向她,“你,明天做我女伴。”

早就猜到了,徐安柏不拒绝,她也不会被顶上,但还是笑着说:“好。”

“要记得乖。”

“好。”

他冲她很满意地笑,手插入她柔软的卷发里,隔着头发摸她的颈子。

好像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像。

后一天晚上,杜咸熙准时去接徐安柏,手落在门上,门开,望见她的第一秒,忘了放下。

她很美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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