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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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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涟笑起来,“纵然是骗,也已经骗到了,不是吗?林梵,林公子,你几时信过我呐?”手指自腰间一点一点游移上去,停伫在胸口,感受突然急骤起来的心跳──呵,生气了。“真不信的话,你可以上她试试啊!以你林公子的魅力,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不敢。“她──很像……”
声音之外,一些不自觉的小动作,连亲吻的感觉,都熟悉得让他害怕。
太久了,他一直都很努力去记忆,却屡屡惊心地发现,越回忆,曾经深刻的记忆却越淡薄──再这样一直尝试,原来的记忆和感觉,终有一天,会全部消失吧?他不想忘记。宁愿它永远都是一粒砂子,永远藏在心里,磨到痛,砺到伤,也不要慢慢裹上珍珠釉,不复最初的情状。
“那就追啊!”
又一根火柴,一次两次地划不燃,用力再擦一下,却从中折断。“你走吧!”
“又要柔情连线?”盛涟轻声打趣,“别说我没提醒你──盛渲早上就跷课约了她,到下午可都还没回呢!而且──”手下的皮肤明明又有微微紧绷的迹象,盛涟的指尖轻轻捻按已然敏感栗然的突起,,“你真的──不需要了吗?”
是的,需要。
一次两次三次,总是败在'需要'上。
对自己永远宽容宽恕,却总要强迫别人来承担後果。如果,当初小心一点,不要那麽放肆──或者,至少,不要那麽自私……
林梵闭了下眼,“你先吃药。”
“来前吃过了。”
“别跟我耍这种花枪。”
“喏,你看。”盛涟旋开床头灯,从手袋里翻出药来递给林梵。
林梵看也不看地摁出一颗来交还她,“杯子里有水,别让我动手。”
“林梵──怎麽说也是这麽多年,也算老朋友了,你真的完全不信我?”
“是啊,这麽多年──”林梵的声音轻轻的,手上的动作也很轻,从盛涟的脸颊抚上嘴唇,“你也知道的,我和女人,从来不做朋友;和朋友从来不上床。你已经选择过不是吗?”
明明是说著这样的话,语气和声音却还是温柔的。他是真的要为“那个人”改。听她说“下次会学乖,一定一定要找个温柔的好男人”,就不顾一切把自己改造得连自己都要不认识。
可惜啊,那个人──却再也不会知道了……
盛涟无声冷笑一下,接过林梵手中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和水咽下。
盛渲回家时隐约已是夜半。
“嗨,回来了。”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暗里却有人向他打招呼。一点红光一闪,朦胧一下,又是一亮。
“说了别在我这吸烟。”大步走过去,夺烟,掐灭。开了灯,这才发现地毯上一滩都是烟灰烟蒂。隐忍地皱紧了眉,却还是忍不住走到客房里拖出行李箱,“盛涟,你也住得够久,好走了。”
“啧,赶我啊?”
“一身烟臭,住哪不讨厌?”
盛涟仍然半躺半倚在沙发上,支著头想了一下,“送我去林梵那,他大概不讨厌。”
盛渲的呼吸紧了一下,闭上嘴,不说话了。
“回来这麽晚──又去找她了?”盛涟抻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走到盛渲面前,打量高出自己大半个头的弟弟,“呵,还真是憔悴不少!跟她说了?”
“说什麽?说有人缠著林梵不放,而那个人还是我姐姐?盛涟,女人和男人不同,再差再没行情的女人,也还有个声誉要维持。”
盛涟'呵'一声笑出来,“放心,不是我缠他。”
盛渲的心甸甸地沈下井去,又寒又冷:他从私人侦探那得来的资料也是十分暧昧,林梵似乎十分情愿,并不像是受人挟制的样子,而在数年前,似乎他的结交也确实十分之滥。
“那个贱人。”
“贱人?谁?谢妍?”盛涟又笑起来,“也是,两边都是牵牵扯扯地不放──喂,你做什麽?盛渲,嘿!”一六三的纤细窈窕当然无法跟一八二的高挑匀称相衡,硬生生被一路拽到浴室,莲蓬头一开,冷水浇得一头一身。
“清醒点儿。”盛渲捏住盛涟的颊,强迫她张口,将水直照她口鼻喷射过去。
盛涟又呛又咳,推搡几次都未奏效,反倒是自己脚底连连打滑,几欲跌倒。正涕泪交下时,已被盛渲推到墙边面对浴镜,“自己看看,贱不贱相?”
完美的妆容已被冲涮得惨不忍睹,保养良好梳理光洁的长发也被揪搓得一塌糊涂。
盛涟气得身体发抖,牙齿格格直颤,“盛渲,你,你好──”
“还要漱口?”
“盛渲,你这样对姊姊──”
“你?”手一松,任她重心不稳地跌扶住墙壁,鄙夷的眼光轻蔑打量,“盛家女儿的气质仪态,是你这样?抢男人,谁和你抢?你不姓盛,是抢匪出身?”
盛涟既冷又气,竟然笑出来,“不,我的坏习惯只是捡东西,不然颜──谢妍──”话未说完,已经被盛渲再度揪住领口,拉出浴室,“半个小时,马上收拾东西走路。”
房间门带著浓浓火气重重摔上时,还隐隐听见一句,“不可理喻!”
呵,亲爱的弟弟,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过程与手段稍微不堪些,又有什麽关系?
来跟著偶暗示:他们木有船木有船木有船……(记得要念一百遍 !)
'顶著锅盖悄然爬过'
chapter 19 被调戏的第一课
林梵有两天没有主动打电话过来,谢妍打给他,接是接得快,却隐约总有那麽几分说不上来的萧索阑珊,谢妍忐忑惴惑之余,功课也是焦头烂额──和盛渲出去那天,正惨遇两堂突击小考,下场自然不消说。
抱著书正愁云惨雾不思进取,忽然发觉教室的氛在一阵躁动後陷入诡异的沈寂。忍不住悄悄回头──
盛渲!
文学院为取幽雅寂静、古意盎然之气氛,处地既偏又远,和热闹的商学院、戏剧学院完全南辕北辙,不可同日而语。但他竟找来。
还有什麽比这个更意外?在一起四年,他也不曾这样陪过她。
清朗俊秀的面孔在一众路人脸里显得格外耀眼,连长年被藤蔓覆著外墙总显得阴森沈郁的教室也顿时明亮起来。
谢妍心旷神怡,原先几乎赌咒发誓不再见盛渲不再招惹他的一点儿小心思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眉眼弯弯地跟他做口型,'蓬、荜、生、辉。'
盛渲本来也是高兴的,瞧见谢妍回头看他,向来沈静的眉目都飞扬起来,只是坚持不肯笑,待看真了谢妍的话,笑意终於敛不住,飞快地对她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手势极快地写了几个字,合在笔记里。
课间谢妍几乎要忍不住去找盛渲,但短短三两排间隔,却不啻银河,自有久不见生人以致猎奇心切的彪悍弱水们将笑起来十足清秀稚气的学弟团团围绕,娇声呖语关怀备至。
谢妍正暗诧向来矜持冷漠的鬼妹们今日的热情与盛渲少见的包容忍耐时,忽听'砰'的一响,人墙被冲出一道决口,盛渲冷著脸大步走出教室。
“啊!生气了!”
“好可爱!漂亮的东方王子!”
“皮肤好好哦!”
“嘻!是手感好吧?嘉芙莲──”三八兮兮地一推,笑得更神经质。
……听起来,是──被调戏了?
盛渲诶。
谢妍拨他电话,关机了。犹豫一下,还是咬咬牙追出去。四下里也不见人。正在走廊拐角踟蹰踯躅,忽然被人从身後抱住。
“盛渲!”
“嗯,”声音低低的,面孔埋在她颈侧。
“怎麽了你?”手拍拍他手臂,语气有点儿沈重地猜,“是不是刚才──”
盛渲飞快否认,“没有。”
“什麽没有?”
没有被人趁乱揉捏肩膀,没有在背後贴上球状脂肪堆时忽然恶心欲呕,没有突然开始悲观将来万一没有她的日子……这些,现在,还能对她说吗?
上课铃声像是赦令,盛渲松一口气,紧紧再抱谢妍一下才放开,将笔记本交给她,“下午还有课,我先走了。”
谢妍嗯一声。
盛渲用手指卷了卷谢妍垂在肩上的发,挑起来,忽然迅雷不及掩耳地低头在她唇上一吻。
谢妍捂唇笑著离开。
上课时摊开笔记,本子是新的,扉页雪白,流利飞扬的笔迹在上面写,“今天来晚了,下次再陪你。”附页是她课表的复印件。
今天算是他陪她的上的第一课了。一定很多意外──像刚才,他以为是闪电偷袭,她却在电光石火间嘟唇回吻一下……盛渲的眼睛是那种大而深的漂亮,锐利而警觉,但在刚才,谢妍发现,原来那双眼还可以睁得那麽圆而温柔,几乎透出朦胧的迷惘。
她在他眼里看到後悔。
一定是後悔的,向来习惯於掌控主动的人,一旦被调戏,多少都是难免痛苦的。
回来晚了,趴在床上打字,然後一不小心睡著了……於是凌晨更新 !是不是很早呢?
chapter 20 就不和你玩
盛渲的确是後悔的,但他的悔和谢妍乱想的完全是两回事。
在他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情感教育里,矜持自制一直都很重要,所以他对盛涟全不自重的死缠烂打十分鄙视;而到了他自己这边,却总是忍不住对谢妍一再试探底线,只要她没有明确拒绝,他就会心存侥幸地想要在下一次尝试著更进一步。
这样子的行为标准,瞧在盛涟眼里自然是幼稚又自私的,但她乐得混乱,故而从不提醒。而盛渲自觉一向还算是公平民主,行为也称得上绅士文明,所以也就不需自省。
虽然第一次为陪谢妍而蹭课便意外已极地惨遭围观调戏,但一看到谢妍找出教室来,顿时再多羞恼委屈也都平复了。至於最後那个吻,简直是天降元宝。坐到车里许久,摸著嘴唇,盛渲的灵魂也还是在云里飘著的。
“如果早点儿跟她明说了喜欢,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连个吻都要用偷的,”他满心甜蜜又悲哀地想,然後又很快想到这一切都是林梵趁乱入局才搅翻了他的'培养关注'计划,而想到林梵,就不得不头痛地想到盛涟也在这一堆乱麻里轧了一腿……
一条乱连环里一个套著一个,向来自矜自傲的盛家独子偏偏好死不死地就只能算是搭在链末的最後一环,气郁纠结之情可想而知,借故撵走姐姐,盛涟却满不在乎地说要去和林梵同居,让他怒姊之不争的同时也为谢妍小捏了一把郁懑的汗。
心不在焉地开著车,冷不防就看对面驶过来一辆近段时间在侦探社交出来的照片里看得熟烂了的车子──雪佛兰,白得十足闷骚,驾驶座上的那一张面孔,也尤其熟悉得让人看得十分气恼。
盛渲想也不想地就直接一个甩盘,朝林梵的车身冲撞过去。
万没想到林梵一向看似温吞,实则十分滑溜,一闪一退继而一拐,然後提速,白色车身如同一颗流星,轻巧漂亮地划一道流线弧,从出现到闪避,短短十秒不到,已经消失在盛渲眼前。
盛渲望著林梵遁走的方向怔了足有二十秒,才喃喃地轻轻说了一声,“靠!”
车子对盛渲而言,就只是交通工具而已,差别只在舒服与否,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家里的司机载著他来来去去。突然去撞林梵也只是正在恨得咬牙时恰好对面相遇而已,至於真撞上了会是什麽後果,却是想也没有想过。
而林梵在他面前挥洒自如地玩了这麽一手,让盛渲在瞬间清醒之余,也颇感受到了林梵'懒得陪你玩'的姿态下那一份赤裸裸的轻蔑与不屑。
盛渲这回是真怒了。
其实林梵倒没存心故意挑衅,他是真心烦。
因为这几年一直都烦著,所以在一般情况下不管看见什麽样的麻烦或潜在麻烦,他都会习惯性躲闪。
玩车是他少年时的嗜好之一,现在虽然早把以前的什麽习惯也好癖好也好通通都给扔了,但是应激反应还是正常的,盛渲的水平,离他还是远得很。
倘若放在林梵十来岁最招人恨的时候,就算谢妍本人对他毫无吸引力,盛渲的恨意也能惹得他非找机会上了谢妍不可。但现在和以前毕竟不能比。
以前的坏脾气坏性格坏行为,林梵是真收敛了。
即使是颜月本人站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跟她说一句,“我全都改了,如你所愿,现在是百分百真温柔了。”
可他找不到颜月。
以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让他屡屡担心颜月是不是真死了,而自己梦里遇到的只是她的魂;近两年却是越想梦越梦不到,让林梵十分心焦。
两天前被盛涟无聊地在他头上找出一根白了半截的头发,更是让林梵惊诧得摔了镜子──他总记得小时候颜月几次赌气发狠了都说“林梵,你不过是仗著这张脸”──如果他还没找著她就先把一张脸都变得不能看,岂不是更没了筹码?
他决定不再招惹谢妍。倒不是怕了盛渲,而是谢妍给他的感觉都太像颜月──独独长得不像,年龄也对不住。以致林梵一直怀疑是自己的记忆开始模糊起来,渐渐靠不住,怕万一再拖下去谢妍用她那种'似是而非'渐渐侵袭再清洗掉了他对初恋女友本来就残余不多的回忆。
就是这周六了,林梵决定,再不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消耗时间。
女人而已,林梵不无留恋地想,谢妍只是声音像,一定还会遇到除了感觉外其他部分更像颜月的人──只不是谢妍,颜月的胸比她平多了,抱著没感觉吻起来却太像,这情形太磨人。而他的时间与情感都十分有限,那半根白发的被发现令林梵十分恐慌。
纵然谢妍是九天玄女下凡,他也绝不奉陪了。
chapter 21 怎麽疼怎麽来
周六的约会还是林梵先前和谢妍在电话里约定的,谢妍陪林梵去他同学的生日会。
林梵的同学原方晋是移民第五代,虽然家里一直都是遵循传统地代代只与华人通婚嫁,风格作派却早已西化。看见拾掇了一天妆点得清丽剔透的谢妍,眼睛一亮,举动间殷勤备至。
谢妍初初还以为是林梵和他关系太好的关系,後来却发现每每临到林梵走开了与人寒喧时那照顾总会格外贴心。而赴会的女生们渐渐也开始三不五时朝她不以为然地瞟上几眼,才後知後觉地发现不对:
林梵似乎总与别人有说不完的话,却全没有为她介绍的意思,她像是被随手搁错了地方的花瓶,伫在陌生的花园里动弹不得。
“需要我去叫他回来吗?”寿星似乎终於发现她的心不在焉与凄惶无措,柔声询问。
“不,不用了。”谢妍沮丧到心灰,心里忽然冒起甄慧提过的'打赌说',更觉宴无好宴,如坐针毡,唯恐多坐一刻就要倒霉,“他大概很忙,我还是──”
原方晋却已经站起来,长腿阔步,几下走到林梵身边,用力一拍他肩膀,“嘿,林!”林梵错愕地才一回头,已经被揽著肩膀半架半扭地押向谢妍身边,“怎麽好冷落这麽漂亮温柔的女朋友呢?”
原方晋的动作似粗实细,锁得林梵挣扎不开,声音更是响亮得如同小春雷,震慑四野,一个'girlfriend'明确昭告了林梵的'有主'身份。
“这是做什麽?”林梵对这个沾著亲戚身份的'同学'表弟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
“这次还是帮不了你,自己收拾。”大笑间以同样低声说完,用力拍打林梵的背,“真服了你,找人都找同一个模子的。”
林梵连生气都顾不上,怔了下,“你──也觉得像?”
原方晋站住脚,皱了眉,“你真故意找的?”
“不是。”一半一半,本来只是无意间听见声音像。
“著了魔了,无意都能找成双胞胎。”
“什麽双胞胎,不像。你见她都快有十年了,能记得什麽?”
原方晋看著林梵只是笑,“我说,表哥──”懒洋洋地拖著声。
“有什麽请放。”
“保重,当心。”原方晋模拟了两个耳光声,大笑著走开。
林梵盯著他的背影,真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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