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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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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於冒著失去一切的风险。
「我晚点要去北部一趟,有一个网路上的客户,想要盖工厂,不知道要买什麽样的堆高机,我去那里介绍。你跟老板说我今天不回家了。」
「那应该不急吧?」明佑说。
「不主动出击,怎麽可以得到成功?」
爱上了(二十三)
“我在意的不是你的面具,而是面具底下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记得你跟我说过雨天名字的女孩?(讯息来自:小静)"
在去桃园的路上,小静的简讯传来,我以为她不会传了,不过传来的简讯,让我摸不著头绪。
这是什麽意思?
雨天名字的女孩,这不是我跟她说过的一个故事吗?时间已经久远到我己经无法分辨真实性的故事,是一个国小时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女孩。後来…
我记得友谊是从推秋千开始,小女孩的长相我已经忘了,记得她有一双很可爱很可爱的眼睛,总是穿著乾乾净净的,而且很文静乖巧的样子。
後来,我跟她很聊的上来,跟她熟了之後她总像个跟屁虫似的,常常来找我玩,记得最後,我很少去秋千那里,她就跑来班上找我。那时候的小孩都笑我,连宜茹那时候也拿这个来笑我,而我都不在意,而我也喜欢去班上找她。
国小三年级之後,她说她要搬家了,所以要转学了,我只记得那时候我跟她说:等我长大,我会找到你,而且会娶你。
後来我常常梦到这些事情,国中时也曾试图找她,怎麽找都找不到。
这个故事打动到她了?不过我记得我说的时候,都蛮清描淡写的…
"雨天名字的女孩,你说这个我不懂?(讯息来自:神士)"
"好,我们彼此间都有秘密,其实有件事我不确定,那我们玩个游戏。你说的那个故事的女孩,可能我知道,但不确定是不是说同一个人。你只要找的到她,我就原谅你。(讯息来自:小静)"
"你认识她?(讯息来自:神士)"
我在服务区,打完最後一封,小静就没再传了,等了几分钟,手机打来是北部的老板,问我到那里了。
我现在,只觉得一头雾水,那件事情过了十几年了,那时候就找不到那女孩,现在怎麽可能找的到?而且毕册上是不会出现转学生的名字,连长相我都忘了,更何况现在她长大了。
八成直接问小静,她也不可能再回答我。
先把工作搞定,再好好搞这些吧!
我到了桃园,一间看似不大的工厂,而老板做的生意似乎挺大的,好像做的行业跨足各领域,一个很特别的老板。
「这里的租金真的吓死人了,我准备要去迁去宜兰设厂。对了,你说的那个便宜的堆高机多便宜啊?」那个老板看起来很年轻,刚来我们公司看时还说自己是被请的工人,结果自己也说溜了嘴,不过也不好意思笑他。
「是价格合理,但本身有点问题,我怕你买回去,可能要修的东西不少。」
「你说修理?安啦!我自己有点研究,我之间那一台,三天坏二天,我每天就研究他,研究到现在我连引击都会拆了。」
那麽神!
「不过我觉得你方便的话,还是来员林看一下。」
「会啦!当然会来员林看,听说你也有小怪手?怎麽卖?」
「你买那个做什麽?你。。的工作应该不会去用到吧?」那台小怪手,是我老爸不知道那里买回来的,我都当玩具,放在狗笼旁风吹日晒。
「要盖工厂啊!我上次去给人家估价,妈啊!一千多万,我自己盖我算过了,加材料,也不会到一千,我自己请人自己学自己盖。」
「怎麽学啊?」
「我去看人家工地,人家打地基,我怎麽看都不会觉得很困难,应该学就会了,经验这种东西,就是要练出来了,我自己请工人,训练起来,以後也可以帮人家盖工厂,还可以标些工程来做,你也知道标到工程也可以贷不少钱。」
这种理论我还真的没听过,我听到差点笑出来。
「柯先生,那你宜兰那工厂是要做什麽的?」
「哦,做生技的,我在那里有观光农场,盖在我工厂附近。」
「观光农场?」
「嗯啊,我请一些智障、残障的人来种东西。」
「啥?」请智障跟残障?
「你不知道政府辅助这种弱势的很多吗?卖不掉,政府还会高价去收,而且还可以帮助那些弱势,不好吗?我规划的很好,有空可以来我的农场看看」
真服了。
後来看到他的老婆来,长得很漂亮的老婆,配上柯先生,还真…不配。
「等等留下来吃东西啊!小武。」柯先生非常的热情。
「呃,不用了柯先生,我等等还要赶去台北。谢谢你。。真的不用了。」
说著,我就忙著先离开了,挥别了特别的柯先生。
坐上车,我先开到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饭,饱足後,我又继续开车北上。
高速公路上,我按著免持,很多客户一一联络,而顺便要去北部的堆高机大盘那里问些消息。这种忙碌感,会让我忘了很多烦恼的事情。
「喂喂!小武,你跟小静在赌什麽啊?」宜茹打给我。
「你知道了啊?」
「癈话!小静我的好姐妹耶!刚刚我本来要去解释一些东西,不过我看小静心情很好,好奇问她,她说她跟你在赌些东西。」
「赌…其实我没有必胜把握,而且我觉得胜利很渺茫。」
「那你们到底在赌什麽啊?我可以听听吗?」
「她要我找十几年前的人。」
「不会吧!找谁啊?」
「宜茹,你记得我国小三年级时,不是常常有一个小女孩来找我吗?」
「国小三年级…。好像有点印象…啊!是不是那时候大家都笑你,有一个小老婆的那一个吗?」
「她要我找那个女孩,她还说她可能认识她。」
「呃…。你们在搞什麽东西啊?怎麽愈来愈扑朔迷离。」
我听完宜茹这麽说,我只能苦笑。
「对了,你跟小静怎麽认识的?」
「高中同班认识旳啊!」
「高中…小静的全名叫什麽?」
「她叫陈静宜,你该不会认为那女孩是小静吧?」
「陈静宜?我认识那个女孩也不姓陈。」
「我觉得要找出当初那女孩的全名,才有把握找到。但我就是有点忘了,我只记得她姓夏,毕册又找不到她的照片,後来她转去那里我也没有头绪,对了,国中老师不是曾经叫我们写过类似时空胶囊的信吗?。」我突然想到,我以前有把跟那女孩对话的小纸条,给塞进时空胶囊的信封里。
「你说这个喔!上次聚会惠珍老师就发给大家了。你的那一封不知道还有没有留著。」
「那宜茹,我拜托你一件事,你去帮我找惠珍老师,看我的信她有没有留著。」
「哦!好,交给我。那你什麽时候要回来?」
「我要在北部两三天左右。」我说。这几天可能要在拼,顺便收一下馀款。
「你努力吧!事情交给我了,就算你没成功,我也有把握让小静原谅你。」
「唉,其实我也没做错什麽,真。。」想一想,小静为什麽那麽愤怒?其实说穿了,就我隐暪的事被揭穿了。可是感觉上,这次小静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认识的小静,应该没那麽小气才对啊?
不管百年身的角度或小静的角度,她不应该会为了这种事生气那麽久才对。
「你教我怎麽做好吗?」我问著放在仪表板旁的乔巴布偶。
爱上了(二十四)
忙碌了几天,我感觉非常的累,连眼睛都异常的酸,乾脆又重去配了一副新的隐形眼睛,疑似眼睛发炎,我又戴了好几天的眼镜,当了好几天的凸眼金鱼。
「兄弟,你在做什麽啊?好久不见了,要不要出来见面啊?」
「好啊,当兵当的怎样?抱歉,最近实在太忙了…」
「我退伍了。」
而仁造也退伍了,他的回来让我很惊讶,不过为了庆祝他的退伍,我请他去吃烧烤。
「你不继续签了啊?」我约仁造在"指月亭"那见面见,许久不见的他,变黑很多,黑到我都怀疑他擦靴油了。
「不要了,我看你们每个人在外面过的好精彩。」
「薪水不是不错。」
「是不错,但是根本没机会认识小姐好不好,你看我变那麽黑!妈的,那像你白的好机车!」
「是蛮黑的。」黑到不时有人指指点点,还会发光,很难想像以前他是白的。
「那最近过的怎样?」
「还ok啊!」我吃了一口生鱼片。
「最近我一个堂姐回来,要介绍几个小姐给我,我可能要先去漂白一下。」仁造的体格其实不错,五官也不错,就是矮了点。
「哦,你什麽时候有堂姐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不过我那堂姐很凶的!虽然很有女人味。不过最近要结婚了。请客的时候,你要不要来?会有很多妹喔!」
「你白痴喔!我跟你堂姐又不认识,约我做什麽。」
「对了,圣诞节要来了,你要怎麽过?有小姐一起吗?可以约我吗?」
「还没决定,到时我一定会约一堆小姐让你选,好不好?」我说完,喝了口碑酒。
「别晃点我喔!你不知道军中多无趣啊?虽然军中也有女兵,不过有些女兵壮的个牛一样,吓死人了!」
「我有骗过你吗?」
「是蛮常骗我的。」
「切!」
圣诞节要到了,忙了好一阵子,圣诞夜的前夕,我才稍微可以喘口气。
宜茹前夕来到我家,拿了一袋很老旧的信封,我几乎都认不出来,那歪七扭八的字是我的字?
看来宜茹真的帮我找到了…
「现在要开始考古了吗?」宜茹笑著说。
「嗯。」我慎重的点头,那到连信封上的日期,总觉得好像整个人回去过去时空一样。
抽出来,是一张信纸,而信纸上有用定书针定住十几张纷红色的小纸条。
我看了最前面一张纷红色小纸条,上面画了一头圣诞节的大头麋鹿,上面写著:
"它会载著愿望来吗?。"
大头麋鹿?我看到这只麋鹿,不知怎麽了,联想到海贼王里的乔巴,也想到sk小静的乔巴图案。
「有写名字的吗?」宜茹问。
「没有,我记得最後几张好像有写。。」我翻了到最後几张,当我看到那些纸条里话时候,很多回忆都蜂涌而来,有很多记不得的事,突然都回想起来,甚至连脑海里的画面都比较清晰了起来。
"有一个叔叔都会来看我,他说是我爸爸,可是妈妈说他不是我爸爸,他说他要带我离开。”
"妈妈说要带我去别间国小了,我们以後不能一起玩了。"
陆续看了好几封,有一些己经尘封的记忆,像打开时光宝盒一样,一幕幕清晰,甚至我也有点回想起那个小女孩的模样了。
"我要跟你说拜拜了,要记得我喔。我的名字叫。。"最後写著名字的那张纸条,缺了一角。
「咦,说名字那里,怎麽缺了一角?」宜茹指著那一张缺了一角的小纸条。
「我那时候说要娶她,然後自己写了一张结婚证书,很好笑吧!因为没有她本人的签名,所以我把那一角撕起来,贴在那张结婚证书上。」我想到,自己都笑出来了。
小时候的我太聪明了。
「靠!你小时候怎麽那麽…那麽。。」宜茹都不知道怎麽形容我了。小时候的我,还真是情圣!
「我不是说过,她有雨天的名字吗?我终於想起来了。」我站起身,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我现在的亢奋。
「难怪小静叫我去找她出来,我真的太笨了。那些纸条己经说了很多前因後果了。」
小时候不懂,原来长大就懂了…
「那张结婚证书呢?」宜茹问我,她只觉得这一切似乎太。。好玩了。
我想了一下,我自己都笑了出来了。
「好像放在老家的天花板,我记得我藏在那里。」
「那现在,你有什麽头绪吗?就算知道名字了,那知道怎麽找到吗?」
「你知道为什麽第一张纸条会画了头麋鹿吗?」我随手拿起乔巴的吊饰,晃了两下。
「我怎麽可能知道,该不会是圣诞节到了吧?」
「你猜对了,她走的那天,是圣诞节。」
圣诞节那天,更强的一波冷气团来了,冷到整个天空,都看起来很寂寞。
到了校门口,国小的校门口,其实我不知道我猜的准不准,我抬起头,犹豫著要不要发小静简讯。
走过教室,我手里的那一张老旧的纸,很多本来应该会随时间遗忘的回忆,一一的清晰的在眼前播放。我不知道怎麽形容那种感觉,彷佛我是看电影的人,而身历其境。
人生有很多事情似乎永远都说不准…
但是人生却会出现奇迹。
「我该叫你,夏雨洁还是陈宜静?」
秋千上,一个女孩。
「你本来就知道是我了,为什麽当初见面的时候不说。」我坐在另一个秋千,望著小静。
小静笑了,笑的很缅怀。
「你自己都忘记了…只是我赌这一天你会来这里,没想到真的来了。」
「好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几乎快忘了有这一段回忆。」
「可是,我可没忘,那时候妈妈独自一个人把我扶养长大,四处搬家,我以为我永远都交不到朋友,但国小时遇到你,让我觉得很开心。」
「後来爸爸终於娶妈妈了,我也就改姓了,连名字也改了,还多了一个好姐姐,就住在台北几年,国中毕业之後又搬回来员林。」
小静转头看了我一下,那种笑容让找很悸动,好像是开心,又好像是失落。
「第一次在咖啡店遇到你,我知道你是当初那个小武,但是你不认识我。後来又在东北角遇到你,我很想告诉你…。後来在网路上,你跟我说的那个故事和宜茹说她认识神士这个人,我就猜想是你,但我又想,你应该忘了这件事,不然咖啡店那时候怎麽会认不出我?…」
「拜托,你变很多好不好,连名字都改了。」我有点大呼冤枉,小时候到现在,也许男生在外貌上变化比较有限,但女生变的话,真的会认不出来,像宜茹,也变超多的。
「夜店那时候我有看到你,後来姐夫说宜茹是你的女朋友。」小静低著头看地上。「况且宜茹也很喜欢你。」
「也很喜欢?」我听到这句话,很讶异。这意思是说"也很喜欢",是她跟宜茹喜欢我,还是…
「记得那时候,你说你困在自己的世界中,其实我也想跟你说,在你没出现的时候,我的世界一直是一个人。」
呼吸,我突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一种很悸动的困难,我一直以为小静对我的冷淡,是没有原因的。
原来我自己为了离开凶宅的世界时,我忘了也将她带走。
「那,这一张算数吗?」我微笑的将手中那张纸拿给小静。
小静看到这一张纸时,愣住了,最後也笑开了。
这是我特地从老家天花板上翻出来的。
结婚证书。
爱上了(二十五)
第一次感觉圣诞节是不孤单的,我和小静并肩走在街上。
与以前不同的感觉,那是一种命运的交叉,我不知道我们彼此的命运从幼稚园就紧紧在一块。一连串很巧合的事,也许员林小到任何巧合都可以解释,但却无法解释为什麽在多年之後,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各自想起。
「你这次不会走了吧?」
「干麻。。」小静对我笑了笑,那种笑容很令人安心。
「没啊。。我想。。我怕你会突然又不见了。」
「可惜台湾没有雪,不然感觉一定很特别。」各店面都扬溢著圣诞节的气氛,小静的表情,让人感觉很幸福。
「可是台湾有你,让我感觉很特别。」
「贫嘴!」小静漾出的笑容,真的是超级无敌,瞬间秒杀旁边几名男生的目光,让我也挺骄傲的。
「说说,你跟宜茹吧!」
「我跟宜茹?怎麽?」我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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