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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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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屋子里守着阿姐站在这里做什么?”
沈君心一声喝问,当即便走至厅门之前欲绕过香书将她身后的门打开,可他正准备绕过香书之时香书也随他移了脚步,与此同时还将手排了开,眸色闪烁语气僵硬,“少爷,侯爷,侯爷她的病已经好了,眼下,眼下已经睡下了,侯爷特意让香书守着不要去打扰她。”
看到香书竟然敢拦住他的去路,沈君心眉头顿时一挑,看了看屋子里头眸色带着怒意,“香书你好大的胆子,阿姐那般模样怎么可能轻易好转,你不去屋子里守着眼下竟然还敢拦着本少爷去给阿姐看病,若是阿姐出了什么岔子,本少爷要你好看!”
沈君心还欲闯,奈何香书似乎是铁了心不让沈君心进屋子,“少爷就放心吧,侯爷真的已经没事了,天色已晚,少爷还是回您自己的院子吧,姨娘也是,这么冷的天请回去歇着吧。”
沈君心的眸子顿时眯了起来,朝那屋子里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
还未想出到底是什么情况,站在沈君心身后带着鸦青色披风的詹姨娘已经低低开了口,“屋子里有两人。”
詹氏的脸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双黑洞一般的眸子朝屋子里淡淡扫了一眼,那语气好似所言对她而言并无关紧要,可也真是此话让沈君心的眸子顿时满是恼怒起来,扫了一眼这安安静静冷冷清清的院子,他心中顿时有些明白过来,怪倒是适才都在为沈苏姀这急病着急的下人们都不见了踪影,却定是被香书遣走了,而能让香书遣走众人又拦下他,还能在这个时候至沈府而不愿为人所知的除了那一位还有谁!
沈君心眸光一暗,“你给本少爷让开!”
眸色一深,那隐隐若现的墨绿之色顿时微亮,香书被沈君心这模样吓得心头一跳,不由压低了语气带着两分哭腔的道,“少爷您就别进去了吧,秦王殿下来了,有他在侯爷一定会没事的,您和詹姨娘就先回去,夜中哪怕侯爷出了什么岔子奴婢都回去告知您的。”
见香书这模样沈君心简直要气炸了,深吸口气才忍住没对着香书动粗,只看着她咬牙切齿道,“香书你到底是哪家的下人?!你家主子是秦王还是阿姐,你让一个外人去照顾阿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本少爷最后说一次,你给本少爷让开,这里是沈府,本少的姐姐自有本少去管,姨娘自然会为阿姐看好病的,无须别个操心!”
话语声声震耳,香书想到适才嬴纵出现之时那一副随时都能出手杀人的样子到底还是不敢违了嬴纵的命令,看着沈君心那模样缩了缩脖子道,“少爷的心香书知道,亦多谢姨娘冒雪前来,只是,只是眼下侯爷她真的已经没事了,秦王会治好侯爷的。”
沈君心看着香书这幅没骨气的样子几乎就要动手了,就在他咬牙忍着怒意准备再放两句狠话之时,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詹氏再度开了口,那面容依旧是枯井无波的模样,一双眸子黑洞洞的在这深夜之中更有些吓人,她的目光落在那门上,好似已经投过那门板和里头的墙壁重纱看到了沈苏姀此刻的模样,她摇了摇头,“大秦无人能破巫咒之术。”
那“巫咒之术”是什么意思香书并不知道,不过她明白过来詹姨娘这话大抵是在说嬴纵没办法治好自家侯爷,其实她也并不确定嬴纵到底能不能治好沈苏姀,只是适才嬴纵那好似知道自家侯爷到底得了什么病的模样镇住了她,唇角微动,就在香书正欲再劝阻眼前两人几句之时,身后的厅门忽然“吱呀”一声打了开来,香书只觉背后一道凉意乍现,一转头便看到一袭黑色大氅加身的嬴纵正站在门口,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半分表情也未有,只眸光深沉的看着初次见面的詹姨娘,薄唇微动,语声低寒渗人,“你刚才说什么?”
嬴纵虽则没有半分表情,可他那周身生人勿近的气势却是万分慑人,香书见他出现赶忙满是敬畏的退至一边,连沈君心那怒意勃然的气势都顷刻一弱脚步微动稍稍退后了些,却偏偏只有这个素来偏安于沈府后院的小小姨娘站在原地一步也没动。
詹氏眸光微抬,扫了嬴纵一眼,黑洞洞的眸子里微光一现,却再没有别的表现,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嬴纵重复了一遍适才的话,“民妇刚才说,大秦无人能破巫咒之术——”
嬴纵墨蓝色的眸色终于有了两分变化,不仅如此,他站在门口看了詹氏片刻之后忽然侧开了身子,下巴微扬示意屋内,口中漠然道,“借一步说话。”
他这语气带着两分俾睨之味,更像是在对自己的下人下命令,詹氏眉心微蹙,默然一瞬却还是进了屋子,沈君心也不知那“巫咒之术”到底是什么,詹氏刚一走进屋子他便抬步准备跟上去,可刚往前走了两步便好似撞上了一堵无形之墙一般迈不开脚步,一抬头,嬴纵果然正眸色幽幽的看着他,沈君心一动不动的瞪着嬴纵,暗地里却在运起自己全部的内力,饶是如此,眼看着脸都憋红了那堵墙还是半分未动,反观嬴纵,那副悠然模样似乎他半分力气也没用,沈君心终于有些明白当日沈苏姀那句“你或许永远也打不过他”的话。
见沈君心眼底露出了急流勇退之色,嬴纵这才转身朝屋子里头走去,广袖一挥,那两扇房门“砰”的一声再次合了上,感受着那股子震人心魄的劲风,分明嬴纵一句话没说,可又怒又恼站在檐下的沈君心却好似经受了一场莫大的侮辱一般,偏生这场子一时半会儿他还找不回来,或者像沈苏姀说的,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战胜眼前这个男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寒气,沈君心猛地握紧了身侧之剑!
一门之后,嬴纵带着詹氏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内室,沈苏姀闭眸浅寐,听到脚步声立刻睁开了眸子,待看到嬴纵带着詹氏走进来她不由得有些意外,扫了一眼詹氏才看向嬴纵道,“发生了什么事?怎生让姨娘过来了?”
詹氏并不说话,只垂着眸子遥遥站在距离沈苏姀十步之外,嬴纵走至床边,抬手拂了拂沈苏姀耳畔的发丝,唇角微弯道,“沈君心要她来给你看看,有我在,你放心睡。”
嬴纵的语声分外温透,一边说着一边将沈苏姀又按在了枕上,她此刻正是困极,听着嬴纵这话不知怎地困意一盛,只觉嬴纵的手在自己肩头一拂,下一刻眼前的昏光便变作了全然的黑暗,见沈苏姀昏睡过去,嬴纵才复又转过身子来。
温柔的眸光陡然变作黑沉,看着詹氏问道,“你怎知她是巫咒之术?”
詹姨娘眸光微抬,看了看嬴纵,又将目光落在了沈苏姀身上,“非病非毒非伤非蛊,自然只有巫咒之术才能让侯爷如此。”
嬴纵闻言眸光微狭,“你知道如何救她?”
詹姨娘眸光微垂,“不知如何救侯爷,只能知侯爷还有没有救。”
嬴纵唇角微抿,眸色一时更为逼人,“本王为何相信你。”
詹姨娘仍是垂着眸,似乎是不敢与嬴纵对视,可她说话的语气却仍是波澜不惊,称不上卑微,也绝不恭敬,“民妇无需王爷相信,只是为了君儿待侯爷一片苦心才走此一趟。”
嬴纵眼底暗芒簇闪,似乎是在犹豫,他是从不会轻易相信旁人的人,何况眼前这妇人是他第一次见,底细背景半分不知,连姓名都不清楚,嬴纵正准备让詹姨娘退下,可一转头又看到了睡梦之中仍然皱着眉头的沈苏姀,那惨白的面色有些晃眼,于是乎他那正欲说出口的话便就此生生止了住,触了触沈苏姀的额头,嬴纵豁然转身看向了詹氏。
“你要如何知道她这病还有没有救?”
詹氏垂着的眸子微抬,似乎有些诧异嬴纵的妥协,稍稍一默才道,“请王爷至外室回避。”
嬴纵凤眸顿时半眯,看了詹氏半晌,见她面无异色他才抬步朝外室走去,虽则走出了视线外围,他却并未走远,在他所站之地,屋子里任何轻微的动静他都听得清楚,刚刚站定,便听到詹氏走至床边的脚步声,嬴纵负手而立,眉头深深的凝成了川字。
那脚步声之后屋子里再无别的声音,嬴纵不知那詹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颗心不由得焦灼不已,窗外是分毫不曾减小的雪势,寒风呜咽夜色如墨,他的心头也被那浓浓的黑暗笼罩了住,一时连呼吸都有两分窒闷,等待是最为磨人的,就在嬴纵忍无可忍准备走入内室之时,内室之中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响,似有一物坠地。
眉头一簇,嬴纵大步流星进了内室,甫一走入便看到詹氏正在俯身捡一样物事,那物事好似一枚发簪,造型却又十分不同,嬴纵尚未看清便被詹氏收入了袖中,见他走进来,詹氏便朝一旁退开了几步,出去时还面色寻常的她此刻已然出了满头冷汗。
嬴纵眸光微深走至床边,赫然看见沈苏姀眉间似被什么刺破,一星儿嫣红刺目的血粒儿好似玛瑙一般坠在她额间,嬴纵眯了眯眸子,转头过来看向詹氏,“如何?”
一眼看去便能看出詹氏有些力疲,面对嬴纵的目光她更有些应付不来,从容而波澜不惊的容色终于也有了几分破绽,看到詹氏面上的凝重与惊疑,嬴纵心底泛出两分不祥的预感,下一瞬詹氏已经抬起头来看向嬴纵,摇了摇头,“侯爷此症,无救。”
——无救?!
嬴纵的目光陡然变作了能刺人心魄的冷剑,詹氏眸光微缩,到底是垂眸继续将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侯爷所中的巫咒之术名为‘牵机’,无药可解,无术可解,至身死魂灭方休。”
嬴纵并不知什么“牵机”,他只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轻信眼前此人,唇角紧抿,那森森的目光好似欲将詹氏撕碎一般,默然良久,他才豁然转身大手一挥,“滚出去!”
詹氏抬眼看了一眼嬴纵的背影,又看了看床榻之上躺着的沈苏姀,眼底的惊疑不定之色仍是未消,而后继续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朝外室走去,外室的门仍是紧闭着的,詹氏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沈君心和香书、香词都站在外头,沈君心第一个冲到詹氏的面前,以万分期待的目光看着詹氏,詹氏看着沈君心的面容眼底稍稍一柔,末了却摇了摇头。
看着詹氏摇头,沈君心的眸色陡然一暗,一边的香书香词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却见沈君心失魂落魄的看向詹氏道,“辛苦姨娘了,姨娘先回去歇着吧,君儿先去看看阿姐。”
詹氏点了点头,不发一言的走出了伽南馆的院子。
沈君心的表情香书看在眼里,他这样的人少有这样低沉的时候,看的香书一颗心都凉了一大半,“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侯爷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了吗?”
沈君心满是深沉的眸色因她一言回过神来,微光一闪当即便朝屋内走去,香书香词见状都跟了上去,然而当三人急匆匆的跟进内室的时候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榻,沈苏姀和嬴纵,齐齐不见了踪影,香书和香词面上都有些无奈,沈君心更是咬牙切齿的低咒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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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苏姀迷迷糊糊醒来之时外头的天色仍是黑着的,可是叫她有些意外的是适才分明还是睡在自己床上的,可眼下竟然已经换了一处地方,看着这熟悉的寝殿,沈苏姀当即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掳走了一遭,睡眼惺忪的她不由得有些无奈。
锦被温暖融融,落在腰间的大手仍是将她搂的紧紧地,沈苏姀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却陡然对上一双墨蓝色的眸子,嬴纵面容沉肃双眸清明,正定定看着她,那模样可没有半分睡觉的样子,沈苏姀眉头一挑,“这么晚了,非要将我带回府中,却怎地不睡?”
嬴纵将腰间的手微微收了收,又在她额上亲了亲才闭上了双眸,语声低沉道,“你那里人太多,总有人要扰了我们,还是我这里安静些,刚才看你看的入了神,眼下睡吧。”
难为贵妃还说自家儿子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嬴纵大抵是将话语在别人那里省的过分,因此每每在沈苏姀面前总有百种花样能逗得她心花怒放,这随口一句“看你看的入了神”便让沈苏姀勾了勾唇,虽则对他这强行掠掳的行为很是无奈,却也无伤大雅,再说他在她府中正如她所言是不得清净的,感觉到嬴纵的呼吸已经绵长,沈苏姀不由朝他怀中靠了靠便重新睡了过去,这睡意来的极快,她便不知她刚一闭上眸子嬴纵的眼睛便又在她头顶睁了开。
无边无际的浓浓夜色之中,嬴纵第一次如此难眠。
夜尽天明,当雪势渐渐减小,当东方亮起了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秦王府的府门之外迎来了一行早客,殷蓁蓁仍然裹着一身黑纱,身上披着一件银狐斗篷,为她推着轮椅的仍然还是沈苏慕,因为知道今日来的要看的病人是谁,因此沈苏慕的脚步格外快了些。
一夜大雪,今日里的秦王府实在有一番好景致,可是殷蓁蓁和沈苏姀谁都没有心思多看一眼,一个挂念着自己妹妹,另一个则是因为心中藏着些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一路行至主殿之前,沈苏慕仍是将殷蓁蓁抱了起来,身后侍女将那轮椅抬至殿内沈苏慕复又将殷蓁蓁放在了轮椅之上,当两人走进内室之时,只看到嬴纵一身墨袍着身站在床边。
绣着金色暗纹的墨袍很是能衬出嬴纵周身的气度,此刻他背对着他们,二人便只能看到他一个背影,背影高大而硬朗,此刻却正低着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那模样,好似已经看了许久许久,殷蓁蓁不由得回头和沈苏慕对视了一眼,两人稍稍一顿,复又朝床榻边行去,嬴纵听到响动回过神来,也不看沈苏慕,只看向殷蓁蓁道,“劳烦郡主。”
殷蓁蓁似有深意的与他对视一瞬,而后嬴纵才看向沈苏慕,抬手一请,“慕公子请。”
这般有礼的嬴纵沈苏慕倒还是第一次见,他本有心看看沈苏姀,可眼看着殷蓁蓁已经准备为沈苏姀进行这第二次的检查,便也只眸光深重的扫了两眼沈苏姀的睡颜才跟着嬴纵走了出去,甫一走出内室沈苏慕便顿住了步子,“姀儿到底得了什么病?!”
嬴纵脚步不停的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一片抿唇不语。
沈苏慕深吸一口气走至嬴纵身后,白裳墨发雅然万分的他也生出了两分戾气,“郡主医术高绝,极少有什么人能让她跑两次的,前一次乃是为了姀儿检查身体,这一次还是,足以说明姀儿的身体出了问题,王爷到底让郡主瞒着什么?”
嬴纵转过头看了一眼沈苏慕,他那面上的担心之色乃是真真切切的,稍稍一默他又转过了头去,摇了摇头道,“也并非是什么大事,说起来算不上是病,她就现在这般也没什么不好,此番本王也只是让郡主为她看看,治不治都没有关系。”
听嬴纵说的这般平常沈苏慕一时又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稍稍一默又问,“既然不算是病,为何你此前那般紧张,还有姀儿的头疼为何会那般厉害?那不是病又是什么?”
嬴纵眉头微蹙,似乎不喜沈苏慕管的太多,冷冷看沈苏慕一眼,语声低寒道,“有本王在,你无需过问许多,若要过问,你何以不早三年便来过问呢?”
沈苏慕那欲出口的话当即被嬴纵堵了住,唇角微抿索性不再多说,转身走到那宝椅之上落座,静静的等内室殷蓁蓁的答案,两个大男人一个站一个坐,俱是沉默无言,分明在一个地方,却又好像不在一处,默然良久,沈苏慕才又问道,“漠北的璴世子送聘礼至沈府,今上虽然已经搁置下来,可难保往后那璴意不会再有别的动作,王爷口口声声对姀儿一片真心,却不知打算如何应付此事?那漠北的璴意可不是好相与的。”
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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