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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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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断句不慎,恰恰停在一个最敏感的位置,又是含糊不清的半句阻挡,医生原本只是猜测,如今倒像是坐实的结论。
郗兮歇了片刻才爬起来,离开前对医生说:“帮我约个时间吧。”
杜咸熙没走,将她那惨淡的表情和虚弱的声音刻进心里。
扶她出这间房子的时候忍不住要问:“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郗兮本想说一句不关你事,只是他一丝善心未泯,舍得花费时间等她帮她,而这一境遇恰恰是她内心最为脆弱的时候,于是喃喃着,“他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最骄傲的女人在几乎陌生的男人面前示弱。
杜咸熙淡淡说:“你或许该问一问他。”
“问了又能怎么样?”她凄凉地笑。
终究不过是自取其辱,真怕看到他用锐利的眼神注视,用冰一般冷的话语告诉她,他不会要这个孩子。
杜咸熙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说:“你可以试一试。”
试一试,郗兮心底莫名一动。
只是仍旧嘴硬,“就是生下来又能怎么样,你们这种身份能接受我这样的女人?好像再风光再成功,也不过是你们嘴里下下流的戏子,是永远摆不上台面的隐形人。我不是徐安柏,受不了我的孩子做一个私生子。隋木也不是你,可以任凭一个不爱的女人为他生下孩子。”
郗兮自他手中挣扎出来,黄珊已经从保姆车下来,不紧不慢地望她这头走。
她叉腰喘气,等着救兵赶到,却听身边这男人说:“艾伦是她执意留下的,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
郗兮简直要噗嗤一声笑出来,斜着眼睛看杜咸熙,“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卑鄙一点。尽管我一点也不喜欢徐安柏,但我真的特别同情她。她为了一个男人付出了一切,却最终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
而这,会不会也是她的尽头?
郗兮落寞而走,停车场最终留下形单影只的杜咸熙一人而已。
他在晚饭之后去了徐安柏的那所公寓,彼时艾伦刚刚洗好澡,没穿衣服,光着屁股往被子里爬。
他自告奋勇做了那个读睡前故事的人,直到孩子睡熟了才从房间里蹑手蹑脚走出来。
徐安柏在看什么,偏偏在他过来的时候很快地塞进包里。
她拎着包要走,杜咸熙问为什么,她如实回答,“你好几个礼拜没来,用的东西上都落了灰,我前几天刚刚扔了。帮你再去买一份。”
她小声地说,紧紧盯着他的脸,害怕他会发火,却没想到他只是揽过她的肩膀,异样温柔地说:“我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后知后觉地发现昨天是四六级咩,祝考试的亲耐滴们都过(⊙o⊙)哦……
第二十八章
晚十点;大型超市已经打烊,唯有去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
东西不多,没的选择,买起来自然快速。
杜咸熙还在食品柜前徘徊不定的时候,徐安柏已经拎着小篮子到柜台结账了。
她倚着那柜边,侧过身子去看杜咸熙,说:“快来;要结账了。”
杜咸熙这才慢悠悠地过来;手里抓着一个卡通形象的棒棒糖。
徐安柏连忙摆手说:“不能给艾伦吃糖,小牙都黑了。”
杜咸熙很自然地去揽她的腰;将东西搁在收银台上,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给你的。”
徐安柏很是意外。
收银的店员也意外,找过零钱的时候很小心翼翼地揣度着轻重,最终是好奇心爆发向杜咸熙说:“先生你好面熟啊,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杜咸熙从不对陌生人摆脸色,自小的涵养让他不由自主地微笑,礼貌地说:“不好意思,你也许认错人了,我们一定没有见过。”
店员紧紧皱眉,目光如炬,盯着杜咸熙,恨不得将他烧出两个洞,突然恍然大悟地拍手道:“记起来了,我是在网上看到你照片的。”她掏手机,“瞧,抱郗兮的这个帅哥就是你吧,虽然画质有点渣,但这轮廓实在太像。你是谁啊先生,为什么会和郗兮在一起,你们是在谈恋爱吗,去医院到底什么事啊?”
徐安柏觉得头痛,手勾了勾杜咸熙的小拇指,说:“我有点累了,走吧。”
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让面前这女人闭嘴。
杜咸熙看了看她苍白的面色,又看了看那小拇指上缠绕的纤细手指,一言不发中拎着一袋子东西往门外去。
走在一排刚刚发出嫩芽的银杏树下的时候,杜咸熙将那软糖递到徐安柏手上,“你以前很爱吃这东西。”
徐安柏都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过对于食物她习惯于来者不拒,很利索地接过来,剥开纸,咬一口,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又凑近这甜得发苦的东西。
杜咸熙在身前说:“好吃吗?”
她刚要点头,就看到他的大衣折了一下,紧接着,他低头凑过来咬另一边,在徐安柏要躲得一刹那,用手按住她的后脑。
只隔着,这样一个香甜的距离,彼此双目对视。
徐安柏连同呼吸都快要停止。
他亦含着这块糖,脸颊一动,咬了半边,很容易就轻触到她的唇。
都没有再多动一点,只是在这样胶着的炙热呼吸里,肌肤相碰。
有难得的一份脉脉情愫。
直到,分开彼此。
徐安柏将纸棒扔进垃圾箱。
歪过头去看身边的男人,说:“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我不应该胡乱猜测到你身上的。”
杜咸熙含着笑,意味不明地问:“你是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了?”
“嗯,”她点头,“是郗兮做的。”
杜咸熙眸色即刻一凝,然而,到底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心里自有自的思量,没必要此刻就说出来和人讨论,好像无论如何,在对待和徐安柏有关的事情上,总要留个心眼。
徐安柏当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把这样的一种沉默当做是他对眼下的一种纵容。
她还在等着他对今天下午做出的解释,等着他说明他和郗兮之间的关系,等着他亲口告诉她,郗兮的孩子不是他的。
可她清楚地知道杜咸熙永远不会对她做出坦白。
但这一切的纵容已经可以做出结论,他若不是和郗兮有关系,便是他想要让她觉得他和郗兮有关系。
徐安柏反而想笑,“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没有。”
同样的对话也出现在另一对人身上。
隋木问:“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郗兮说:“没有。”
隋木站在公寓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死死拽着郗兮。
他目光里藏着急切,火辣辣的能灼伤人皮肤,郗兮被烫得心尖直跳,都不敢直面这股逼仄,低头瓮声道:“你要是问网上那些照片的话,实在是无可奉告,我和杜咸熙只是无意遇见——”
“我没想问你照片的人物,我是想问你,”隋木几不可闻地叹气,将她拉进一些,一字一顿地说:“我是想问你,照片是在哪儿拍的。”
“有必要吗?”郗兮扭头,气恼得不想见他。
隋木大声说:“当然有必要,我的女人怀着我的孩子去医院检查,不出于安全的考虑提前向我报备也就算了,还要被我最不爽的男人抱着往前走,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咦……语气很重,但内容竟出奇的……温馨?
郗兮抬头看他,几难相信刚刚听到的话,忐忑不安地问:“可不可以请你重复一遍?”
隋木拿手在她脑门上一弹,“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休想。”
郗兮嘴角早已噙满笑意,拽着他的西装左右门襟,很用力地往自己身体这边一拽。
隋木幸而抓紧了门框,却依旧被带得脚步子一踉跄,挑高眉毛,说:“作死了,都是要当妈的人了,你这股子狐媚气什么时候收敛一点?”
郗兮反而笑得风情万种,“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
隋木解了领带俯身就要吻她,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逼近,略一扭头就看到胡净阁格式化的脸。
彼此一个颔首算是见面问候,胡净阁掏钥匙进屋。
隋木却突然一副恍然大悟样子,“想起来了,你做过杜咸熙的同桌。”
胡净阁不卑不亢地转身来冲隋木笑,说:“也做过隋总几年的校友。”
直到胡净阁关门进屋,隋木仍旧在背后问:“这男人看起来总是有点笑里藏刀。”
郗兮反而冷笑两声,“谁还有你厉害,暗的明的全是刀,一个不留神就被刺得浑身是眼。”
把隋木说得凶神恶煞,他索性就桀骜到底,将外套哗得一剥,扔去房门里头,两手已经死死抓住郗兮的肩膀,狞笑道:“说吧,这一次,想在外头做还是里头做?”
隋木粗心大意,当然不会自己察觉出这段时间里郗兮的不对劲。
真正让他感到讶异是源于网上铺天盖地的所为“影后”和“某隐形富豪”的亲密照片。
杜咸熙这个人太过低调,手里掌握着这座城市大半的财富却始终不愿在媒体面前多露一面,只是这几个月连续被人偷拍。
绝不会是代表他松懈了。
正思量着他到底打些什么主意,他本人就亲自挂了个电话过来。
隋木一看手机上的号码,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清了清喉咙,一副不羁的口吻,“哟,你还存着我的号码呢。”
杜咸熙声线平稳,“看起来你也有我的号码。”
你来我往的口水仗实在没意思,隋木让这男人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他们之间还没交情好到可以絮叨。
杜咸熙在那头皱了皱眉,想这男人还是一样的粗俗,说起来话没什么轻重,于是玩儿似的碾着两只手指,沉声道:“郗兮前几天去了医院。”
他还敢说!
隋木捏着手机,指尖发白,“要你说,什么东西!”
想挂,谁知道杜咸熙不疾不徐地说:“妇产科,我,陪着。”
杜咸熙先按了挂机键。
隋木顿时一怔,没反应过来,半晌,突然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站起来,摔门而去。
助理跟后头絮絮叨叨地问去向,隋木是心有怒气施于旁人,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得贴墙上。
最后自己去取了车子,脚下油门一踩,往杜昌冲。
现在想来,郗兮是有多乖?
她二话不说地随他回国,从容呆在有徐安柏的片场,陪他出席无聊的晚宴……是为什么?
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杜咸熙是在场的。
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他们大吵的那一次,他无视她的日子里,亦或是,还在国外的时候?
隋木无视秘书助理的相拦,一路猛冲至杜咸熙办公室,二话没说,以拳头招呼。
杜咸熙脸偏去一旁,片刻后方才转回,唇角破了一个小口子,眼中的光芒却仍旧是戏弄般的蔑视。
隋木万万没想到徐安柏会从一边的隔间里跑出来,满脸惊恐地望着他们俩。
隋木说:“妈的,你还敢当着她的面打给我?”
杜咸熙将他扯住自己衬衫的双手掰开,背倚着桌沿,冲徐安柏扬了扬下巴,“你走。”
隋木咬死牙齿,骂骂咧咧道:“你个混蛋敢做还不敢认了,徐安柏你别走,你听他说!”
徐安柏听他的才会有鬼,倒也不是怕这什么杜咸熙,只是觉得这种混乱场面里,自己没必要乱‘插一脚。
等她关上门,杜咸熙方才缓缓道:“你做假爸爸做上瘾了,真爸爸倒不乐意操心了。”
隋木的脑子转了又转,“什么?”
“我只是说陪着,没说她怀了我的孩子。”
隋木一颗吊在喉咙口砰砰跳的心这才归于原位。
只是杜咸熙的话针针见血,字字如刺,“开始在乎她了么,隋木,只是一个徐安柏已经是极限,你父亲那种人是怎么也不可能让同样的错误发生第二次的吧。”
隋木强绷着脸,笑着说:“不用你管我。”
只是脚步一点踉跄,自己也明白杜咸熙说的话不无道理。
旁观者清,他自己审视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对那女人多了一点不同的情愫?
早上醒来的时候,郗兮不在身边,隋木伸个懒腰,将被子踹到一头,喊:“人呢?”
郗兮端着一杯橙汁和自制三明治走进来。
隋木牙不刷脸不洗,将头埋进她胸脯里,手慢悠悠摸来一个三明治往嘴里塞。
郗兮无奈说:“脏。”
隋木翻白眼,“我给你弄那下边的时候也没嫌你脏吧。”
后头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是被郗兮捂住了口鼻,隋木翻身坐起来,将她的手打开了,两眼一瞪,“做得还说不得了,你别学那些扭扭捏捏的女人,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什么鬼样子。”
“好,好,”郗兮点头,随即又低着声音,呢喃着,“那个……你说怎么办?”
她手抚着肚子。
隋木拿眼尾的光睨她,“生。”
“那你别再那么冲动,很容易掉的。”
“好。”
“可是……”
隋木想,麻烦死了这女人,还有什么可是?可他如何猜不出她的想法呢,只是他也处在一重身不由己的档口,拿不出太多的承诺,于是丢下一句“走一步算一步”,指使她开电视看看。
郗兮聪明地停止提问,前一晚的喜悦还未消散,现如今的烦恼倒也可以缓一缓再谈。
自觉已经因为这种感觉糊涂了太多,可宁愿不聪明。
她是真的爱这男人。
刚开电视,隋木就有电话来,她乖巧地按低声音,依偎进他怀里,顺便竖着耳朵。
“隋总,木董不见了,还,还,还有信达的贷款,也一起不见了。”
第二十九章
隋木想;一个人还要有多可耻,才能做出撂下烂摊子卷钱跑路的缺德事?
木楚山这种人便是传说中的人品无下限了吧,否则怎么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亲生女儿,最差也要带着徐安柏跑路是不是?
他不管,带着所有可以带走的钱一同人间蒸发。
申河遭受巨创,已经要申请破产保护,胡净阁这个新任掌门人还希望通过资产的重新整合东山再起。
隋氏的股票经历跌停;股东之间已经对隋家父子颇有微词;隋父当众掌了隋木一耳刮子来泄心头之恨,可和信达的账还是要算;为申河提供担保的公告还在各大版面博着头条。
可隋木本人还不算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徐安柏隐藏了二十四年的私生女身份,几乎是一夜之间大白于天下。
父债子偿,因申河而破产的下游公司,一一过来闹事。
时至四月,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却是徐安柏最难熬过的一段日子。
本就因为过敏连发了几次哮喘,再加上这样一次打击,她几乎崩溃,连夜被送进医院急诊。
对于这样一些,隋木也只是听说,经过别人的嘴传了两圈,可能早就已经失真。
可他做不到去核实,最多最多也只是陪郗兮去医院的时候,在住院部前伫立两秒,想她到底是多虚弱,艾伦是不是又要一个人在家。
权旻东正捧着一簇鲜花自隋木不远处擦身而过,两个人谁也没望见谁,电梯门正开,他喊一声“等等”,快速地跑了进去。
徐安柏对权旻东的到来很是意外,放下手里的一本书,拍拍小艾伦的脑袋,说:“能不能麻烦你给这位叔叔拿一瓶饮料,就在妈咪手袋旁边的那个箱子里。”
权旻东说:“我自己来吧,不要麻烦这个小家伙。”
两个人比赛谁跑得更快,权旻东明显落下一大截,在即将到达的时候,两手一揽艾伦的腰,将他抱好抛起来又接稳。
艾伦笑得看不见眼睛,拍着手说:“Uncle再来一次!”
闹过了也笑过了,权旻东才复又坐去徐安柏身边,她问:“你怎么先回来了。”
他已经晚杜咸熙几日出门开会,如今杜咸熙还留在异地,他倒是先行一步回来。
权旻东想也没想,说:“会早就结束了。”一顿,又补充道:“可能杜总还有些别的事要忙。”
徐安柏冲他笑,“何必这么拘谨,和我有话说话就好。多亏有你送我来这儿,比原先住的地方好,有暖气,有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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