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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朱颜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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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您是不是在想那个人?”龙启磊脸上有些忸怩,“我是说,那个紫眼睛……”

“怎么会?磊儿为什么这么说?”朱颜心里吃惊,没想到这孩子竟会如此敏感,是了,龙启磊曾经撞见过耶律瑾亲吻她的情景……,想到这里,心里顿时有些着急,“我和耶律瑾,并没有什么……”

“我想姑姑也不会喜欢他!”龙启磊肯定的口气倒是让朱颜有些吃惊,“姑姑是喜欢我父皇的吧?是不是?姑姑不是父皇的妃子么?不过……”他又困惑的低头,“父皇知道姑姑的样子么?其实姑姑现在地样子比在宫里的时候好看!父皇看见一定会更喜欢的!”

朱颜已是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响才道:“磊儿是想回京城了么?”刚才地那个话题,她实在不想继续下去。

“想……但是现在不想!”龙启磊两道英挺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父皇从来没有找过我!”龙启磊地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我听李叔说,仗已经打完了,咱们是打赢了地,可父皇都没有派人来接我们。而且皇叔离这里那么近,他也没来找我们!姑姑,您说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磊儿没用,所以父皇就不要我们了?”

“不是不是……”这孩子黯淡的眼神,让朱颜看了好一阵伤感,可又能怎么说,真相比他的猜测更为残酷,“皇宫里很危险,倒不如在这里躲着,等磊儿学好了本事再回去。”

“其实这里也很好,”龙启磊勉强一笑,“姑姑比太学里的师傅都要强呢!不过,这里没有骑射师傅和武术师傅,磊儿担心功课会落下。”

朱颜只觉得自己除了叹气,竟再没有别的欲望!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既让龙启磊学到尽可能多的东西,又能维护了他周全呢?

想想眼下他们虽然衣食无忧,可终究是活在别人的掌握之中,指不定哪天,便会再一次的被牺牲掉。

“夫人!夫人!”李婶子匆匆跑进来。

“怎么了?”见李婶子跑的满脸通红,朱颜也不禁有些紧张,“出什么事儿了?”

“朝廷派人来山里了,念了好大一篇东西,咱们山里人都是猎户,没几个识字的,大伙儿都看不太懂,我想着夫人您一定是懂的,所以……”她见朱颜神情犹豫,忙道:“别人不知道夫人住在我家的,只是我那口子是十户长,夫人要是愿意看,他能把那张纸带回来给您看,断不会泄露出去。”

这山里一共也没住几户人家,还都相距很远,听李婶子这么解释了,朱颜稍稍放了心,问道:“那朝廷,是哪一边的?”

“是陈朝的,那个官儿是打甘州那边过来的。”

“行,那就请李叔拿来给我看看吧。”看来这银月湖一带已经归陈朝所有了,却不知那官员宣读的内容又是什么。

李叔得了李婶子的信儿,天不暗就回来了,将一张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递给了朱颜,夫妻俩就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等着她解说。

“……银月湖周边五百里尽回归大陈版图,拟在百麓山及望丘山之间建城,现招收工匠计五百名,男子凡在十五至四十五岁之间,皆须在七日内至甘州府衙登记报名,应者免下一年徭役,违者罚纹银二十两……”

朱颜轻声读完后抬起头,才见李婶子夫妻俩亦是面面相觑,脸上愁云密布。

“原来朝廷是要建城,这个,我不太懂,”朱颜蹙眉道:“不过看李叔的岁数,倒像是在这个年龄的范围里面的,不过要是李叔不愿意去,这二十两纹银,我倒是可以帮忙。”

“不不不,夫人您说的是哪里话!”李叔脸涨得通红,“其实耶律公子走时留给我们的钱,足够教罚金了,可这毕竟不是小数目,山里不少人一辈子也没见过一块银锭子,这钱,不是不能交,是不敢交……”

“要是让人知道咱们有钱能躲开这徭役,指不定会招来多少麻烦!”李婶子忧心忡忡的道:“若是两三个月倒也罢了,可建城没有三年五载的也完不成,万一摊上个恶毒的监管,只怕有去无回……”

朱颜闻言心下恻然,自古徭役都是极苦的,遇上建城、建陵之类的,往往一去就是十年!只是朝廷刚刚收复失地,本该安抚民心,为何又要大兴劳役,此地居民本是铁鹰国民,现在突然要为大陈服役,心中定是难平。龙承霄一向决策英明,他这是怎么了……一时间又有些恍惚,就听李叔说道:“刚才大伙儿猜了,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好几户人家都说干脆连夜就往北逃,如今也不知道这国境在哪里,反正就是远远的避开了去。”

李婶子插嘴道:“咱们家不同些,原是交得出罚金的,又怕交了惹人注意,俗话道:财不露白,何况还有夫人和小少爷住在这儿,要不夫人您给拿个主意吧?”

与众人往北,便是铁鹰地界,以她和龙启磊异族人的身份,到铁鹰国居住实在是太危险;这山上又住不得,莫非,这就要南归了?

第九十二章 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月凉如洗,碧空下一抹身影纤长,黑发如瀑,懒洋洋的垂坠在他身后,肩头停着的一羽猎鹰正顾盼神辉。若非他紫眸微睁时煞气凛冽,别人定会将他当成一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了!

刚刚接到消息,朱颜带着那户农家南迁了,看起来是因为那个什么“建城令”。只是她的选择,却总是令他耿耿于怀………她不相信他的能力,所以她还是选择回陈朝,即使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处处伤心。

耶律瑾苦笑着摇头,他又如何不知朱颜的决定是为了安全考虑,可是道理人人会说,一颗心却从来不由自己。

自他回到帝都,才发觉朝中事态竟是瞬息万变。他虽已将耶律珏之死赖在了惊涛阁的头上,但他与耶律珏之间的矛盾人尽皆知,怎也架不住有心人的挑拨。老皇帝勃然大怒,竟连着几日拒绝了耶律瑾进宫请安,原本支持耶律珏的人,在皇后的指使下,又全都转而力挺四皇子耶律璋。也是,一个小孩子,自然比他要好摆布的多!

“主人!”

耶律瑾背过身去,似是不愿让下属看出自己的情绪波动,“怎么样了?”

“淳于家联络了拓拔、端木等三大氏族,在南郊淳于别院暗中聚会,王爷派人递出话来,说是那两家似乎已被打动,但仍旧是有些不放

“那也是意料之中,”神情如长夜般平静无波,“毕竟耶律珏曾给他们带去过莫大的好处,何况他们又是皇后的姻亲!”

影杀正欲开口,忽然听到身后响动。下意识的伸手拂向腰间长剑,同时转身挡在了耶律瑾身前。

“不妨事,是淳于野!”耶律瑾声音慵懒如丝绒。“他这人最是知情识趣,我正好要找他呢!”

“那属下先行告退。”

“嗯。你回去后,派人暗中保护朱颜,她只当陈朝便是太平的,殊不知这普天之下,又何曾有过一日安宁!”眼中柔情一闪而过。“她若有事,我只拿你是问!”“属下遵命!”影杀心中一叹,身影忽闪,已然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之中。

耶律瑾袍袖轻展,人亦迎上百步外匆匆而来地一名华服老者,就见他看似已年逾六旬,然而腰背却是挺得笔直,手执一根龙头拐,看上去分量极重。叫人不敢小觑。

“王爷来的好快!”耶律瑾面上笑意吟吟,相形之下淳于野那一脸镇重倒是显得有些突兀了。

“那两个都是人老成精的,说话也不必拐弯抹角!本王获知了他们地心意。一丝儿也不敢怠慢,立刻便赶来向殿下禀报!”淳于野言辞恭谨。其实按照辈份。他本是耶律瑾嫡亲的舅公,只是对于耶律瑾这个外甥孙。他从来也不敢妄自托大。世代浸淫朝政地淳于家人人明白,资历固然有用,然而决定一切的,永远是“实力”二字!

“他们怎么说?”

“拓跋宗庆的二女儿本已定下给耶律璋做正妃,不过他这人一向将女儿视若棋子,眼下他见殿下兵力强盛,又听本王说殿下您已与陈朝睿亲王达成协议,早就也想着要攀上您这棵大树了!不过……他要求将侄女儿许给您做正妃,才肯……”律瑾微微冷笑,“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盘,那么,端木措那老匹夫又有何见教?”

“端木措手握帝都禁军,他自己又是皇上的把兄弟,本王怀疑,最后地遗诏必然是从他手里发出!”淳于野眉头紧蹙,“本王只当最难说服的便是他,谁知他倒是开门见山,说是只要殿下肯立下誓言,事成之后绝不为难皇族宗室,他便能保证,到时若有争执,帝都禁军自会让王爷便宜行事!”

“哦?他果然是个明白人!”耶律瑾语带讥讽,“一边眼瞅着耶律璋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边又怕若是转而支持了我,他就对不起父皇!倒是叫他左右为难了!”

“端木措看穿皇后野心,若是耶律璋继位,必是为她所操纵,到时牝鸡司晨,国无宁日,他也一样无颜面对皇上!”淳于野沉声分析,又道:“禁军足有三万精锐,倘若端木措能做到袖手旁观,则我方胜券在握!他以此为价码,所以才会提出那样要求。”

“哼!”耶律瑾浑身杀气大振,“便是没了那两家,我耶律瑾又曾畏过何人?说的难听些,我便是要将他们一个个的碾死,也不费吹灰之力!”

淳于野知道他心中动怒,沉默了半响,才又小心翼翼的道:“那皇位自然是殿下您的,可那两大家族若要存心阻挠,倒也会让咱们多费手脚。更何况,殿下登基后,便要亲自治理国家,他们两家在朝中势力已是盘根错节,若不得他们相助,许多政令推行起来,只怕多有麻烦,请殿下三思……”

耶律瑾眸中精光闪耀,显见得也是在急速思考着,半日才又笑道:“到底是王爷您老成持重,看得也长远!不像我只知道打打杀杀……”他一摆手,阻止了淳于野即将脱口而出的自谦,“大陈国有句话,叫做上兵伐谋,若是能接过父皇的遗诏,冠冕堂皇地即位,总比舞刀弄枪、血流成河的要强上许多啊!你说呢?”

“殿下的意思是……接受他两家地要求?”

耶律瑾紫眸里寒意逼人,“有了他两家相助,我便只要将那最后的时机把握住便可!至于联姻……,你不妨去问问端木家可有什么女儿侄女地?一个是娶、两个也是一样娶!都成了亲家,便再放心不过!”

“明白了,本王这就去办!”淳于野领命离去,只是脑海里一直残留着耶律瑾最后忽现地那抹诡异笑容,只要一想,便让他不寒而栗。

冷风骤起,耶律瑾负手而立,一丝淡淡的苦涩却自心头油然而生。他只当自己在铁鹰国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然而离那皇位越近,方觉举步维艰。淳于野说地隐晦,他又如何听不明白?他日成了一国之君,江湖中的那一套便再也不能搬到朝堂中来,为人君者最讲究“制衡”二字,便是再不顺眼的人,若是有用,就得忍着。

细细想来,他似能慢慢了悟朱颜心中所想了,即便是做了皇后又能如何,那样的日子,只怕多过一天都是煎熬。难怪他几次三番与她提及冷殇的野心与实力,她便似刻意回避,眼中殊无欣喜,可见,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那日将朱颜自棠梨城救回,忍不住便将心意说了出来,心里甚至还隐隐想着,若她愿意,便是将那正妃之位留给她便又如何。如今再看,自己竟是与那些登徒子无异,所说的话,每一句能做的了准。以前他只知道倚仗魇术、蛊毒来控制人心,直到那夜看到朱颜眼中的漠然,方知一步错、步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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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祝大家奥运快乐!哈哈!

第九十三章 料应情尽,还道有情无?

陈朝境内,安国县北路军大营。

“王爷,您莫不是真的要……”皇甫嵩面色不忿,虎目直瞪桌上的明黄圣旨,“这实在太危险了,请王爷三思!”

“请王爷三思!”十余名各级将官齐齐抱拳,其中一多半出身江湖,对于子墨的安危更是牵挂异常。

半月前接到兵部敕令,原以为可以班师回朝接受嘉奖,人人欢欣鼓舞;谁知快到京城,圣旨又到,竟是要求北路军在离京百里之地就地扎营,着睿亲王龙承御单独进京述职!当兵的虽是粗人却并不傻,谁都看出这道圣旨后潜藏的杀机。

主帅的荣辱就是所有三军将士的脸面,若是朝廷容不下刚刚打了胜仗的主帅,那这场战役在皇帝的眼中是何位置则可想而知,至于那些论功行赏则更成了笑话!

北路军中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子墨旧部,几名新进将官也在甘州一役中与他结下情意,自是对皇帝的这个做法万分的不解。群情激愤之下,有人甚至提出要打道回甘州。唯有皇甫嵩出身军旅世家,比其他人要稳重些,然而这道旨意终究也令他寒了

子墨微微一笑,“这道圣旨,不过是冲着本王而来,与诸位无涉。本王不过是寂寥一身,并无什么牵挂。生死有命,大家就不用为本王担心了。”

“王爷!您这么说,又将弟兄们的脸往哪儿搁呢?”一员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粗声大气的道:“大伙儿在战场上生死与共,临了倒在自己家里栽了跟头,便是拿了那封赏,谁又咽的下去?”

“哼。。。自古有云:飞鸟尽,良弓藏,仗打赢了。失地也收复了,朝廷自然是用不着咱们了!大家也别生气。兔死狗烹,从来不都是这样地么!”说话之人有些阴阳怪气的,子墨闻言望去,认出他原是“青云门”下的弟子,叫韩漠飞。号称“逍遥书生”,如今无奈之下参了军,说话却是一如既往地刻薄。

“各位的情谊,子墨心领了!”他不再口称本王,让人更觉亲切,“这些忌讳地话再不能往下说,多说多错。大家都是领兵的人,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影响兄弟们的情绪。子墨是大陈的子民,朝廷既然下了旨意。那便只有遵从的份儿,走一步,看一步。我自会应付,各位请回。明日还要赶路!”

众人散去。只余皇甫嵩一人留下,旁人知他与子墨素来亲厚。也不会多想。

“王爷!”皇甫嵩忽地单膝跪倒。

“皇甫将军,你这又是哪一出?快快请起!”子墨面露讶色,伸手相扶,皇甫嵩本欲挣开,然而他又怎能抵的过子墨的雄浑内力,只得顺势站起。

“末将要说的,实实的是大逆不道的话,但家父有命,不敢不从!”皇甫嵩脸色沉痛,“离开甘州前一天,家父曾对末将道,此去如有不测,只唯王爷马首是瞻,其余诸事可一概不理!末将只觉蹊跷,现在才明白家父苦

“皇甫老将军……唉!”子墨缓缓摇头,又听皇甫嵩续道:“当时末将又问,若王爷之行径与国家大义有悖,则何去何从?家父曰,王爷所到之处,便是国家大义……”

“令尊厚爱,子墨铭感五内,”子墨打断皇甫嵩,“可惜他这么做,只会徒然令你心乱,你还是忘记了的好,今日这些话,你出了此门,我便也将它抛诸脑后!”

他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皇甫嵩面上虽有迟疑,仍旧还是抱拳离去。

月明星稀,三军将士都已沉沉睡去,谁也未曾留意一道身影已经悄然离开大营。没想到那班老臣子,还都想着你呢!”萧见离斜倚在树杈上,表情像是无比的惬意。

“你胆子倒大,那么多好手在场,也敢潜伏在旁边偷看!”子墨双足一蹬,人已到了萧见离地身边。

“便是被揪出来,你总也得保我!”萧见离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言归正传,我来是要告诉你,你那个宝贝弟弟,已经开始动手了!而最有意思的,是咱们地皇上压根儿就没把它当一回事儿!”

“那孩子的脾气连我也摸不准,”子墨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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