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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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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步而上,眼前的道路早已经变成了宽阔的柏油路而不是阶梯构成的石子路。
马路并不陡峭,容与走得轻快。
晚霞映在不远处的天空,红得似火,灿烂夺目。
杜其牧牵了容与的手。
容与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自在,仿佛两人早已经牵手千年,就那样信步道上,压根没留意到道旁有一双嫉妒的目光。
等两人晃晃悠悠到了半山腰,如白色蝴蝶一般的孤儿院就在眼前了。
孤儿院的前面是一片又一片的串串红,开得正艳,房子的两旁,爬满了喇叭花,俏丽无比。
在喇叭花和串串红的中间,一群孩子站在那,好像在迎接他们。
容与诧异,把疑问的目光投给了杜其牧。
杜其牧只是微笑,牵着她的手走向那些孩子们。
孩子们很快把容与包围在中间。
这时,白色的房子里走出来一人,水蓝色的裙子,飘逸的长发,衬得一张脸莹白如玉。
容与愣了愣,大叫:“哇,兰音,是你?”以前的兰音是被埋没的兰音,兰音的美丽就该像现在这样的,容与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种激动的心情,只想到了一句不大对题的话:“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
兰音笑笑,走到容与前面,把手里的盒子打开。
很漂亮的盒子,整个用鲜花装饰而成的。容与不知道陈兰音要做什么,只是好奇地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打开盒子。
在层层的鲜花里面,她看到了一个大大的蛋糕,白色的奶油上,全是水果,各种颜色的水果,红的,绿的,黄的,一圈一圈排列开来。
孩子们流下了口水。
电光火石间,容与反应了过来。她猛地抱住了陈兰音,与此同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杜其牧。眼中差一点落下泪。
感动,真的很感动,这个连她自己都不大记得的生日,竟然被人这样隆重对待。
她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杜其牧走到她的旁边,把蜡烛一根一根插上,把打火机递给她。
夕阳已经退去,黑夜已经来临,这个夜晚只有一轮弯月,并不明亮,但满天星斗灿烂,一样熠熠生辉。
于是点蜡烛,许愿,分蛋糕,大家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蛋糕,陈兰音把她往房内拉,容与这时才发现杜其牧不在了。
孤儿院的大厨房内,杜其牧正端着一碗面条,嘻嘻笑的看着她:“师傅来检验一下,徒儿做面条的功夫如何,能不能出师了?”
容与接过面条,有瞬间,眼泪差点掉进碗里,她很快的别过身子,擦掉,面条有点糊了,杜其牧这个大公子没有一丁点的做家务天份。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她想,至少她吃完了一大碗。
杜其牧笑呵呵的去洗碗,陈兰音拉了容与的手,偷偷走到一边,语调中也是非常的矛盾:“小与,杜其牧这人,仔细想想……也是不错的,为了救你,命都差点没了,对孤儿院也不错,当年的事情……即使有错,也是他父亲的,现在,他为了让你有个快乐的生日,费尽了心思,为了劝我配合他的计划就花了很多功夫。难得有情郎啊,好好珍惜吧。”说到这里,陈兰音顿了一下,颇有感触的:“自从我找了刘池后,渐渐明白了,人有时候能放开某些东西,才能得到另外一些东西。而且你一直比我看得开,不大计较恩怨,二十年前的事情……就过去吧。”
陈兰音一直不待见杜其牧,只是有一次,陈兰音改变了想法,事情说来有点巧合,刘池的老母亲有高血压,当时走在路上,不知为何血压突然高了起来,昏倒在地,路过之看热闹的多,就是没有人扶,当时杜其牧刚好经过,因想到已故的奶奶,就顺手扶了一把,送到了医院里。
只差一点,就是阴阳两隔,刘池感激得不行,连带得陈兰音对杜其牧的态度也有了松动。
容与靠着门槛,看着满天星斗,闭了闭眼睛。
想到和杜其牧相处的种种。
想到腾闯生日宴会时他的维护,想到A城时,他的生死相救,想到了雪地里,那种愉快温馨,更有过春节时的感动。
容与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所以陈兰音想,容与的想法其实已经很明白了。陈兰音也感到欣慰,为容与找到了她的幸福。
容与靠着门,静静的站了很久很久。
夏夜的凉风,鸟虫的鸣叫,都很美好。
爬满了喇叭花的长廊上,走来一个俊挺的身影。在看到容与的时候,露出了微笑。
容与往前几步,也笑:“腾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听人说你来了这里,今天是你生日,给你送来一个小礼物。”
既然是小礼物,那收下也无妨的,容与打了开来,一条钻石项链,坠上的钻石有指甲盖大小,切割成多面体,发出的光芒几能和星星相媲美。
容与下意识的把礼物推回到了腾闯的面前:“太贵重了,心意领了,东西拿回去吧。”
腾闯推了推容与的手,悠悠道:“容与,是不是现在我的任何东西都不值得一收了?”
容与轻微的皱了皱眉:“真的太贵重了。”
腾闯笑笑,把链子打开,走到容与身后,不由分说,把链子扣在她脖子上。
容与大急,想把链子给弄出来,链子并不长,无法直接从脖子上取下来,锁扣又很繁复,任她再怎么弄,也打不开来:“腾闯,这不合适。”
腾闯站到容与面前,看看链子,再看看人:“这条链子很适合你。”
容与有点生气了:“这条链子是有钱人戴的。”
“容容,你明白我的意思。”腾闯有点急了。
容与叹了口气,他想回头,她就要回头吗:“腾闯,我想离开这里了。”
腾闯眼一眯,开始不悦:“去哪里,去澳洲,去做杜家儿媳?”
容与正想分辩,杜其牧远远的跑了过来,兴冲冲的拉了她就走,对长廊一角的腾闯冷冷一瞥。
容与被杜其牧拉着走了好几步,回头去看时,腾闯已经不见了,绿荫蔚然的长廊里,一片黑寂,透着一种难言的落寞,也许还有凄冷。
真奇怪,夏夜也能冷,可是容与真的感觉到了冷。
、无尽风波
杜其牧拉了容与,乘风而跑,一边跑,一边指点着容与往上看:“看,那颗星星亮不亮。”
“亮。”容与抬头,似乎在不远的天空处有一颗极亮的星星。今夜的星光果然是亮极美极。
“呵呵,这是我花了好多工夫才找到的星星哦,只要我们往上跑,它也往上跑,而且它会完成我们的愿望哦,想许什么愿,快点许了,不要错过时机。”
容与淡淡一笑,跟在杜其牧身后,往上跑。那颗星子果然灵异,随两人一直往山上移动。
两人到了山顶,那星星也到了山顶。
杜其牧不动声色的走到一棵树旁,轻轻的动作了几下,又跑回到容与身边。
容与不由诧异,跑到那棵树前一看,没有什么啊。
等她转身往回时,手却被什么绊住了。
不是树枝。
容与很快领悟过来,那是一根绳子。
再看看半空中那颗星子,原来是这么回事。忍不住笑,骂:“就你鬼点子多。”
杜其牧嘻嘻笑了一下,坐在一块大石上,神色却渐渐严肃:“我想像这颗星星就是我姐,我希望我姐能感受到我们的快乐。”
容与嘘了口气,坐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背靠背的坐在石上,静静看着黑夜里星星闪烁,感受着月亮悄悄滑过天际,听着最美妙的天籁之音。
容与扯着石旁的小草,一根一根全被她折断拨了出来,直到一地的小草都被她清理了个干净。
一回头,看到杜其牧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和脖子上徘徊,脸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他说出的话,蕴着嘲讽:“腾大公子虽然立场不坚定了点,虽然跟本公子比差了那么点,但也勉强能入眼了,容小姐后悔了吗?”
容与皱了皱眉,有点不悦,想了想,把颈后部分凑到杜其牧身前:“帮我把它解下来。”
杜其牧笑了,愉悦的围着项链转了一圈,啧啧感叹:“好大一颗钻石啊,腾闯是想拿它来把你捆走吧,这个方法可真是……对你没有用啊。”说着,他心情越发的愉悦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挑了起来,不多时,项链解下 :“就凭这一条项链就想来捆人,我说,也太太太……”
容与一把从杜其牧手里抓回项链,懒得再理他的废话,倒在石上,闭眼假寐。
杜其牧不爽了,恨恨的:“腾闯这厮,先处理好和焕月的关系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与一直在闭眼休息,杜其牧有点讪讪,回到树旁,剪断了那根线,星星就向着遥远的天际飘过去了,一直消失在茫茫的云天外。
夜渐渐深了。
等容与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满天星斗异样灿烂,在她的头上,围成一个心形,那些星斗还会跳跃,会闪烁。
容与咧开嘴角,笑得眉眼弯弯。
杜其牧挠了挠头,有点不确定:“看来,你是喜欢了?”
容与哈哈大笑。
杜其牧佯怒,一把把容与拉到怀里:“不准笑,不准笑!”
容与却越发的觉得好笑了,杜其牧要浪漫,偏又在浪漫前告诉了她这些格外明亮的星子是怎么来的。哎,这人的浪漫细胞还是差点啊。
杜其牧被笑得很没底,不知哪来的勇气,双手捏住容与的下巴,就把头往下凑去,他的唇紧紧的堵在她的唇上,心里恨恨的想,叫你笑,叫你笑不出来。
容与吓住了,杜其牧越发得意了。得意之余,终于放开了她。
挑着眉梢,哼哼道:“叫你笑。”
容与哭笑不得,偏脸上又烧得厉害。幸好是黑夜,看不清。
杜其牧没有作声,黑夜中,容与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似乎突然间静了下来,许久,杜其牧又笑了,嘻笑的:“假星星比真钻石漂亮。”
容与反驳:“哪里漂亮。”
杜其牧熠熠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用手指捏了捏她鼻尖,笑:“因为假星星能让容大小姐笑得开心,而真钻石不能。”
容与哼哼一声:“你就自得吧。”
说完,就往山下走。
杜其牧赶紧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叫唤:“哎,等等我,等等我。”
39
过了几天容与回家的时候,看到一桌搭配得很漂亮的菜。接着是杜其牧从厨房探出了头,笑眯眯的:“尝一尝,我特意找了个大厨学的。”
容与看了看他,叹息,以前是腾闯有她的钥匙,现在是杜其牧有,杜大公子有公德心的把自己的房子让给了她住,显然那不是白住的。
拿了双筷子,每盆各吃一口,最后直接跑到垃圾桶边上,把所有吃的吐出来,果然是当公子的人啊,千锤百炼后还能烧出这样的水平,不容易啊不容易。
容与坐在沙发上,郁闷地看着电视,想着一会儿找什么样的借口逃走。正当她准备悄悄溜时,杜其牧眼尖的跑了出来,拉住她的袖子,语调甚是愤怒:“不准逃。”
容与嘻嘻笑:“我去个洗手间,逃什么逃啊?”
杜其牧双手插腰,笑得很邪恶:“先吃一点,才准去。”
“什么!?”
“哼哼哼,得了,每样各吃三口,准你上个厕所。”哼哼哼,以为本公子看不出来,明明脚尖朝着大门口,还想耍赖。杜其牧扯着容与袖口,仗着自己力气大,一点也没有让步的打算。
容与看了看满桌红红绿绿,卖相极佳的菜,艰难的咽了几下口水。不一会儿,就感觉胃在翻腾。
试想一下,让你去吃一盆盐或者一盆味精,你会不会想吐出来?
绝对的,容与只是看着就很想吐。
她乞求地看了杜其牧一眼。
杜其牧郁闷了:“我下午三点钟不到出去买菜,然后洗好,做好,一直忙到现在。在这之前 ,找大厨学了三个月。”说着,自己夹了一筷,尝一下,味道似乎有点怪,不过还好啊,比以前的好多了。杜其牧很快吃了三口。然后顺便给容与夹了一筷。
容与躲啊,扭头啊,挣扎啊 ,两人缠成一快,杜其牧也来劲,非要让容与吃下这口才甘心,容与差点想喊救命。
两人在客厅中较劲,打翻了茶几,打翻了小盒子。
突然间杜其牧不动了。
容与马上逃命,躲到卧室,锁好门。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老天啊,杜其牧为什么会有这种爱好,一定非要烧菜不可吗?
过了很久,杜其牧都没有动静,容与忍不住开了门出来。
客厅里已经没有人影了。
容与大松了口气,轻轻唤了一声:“杜其牧,杜其牧。”
没人应,容与逐个房间看过去,真没人。她忍不住有点奇怪了,杜其牧难道是伤心了,因为自己不愿意吃他的菜?
哎,一想到那菜,容与还是忍不住一个哆嗦。
走到厨房,重新煮了碗面条吃了,开始着手整理客厅,整理到一半,她才猛地发现,那些……照片……
上次裴焕月给的照片,她并没有全部还给裴焕月。
杜其牧看到这些照片了。
才一天,裴焕月来电话了。
容与笑了笑,接起:“裴小姐有何贵干?”
裴焕月声音有点冷,一股很强烈的愤怒之气被她压在下面,仿佛是一块厚厚的冰压在火炭上:“容小姐很高招啊,小看你了。”
容与哈哈笑:“裴小姐过誉了,跟您比,我还差得远呢。”
裴焕月气极,很努力很努力地深吸了好几口气:“你看出来了。”
“呵呵,裴小姐一向好心思。像腾闯生日时那场惹人同情的戏,像那些照片,都很逼真。我很佩服。”
裴焕月感觉有点冷:“你在报复我?”
容与轻笑:“这怎么能叫报复呢,这些照片是裴小姐自己弄的,送给我的,既然送给我了 ,我想让谁看,就是我的事了,同样,杜其牧也可以看的,你说呢。至于那些照片做的质量够不够好,阿牧是不是会看出来它们是photoshop出来的?我想,裴小姐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咬牙,咬牙,再咬牙,裴焕月要很用力很用力的咬住自己的牙齿,才能不让自己气得发颤,发出牙齿碰撞声,然后砰的挂了电话。
静月酒吧,如以往一样的幽雅安静。
裴焕月穿了一件纯白羊毛大衣,披一条五彩的围巾,打扮得俏丽又潮流,优雅的跷着脚,坐在静月酒吧的一个包厢里。
腾闯进了包厢,脱去西装外套。对着裴焕月笑:“你不是一向喜欢坐大厅,看表演吗,怎么今天想着要来包厢里。”
裴焕月笑笑:“那是因为今天我来这里,是有正事要谈,不是打发时间的。”
腾闯挑了挑眉,把房间空调的温度调高些,抱怨:“你说你,穿得也不多,还不把空调开大一点,冻着了怎么办?”
裴焕月哈哈大笑:“腾闯,你也挺有演戏天赋的啊,咱俩谁也不喜欢谁,就别装了。”
腾闯犹不承认:“焕月,你怎么这样说,太伤我心了。”
裴焕月越发笑得大声,差点笑叉气,好不容易扶着桌子,说:“腾闯,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坦诚的,并不是和你装蒜的,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喜欢杜其牧,而你喜欢容与,现在他们两个正在热恋中,所以我们当前的问题是,如何想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腾闯眯了眯眼,突然有点不开心了,起身就要走:“裴小姐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容与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只要我对她真心实意的好,她自然会回来。”
裴焕月冷笑一声:“她为什么要回来,你能给她的,杜其牧也给得起,而且你不要忘了,你曾经亲手出卖过她。”
腾闯顿住脚,怒气蒸腾:“我哪里出卖过她?”
裴焕月抿了一口酒,笑得悠悠然:“那张图纸虽然是我偷的,可是我没有想要把复印件寄给腾老爷子。还是你狠啊,不但让我在你的眼皮子底子把图拿了出来,还弄了一份证据回去。我只是想不明白,你这般作为,为了什么?”把情人赶出公司,不是白白失了近水楼台的优势吗?
腾闯的脚步顿住了,脸上晦暗莫名:“那图纸不是你寄的?”
“不是,我可没有这么巧的心思。”
似想到什么,腾闯眼里闪出幽幽绿光。
酒吧昏暗,裴焕月只感觉腾闯的眼睛幽暗得像一口深井里的漩涡。能把人吸到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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