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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同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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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望,旋即又觉得这才合理。只是宋然的名字跳进她的眼里,也跳进她的心里。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面前赫然跪了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露出明媚的笑容,用温柔熨贴的声音问她:“你可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那一刻,付妍妍知道,她在和严清修在一起时缺掉的那一部分,在此刻圆满了。她来不及多想此刻她的处境,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是不停地重重的点头,内心已经忙不迭地说了好多遍:我愿意。

宋然满意地站起身来,还要给他新晋的女朋友一些别的表示,却被她拉着走了:“我们去见一个人再说。”

严清修接了电话,对焦急知道他所在地的付妍妍有些弄不明白。待到付妍妍拉着一身白色正装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微微皱眉,今天的客户可不是他随便能得最的。

付妍妍管不了那么多,脸红气喘,语无伦次但刻不容缓地说道:“我们…分手好不好,这个男人……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我想答应……”她一边说,一边气势又低下去了几分,宋然此时总算明白了些状况,稍微平复一下便站在了付妍妍前面,诚恳地说:“我真心喜欢她,希望您能成全。”

荒唐,这是严清修的第一反应。可这实在不是此时该处理的问题,他示意他们回去,晚点再谈。付妍妍却不干,挡住他的去路又大声宣布:“我现在正式和你分手,反正我是自由的。”

严清修看着眼前的付妍妍,她红红的脸上满是笃定,眼里的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他转过头来看着宋然,想要嘱咐几句却又觉得没有立场。他正了脸色点了点头:“好,如你所愿。”

那天严清修回去继续他的应酬,一不小心喝了多的酒。回去之后,他趴在马桶边连苦胆汁都吐了出来,身边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忽然觉得自己无比凄凉。他想找一个不谈爱情的女人,却奈何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贫瘠,得不到爱情的对待。

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水,喝过感觉好一点他才上床休息。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垮,公司的很多事情还等他休息好了来处理。

06、骆阳阳生病事件

早晨的时候,骆听去叫骆阳阳起床,摸到她熟睡中的脸,不觉吓了一跳,好烫。她摇醒骆阳阳,迷迷糊糊中的小孩醒来,只是小声的哭,一边喊“痛”,也说不出是哪里痛。

骆听揉了揉还在发晕的头,连忙收拾了包,抱着骆阳阳就往外跑。开车,上主干道,偏偏这是上班的高峰期,一路上堵得严实。

骆阳阳是个身体好的孩子,这样的生病很少见,骆听出门的时候情急之中也拿了冰袋,此时正贴在骆阳阳的额头上,骆听伸手去碰她的脸,丝毫没有退烧的迹象。她愈发地没底,这真要烧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啊。她把车往最边上的车道挪,她此时还能想起有人跟她说过,在最旁边的车道,跟着公交车走,算是堵车过程中的一条快车道。

这个城市的公交车其实很不规范,超速、非车站停车载客非常普遍,但这或许算得上全中国最高效的公交车,路线科学,速度快,高峰时期强过私家车。

骆听的运气还不错,跟着一辆公交车走,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只是,知道这样小窍门的,显然不止骆听一个。她的左前方斜插过来一辆车,速度很快,骆听只本能地往右边打方向盘,拼命地踩刹车。她的车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好在没有其他问题,在抬头的时候,前方超她的那辆车,和公交车撞在了一起。然后停车,双方争执,报警,等待。火急火燎的清晨,遭遇堵车,还遭遇了车祸。骆听被困在主干道上,动弹不得。

骆听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呆在车上还是下车,她没有主意,抱着孩子还是打电话,她也不知所措。最后,她真的哭了出来,拿出手机却不知道拨给谁。

打给陈家,陈殷去了南方,叔叔阿姨也去旅游了,其他的亲戚,她许久没有联系,不知道找谁求救。给秦小楼吧,此时她正在上班的路上……

骆听握着电话更是着急,最后咬牙打给了李乔。电话没接起就被挂断,她再打,继续挂,然后过了一会,那边发来短信:在开会,你有什么事?找何煦也一样。

骆听收起了手机,擦一擦泪水,拿起包,抱着骆阳阳往医院的方向走去。她抬头的瞬间看见,东方的天空里,还有冬日升起时的红霞。

冬日的冷空气吹来,阳阳下意识地往骆听身上凑近了些。骆听没有放慢脚步,却还是沉稳地跟阳阳说:“阳阳你要坚持住,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很久以后,严清修想,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心,送一个女人带孩子去医院?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只是想,这或许该怪罪那天早上美丽的朝霞,又或者是头天晚上的美酒,还有,没有给早上安排行程的秘书。

当他发现骆听的时候,距离发生车祸的地方已经几百米远了。那里的交通比之前的路段要好了很多。骆听很狼狈,抱着孩子拦车。这个时点,这个路段,成功拦到出租车的概率非常非常小。

严清修下车,问道:“孩子病了,要去医院吗?”

此时的骆听并不正常,听到这样的问话一边摇头又一边点头,语无伦次地说:“我车在那边,开不了了,拦不到车。”

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骆听竟没有防备,她看到有人来,本能地是觉得安心,如同溺水时看到了一根稻草,心里充满了期望。

他打开车后座的门,对骆听说:“上车吧,我送你们去医院。”

这句话如同天籁,骆听小跑了几步。严清修看见她实在狼狈,扶了她一下,却不妨她上车的时候一头撞在车顶上,听得他也不觉倒抽一口气。骆听似乎没有觉察,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便等待他开车。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因为头被撞而流露的痛苦神色,似乎刚才的碰撞声音都只是他的错觉。

他摇了摇头,想要说点什么关心的话也无从开口,只是埋头开车。他的车依旧平稳,一路上和骆听没什么交流。骆听满心的注意力全部在孩子身上,而严清修似乎在想一个问题:她到底疼不疼?又或者,她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下车的时候,骆听只是说了声谢谢就抱着孩子急急地走了。那声谢谢其实并不真诚,只是一种礼貌的下意识行为。

严清修看着她的背影,嘴边的话终还没有出口她就已经不见人影了。他本意是想好人做到底,帮她跑跑腿什么的。他停好车,往门诊的方向走,又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骆听母女的身影。他一方面觉得应该没事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就那么在自己目光搜寻中一步一步离开了医院,渐行渐远。

中午的时候,骆听吃过午饭陪着骆阳阳午睡,小小的病床上,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竟然都诡异地陷入了甜美的睡眠。骆阳阳是感觉终于好了些,睡得沉,骆听则是一颗心放下了,她本就累,想要修复的神经使她睡着。

李乔则在这个时候打了电话过来:“出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有些焦急,可是骆听此时顾不得他的担心,只懒懒的回答:“没什么事,我挂了啊。”

李乔并不打算挂电话,又说:“一定有事你才这么给我打电话的,你很久没有打我的电话连续多遍了。”

骆听的脑子其实没有想到什么,但心里却先一步感到酸涩,竟然有所触动。但马上又有委屈和愤怒,现在说这些又算什么?

她听从了理智,已然冷冷地开口:“没事,手机在口袋里,可能被碰到的,打扰到你不好意思。”

李乔似乎听到她声音里的极力掩饰,又追问:“是不是阳阳出事了?”

骆听刚想否认,阳阳却已经醒来,盯着药瓶叫妈妈,“该拔针了。”

她虽然有些虚弱,但声音并不小,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李乔的耳朵里。李乔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愤怒,又或者是感叹,只是要求要和骆阳阳说话。骆听可能是心虚,也可能是实在找不到理由,把手机给了骆阳阳就去叫护士。

骆阳阳还需要留院,她们就在医院住了下来,下午的时候,何煦来到医院,给骆听母女送来了晚餐。

四年的时间,甜美逐渐褪去,何煦的身上更添成熟妩媚的风情,她随意的捋了捋她那大波浪卷的长发,眉宇间更有自信的神采飞扬,她缓缓说:“爷爷奶奶听说阳阳病了,都在家里着急上火呢,我过来看看,回去说说,也让他们宽宽心。”神态和声音中,还有种类似母爱的温柔。

骆听转身就要离开,她知道,自己即使讨厌也是没有用的。何煦做作,吴淑华的假慈爱,李爸爸的假关心,自己知道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们依然是看着幸福美满的一家,他们会时不时地出来恶心自己,来让自己不断地怀疑自己。她不想看到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讨厌了。

何煦却叫住她:“你让他们骨肉分离,不觉得残忍吗?不觉得孩子也需要爸爸,需要爷爷奶奶吗?”

骆听禁不得被这样激,她站定、回头,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礼貌,只是怨恨,目光紧紧地锁住何煦道:“残忍?连廉耻都不要的人,有资格来这里和我说残忍?”

何煦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骆听想,她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当初说怀孕才要和李乔有结果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流产却再也没有过消息的何煦,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伎俩早就被看穿了吗?

骆听不傻,只是每每看到李乔一家人都会感到无力,就像此时,她的反应也没什么力量。何煦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在她的眼前放大,她如知心姐姐一般推心置腹:“你和李乔分开,那是因为你们感情破裂,这在现代也很正常,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骆听是跑开的,她很狼狈,甚至险些被自己绊倒。何煦的话,似鬼魅一般随着她跑,紧紧缠绕着她,让她窒息。那声音余音缭绕,似乎没有消退的可能。骆听想,她大约会被这样纠缠很久,直到何煦生下孩子,或者阳阳成年。何煦生孩子,骆听不指望了,要生,早就生了,大约有她不清楚的隐情。何煦能如愿,骆听的配合是一方面,吴淑华的支持也是另外的重要方面,她盼着一个孙子,那时何煦怀孕的消息让她太高兴了,她对何煦的肚子,抱着异乎常人的期望。

骆听想,她可能不聪明,很多时候不免掉进别人设的陷阱里;她也并不强悍,很多时候受了委屈也没办法回击。但她还是有让自己佩服的方面的,比如此时,当她走到病房前,竟又奇迹般地恢复了正常,她又有了面对阳阳的力气和坚强。她可能会被打倒,可能形象一直无法高大,但她总会爬起来,而且还是原来的那个骆听。

 07、探视权事件

李乔正式地和骆听谈,想要行使作为父亲的权利。理由冠冕堂皇:婚姻法规定,离婚后不带孩子的一方有探视的权利,带孩子一方及其家人不得阻挠。

时间和地点都是李乔迁就骆听,此时,骆阳阳正是上学的时间,地点是骆听常去的那家咖啡馆。听罢李乔的要求,骆听有些愤然,开口回绝:“李乔,你过分了,当初我们商量好的,孩子和你们没关系。”

其实,说是回绝也算不上,因为她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力量,用作是哀求或者寄希望于李乔自己放弃差不多。

若是何煦,此时骆听的话大约也只有被忽视的份,可是李乔竟叹了一口气,然后解释:“骆听,请你理解一下我,我是一个父亲,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我和阳阳都应该见面、沟通,这对谁都好。”

骆听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其实长得好看,身材也保持得不错,只是,整个人没多少精神。不知何时起,他的皮肤不复之前的光泽,粗糙有些暗沉。他的眼睛,隐匿在镜片后面,看上去很不真切。他灰黑的羽绒服搭在椅背上,里面的也是灰蒙蒙的毛衣。他如同任何一个年近中年的男人,普通得丢入人潮便不再能被认出。

当初骆听见到他时,觉得这个人都是发着光的,他温文尔雅,脸上总是有笑容,露出白白的牙齿。他总是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让人安定。

这样的变化让骆听感到泄气,他,早不是之前的李乔了。她坐定,呷一小口咖啡,放慢了语速问他:“是来自家里人的压力吧。”

李乔心虚,在骆听面前,他总有种无所遁形的虚弱。良久,他叹气,缓缓点头,脸色更沉了下去。此时,他觉得他是需要何煦的,因为何煦总能告诉他该怎么想,该怎么办。

骆听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样的情绪了,她也不想说什么了。因为一旦开口,那就会变成她做李乔的思想工作,并不断地控诉何煦和吴淑华的险恶用心。

“你知道么?沾染上你们,我觉得恶心。”骆听留下这句话,起身离开。

鲁迅曾说过,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骆听想,她算是勇士吧。李乔用他的方式,让骆听一次又一次打破对惨淡人生的定义。他承诺,然后打破承诺,然后再给一个低一些的承诺,然后再打破。骆听一开始退,到现在退无可退。

她的心里一定在流泪,面色却是平静的。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说:早就对他没期望了,不是么?

她在心里想,接下来会是什么。何煦和吴淑华会出面吧,她们比谁都明白,李乔对骆听的战斗力,远远不如她们自己。然后呢,最有实质意义的,应该是法院的强制执行。

骆听其实害怕那两个女人,对骆听来说,这两个女人,是个谜,是个与她天然敌对的谜。这想起来就可怕,不是么?

定了定心神,她给律师打电话,商量接下来的应对方式。

你不妨接受,一个月见一次,可以和他们一起过夜,如果不过夜,可以一个月两次。律师如此建议。法律也认为,离婚之后不带孩子的一方,频繁探视对孩子或是带孩子的一方都不好。

骆听知道,这一定是最中肯的建议了,可是,那还是意味着自己的低头,她如何能接受?

骆听是被逼得急了,她追问:“如何能让孩子和他们完全脱离关系?”

这是非常不成熟的问话,律师微微一愣,然后带着慈爱的善意说道:“父母与子女关系基于血缘关系产生,不因任何方式而脱离,从法律上是没有支持的。”过了一会,律师又劝道:“况且,这是父亲和孩子之间的事,你虽然是监护人,也没有权利替她做这样的决定。”

骆听闷闷地挂了电话,接下来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晚上的时候,她带骆阳阳去参加秦小楼儿子颜锁江的生日宴会。送过礼物,唱过生日歌,分发了蛋糕,大家便大快朵颐。秦小楼又招呼了一圈,最后来到骆听的身边,没有礼貌性的寒暄,只是坐在她身边,吃了几口才对她说:“今天是怎么啦,状态很不好。”

骆听撇撇嘴,嘟囔道:“有那么明显吗?”

秦小楼看着她,认真地点点头。

骆听停下,喝了口饮料,环视了一下现场,没有什么状况发生,才慢慢对秦小楼说:“李乔说要行使作为父亲的权利,定期探视阳阳。”

秦小楼听罢,不甚在意,一边吃一边说:“他不是一早放弃了吗?”

骆听耸耸肩,此时也没了脾气,苦笑地说:“看来不是我记忆出了问题,他的确承诺过。可是,这种没有法律效力的东西,想撕毁就能撕毁的。”

秦小楼有些吃惊,却又按耐住自己的情绪,只是问道:“他有什么目的?”

骆听迷惑:“什么目的?不就是想做父亲了吗?”

“那他之前为什么放弃?”

“因为那时何煦怀孕了。”

秦小楼转了转眼珠,这句话的信息让她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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