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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同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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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听矫情不下去了,默默地往自己家开去。离家的距离越近,她越觉得自己的决定正确,她的宝贝还在家里啊。

停好车走出来,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严清修走上前,揽着她的腰往前走去。他的胳膊攥得紧,从外面看去正常的姿势内里却是只有骆听才能感受到的强势。

果然,才进门,他便整个人压了过来,把她抵在门上蹂躏。很快,骆听感受到左侧颈脖与之前草莓对应的地方,尖尖细细地疼了起来,他正在上面留下他专属的痕迹。她该气愤才是,整个人却软了下去,攀附这他才不至于滑下去,浑身如着了火一般难以自制。

也许是骆听的娇媚柔顺带给了他满足,完事之后的他难得地抱着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温柔的话。

“想要你去看看我的地方,那里有刚建好的厂房……今天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什么都没准备……明年,明年我们在那里吃年夜饭,12点的时候我们放烟花……”

骆听的心里酸酸甜甜,刚刚他说了明年过年,这是他说的和她之间最远的未来,乍听之下,她有些感动,转而又是压制不住的苦涩翻滚。骆听调整了下姿势,往他的胸前更紧地贴了贴,叹一口气将话题扯开:“她喜欢你,是吗?”自然,她是指文心。

严清修愣了一下,宽阔温暖的胸膛也僵硬了,骆听还是原来贴着的姿势不曾动过,显然是在等他的答案。他也叹了口气才回答:“我不知道,我父母觉得她合适,千方百计撮合我们。”

骆听叹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可她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又往他胸膛靠近了些,似乎就准备睡去。

他有些放下心来,但还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又问她:“年轻的女孩怎么啦?”

听见这个,骆听的反应似乎有些激烈,翻个身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有资本,却也最易受伤害。”

那样正经的骆听,却不知为何触动了严清修心底里的弦,他支起身子凑过去吻她的眉眼,漫不经心地问她:“那你呢?”

在他她温柔的唇舌中,骆听的身体连同心底的不安都舒展了些,却因为这句话瞬间僵硬,她自嘲般笑笑,答他:“我没有资本,心脏也已经够强悍不容易受伤了。”

他的脸色却沉了下去,抓起她挡在胸前的双手,单手扣住固定在他的头顶,吻也不再温柔,沿着脸颊、下巴、颈脖往下,啃咬,每一下都让她战栗闷哼。那些疼痛是真实的,却让骆听的神经更加麻木,在他的身下全然忘了反抗。他有些气馁,松了她的手把头俯在她的耳边,快速恢复了温柔,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舔,然后,他无力地如祈求一般的说道:“你自信一点。”他变脸很快,骆听以为这天就这样结束了,他却不期然地又闯了进去,伴着细碎疼痛的酥酥麻麻传来,骆听无意识地往他的胸前缩去,随着他的动作高亢地吟唱。他们两都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这天的骆听那么容易兴奋。骆听在失去意识前,只是想到,这天的严清修太过不同,而自己也无须去刨根问底,索性不去管他,她只是,身体很空,心也很空,迫切的需要什么去填补。

15、见家长

第二日,大年初一,严清修在骆听这里吃过早饭便离去,骆听没有什么反应,她知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是不会陪自己一整天的。他却在离开的时候跟她说道:“过完年抽时间去看看我爸妈。”

这让骆听有些受宠若惊,旋即又明白了什么,关于那个文心,最大的问题不是在他父母身上么。

大年初一的晚上,严清修继续留宿骆听家。骆听睡过去之前,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古代有三妻四妾的男人,凡重要的节日都会留宿正妻房,以示恩宠尊严。这么想的时候,骆听忽然觉得坦然了,心情也愉悦了些,从这个角度来讲,好歹她有正妻的实。

她笑得畅快,惊醒了身旁还未熟睡的他,他嘟囔一阵,翻个身抱紧了她,再次睡去。骆听轻轻的转身,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脸上。他额头饱满,眉眼舒展,眉毛和睫毛都浓郁漆黑,国字脸,脸上的皮肤也光洁,鼻挺唇薄。骆听又想笑,他是主流的帅哥,尤其招中老年妇女的喜欢。可是,自己不是好这口么,长得正气,身材好,还是事业有成的男人。

骆听从未想过,自己是否爱他。她还是自卑,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爱不爱是没有意义的,不会改变任何事情。他插足他的生活,甚至有些不知所谓,她很快就溃不成军。不能说是他强,只能说是她自己太弱。

骆听又在心底笑,弱又怎么样。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文心那张年轻却对她敌视的脸庞。她想,严清修是不爱文心的,文心却是爱严清修的。他的家人呢,大约是想严清修和文心发展关系的。那么自己呢,应该是严清修的棋子,帮他甩掉这个麻烦 。这么想的时候,骆听没有多少被利用的气愤。在她看来,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她也知道,爱着一个人,是没有罪过的,甚至有些可怜,那么,她将对不起文心。她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刻意地不去想文心,立场问题而已,你可以恨我,但我不会为难自己。

春节过后,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步调,骆听的生活碌碌空空,似乎总是迫切需要一些变化。又好像变好了些,她和严清修之间,更加默契,他于是也填补了她的一些空洞。

出了十五,年也就过得差不多了,严清修于是张罗着骆听对家里父母的拜访。带着骆听挑选礼物,顺便在青檬订了位置。骆听在东贸那家进口商品超市来来回回的逛,专心致志却没有任何收获。愁眉苦脸间严清修对她说:“我陪你逛衣服吧,礼物在公司,一会去拿。”骆听看看表,时间还是有的,又偏着头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他又解释:“前些天让秘书帮着买的,带你出来是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好想法。既然没有,那就不用去废脑细胞了。”

在这个熟悉的商场里,骆听和严清修往前走,却发现失去了目标,她不知道该带着严清修走进哪家商店。她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这家商场的平面图,依然毫无所获,她站定,转过头来看着严清修:“你只是希望文心知难而退,对不对?”

严清修愣住,这个,自己想是一回事,被她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却不是不震动。脸上飞快地闪过尴尬,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笑容:“见见我的父母,别多想了,我们逛一逛,然后去公司取了东西还要去接阳阳。”

骆听的心沉得很低,她一直觉得自己不足以去争取什么,但知道并接受事实的强悍心脏,她还是拥有的。她看着严清修,不知怎的就有失望的情绪紧紧地缠绕着她,你可以不爱我,利用我,甚至忽视我,但不要欺骗我。她往后退了半步,慢慢地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些,她想给他一个掩饰的微笑,却发现很难,她的声音压抑苦涩,还是说了此时她最真实的想法:“我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戴那么多的面具。”

在这句话之后,严清修却是生气了,她不用如此提醒她和自己的差距,这样有如催眠的话,有意义吗?他想继续说不要想那么多,却发现无法说出口,不是她想得太多,而是她想得太少,她封闭了自己的心,还总是试图加固那样的封闭。可是,自己,也没有资格让她敞开胸怀,不是么?

他又走上前,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紧紧地。他忘了他的初衷,此时做不到不被她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那家闻名世界的奢侈品牌旗舰店里空空荡荡,硕大的空间里只是寥落地挂了几件衣服,一大面墙上,货架被嵌在了墙体里,精心安排的几个格子里,放着包和鞋子,每一个都有最全面的展示角度。

骆听自己是从来没有买过奢侈品牌的,年前严清修送她的那个包,开启了她拥有奢侈品的序幕。此时,在店员不动声色的打量中,骆听下定决心要给自己买一件春装。她深呼吸一口气,在这店员远比客人多的店里一口气试了好多件。她不知道在别人看来该怎样选,她只是想要选尽可能低调的。

最后,她选择了卡其色的长款风衣,及膝的长度,流畅硬朗的剪裁,双排扣,骆听穿着黑色贴身连身裙,包裹在这件风衣里面,得体端庄,显得她的皮肤更白,□在外的脖子更加修长。只是脚底的短靴有点不搭,及踝靴应该更好。她又有了念头,挑了一双黑色复古的系带及踝靴穿上,在高大明亮的镜子前照了又照。

“太沉了些。”严清修道。

店员很快拿了亮色的丝巾,围在骆听的脖子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服务是周到的,骆听却没来由的反感,可能是对自己的警醒更合适,她笑笑,准备换下来,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只要那件风衣就好。从试衣间里出来的时候,却被告知严清修已经付完款了。骆听没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无所谓喜怒,她只是心底里失望,自己的决定,得有人听有人懂才好。

店员还在打包,骆听站在店里无所事事的等,她应该是生气,眼神和心思全然不在严清修身上。此刻,她很想无视他。

伴随着清脆的笑声,何煦和文心携手走进店里。看到何煦,骆听本能的警铃大作,快步走到严清修身边,伸出手来挽住他的胳膊。严清修皱眉,看到文心的时候觉得骆听实在是贴心,脸上绽开笑容和文心打招呼,明媚温暖。

“清修哥,这是我的老师何煦,我们还是老乡呢。”文心介绍,严清修也笑着和何煦打招呼。店员打包好,骆听借着和店员说话的时间避开了和何煦寒暄,只是一切停当回过头来四个人交错的眼神都有丝丝的尴尬。文心有心忽视骆听,骆听有心忽视何煦,何煦看着骆听手上满满当当的购物袋有一刹那的嫉妒和害怕,四个人里,唯有严清修是满意的,一切都比想象得要好。

“骆听姐,收获不小嘛。”文心顺着何煦的视线看见骆听手里的袋子,不知怎么的就语气带刺的说了出来。

骆听笑:“文心妹妹随便看看,看中了我送你。”她眼神镇定,表情真挚。不服气的文心惟有继续在任性不讲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都是别人送的,就不用假装大方了。”

何煦似乎示意文心不要如此,骆听也懒得计较,严清修冷眼看着,对骆听不发作的态度表示赞赏,同时对这天的事情表示抱歉。他不说话,说了告辞便携骆听而去。他接过骆听手里的袋子,攥着她的手在手心,很快两人都感觉到有汗,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不知怎么的,骆听觉得有些委屈,她对严清修说:“我只想要那件衣服,而且我想自己买。”

严清修叹口气:“我给你的你就拿着吧。”你从不曾管我要任何东西,我知道自己给的少,那么,我给你的,你就拿着。

五点的时候,严清修带着骆听和骆阳阳去了严家。这个时间是有讲究的,见了面送了礼物寒暄两句便要启程去青檬吃饭了。这是一个态度,严清修此举试图告诉父母,他的事不用他们管。也是在告诉骆听,见了父母和没见父母,没有什么不同。

骆听是柔顺的,全程都是一种柔顺的姿态,乖顺中带着疏离,规矩中带着呆板。他们间或聊到骆听那段失败的婚姻,他们问一句,骆听便答一句。她坦然并不逃避,只是每次都说得不多,让人看出她有些许的抗拒。

严清修的母亲柳文慈在心里叹了口气,严清修带来的骆听,样样都不如前面的儿媳妇,还带着个孩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寥寥地吃过晚饭,柳文慈便借口头有些不舒服要求离去,在严清修爸爸严丙的陪同下走出青檬。早早的散了席,骆阳阳还在认真地吃饭,不知道这样的环境对她是好还是坏,她吃得很开心,喜欢的芦笋培根卷一连吃了好几个。

骆听有些挫败,严清修却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在骆阳阳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伸出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眼底有慈爱的光。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第二日骆听又去了那家奢侈品店,刷卡给严清修买了针织衫、裤子和皮鞋,然后同城快递给他。严清修收到包裹微微一笑,此时的骆听,柔顺中带刺,形象倒比之前要立体了些。

16、冷战

如果这一天就在这一个包裹中结束,严清修的好心情还将持续下去。只是继续下去,私人寄送的请柬被放在了显眼的位置,暗红色底纹烫金的字体有些恣意妖娆,夏丹燕的签名带着一如既往的嚣张,龙飞凤舞间是她专属的痕迹。一种莫名的情愫还未蔓延开去,严清修已被本能的怒意所淹没,他恨她,他恨她。

与此同时,骆听也接过陈殷递过来的请柬,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餐厅的试吃券让她尤为喜欢。

“你上过烹饪班,有一定专业基础,记得你以前的文笔也是不错的,试吃过后写个报告吧。”陈殷笑着说,骆听脸上的笑容来自内心里最真的开心,他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骆听看着他,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听了他的话,瞬间噘了嘴,变脸比翻书还快,只是很快又眼睛一亮,鬼主意就悄无声息地从心里长了出来:“有奖励吗?比如免费吃,五次,十次……”她说着,专注地看自己的手指头,似乎觉得哪个数字都不合适。

陈殷看她纠结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做了一个决定:“想去吃就给我电话 ,记账然后从我的工资里扣。”

听他这么说,骆听的气势又弱了下去,闷闷的只是看请柬上的花纹图案。却又听得他似自言自语般低喃:“要一直这样笑才好。”

骆听怔怔地看了他一会,有那么一个念头,这个世界上,能理解并纵容自己的,也只剩下面前的这个男人了。他们都那么认真的对视,片刻之后,骆听又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的是以前从四川的同学那里学来的方言:“大哥莫说二哥。”

说完,两个人都怔了一会,然后相视而笑,神情间更多的是轻松。陈殷拍拍她的肩,豪气地说道:“走,哥哥带你找吃的去。”

这天严清修回到骆听家的时候,觉得这个家比平日要冷清。骆听和骆阳阳窝在一起打游戏,没为严清修的到来分散出精力。他在厨房和客厅来回走动,最后忍无可忍问那个女人:“没有晚饭吗?”

他说的直白,骆听头皮“嗡”的一下,暗道“坏了”,才站起身来询问:“你没吃晚饭?”骆听本是狗腿的讨好,却让严清修表情一滞,用皱眉来掩饰不满,轻轻地“哼”了一声,才没好气地回他:“你说呢?”

骆听其实不想动,带着骆阳阳跟着陈殷一路饕餮,酒足饭饱就想窝着打游戏,这样**的日子可不常有。但眼前这位面色不虞也没好声好气的男人,让骆听气闷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那句“你去外面吃罢”怎么也说不出来,乖乖地套了围裙去给他一个人准备晚餐:“你等等,很快就好。”

在吃的上面,骆听几乎从来不征求严清修的意见。这次专门为他定制的晚餐也没有问他想吃什么,只是拿了冰箱里买的手工拉面,切了西红柿打了鸡蛋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她看看天色,已经有点晚,又给他冲了杯大麦茶,希望能好好消化。

严清修看着她,还是没什么表示,拿了筷子开吃,他吃得慢,骆听在“哧溜哧溜”的面条入口的声音里有些害怕,他不会讨厌这个吧。二十分钟过后,他递给她一个空碗,面上的表情让骆听一时有些摸不透,不知道是再要一碗还是拿去洗碗的意思。骆听接过,他端着茶喝了起来。犹豫了一下,骆听还是问他:“吃饱了吗?”

他回答得简短:“撑了。”

骆听一时没听懂,拿着碗走回厨房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差点没忍住笑,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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