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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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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精致,过分美丽的艺术品。
他呼哧呼哧从二楼的过道跑下,在这两人面前停下,瞥见林玲一双红色的眼睛时,疑惑地说:“怎么了?”
徐安柏冷冷的语气,“我刚刚说了你一些坏话,林小姐就生气了。”
杜咸熙反而揽过她的肩,似是用自己的温度熨热她一般,笑着问:“说我什么坏话了,我也听一听,看看是不是有失偏颇。”
徐安柏不耐烦地挥手挡开他,视线里,林玲抖索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手机却在这时候忽然震了震,杜咸熙打断道:“我接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便说不巧,公司有事,“不能陪你吃饭了。”
林玲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直到车上,杜咸熙的好奇心依旧不灭,追着徐安柏问说了什么。
徐安柏躲着他因挠痒痒而乱窜的手,笑得直不起腰来,连忙求饶,“好好好,我告诉你!”
杜咸熙按着她的腰,“你说。”
“她要我赶紧离你远点。”
“你呢,怎么说?”
徐安柏眨了眨眼睛,考虑措辞,继而紧紧盯住他,“我说我离远点没问题啊,但杜太太就不是那么好做的,你暧昧过的对象,都能赶上一个加强连了,哪个不比她优秀了。”
杜咸熙笑得苦涩,“你这是有意来打我脸的?”
“我总不能说我就不走,我就是其中最自轻自贱自甘堕落的吧。看着你周旋在一个个女人中间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憋屈着折寿的事情我简直忍不下去也不想忍。哪个正常的女人可以允许自己的男人这么胡闹,尽管我少时缺爱总不舍得从虚假的蜜罐子里出来,可眼睛缝也大不到能容下这样大的苍蝇吧。”
徐安柏总是笑,尽管压着嘴角,长睫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
杜咸熙在这时候张手抱她。
下巴紧紧磕着她的头顶。
很久,说出一句简短的,“只要你说不,我什么都以放下。”
他心脏的跳动就响在她的耳边。
徐安柏死死咬住下巴,摇头,不说。
执拗到让人抓狂。
杜咸熙用了很久的时间方才说服自己相信其实她并不是像表面上伪装的那样熟视无睹。
他做过的那些事,见过的那些女人,她不喜欢。
杜昌地下一层泊车的时候,杜咸熙方才松开怀里的女人,
徐安柏安静地坐着,说:“我等你。”
杜咸熙却在下车的第一时间,绕过去,打开她一方的车门,说:“和我一道上去吧。”
“嗯?”
“你不是责怪自己什么都不会,一无是处吗,从今天起,你来杜昌上班。如果你想要迈出这第一步,就现在下车和我上去,我的秘书室缺少一个帮忙整理材料的人,当然比不上当年你在申河时做过的那个挂名CEO了,但或许能让你更快地感到成就感。”
徐安柏看着他,居然不知该如何适从。
杜咸熙却循循善诱,牵起她的手,不停鼓励道:“走吧,和我上去。”
徐安柏讷讷问:“你肯教我吗?”
杜咸熙笑道:“你肯学吗?”
就这么被牵着,再一路被无数双惊骇万分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
徐安柏想将手从他那儿抽出来,刚动一动手指,他便知道般将手握得更紧。
直到乘着专用电梯一路升高到行政楼层。
徐安柏的心也便跟着一起提起上吊,悬在半空里摇摇欲坠。
红色古朴的大门外,小田冲他们招手。
杜咸熙问:“已经开始了吧。”
小田弓腰点头,手按着门把手,声音发抖,“材料已经放在您的位子上。”
说着按至最底。
大门洞开。
会议厅内长桌光亮,两排早已坐满与会人员。
权旻东坐上首,正对着大门,也正对着牵手而来的杜咸熙和徐安柏。
一旁念材料的女秘书停了停,透过两片厚厚的玻璃镜片看向来人。
与会的所有人员也一齐望过来。
徐安柏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很不安地欲要甩开杜咸熙的束缚,他却适时地一转头,意味不明地说:“呆在我身边,陪我。”
权旻东那头勾了勾手指,失意秘书继续往下读。
秘书清了清嗓子,正是要紧关头,文件上勾了一圈红色笔印。
“杜昌实业第一大股东杜民阳先生确认让渡其所有持有股份于权旻东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肥的一章居然发不上来简直把我急死了,昨天晚上折腾到一点,安装了无数个浏览器,最后只好用手机UC,居然也登陆无能,只能今早发了,烧肉亲耐滴们呜呜呜
、第四十九章
杜咸熙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抢下第一大股东的新闻成为杜昌自创立以来最大的新闻,没有之一。
深受众人爱戴;尤其是对美男永远心存期许的广大女性同胞而言;杜咸熙的节节败退完全是一件令人痛心疾首的事。
徐安柏在秘书室里已经不止一听见针对这件事的议论;碍于她的在场,因而话语低矮而且隐秘,掐头去尾,只剩下短短的几句感叹;“人心难测”;“好好的就被抢了”……
家族企业式的争斗,命运完全不在自己手上。
一朝权旻东得宠;杜咸熙就被推到悬崖边上。
偶尔也能听见关于她的私语。
从衣服到包到首饰;总有说不完的话要讲。
一次她亲眼看到工作上带她的主任拉着小田问,“徐安柏和杜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听说来的时候是坐同一辆车,还牵着手。”
小田这时候犯起狗腿病,怎么也不肯多说,“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怎么就不知道不要背后议论这些八卦呢。杜总自然会有交待,你现在急死了要知道也没用。”
说着就是转身。
徐安柏心里一惊,心想让他看到了自己,一定以为她在偷听,还不知道要窘到什么地步。
因而连连退了几步,从过道里的一扇门钻进去。
居然也还是一条通道,她迷迷糊糊地走到底,再推开一扇门,便晕头转向不知道在哪头了。
所幸不远处有脚步声。
只是来人比她想象的要意外许多。
权旻东手捧着一沓文件快步疾走。
不经意地一次抬头,忽然看到她,心便剧烈地跳了两跳。
一时间,已经准备要忽略,路过她,见她低头垂目也打算就此逃过的时候,忽然就咬咬牙停下了。
他说:“你怎么会到这半区来?”
徐安柏支吾着,“我也想问这个问题呢。”
权旻东说:“现在这种时候很是敏感,你既然选择站在杜咸熙那一头,就最好不要踏足到这半边来,倒不是怕别人会在背后说三道四,我更担心的是杜咸熙。他的古怪脾气你应该比我了解,有时候不是一两句解释就能让他正常起来的。”
徐安柏尴尬地笑,她也不是有意闯入。
权旻东随后又道:“你的那些东西我让人打包好了,等你有空,我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徐安柏说:“谢谢。”
权旻东嘴角匆匆一挑,算是笑过。
彼此间擦肩而过,几乎泯灭成从不相识的路人两个。
然而走过几步,他却又忍不住回头看她。
纤瘦的背影,飘逸的裙摆,露出的手臂、脚踝,白皙似雪,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权旻东将腮部咬得生痛,还是忍不住喊住她。
“你对我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吗?”
感情……徐安柏叹出一口气,停住了脚。
徐安柏说:“我只有感谢,旻东。”她微微侧过身子,眼尾的余光睨他,“你说的没错,这种情况下,我们俩之间还是少一些瓜葛最好。”
权旻东静静伫立着,仰头看纯白色的天花板,灯火灿烂,刺痛他的双眼。
一头失意,必有一头得意,杜咸熙藏在拐角的绿色盆栽后偷笑。
在徐安柏出现的一刹那,两手一勾,挽住她的窄腰。
徐安柏吓得一声低喊,直到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烟草气味,方才确定这个冒冒失失的男人居然是他。
杜咸熙的下巴抵在她的脖颈,柔软嘴唇停在她敏感的耳后。
徐安柏心里头痒痒的,两手回抱住他,小声说:“我是迷路了,也不敢原路返回。”
杜咸熙“嗯”了一声,对这样的解释很满意。
只是来往的几个人打破这份宁静,看到向来淡笑着置人于千里的boss居然旁若无人的在公司过道上演真人恩爱秀,都惊得无所适从。
稀稀落落的几句“杜总好”。
徐安柏面红耳赤,想从他怀里挣脱,他却把拥抱变得铜墙铁壁,很安然地享受众人的目光。
杜咸熙在这日下午为林玲办理出院手续,只是林玲并不高兴,一再强调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复原。
杜咸熙摇摇头,“医生早就告诉我了,你身体没有大碍,完全可以出院。”
林玲被噎得哑口无言,愤愤地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半晌,方才瞪着杜咸熙说:“你知道我说谎骗你,还不早点揭穿?”
杜咸熙笑道:“等你自己坦白才不会这么尴尬。”
“那你现在算是什么?”
杜咸熙倒不回答,仍旧是好心情地帮忙收拾,继而拎着大包小包往外去,却突然被她狠狠撞上,用力抱住。
杜咸熙僵着不动。
林玲带着哭腔,侧脸紧紧贴在他的背上,“我只是想要你来看我,如果我一走,就没办法每天都能见到你了。”
杜咸熙安慰着,“我们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林玲拼命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杜咸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解开她紧紧桎梏住的两手,转身过来看她,笑着说:“你救过我一命,我就是再忘恩负义,也不会忘记你。”
“真的?”视线里,他重重点头,只是林玲仍旧苦着一张脸,“我很喜欢你,咸熙,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林玲,你年纪太小,你不会明白——”
“我明白的!你听我说,”林玲很认真地看向他,用手捂住他的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知道你和徐安柏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我不在乎,我只是想要留在你的身边,看到你,就好。”
杜咸熙往后退一步,摇头,“对不起,林玲。你是一个好女孩,你应该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好男人,而不是像我这样。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和徐安柏间的关系,就应该明白我不会和别的女人多有来往。”
“可你之前明明……”林玲诧异,好像那个和风煦暖的杜咸熙不过是梦里潜意识描绘下的幻影,那种面对外人时的体贴和温柔也都只是假象——
她怔住。
面对,外人时。
林玲恍然大悟,再看他时便显得狼狈,自嘲地笑起来,“你把我……把我……”
杜咸熙不知该作何解释,就忽然见她扬起手,下一秒,左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这一刻,空气里已远不只是尴尬这么简单了。
杜咸熙紧握起拳头,风带起的漩涡还刮在耳边。
片刻,又松下来。
她是有打他的理由。
他很快冷静地说:“我让我助理过来送你,想必你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便是我。”
转身而去。
只是嘈杂的过道里被一轮椅占满,他还没绕过,就听林玲摔门而来,紧接着,死死拽住他的胳膊。
杜咸熙这才皱眉。
“她有什么好的,”林玲一脸怒色,“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漂亮这一条以外,她浑身上下还有哪一点吸引人,你告诉我,杜咸熙!”
笑意早就淹没。
取而代之的,独属于杜咸熙的寒冷风暴,顷刻间大风刮起。
他黑眸深沉冷冽,紧紧盯住林玲。
她心头一紧,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两步。
杜咸熙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后面一熟悉男声说:“如果我是你,就现在离开,至少还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说不定有一天他想起来,会从这其中发现你的可爱之处。”
权旻东将轮椅推至一旁,留出半边空道。
恰好小田急匆匆赶到,杜咸熙一个眼神望向林玲,他立刻会意,笑着迎过来,一阵风似的把林玲卷了走。
杜咸熙这才有空来看轮椅上的那个人。
女人。
徐娘半老,仍旧烫了最新式的发型,妆容精致。
杜咸熙礼貌地点一点头,“权阿姨。”
女人冲他很温柔地微笑,调侃的口吻,“咸熙还是这么受女孩子欢迎。”
音调并非标准,但能听得懂。
她挑眉指一指脸,杜咸熙立刻会意,用手背捂了捂左脸的那五枚手指印,“没事的,多亏有旻东帮忙。”
权旻东也假客套,“你欠我一个人情,怎么还?”
杜咸熙说:“请你去外头喝杯咖啡吧。”
权旻东面露难色地望了眼自己母亲,她拍拍儿子的手,说:“去吧,和你哥哥好好放松放松,总是陪着我这个老人家怕能憋坏了你。”
权旻东说:“我去去就来。”
临街的普通咖啡馆,格调不是很高。
邻桌的一对小情侣吵了架,正在瞪着同一盘沙冰斗气。
男孩子说:“我不吃,你自己吃。”
女孩子说:“那我也不吃,就扔了。”
“扔了就扔了。”
男孩子将盘子推得脆生生的响。
女孩子一怔,登时大哭。
杜咸熙无端地想起多年之前,他和徐安柏吵架的那一次。
彼时她刚红不久,兴冲冲地出席一场颁奖礼。
设计师搭配了一条全露背的性感长裙,她喜欢得很,杜咸熙却说什么也不许她穿。
她那时候大吵着快哭,“你老古董,我就是要穿。”
杜咸熙也是一肚子的火,“你敢。”
“有本事你给我扔了!”
杜咸熙还真就开了窗子,将这条漂亮的长裙从楼上扔了下去。
那一晚的颁奖礼,得到新人奖的徐安柏始终红着眼圈说不出话,众人都以为那是因为激动所致。
他在电视机这头看她裹着立领的裙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有顾客投诉这一桌声音太大,杜咸熙却倏忽笑出来。
权旻东看看他,皮笑肉不笑道:“恋爱中的男人。”随即又问:“要我过来是有话要说吧,如果想问我妈妈为什么会在国内,那我可以大方告诉你,她前一阵子不小心跌断了腿,爸爸允许她回国疗养。”
杜咸熙却说:“你未免把我想得太简单,这种问题不通过你,只是问问旁人也能知道。”
“那是什么?”
杜咸熙喝了一口咖啡,邻桌的女孩气愤而去,男孩终究是幡然醒悟,忙不迭地跟在身后。
他放下马克杯,坐直了身子,略略倚在背垫上,“你不要再来招惹徐安柏,很多东西你努力一把可以得到,但很多东西你这一辈子也别想染指。”
权旻东嗤地笑起来,“这才是简单,我刚刚是将你想复杂了。”
“徐安柏不是一个傻瓜,你对她究竟如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不会察觉不出来。与其让那时候双方都难看,不如现在就选择放手,无论承认不承认,你终究流着和我相同的血液,撕破了脸皮对谁都不好看。请恕我直言,在她的心里,你甚至比不上一个隋木的分量。”
到这种时候,方才认可他是他杜咸熙的弟弟。
“为了一个女人。”就只是这样的理由罢了,权旻东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其实你爱上她了吧。”
爱——
杜咸熙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字。
是爱吗。
不过是剔除威胁,仅仅不让这个男人靠近她。
就是爱了吗?
他不吱声。
权旻东说:“你想要的,自以为她欠你的,你都毫不留情面地一一索取走了,原来的剧本就应该到此结束,她狼狈地离开,你最终胜利——可你为什么还要留下她,用尽一切的手段?”
是啊,为什么不让她走。
那么恨她,厌恶她,看到她的脸就会想到那些抹不去的过往。
可依旧还是要拴住她。
“为了……艾伦?!”他讷讷,“我们之间还有个孩子。”
“你可以把孩子抢过来,不过就是一场官司,以你的身份地位能力,夺一个抚养权还不容易?可你没有,你只是维系着你们间这最后的一点牵连,不舍得割断。”权旻东哈哈笑起来,面相出奇的狰狞,他忽然两手一拍桌面,半站起来,“你居然还要和我提隋木!当年他那样对待徐安柏,你却还敢在今天说他在徐安柏心中会有分量!徐安柏是为了你才会甘心受辱,可你呢,杜咸熙,你只是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再重重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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