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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同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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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一句话严清修说的并不恰当,在他心目中,阳阳和小晚是不一样的。他本意是想解释,他不想让骆听觉得,自己没有把阳阳当成亲生的。只是显然,这样的目的没有达到,骆听不会相信他会把阳阳当成亲生的,也不觉得他应该做到那样。

骆听明白,骆听也知晓,就像她永远也不会把小晚当成阳阳那样对待一样。

公平一点来看,夏小晚是他的孩子,在他们认识之前;骆阳阳是她的孩子,在他们认识之前。这是半路夫妻注定会遇到的命题,既来之则安之,都走到这一步,就无需为之前的事介怀纠结。

骆听虽然有失落,还是很快调整好,她开解严清修:“清修,我明白的。阳阳会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所要做的,只是给她示范一个幸福家庭的模样。”

严清修还是高兴不起来,他对这样的自己不满意。他原本以为,接受骆听的时候,也接受了阳阳这个孩子。这么久以来,他们相处也越来越像父女,可是,刚刚那一刻,他知道骗不了自己。血缘真是奇妙的东西,他心里的天平更偏向了那个和他相处很少时间的亲生儿子夏小晚。

骆听感受到他的自责,于是继续说道:“清修,人之常情,你又何必强求?就像我,一定无法做到将小晚和阳阳一样对待的。”

有些事,人之常情,解决自然得交给时间。骆听开始收拾东西,她决定带着阳阳和严清修夏小晚一起去严家别墅度国庆长假。

别墅够大,房间够多,多住几个人完全没有问题。柳文慈看到都回来了自然开心,严丙见到骆听和阳阳的时候也忍不住对她改观。他想,有这样一个媳妇,至少家庭氛围更浓烈一些。

骆听本是幼师,带孩子自是有一套,几天下来和夏小晚相处融洽,骆阳阳也对这个弟弟有好感,处处有做姐姐的自觉。

柳文慈看着,趁着和骆听独处的时候问她:“你和清修有打算要孩子吗?”

骆听红了下脸,看见柳文慈很期待她的答案,叫了一声“伯母”就不说话了,事实上,她也的确不知道说什么。

柳文慈听见她叫伯母才觉得自己的问题突兀了些,笑了笑又说道:“我看你就改口叫妈妈吧,清修也跟我说了,他这段时间忙,本来早该结婚了的。”

柳文慈看着骆听,忽然脸色变得很认真,她说道:“小听,你和清修走到现在,过成这个样子,我为你们感到高兴。”

骆听看着柳文慈,脸色平静,竟有几分宠辱不惊的味道来。

“伯母,清修很好,不然也不会过成这个样子的。”

她说的实话,这是她第一次对眼清修赞美吧。柳文慈听得笑意更深,其实老人,所要并不多,小一辈好好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骆听端着果盘去书房,严丙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夏小晚,骆阳阳搬了个小小的木板凳,撑着下巴坐在他们的对面。严丙一边讲故事一边看着骆阳阳,并没有把她冷落。

骆听端着水果放在茶几上,严丙朝她笑了笑,毫无芥蒂的样子。不知怎么的,骆听感觉心里一松,一颗石头就此落了地。

骆阳阳看着严丙停下来,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催促道:“爷爷,爷爷,后来呢?”

孩子心急,严丙很快又回到故事里了。

骆听对别墅严清修房间还是很不习惯,进门处贴着墙壁放了个柜子,这天她进门走得急,没有防备膝盖就撞在了柜子角上,疼得她差点就掉下泪来。严清修快步走到她面前,蹲□来撩起裤管帮她检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看见这样的严清修,骆听觉得疼也不再是疼了。她问他:“清修,你很爱我,是不是?”

她是问他的,却无比笃定。严清修抬起头来,看见骆听的表情无比认真,目光里还有柔情流转。被她这么直白地问,他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终于有些回应了。就那么直直地想望进她的心里去。

他站起来,捧着她的脸,回答她:“我说过很多次,我爱你。我知道这句话很严重,我说了,你就应该相信的。”

他作势就要吻下去,骆听却偏头避开了,转而伸出手来抱着他。

“清修,谢谢你。”她说。

女人是在贬值的,多年前,还是女孩的骆听,说一句“我爱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男人做牛做马。可是现在,她知道,不行了。所以她说的是“谢谢你”,而不是“我爱你”。

“谢谢你说你爱我,在我们这个年龄,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这个很珍贵,真的,清修。”

这个“珍贵”,此时严清修也感觉到了,他抱着她的双臂也不觉紧了些。

有时候骆听会给人惊喜,此时,她忽然又说道:“还有,清修,我也爱你。”

写到这里我决定果断停笔。结局已经很完美了,不是吗?

半路同居的故事已经结束,接下来该是半路夫妻的生活了。

最后,把我最深深的祝福,送给故事里的每一个人,愿你们幸福、平安、感恩地生活下去。 


41、番外之还来得及

骆听和严清修结婚没有什么悬念,只是他们很低调。领了证请了相熟的亲朋好友吃饭,就算礼成。

领证之前严清修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提婚前财产协议的事情。这些年来随着生意的做大,他越发谨慎,想的比之前也多了很多。他不光有家庭,还有事业,他没有办法坦然地把自己事业的砝码交到婚姻的手中,即便对象是骆听。

只是面对骆听,他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他为骆听做的实在太少,而骆听本就没花过他的钱,甚至对花他的钱很排斥。

那时他们还住在骆听的房子里,夜半将阑的时候严清修看着主卧的碎花窗帘发呆。骆听换了一身半透明的丝质睡衣他也浑然不觉。

骆听递给他一本材料,他有些不耐,到底还是接了过来。却被封面的婚前财产协议书几个字吓得怔住,那册页就因为他手的弹开而掉落在地上。

他看向骆听的眼神有些复杂,愧疚中还莫名带了一点愤怒,似乎她的主动提出还给他带来了负担。

虚伪的男人,骆听想,不再理他,掀了被子睡觉去了。一定不说什么让他更没负担的话,骆听暗暗下定决心。

第二日结婚他们预订过,到了时间严清修却还在赖床。骆听还是决定,不催他。

其实她还是感到有些委屈的,只是理智上她觉得应该这么做。婚前财产协议上,骆听并没有太手软,只不过承诺严清修的公司归他所有。如若他们离婚,公司的经营可以不受任何影响。

到底傲娇了,只因为严清修说过“他爱她”。

婚后,严清修的朋友何子夜却和骆听渐渐熟了。他还是对她说话不客气:“想当年,夏丹燕可是样样拔尖。”

骆听不置可否:“无论哪个阶段,无论在哪个群体,我倒是一直普通。”说完她也不再理他,换了地方换了话题不再理他。

何子夜以为她生气了,过了一会骆听却又主动问候他接下来的安排,语气平静似乎不记得之前他说了什么话。

这种感觉没劲透了,何子夜觉得骆听有种气死人的特质。不反驳不争辩,似乎别人对她的看法、态度,对她不构成任何影响。

同样感受的,还有严清修的父亲,农学教授严丙。他总是觉得,虽然都是二婚,但骆听配不上他家宝贝儿子。后来,骆听的到来让严清修离他和老伴柳文慈更近了些,骆阳阳和夏小晚的笑声经常充斥省大安静了很久的严家别墅,他对骆听生生扯出几分依赖来。

婚礼时候,严丙面对亲朋好友时总有些不好意思,到底还是有几分维护,他便说道:“像清修这样的孩子,娶妻就得娶贤,为他打理好家庭。骆听,还是极贤惠的。”

对于妻子的要求,所谓贤惠,大约也是无能无才的感觉吧。打理好家庭,也是把时间花在家庭而没有社会的身份和认同的吧。

骆听不在意,反正一直以来她都是不用工作的。

婚后,严丙和柳文慈经常住在严清修购置的别墅里,一家人也热热闹闹的。只是这样的热闹,有时让骆听有些不适应,毕竟她和二老算不得亲近。

于是,定期收租的日子里,她驾车往返于父亲留下的那几处房产之间,拿着属于自己的钱,从内心里流露出的感觉都是踏实幸福的。

和严清修结婚后,她更在乎阳阳了。她不再避孕,知道自己以后会有孩子,而阳阳将得不到严清修同样的对待。

她跑了好几家保险公司,给阳阳买了好些理财产品。又觉得不够,又给阳阳选最好的学校,每天开车亲自接送。还挑了最好的兴趣班,力图把她培养成一个全才。

骆听给了自己压力,阳阳自然压力也很大。好在阳阳是个厉害的姑娘,样样都学得好,重要的是压力大的时候可以直接告诉骆听。骆听不是固执的妈妈,幼师专业出身的她还是会体谅孩子的。

严清修对骆听说:“市中心的楼盘我看了下,选了个公寓,就给阳阳吧。毕竟中心地段的房子,卖一套少一套,以后未必碰得到。”

骆听愣住,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索性按他说的做吧。

严清修叹了口气,把她圈在怀里,带着埋怨说道:“你啊,什么都记着,什么都放在心里,就是不说出来。”

骆听奇怪,睁着亮亮的眸子看他。

他和她对视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又说道:“不是吗?我不就说了夏小晚是我的长子吗。阳阳是比小晚大,可她是个女孩,活得快乐肆意就好了。”

他边说边看骆听的反应,对着的脸色慢慢变了,失望又愤怒的神色慢慢地爬到了的脸上。

“我才说一句,你就这个表情,可见在这件事情上你对我的态度,十分不满。我以前说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大约就是我没把阳阳当亲生孩子看的。我收回。”他俯□去,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声音低低地,带着更多的分量:“我保证,我会对她好,像对亲生孩子一般。”

骆听的脸上没有惊喜,只是看着他的脸,失望又愤怒的神色慢慢褪去,变成满满的认真。此时,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是她有感动,这个男人,至少在努力了。

经历了千疮百孔的一段婚姻,她本就对感情没多少期待。到这里,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期望了。她该很满足,对不对。

她闭了眼睛,往他的身上,更紧密地依偎了去。

结婚一年半的时候,骆听顺产生了一对双胞胎。过程却不顺利,生了近20个小时,小孩子才呱呱坠地。一家无神论者都念了“阿弥陀佛”,感谢上帝让一切变得平静,骆听却又发生血崩。

现代医学已经发达,母子均安,可这个过程中骆听遭受的罪一点没少。她生产时严清修正在外地出差,她发作时联系他,他正在和一位重要客户洽谈,洽谈完吃了饭又有别的安排。他回来的时候,骆听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生气都很细微。

柳文慈严丙围着两个孩子转,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各种监控设备发出滴滴的响声,显示着这个房间的母亲还有生命的痕迹。

很多年后,严清修觉得自己做了很多混蛋事,有一件事却是做对了,他直奔病房,小心抱着骆听,不去理会那两个小包子。

医生说她需要休息,请他不要打扰。他于是寸步不离,守着她等了她近十个小时。期间他流了珍贵的男儿泪,这样的骆听,他真的心疼了。这样的自己,他也真的愧疚了。

我总是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缺席,谢谢你,骆听,你还要我。

骆听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水。”

呵呵,她还好好的,她还来得及接受他想对她的好。

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所以,辜负了被辜负了,伤害了被伤害了,都不要紧,趁还来得及,好好对那个你本该对TA好的人好。因为这太珍贵了作者有话要说:说了很久的番外,不够甜蜜,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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