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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绵绵雨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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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等她好点了!你带她离开吧!”栖川转身,在亚久津的对面坐下,命令的口气说着商量的话。他在憧憬她活着的样子,想她经常与自己毒舌的样子,朋友在于交心,不在多。
“哼……那也得我说了算……”亚久津从他的思绪里走出来,苦笑着回应着他的话……
“她有说过要去德国吧!”栖川没有理会他的颓废,自顾自说着,也许是实在接受不了她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躺在那里面。“带她去那里,远离那个人!”只有远离那个人,他们……你们……才真正能够平静,哪怕逃避也好!毕竟两边都是朋友……
“我会的……这次……再也不会放手了!”他后悔自己打过的那个电话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电话,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的出现,如果自己能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自私的不放手,那么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了,再也不能放手,即使她只是虚假的,只要不再受到伤害,就一切都好!哪怕只是肉体。因为那个人,已经没有了再牵她手的资格。
急促的脚步声混乱响起,由远而近,惊了面对面沉默的两个男人,都惊慌的站起身朝着躺在重症室里的人看去……
医生有条不序的给她做着抢救措施……
三分钟……或许对谁来说都不算漫长,只能站在门口干等着的人却比她与死神搏斗还要辛苦……看着那一度平稳的直线,亚久津失控的想要挣开身边这些人的钳制……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只见他疯狂的揣开钳着自己肩膀的栖川,推开身前阻挡着他的护士,径直冲了进去,也不管错愕的医生,揪着她的衣领:“伊集院树礼……只要你敢死……我就敢杀了他!有本事你就试试!我绝对说到做到!”吼完便极其狠心的将吊在自己手上的人扔下,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栖川知道此刻阻止已经来不及,却看到那台心电图重新有了动静,不禁大喜,又宛如堕入黑暗的悲切——喜的是亚久津那小子点中了她的要害,悲的是她居然将那个人看得如此重要!
女人……你到底有多爱他啊?即使这样了还想着他!
醒来的是谁【大修】
“树礼,已经那么久了,还不愿醒来吗?”
雨后的东京分外的晴朗,带着深秋的凉意照在病床上那张恬淡苍白的脸上,男子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这句话从那个雨夜开始,一直到现在,从开始的一天天数着,到现在的那么久了,是啊!已经那么多天了呢,身上的管子尽数撤去,伤口也在慢慢愈合着,却不见她有要转醒的意思,一直安静的沉睡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像是永远都无法救赎的罪孽……身上的衬衫出现了褶皱,英俊整洁的脸庞也长起了胡渣,透着沧桑的感觉,使得窗外的人看着揪心,突然发觉怎么也介入不了他们的世界。许久之后,苍然一笑,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亚久津突然出现,如果不是他不由分说的一拳砸向自己,如果不是他告诉自己,她随时都会死去……那么自己,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树礼……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你说过再也不要分开的对不对?可是,你现在想要离开吗?让我爱上你之后离开?你不能这么狠心的,你说过你爱我的!怎么能放弃我?你也说过,一个人的日子很孤单的!只要你愿意醒来,要怎么样都可以,我们不要去管世俗人的眼光,我只在你身边,绝不离开,好不好?只要你愿意醒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所以……拜托你了,睁开眼好吗?”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哀求,晶莹的液体渗过下颚,滴落在她纤细的手背上……也许这一刻,他才真正发觉,于她,是刻骨铭心的执着与爱恋,是爱到极致,牵绊心灵的枷锁,锁着两个人的心,锁着两个人的生命,连带所有的气息——
浑浑噩噩中听到不知何处而来的呼唤,床上的人轻颤着浓密的睫毛,缓缓的睁开眼,之前的黑暗像是被亮光划开一道口子,强烈的光线让她感觉分外刺眼,轻吟一声表达自己的不适,皱了皱眉,想要抬手挡住那强烈的光,却发现此刻自己的手正被人握着,朦胧中看不起他的神色,却对他的身影分外熟悉“……这里……是哪里?”艰难的开口,干涩的声音像是被踩住脖子的鸭!
听到她的声音,原本颓废的勾着脑袋的人猛地抬起头,看着那双半眯着的紫眸,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是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树礼……”终于!肯醒来了吗?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触碰着她那浓密的睫毛,嘴角荡起安心的笑,半捶着眼睑的俊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映出完美的轮廓,让她看得失神,又突然想到什么,挣扎着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听着她毫无期预的辩解,嘴角上的笑瞬间凝固,看着她的眼多了莫名的恐慌,然而,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难以接受……
“真的不是我!是藤原自己摔下去的,我没有推她,樱田可以作证!”看着他微皱着的俊眉,她轻声辩解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你……你说什么?”丝毫不着边际的话题,那次的事故,迟来了将近一年的解释,却在她醒来之后的今天到来,可这,并不是此刻想要的……
“我是说……藤原是自己摔下……”
“医生!”榊太郎不再听她的解释,惊慌的奔出门口,少见的失控,只是她不知道,在很久以前,碰上她的事情,他就没有冷静过了!
“榊先生!?”突然阴着脸出现的人挡住滕古医生视线,抬头看清了来人,滕古医生有些诧异。
“走!”榊太郎一把拽住他,不由分说的朝她的病房拖去,全然不理会他的哀嚎。
“等等,榊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年过半百的滕古医生的确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长长的一条走廊,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他们,使出浑身的劲挣开他的手,另一边手上还捏着其他病人的检验单,伏在墙上喘着粗气,有些难以理解这位极具绅士风度的男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粗鲁的举止。
“她醒了!”看着年过半百的人被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榊太郎才突然发觉自己失礼了,顿了顿之后,开口解释。
“呃……那个丫头吗?”原来是因为这个!一年前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呢,不过,那次好像是摔下楼梯,而这次却是车祸,唉,可怜的孩子!
不知是不是缘分巧合,栖川将她送进了一年前住过的医院,从重症病房转出来之后,她的主治医师变成了滕古……“走吧!去看看!”顺了气之后,率先走了过去。
可等他们走到她的病房前,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我不认识你!”床上的人对着床前的男子轻声说着,干涩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略带着惊慌。
“树礼开玩笑的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背着房门的人将手上的薰衣草摆在她的床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审视着她。“话说,那么久了,终于醒了?我是第一个看你醒来的人吗?”欣喜的声音是那么的张扬刺耳,却丝毫不做作。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对于床前这个‘陌生人’,她小心的防备起来,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想要退拒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
嗳哟,树礼……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呢?我好伤心的!”优雅俊朗的绅士撒起娇来丝毫不比窑子里的女人逊色,可他就是那么死皮赖脸,床上的人又偏偏那他没有办法,索性闭上眼假寝。
站在门外的人将这一幕看的清楚,听得真切,站在门外的脚像是生了根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只因那一句“我不认识你”,还有刚刚她那丝毫不着边际的解释,让时间仿佛倒回了一年前,她那时也是刚刚转醒,对着病房里的人说的也是那样的话,只是那时的人却变成了现在的栖川政也。
“哟!丫头!醒了!”明知故问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病房里诡异的气氛,床上的人微微侧头,看到的是滕古医生那张和善的脸,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却掩不去那双慈祥的眼,刚想说话,却被他的举动止住,安静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听诊器在她的身上摆弄着,她索性闭上眼,安然的躲过他的视线。许久之后,滕古医生摘下听诊器,挂回脖子,站直了身子说道:“恢复得不错,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呐!我就说你没事嘛,开这样的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玩!”栖川重新坐回凳子上,看着她那苍白恬淡的脸,笑得像只狐狸。刚刚因她那陌生的语气而有些忐忑的心,随着滕古医生的结论而悄悄安定下来。
“叔叔……我认识他吗?”依靠在床上的人,视线穿过病床前的两人,直视着站在门口发憷的榊太郎,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纯澈的眸子再没往日的爱恋与忧伤,是淡漠疏离的敬畏。看在他的眼里有些恍惚……
“你……你叫我什么?”听到到她对自己的称呼,看着倚靠在床上的人,榊太郎有些错愕。
“叔叔……你怎么了?”对上他那探究的眼,她有些无辜,这样的称呼有什么不对吗?一直以来不也这样称呼的吗?
“你叫我叔叔??”
“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是你叔叔!”看她那张纯真的脸,恼了。
“……”看他突然的恼怒,她开始心惊起来,难道因为藤原优美事情,他要与自己断绝关系了吗?想着眼泪竟不自觉的充盈眼眶,不可制止的落了下来,带着哭腔乞求着:“真的不是我,叔叔!真的不是我推她下去的!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当时樱田就在琴房门口站着,她可以作证,叔叔……”
“够了!”榊太郎恼怒的制止她的解释,大刺刺的上前两步拽着她的肩膀吼道:“这算什么?这就是你醒来的结果吗?这一年的种种羁绊,难以解开的纠葛,都到此为止了吗?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折磨我?”
“榊!不要吓到她了”
“榊先生!不要吓到孩子!”
被榊太郎突然推开的两人,震惊过后,惊慌的上前拽住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却不由自主的朝床上呆楞的人看去……
“我吓到她?被吓到的是我才对!”榊太郎几近疯狂的想要挣开他们的钳制,恼怒的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似是将她撕裂……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之前吵嚷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醒了吗?”栖川保持着手掌煽过他的脸的姿势,淡淡的开口提醒着他——
病房里,滕古医生有条不序的给她做着检查,细致的连一丝的细节也不肯放过,时不时询问着她一些问题,她只的讷讷的回答着,紫色的眸子没有焦距,想是被刚刚的事情吓到了。滕古医生认真的做着笔录,看着她的眼多了些许无奈。
栖川叼着烟倚在医院的长廊上,看着身旁一直沉默的男子,甚是无奈,刚刚的画面还来不及消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为什么会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彻底?没有任何理智,往日的沉稳内敛全然不再!
直到滕古医生穿过长廊,走到他们站着的地方,他才像是突然回了神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张的询问着。
“这样的案例很少见,只能说她这一次又失忆了,可以说的失去了这一年来的记忆,也许,只是她刻意的想要忘记吧!毕竟,之前的记忆,她是记得的!”接连两次都碰上他是她的主治医师,又好巧不巧的都是选择性失忆,滕古医生紧皱着眉解释着,对与榊太郎的举动也不恼了,毕竟经过刚刚大幅度的失控,他现在这样的举动,倒也不值一提了!
“全部,被她遗忘了呢?全部,都回到了起点,却再也没有终点了!”随着拳头砸在场上的闷响,难以压抑的痛苦全部倾泻了出来。
“她至少还记得你不是吗?”栖川抬起脚踩灭脚下的烟头,虽说着安慰的话,却掩不去淡淡的怅然,像是为了自己,想是为了亚久津,毕竟,像他说的,所以的记忆都回到的起点,至少她还是记得他的,可她是世界,却再没了某人的足迹,全部抹除了,再也剩不下什么。
“那样的记忆吗?”她只记得我是她的叔叔,却记不住我是她爱的人了!想着他有些自嘲起来“那样的记忆,不是我想要的呢!”
“可你还有机会!”而亚久津那小子,开始还说再也不要放开她的手,现在,就连在她的生命里,也占不住一席之地了吧!
“机会?一切要重新开始吗?”你还会给我机会吗?站在床沿,看着已经安然睡去的人,榊太郎心里五味杂陈,嘴里分外的苦涩。
面具
人生就是那么的戏剧性,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等待你的是什么。好多的承诺,好多的誓言,都有可能因为下一秒的变化而改变……
就像她,转变得太快,快的令人难以接受,就好像将这一年所有的记忆都深埋进泥土里,又像电脑里的文件一般,将它们拉入垃圾回收站,再从里面删除,一点也不剩下什么——包括他们的,包括自己的,包括某人的!
站在门外的人,看着她那安静的睡颜,心下怅然——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北海道薰衣草花田下的泥土里了吗?
是了,从那天刚刚醒来的闹剧之后,树礼更惧怕的榊太郎,哪怕事后他对她到过歉,可终归还是有结郁的,毕竟她伊集院树礼的记忆里,从来都没见过他那样揭斯里底的样子,还有那莫名的恨意,让她感觉不止是因为藤原优美这个问题,可是还有什么她却不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天他失控所说的话也含糊得听不清楚。
索性,榊太郎每次来医院的时候,树礼干脆闭上眼假寝,是怕了他莫名其妙的质问和无缘无故的温柔,虽然那样的温暖很让人沉迷,但她却怎么也不肯睁开眼,只听他在耳边喃呢,温润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穿过空谷的催眠曲,使得原本只是假寝的人沉溺在他的声音里,安然的睡去——
“树礼……
树礼??”真是睡着了呢!唤了几声,等来的却是无尽的沉寂,榊太郎也只笑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也许已经习惯了,可心,却像是被床前摆着的那杯温开水浇了个酣畅淋漓,湿了一地……
显然,他是知道她在刻意躲着自己的——可是,能怎么办?放不开了呢!再也,不愿让你离开半步了!
因为晚秋的原因,天暗的比较早,等她醒来时夕阳已掩进厚厚的云层,却没有落尽,此刻,病房里的人早已离去,她呆坐了许久,起身走到窗台边,望着窗外的世界,原本还有几缕残叶的树干现在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冷硬而骨感,不禁有些怅然——
站在窗台边纤细淡薄的身影让重新出现在门外的人心下一震,还是一年前一模一样的场景,风拂过她的脸庞,带起几丝发丝,轻轻飘动着,妖娆至极,因为背着门看不清她的神色,却能感觉到那淡薄的身影不经意间溢露出来的忧伤,失神间唤了她的名字。
“叔叔……”听到那熟悉得烂在心底的声音,她暮的转身,拘谨的向后挪了两步,显然被突然的声音惊了一惊!
也许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看在他的眼里那么的刺眼,果然不一样了吗?即使回到了起点,却再也会不到最初了吗?那时那双溢着满满的幸福与满足的眸子,此刻正小心翼翼的避开自己的视线!如果还是当初那般,只是单纯的将她当成自己的侄女,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一年前的她确实是刻意的躲避着自己的,可现在,他知道自己对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却被她如此防备着,感觉是那么的压抑。
“回家吧!”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淡淡开口!俨然一年前严肃沉稳的口气——既然不能继续,那么久重新开始好了!
“欸?”
“医生说树礼可以出院了,刚刚你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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