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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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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柏对他是有气的,他是故意发了信息让她去参与杜咸熙和林凯蒂的周年纪念,是以为她会在现场拍案而起,还是只是想看看她痛苦不已的表情?

她用尽手段来要挟他,他便花了心思来折磨她,可真以为她会因此而悒郁?

简直小看了她。

两人擦肩而过之前,徐安柏将下巴微微一扬,趾高气昂地走了过去。

赵行长还停留在一种谄笑着打招呼的表情,此刻定格在脸上,被她走过的风吹得尴尬无比。

徐安柏如愿在大厅正中遇见了林太太。

她只是略略考虑了一下开场白,便毫不犹豫地请她去一边说话,掐准了时间地点让赵行长看清。

她正对着这男人,脸上的笑是谦卑的,眼中的光却是挑衅的。

赵行长早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却还是把持着,没有几个箭步拉下徐安柏,直到两个女人交谈结束,他特意问了问自己太太。

林太太把眉一挑,“两个女人说话,你个大男人问什么?还是你心里有鬼,生怕我听到了什么?”

一番话把赵行长听得冷汗直流,紧紧搂上自己太太,笑着说:“胡说八道,你瞎想什么呢,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最清楚。”

徐安柏躲在一根柱子后,将这互动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她和那林太太只是闲话家常,傻子才会将手中的底牌过早翻给人看。

心情不错,她带艾伦在这宾馆前的海滩上嬉戏,小孩子都很喜欢水,一沾上那蓝色的液体便兴奋的不行。

可艾伦还是有些心事,没过一会儿复又心情低落,仰头看她道:“妈咪,uncle呢?”

徐安柏莫名的烦躁,恰好此刻有人聚集过来,举着手机向她和孩子一通狠拍。

兴奋的女孩子们说:“是Amber Xu吗?能在这儿遇见你真是太幸运了,我们刚刚看过你演的电影,真是棒极了,能合影一张吗,帮我们签名好吗?”

艾伦立刻躲去徐安柏腿后,紧紧抓着她裤腿,小声地说:“妈咪,我怕。”

徐安柏连忙弯腰抱起他,按着他的脑袋锁在胸前,“不怕,艾伦。”

身后一堆询问的声音,也选择充耳不闻,自越聚越多的人群里穿出来。

她没有想到那打酱油一般的几场戏,让自己又红了一把,上网一搜才发现,居然有许多关于她的娱乐新闻和粉丝自发组成的后援团。

忙着过滤信息看看有没有什么负面新闻的时候,门被敲响。

杜咸熙神清气爽地站在外头,黑色西服外套挂在臂弯,白衬衫上松松垂一条散开的领结。

徐安柏想也不想把门关上,却听到外面的人说:“那我就一直站这儿。”

无耻地要挟。

徐安柏一愣,权衡利弊,他便推门而入,用一种慵懒的淡淡笑容看向她,又饶有趣味地去理她鬓角的头发,手指划过的地方,他用细密的吻跟上。

徐安柏不耐烦地拿手抵住他,想要分开彼此,杜咸熙的声音就在耳边,“再推开我试试看,还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那些有关于某种操守的话题?

当然不必。

徐安柏狡辩,“我只是有点累了,而且,艾伦……艾伦他就在房里。”

她是可有可无的,但艾伦在他心中还有些许分量,拿捏住这个关键,某些时候就可能掌控住他。

果然杜咸熙松开了她,然而还是带着那种深不可测的笑,说:“不必为了她找你就害怕,以后我会更加谨慎小心,尽管抽出空多陪她一会儿,当然,还有你。”

这个男人比她还深谙制人之道,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深刺入她的心里。

还是要装作云淡风轻,甚至笑着问:“要不要我对你说谢谢?”

杜咸熙用手轻轻触摸她的唇,别有它意地说:“我更关心你对我谢谢的方式。”

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杜咸熙向后扭头,看到艾伦自房里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可刚一看到他,又往后退了几步,继而咚咚咚往回跑。

他嘴角噙着笑意追过去,几乎是讨好似地问:“让我抱一抱,好吗,宝贝?”

艾伦屁股一扭,又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不看他。

杜咸熙跟着探头进去,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腿,另一只手赶紧去挠他的脚底心。

艾伦咯咯笑起来,翻个身,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杜咸熙得以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一提,按到自己怀里去。

两个人都是笑成一团,徐安柏就站在门外,居然不知道是进还是走。

艾伦先看到她,大声地喊:“妈咪,我要喝‘奶奶……”

徐安柏帮忙去泡牛奶的时候,听到杜咸熙和艾伦小声说:“喊我一声爸爸好吗?”

艾伦很不客气地说:“不行,你亲其他阿姨。”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紧接着,在艾伦耳边一阵嘀咕。

徐安柏听不见,但拿着奶瓶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排排坐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她。

不问原因,径直走去艾伦身边,把奶瓶放到他手上。

没想到下一秒被突然起身的杜咸熙捞住腰,一个用力,她跌坐去他身上,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他柔软的嘴唇已经印上了她的。

一切可都在艾伦面前——徐安柏急得要去打他,他却已经放开她,好整以暇地去看这女人满脸的错愕。

杜咸熙冲艾伦扬扬下巴,小家伙嘿嘿笑着含进奶嘴,继而很小声地咕哝了一声,“爸爸。”

“听不清。”

“爸爸!”

幼稚的游戏。

喝‘奶、游戏、吃饭、洗澡、哄睡觉,杜咸熙像模像样地做出一个爸爸的样子。

艾伦高兴得不得了,躺在床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缠着杜咸熙给他一遍又一遍地讲故事。

徐安柏全程参与却又置身事外,自虐般地在忍受,到底能将自己麻木到何种地步。

可她还是在意的,孩子每喊一声爸爸,就好像提醒一次她曾经做的无数傻事,还有未来可能的,彻底失去他的风险。

杜咸熙无需考虑这么多,只是餍足地笑,享受为人父亲不费吹灰之力的满足感。

艾伦睡熟之后,徐安柏便立刻赶人,却还是装作一脸幸福的微笑,两颊的肌肉都快僵死,“太晚了,你明天再来吧。”

杜咸熙却用臂膀圈住她,深邃的眼中暗潮涌动,一本正经地说最出格地话:“呐,我也要喝……奶。”

作者有话要说:好无耻的男人(⊙o⊙)哦……

下一章的开头我决定这样来写:第二天早上……

 第二十四章

杜咸熙说:“我也要喝‘奶。”

样子;神情,连同语气,腔调,字句间的重音,都几乎和艾伦一模一样。

除了那眼中涌起的所谓情‘欲的波澜。

徐安柏皱起眉,装听不懂似的,“那我去给你冲一杯。”

杜咸熙抬头;正视她漂亮的下颔线;懒洋洋地调侃道:“是徐氏自产的吗?”

这话题怎么如此诡异?

徐安柏有意从他怀里出来,他却不肯松;紧紧环着,生怕她从这世上消失。

徐安柏撇撇嘴,“真的太晚了。”

向后猛地用力。

杜咸熙却在这时候突然松手——

“砰”的一声,徐安柏整个人坐到地上。

艾伦的玩具扔的到处都是,一辆遥控车做了拦路虎,狠狠磕上她的腰。

她痛得眼中涨涩,几乎没落下泪来,杜咸熙沉着脸色弯腰蹲下,打横将她抱出卧室。

被放在沙发上的一刻,她蜷缩着身体低声嘤咛,他帮忙去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小声说:“很痛?”

还不是他做的好事?

心中腹诽,将他骂了一千句一万句,徐安柏仍旧是说:“谢谢。”

谢谢你至少将我抱起来,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只是注视着,然后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话。

杜咸熙垂着眼睛,将她自额角至下颔,每一寸皮肤都细细地看,最终流连在她黑色的短发上,五指插‘入她的头发,去感受手指在柔顺间穿梭的快意。

“把头发留长吧。”他紧紧盯着那刺拉拉的发尾,两指细细地捻。

徐安柏笑着问:“因为她有一头美丽的长发吗?”

杜咸熙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沉郁,五指渐渐收紧,扯住她的头发,一抓,她的头被迫抬起来。

杜咸熙略一低头,湿热的吻即刻封住她的唇。

好像惹恼一个人真的很简单,他与隋木一样,有着完全一致的柔软点。

稍一触碰,蹦跳起来,像是一只时刻警戒的刺猬。

他的舌头进驻进来,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去啮咬她的舌尖,她一退,他便更加得寸进尺,翻滚搅动着,要把她所有的津液卷干。

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其他,徐安柏的两眼涌出咸涩的液体,只能仰高头,不让之掉落。

却维持了最好的角度,似迎合,杜咸熙的吻更深入一分。

两手也不闲下,混乱中去解她的衣服,手在那两团柔软处反复揉搓,她喉间有小兽般濒临死亡的低吟,被他读作最好的邀请。

情动一触即发。

杜咸熙松开她的唇舌,折起她的双腿,一手在她膝弯处用力,一手紧紧扶着她前胸,一推一拉间,她被翻转过来,整个人跪在沙发上。

徐安柏吓得低喊出声,却已听到男人在后解开裤带和拉链的声响。

一分一秒,折磨得她快要疯掉。

身子一摆,欲从这沙发上逃离,他体重压下来,紧紧覆盖住她,再无他法。

只好前移着,用腿去抵住那边沿,有所支撑,然而分着两腿,让他看到最深的地方。

他有火在烧,急躁地去褪她的薄裤,只刚脱到一半,内裤绷在膝盖,他已经靠近过来,死死抵住那处嫩软。

“想要吗,安柏?”他装模作样地问。

如果说不要,他就会停下吗?

就好像只要求饶,就能停止这许多的折磨吗?

怎么可能。

她咬紧了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艾伦还在里屋睡觉,这对男女却在客厅……苟且。

想到这两个词的同时,她浑身止不住一颤,他偏在此时猛地刺入,用尽了力气,一下子入到最深。

尚且干涩的甬道让彼此都疼得吸气,他停了片刻,细细去看那结合的地方,耳边,是她软弱无力的喘息。

头靠着她的臂弯,丰满的胸垂动着,跳跃在他的眼里,也都蒙上刺激的迷雾。

他索性扯了她半空的文‘胸,一手掌控,身体,已经感受到她的接受和融合,于是又律动起来,坚硬的沟壑摩擦那柔软的肌理,浊‘白的液体伴随着运动被带出来,流淌着,直落上棕色皮质的沙发。

无止境地运动着。

徐安柏力气告竭,半个身子落下来,磕在那冰冷的沙发上。

他顺势掀开她最后一层薄透的衬衣,在背后的一道青紫上注目,紧接着,低头深吮。

她吓了一跳,身体猛然一退,他的器官便滑出来,伴随着滑腻的液体弹打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

比他深入内部更带噬人的折磨,她经不住呻‘吟几声,夹紧两腿,困着他,前后扭动。

杜咸熙被逼的双眼通红,扶着自己的硬挺从腿间出来,只在那口处碾磨,斗心斗志斗耐力,看谁先忍受不了这折磨。

她忽然剧烈地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沙发不松,身体经不住地扭动。

他一手捏着她的尖端,作恶地在她耳边问询:“怎么了,宝贝,告诉我怎么了。”

到这种时候还是要羞辱她?

她却不受理智的控制,只感到某处升腾巨热,一种巨大的虚空吞噬着她,于是不顾一切地去寻找那热源,在粗‘热的坚硬上狠狠坐下。

杜咸熙粗噶的低喘。

她夹紧的内里有种绞动,死死咬住他,恨不得将他吞下。

自然不落人后,他扶起她的腰,猛地冲撞——

深夜,月亮挂在墨色天幕,遥远又清冷。

他攀至高峰时冷冽的话语还仿佛响在耳边。

“不要试图挑衅我,安柏。”

那也正是她战栗颤抖的一刻,不是没有感到过兴奋的。

好像身体和灵魂,永远的两码事,身体的快乐,到不了灵魂的彼岸。

她越沉湎于他所给予的快意,便越清醒的意识到,她在他的心里只是那样轻如微尘的存在。

她裹着他的衬衫,赤脚,去窄小的客卧,关起门,黑暗里,坐在角落里静静看那轮月亮。

每到这种时候就很会很想妈妈。

她有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睛,高鼻梁,厚嘴唇,喊她的时候唇角微微的上扬,不笑也笑的样子。

她离家出走的那一晚,她在厨房里准备草莓派,很香很甜,有酥脆的皮和软嫩的里料。

她开门,逃跑。

妈妈说,宝贝,你去哪?

妈妈追出来,伸出手,要抓住她——

房门突然被打开,步子沉稳而有力。

杜咸熙赤着上身,端了一杯水,蹲在她面前,展开一只手,白色的药丸躺在手心。

徐安柏想也没想就接来吃了,水也不喝。

苦味在口腔中弥漫,她索性将地板上吃剩了的水果复又拿起来,一口口地啃。

杜咸熙这才发现她身旁早聚集了一堆的果皮……她把那许多的水果都吃了下去。

徐安柏提醒他,“你该走了。”

又多赶了他一次。

黑暗遮挡住他的表情,杜咸熙阴晴不明地说:“你记着,徐安柏,我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喜欢你的头发,还是你的眼睛,这都是我的事。”

徐安柏讷讷地点头,“我记得了。”

“还有,我对你上次的事情非常的生气,喝醉,耍酒疯,还和别的男人呆了大半晚——你该庆幸是艾伦救了你一次,我还没有让他彻底接受我,在那之前,我不会选择和他的母亲撕破脸皮。而你,”他倾□子,鼻尖贴上她的,月色映照在他的脸上,有惊人的美和骇人的冷,“在那之前,最好也控制控制自己的食欲,我不想看你死得太早。”

起身要走。

徐安柏突然自后抱上他,低声说:“刚刚我不是挑衅,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别生气了,好吗,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一如平常,语速很慢。

可不知为什么,杜咸熙总觉得这女人在无声的流泪。

冰冷的液体透过他灼热的肌肤,一点点渗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杜咸熙第二天一早请徐安柏和艾伦去看早场的电影。

不是周末,电影院里还是挤满了人。

杜咸熙说:“你可能还不清楚,这部片子近来很火,连带着你演的角色也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原本迷迷糊糊趴在杜咸熙肩头的艾伦突然来了精神,扭过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说:“妈咪真棒。”

满嘴抹了蜜的小孩子,徐安柏扭扭他的鼻子,“你们等着,我去买票。”

将帽檐压低几分,又是口罩遮脸,这才放心大胆地去排长队,只是虚耗了许久,终于看到售票员虚假的笑脸时,竟被告知早上的电影票已经售罄。

“下午的也只有少数几张,需要几点的?”

徐安柏没了主意,去看那两人,竟然已经其乐融融地吃起爆米花,你喂我一颗,我喂你一颗,天伦之乐。

她冷着脸过去,说:“没票了,不看,走吧。”

杜咸熙却从自口袋里缓缓摸出两张。

神通广大,不知道他何时向别人买来的。

可就是不说,要看她焦头烂额地去找。

徐安柏不高兴,扁着嘴,心想你真是耍我玩呢,没料到杜咸熙将脸一歪,向着她的侧脸浅浅吻下来。

艾伦瞪大眼睛笑得眉飞色舞,大声喊着:“爸爸,我也要亲亲。”

杜咸熙在她耳边留下轻声的一句,“就是喜欢看你别扭的样子。”继而和艾伦嘴对嘴的亲一口,被糊了一嘴巴的口水不说,鼻涕也挂到他的嘴唇上。

徐安柏却已把所有精神用来关注他吐字时喷在耳后温热的气体。

三个人,两个座,艾伦倚在杜咸熙怀里,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看,在徐安柏出现的一场戏时,指着屏幕大声喊:“妈咪!”

幸而是她这炮灰女配大发脾气的时候,狠狠甩了温良恭谦让的女主一掌时,观众爆发出的巨大不满掩盖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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